4蛊虫口器扎穿阴蒂骚籽可怜阴核惨遭残忍弹击训诫清洗肉唇精斑尿渍搓弄逼肉强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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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的下体因为清洗需要,被艾汀用膝盖顶着抬出了水面。如此一来这次突如其来的潮喷便显得尤为明显,艾汀被手上毫无预兆的热液浇的一愣。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兰斯的反应,发现对方靠在自己怀里闭着眼睛剧烈的颤抖着,完全无法分辨是不是痛苦,于是只好有些迟疑的又缓缓伸出一根修长的指,小心翼翼地,又轻轻戳了一次那颗肿胀发紫的娇软蒂头儿—— ‘嗬啊——!!呜额——,嗬、嗬嗯,呜,呜……,哈啊……!!!’ 这一次,兰斯的双腿猛地绞紧了,他缩在男人的怀里脖颈后仰,双腿突然蹬直,双眼翻白,发出了尖锐的鸣泣声。 而此时,艾汀也终于发现了藏于这颗骚豆子中的玄机,两枚手指捏紧了阴蒂根部轻轻一捻,便露出了一个细到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孔洞来。 兰斯的阴蒂被什么东西凿穿了! 那东西现在显然还留在他的阴蒂内里,甚至可能正扎在omega浑身最最娇嫩敏感的内部骚籽上。 随着他手间的动作,兰斯的呻吟却奇异的逐渐从痛苦中透露出一丝甜腻来。 艾汀露出了一点困惑的神情。 他皱着眉又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那颗逐渐挺立的娇软芯豆,果然不出意料的又得到了一声掺杂着情欲的低泣。 丝丝缕缕的玫瑰香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穿透了薄薄的皮肤,从腺体内部一点点渗透出来,艾汀几乎是下意识的张了张口,整齐齿列中异常鲜明的两颗小虎牙有些蠢蠢欲动。 他着迷一般的低头去嗅兰斯的颈间,浑身上下也开始散发出浓烈的酒香,原本就已经有些迷糊的兰斯这下更加发晕了,手脚酸软的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一滩水似的瘫软在男人的怀里,稍一松手就顺着水流往下滑。 艾汀揽着他的腋下将人又往上提了提,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微微分开双唇,朝着颈间早已被嗜咬吮吸到红肿的腺体咬了上去。 信息素注入的瞬间,兰斯甚至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接着又立马跌坐回了水中,两股剧颤,双眸失身,嘴里呜咽着吐出了一口灼热而黏腻的喘息。 他凭借药物维持了几年的alpha体质如今还没有完全转化完成,仅仅是因为艾汀身上过于强大的同类威压而短暂的被压制住了。现在他的身体里兼具了alpha和omega的特质,再被艾汀这种s级别的alpha标记,体会到的除了有情事上的欢愉外,也免不了要经受些许同类相斥的折磨。 两股交融的力量在兰斯体内互相碰撞摩擦,令他生出五脏六腑都要被扯碎的恐怖感觉。他难受的仰着头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哀叫,得到了一个又一个落在四处的吻后,便再一次因为这掺杂了浓烈信息素的吻陷入新一轮的情欲折磨当中。 “那个药,你不能再吃了。”艾汀在一吻毕的间隙,用有些沙哑的嗓音低声道,“让它完全代谢掉。” “不,不行——,”兰斯睁着一双冰蓝色的眸子,眼尾却因为剧烈的情欲已经隐隐泛起了红晕。他睁着失焦的眸子,强撑着集中意识,艰难的喘息着,“我现在是——,是亚特来伯爵……,不能让人知道——,我,呜——,我是omega……,会坏事的——” 艾汀猛然想起了兰斯走上如今这条道路归根结底的缘由,脸色不由得变了变。 他沉默了片刻,忍不住带着些歉意的低头去吻兰斯的腺体,在听到对方难耐的压抑呻吟声后,幽深的眸子逐渐黯了下来。 “对不起……”,他用有些颤抖的声音低声道。 “什——,哈啊……,呜——,什么……? 艾汀却突然又不说话了。 他毫无防备的站了起来,将兰斯抱着放到了浴池的边上,自己则换成了单膝跪地的姿势,跪在了兰斯敞开的腿间,垂伸手拨开了被丝带吊起的性器,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神情,垂着眼睛,淡淡的道: “不许叫” “什么?呜啊……,呜,痛!哈啊……,嗯——,嗬啊……!!!” 原本被戒指锢住剥离了包皮保护的阴蒂突然被两根长指钳住了,接着那两根手指捏住了牢牢套在阴蒂根部系带的银环,灵巧的一旋一钩,便轻松地将那折磨了他秘处许久的东西摘了下来。 因为长时间紧致束缚的缘故,戒指被取下时拉扯着将一点黏连红软的皮肉扯长了,随着鲜嫩肌肤一点点的被剥落扯离,兰斯发出了难以自控的尖利哀叫声。 他的阴蒂骚籽里面此刻还穿刺着一枚蛊虫的刺状口器,随着这样没有顾及的动作拉扯,上面的倒刺几乎要将他酸软的骚籽内部划烂。 他尖叫着想要并拢双腿,白皙修长的指下意识的便捂在了模样凄惨的雌穴上。 “不,不要了……,不要了——,别,好痛——,太痛了——,呜呜呜……” “不许发骚,” 跪在他腿间神情肃穆的男人抬起头来警告般的深深看了他一眼,“也不许哭。” 兰斯闻言顿时哭的更大声了,“凭什么啊,艹呜呜呜呜——,好痛的……,” 男人不理他,只是盯着他捂在胯间的手,放任他破口大骂了好几句,才又一次淡淡的开口道: “手,拿开。” 兰斯此刻还并不知晓,刚刚肆无忌惮的几声哭喊对于男人来说已经算的上是纵容。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在性事上极端保守的旧社会遗留产物——艾汀大祭司,现下俨然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他微微眯起眼睛,对着仍旧不知死活自己胡乱抚慰揉弄阴蒂的兰斯又一次开口道: “拿开。” “老子才——,呜啊——!!!啊啊啊啊啊!!!!” 原本到嘴边的话生生一转又咽回了肚子里,转而吐出的是凄厉到了极致的崩溃哀鸣。 兰斯两只腕子被男人的铁掌一把锢住压在了前胸,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两指掐成了一个圈儿,对准了刚刚被弄痛的可怜阴蒂重重弹击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 兰斯在没有尽头的折磨中逐渐瘫软了下来,被牢牢顶开双腿瘫坐在温热的水流当中,双目失神的看着男人一下又一下将那颗肿胀发紫、布满牙印的娇软蒂珠弹到飞起变形。 “额啊——,呜……” 他的呻吟逐渐变得有气无力起来,完全没有意识到大量的唾液已经顺着自己无法合拢的唇角滴滴答答的在前胸淌落了一片,将那两颗自发挺立勃起的娇软乳粒儿浸了个通透,在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下,反射出令人浮想联翩的艳丽色泽。 艾汀一言不发的持续屈指弹击教育着自己不懂规矩的omega,每一次指甲盖触碰到那一坨娇软黏连的嫩肉时,他都能清晰感受到身下躯体的颤抖,然而却只有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 那颗涨红发紫的骚豆子已经被持续的弹打折磨的快要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了,扎穿骚籽的针刺显然也在这场苛责中发挥了不可忽视的规律。男人观察着兰斯的表情,手中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松开了钳着他双腕的手掌,给他擦了擦嘴角的唾液,半响,才终于彻底停下了手中惩罚的动作,抬起头来直视着兰斯的眼睛,又一次开口问道: “还发骚吗?” “不——,呜……,不了——,”兰斯有气无力的靠在池边,闭上眼睛小声朝着他的alpha哀求道:“别……,别再打了……,我不敢了——” 艾汀伸出手来,轻轻的给兰斯拭去了脸颊上的泪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俯下身来,和他接了一个深深的吻。 两人分离开之后,兰斯大口的喘息起来,眼尾都因为过度缺氧憋得通红。然而艾汀此时却又一次用手撩了一下他挺立的性器,接着不断往下走,最后直直的将手指点在了他大咧咧敞开的肉唇上。 那里前一夜被弄上了难以清洁的印油,即便是今晨已经换过了好几次水,此刻仍旧星星点点的沾染着不少污渍。混合着尿液的精斑也没有全被泡下来,此刻被男人用手指在上面轻轻划弄着,才开始一点点的脱落,又随着水流飘散开来。 敞开雌穴被男人肆意摸索扣弄的情形实在是太过于荒淫了,然而刚刚经历了一番教导的兰斯,此刻却不得不竭力压制住自己想要合拢双腿的欲望,像是眼不见心不烦一般,只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将头别向了一边—— “看着。” 兰斯皱了皱鼻子,不得已又转了回来。 眼见着平日高高在上的大祭司,用好看的手指给自己一点点仔细的搓洗脏污的肉唇,羞耻的几乎浑身都要烧起来。 干涸的精斑被圆润整齐的指甲小心翼翼的尽数扣落后,肥软的逼肉上就只剩下了不好清洁的油污。于是男人改变了一下姿势,换了一个更好发力的跪姿后,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了一侧的逼肉,猛地捏紧了—— “呜——,呜啊……,啊啊啊——!” 暴力搓洗唇肉的痛楚对于一个仅仅是新婚的omega来说实在是太超过了,兰斯尖叫着双腿踢蹬了几下,双眼猛地翻白,小腹上顶,竟然又一次被强制着攀上了一次绝顶! “嗬呜——,哈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