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理应受罚

    蒹葭还保持着跪姿，却是满脸羞红，不敢抬头看那面露轻鄙的仙君。对方明摆着已经厌烦了，因为多年的情分给自己留下几分面子，可自己却死乞白赖地不想走，甚至抛却自尊这般求他，闹得自己如此难堪。

    蒹葭只觉得万念俱灰。

    宁皎许久未动，终于在蒹葭快要放弃之时，他拿起红绳的另一头，浅浅一笑：“你准备怎么伺候我？”

    宁皎本就容貌极盛，这一笑更是不得了，叫蒹葭看痴了去。只是蒹葭便是看过那些人间女子情态，却也都是红线命定的姻缘，哪懂那些羞人的花样。

    她强忍酸涩，有些无措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少女含羞带却，一身莹白如玉的皮肤泛着微红，未施粉黛却已撩人心弦，虽无一双豪乳，却生了一个极为圆润可爱的屁股和一副柔软的腰肢，叫人忍不住想上手亵玩一番。

    “怎么伺候都成，只要您吩咐。”

    她还不知道自家主子看上去冷清，实则一肚子的坏心思，蒹葭这么光溜溜地跪在他面前，宁皎自是不会与她客气。

    他领着蒹葭到了桌边，淡淡开口：“趴好。”

    蒹葭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不妨碍她乖乖照做。

    “此事，我会罚你笞臀二十，要求你报数，谢罚。你若挨得住，便留下来。”宁皎顿了顿，“我不接受闪躲和求饶，若是挨不住，这二十下也得挨完了再走。”

    蒹葭听了反倒心里一喜，知道自己得了机会，立时应了声“是”，又连忙表忠心道：“君上就是把我打死了，我也是不会走的。”

    宁皎听了这话没什么反应，手指先抚上了那颗莹白的屁股，明明是偏低的体温，蒹葭却感觉他的手带着火苗，奇妙的酥痒从臀尖点燃，传达到身体的每个角落，让她渴望有什么能给她止止痒。

    她竟对接下来的惩罚生出一丝莫名的期待。

    宁皎想着蒹葭虽从小到大吃了他不少教训，但挨这种罚还是第一次，本打算亲手罚过便算，可看她克制不住地在他手底下轻轻颤抖，忽而转了主意，随手变出根泡了水的藤条。

    等了她这么久，他的耐心已经不大够他再循序渐进了，既然如此，他也难得想放纵自己心意一回。

    第一下虽是试探，却也相当狠辣，蒹葭被他这一下吓了一跳，可怜这屁股连巴掌都没挨过，就要吃这么痛的教训，藤条毫不客气地抽在臀尖，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红痕。

    蒹葭只是轻轻“嘶”了一声，便颤抖着报数：“一，谢君上责罚。”

    她也不知自己做的对不对，满心只想着努力做到令宁皎满意。蒹葭有这方面癖好她自己可能不知道，宁皎却是清楚的，但能忍到这种程度，还是让他有些意外。

    他挑了挑眉，这藤条便是抽断了也只是受点皮肉之苦，她既然愿意这么受着，宁皎也懒得再收敛，下一鞭便破风而下。

    “二……谢君上责罚……”

    “三……”

    “四……”

    看在第一次的份上，宁皎每一下中间间隔极长，等蒹葭应声报完数，咬着牙熬过最疼的那一段才落下下一鞭。蒹葭痛得全身颤抖，却也清醒，挨打的姿势也能维持得住，这让她也更清楚的认知到自己在接受仙君的责罚，躲不得，只能忍。

    “疼吗？”

    蒹葭没有回头，不知道宁皎此刻的表情。宁皎眉间舒展，神情带着一丝愉悦，叫人光是看一眼也能醉了。

    疼当然是疼的，宁皎本就打算立威，故意没有留手，前十下整整齐齐地排布在屁股上，后十下却又将那块皮子重新蹂躏了一遍，藤条该是不容易破皮的器具，可怜的臀肉都被抽的隐隐有些出血。但蒹葭不敢说疼，心思一转，带着哭腔回道：“蒹葭有错，理应受罚。”

    宁皎顽劣心一起，又问：“若你无错，但我想罚呢？”

    蒹葭一愣，半天才说：“那也该打，随君上乐意。”

    那手指一下一下点在她的腰窝上，像是在评估蒹葭这话有多少真心。宁皎知道她撑到这里已实属不易，手往下挪了挪，心里倒是有些想让这小姑娘痛哭求饶一场。

    罢了，机会多的是，可别把她真的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