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重责(sp,跪针毡鞭背,第一卷五、六章彩蛋,敲过勿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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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三尺长的厚竹板握在封蔚然手上,仅一下就将红肿臀肉打得变形,连续三下,将沉白的整个臀部照顾了个遍,疼得他一双细白修长的腿直打颤。 口球封着嘴,无法叫喊也无法咬合,他只能发出低低的闷哼。 受了疼的臀肉紧绷着无法放松,穴道也绞着那根材料未知的柱体,释放出更多的姜汁,混杂着被刺激出的淫液,将整个穴道都照顾到,火烧火燎般痛着。 三下一组,封蔚然不紧不慢地停顿片刻,打了下一组三下,响声清脆中带了点闷劲儿。 然后是再下一组。 叠加的疼痛逐渐变得难耐,沉白被口球限制了声音,被皮带束缚了四肢,只能乖乖受着,却在疼痛中感到了心安。 他的主人在打他,在处置他,尽管主人并不知道,但仍在以深刻的肉体教训庆祝重逢。 于是疼也是甘甜的。 十组竹板打完,封蔚然停了手,用指腹按着变得深红的臀肉,一点一点感受着肿胀的温度。 而沉白抬起头,也屏幕中看到了主人的手在抚弄他的臀,那么艳丽,是他喜欢的颜色。 他喜欢的,那他也喜欢。 这时封蔚然蹙眉看了一眼右边的观看者,沉白感知到,也感觉到了一点愉悦。 很好,占有欲也在。 那就接着酸吧,他幸灾乐祸地想,直到封蔚然拿了一根热熔胶。 沉白不认得热熔胶,但是并不妨碍他把封蔚然手中所有的东西,都当成恐怖的刑具来看待。 而热熔胶落到臀缝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东西究竟有多恐怖了。 “呜!”沉白猛地挺起身子,脖颈绷着,头颅高高扬起又落下,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可束具束缚着,他动弹不得。 那根几乎透明的棍子,打在细嫩的臀缝里不过寻常红肿,疼痛却不比鞭子轻,反而更加尖锐些,像要嵌进皮肉里。 而因为他挣扎的动作,封蔚然下一下更重了几分,疼得他呼吸一滞,一直以来因为甘疼而勃起的性器打了蔫。 对被封蔚然打磨得耐痛的他来说,这个程度的疼痛,还是成了严苛的责罚。 沉白一边喘息一边意识到,真正的煎熬开始了。 接下来的热熔胶抽臀缝,每一下的力道都不轻,稳稳地落到臀缝之中,照顾到两边的嫩肉和中间肿起的穴口。 原本比臀肉色泽稍浅的臀缝逐渐向臀肉看齐,穴口那朵小花更是被打得仿佛在靡艳绽放,肿胀得可爱又可怜。 直接在穴口的刺激,对穴道中那一根姜罚柱的影响更大,仿佛有源源不断的姜汁流出来,敏感柔嫩的肠肉始终无法习惯那剧烈的刺激,哭泣般渗着淫液,又将姜汁送到肠肉更深处。 “呜!”呜咽几不可闻,而沉白的眼角滚下热烫的泪,滴在刑床的皮面上。 对臀缝和穴口的残忍惩罚,也是足足三十下,屏幕上打出他正刑前后臀部的对比图,观刑者都面露恐惧之色。 沉白泪眼朦胧地看到,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耻辱。 他又被主人打哭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封蔚然则满意地揉了下他的屁股,大发慈悲地将那折磨人的姜罚柱抽出来,带着残余姜汁的柱体经过肿胀穴口的时候,又是可怕的磨折。 “乖。”他拭去了沉白眼角的泪水,难得温柔地说,“你自找的,这才刚开始呢,我给你洗洗。” 然后他控制机器将沉白松开,总有机械臂处理刑床上沾的泪水与汗水,而他亲自擦去了沉白身上的汗,喂他喝了加糖的温水,又漱了口。 温柔只是暂时的,接下来的惩戒会愈发恐怖,不等封蔚然提醒,看另一台刑床过来,沉白主动走了过去。 而观刑者全部都愣住了。 “这一台!?新生犯了多大的罪过?” “多大的罪也没见谁入学惩戒用这台刑床呀!” “应该问他哪里得罪了校长吧?” “不可能,校长最公正了。” “也最狠了。” “话说这好像是校长第一次亲自动手进行惩戒吧。” …… 沉白站在了刑床前,罕见地犹豫了,便是他见识过无数刑责与折磨手段,看到这种构造也难免胆寒。 他看着刑床上密密麻麻的牛毛细针,冷汗就从脊背上渗了出来。 刚开始就到这种程度,也太刺激了点。 “跪上去。”温柔过的封蔚然更加冷酷,看沉白站着不动,二话不说,直接一鞭甩在他肿胀深红的臀上。 沉白被打得一抖,却是冷静了下来,问道:“校长,我能问您一个问题么?” 封蔚然以为他终于被吓得怕了,最初把人赶走的目的达成,可却没有感到高兴,而是遗憾。 他第一次见到这么满意的玩具,上手第一下,就喜欢上他了。 而其实把人扔进这里威胁说公开惩戒,过来见他的时候,他就以为他要受不了了,结果他只是乖乖地跪着准备承受。 他干脆堵了他的嘴,结结实实揍了一顿,以为松开他就要逃跑反抗了,结果还是没有。 他只能拿出最残酷的刑床,而就算是最严苛的入学公开惩戒,也顶多是臀上和臀缝换着工具轮番打到黑紫。 果然沉白不再沉默受着,是成功了么? 他很遗憾,毕竟这样对胃口的孩子太难得,可他不该收这里的学生,所以尽管可以把沉白强留下,可他还是关了直播,点了点头:“问吧。” 他等待着质问。 结果沉白笑了一下,问:“校长,如果接下来我承受住了,我能留在您身边么?” 封蔚然一讶,就看到眼前漂亮、本也该有些娇气的人直接转身,分开腿,直挺挺跪在了刑床的针毡之上。 被无数细针扎进腿面和膝盖的疼痛,直接让他白了脸色。可器械的设定是残忍的,因为他跪的位置不对,姿势也不够标准,强硬地让他抬起腿,对着应该的位置跪下去。 “呃啊!”沉白低吟出声,无论领受多少次,他还是习惯不了这个程度的疼。 可这是封蔚然最喜欢的,他最喜欢揉他的红屁股,也最喜欢看他为他轻飘飘一句话而乖乖领受溢出的巨大痛苦。 果然在他表达了自愿之后,封蔚然不再犹豫,双手搭在他肩膀上,用力按下去,对他脆弱的膝盖施以残忍的力道。 他问:“我凭什么,让你甘于承受呢?” “因为我喜欢您呀。”沉白流着泪,却是乖觉地说着。 因为狐奴喜欢主人。 跨越轮回与生死。 “我知道你喜欢打人,正好,我喜欢挨你的打,你给我的每一份痛我都能乖乖领受,无论是什么程度。只要你喜欢的,我都喜欢,没有任何别的目的。”沉白一边说着,一边践行着自己的话,任封蔚然怎么施力折磨,都没有分毫的反抗。 “你准备好受着。”封蔚然拿起了鞭子,“挨过了这一顿,以后有你受的。” 他想,这么奇怪的家伙,还是留在身边观察着比较好。 可他还是有了私心。 从在床上见到他的一开始。 这么漂亮,这么乖的一个人,就该是他的,受着他赐予的疼痛,无论是怎样的疼痛。 他打开了直播,让所有人见证着,表面上是入学公开惩戒,实际上是沉白臣服于他的一幕。 长鞭携着风势,猛地落到沉白单薄白皙脊背上,发出一声炸响,一条红痕浮现,好似一条蛇。 沉白身子被打得一荡,差点被打完了腰,要用手撑地,是生生忍住,可膝盖轻微向前位移,灵活的牛毛针因此扎得更深,刺得身下一片绵密的痛。 还不等他缓过来,就是下一鞭平行落在脊背上。 他眼窝子浅,泪水不停地流着,忍着声音,虽然封蔚然没封他的嘴,可他这时候张嘴也只能发出凄厉的喊,不好听,不如不出声。 随着鞭子落下,一道道充血红痕在脊背上浮现,沉白被两处剧烈的疼痛裹挟,渐渐弯下腰,几乎要把两只手撑在针毡上。 可机器拦住了他。 刑床上的牛毛针没入毡子,没了踪影。 封蔚然眼眶有点红,将手中的长鞭扔在地上,说:“结束了。” 他关了直播,把伤痕累累的人搂在了自己的怀里,温柔地抚弄着他的长发,揉着他的头顶,又觉得仿佛缺失了什么。 那感觉一闪而逝,而他温柔地给沉白清洗上药,虽然不啻又一轮折磨,可是怀里的人乖得让他心疼。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就遂了你的意,留在我身边吧。”封蔚然把人抱起来,看着那双温润眼眸,“我也没什么好让你谋求的了,倒要让你忍我的粗暴残忍。” 沉白却勾起了唇角,很是开心,也张开臂膀搂住封蔚然的脖颈,将脸颊贴着他的坚实胸膛。 千年时光,此刻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