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坏狐狸(鞭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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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蔚然午后回来,带了一身山林间的尘埃气,沉白也嗅到了香烛和烧黍稷杆的气味,他抬头,看到了笼罩在封蔚然神色中的阴云。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么?”封蔚然取了长鞭,又屈膝半跪,将沉白揽在怀里。 他嗓音很沉,情绪压抑。 沉白赤裸的躯体跪得有些僵,略怔一下,放下酸痛的手臂,抱紧封蔚然,嗅着他颈间冷涩的秋凉气息。 “是,我不会离开你。”妖的寿命比人漫长不知几许,只要封蔚然需要,他就可以一直陪伴着他。 “好。”封蔚然吻了一下沉白的额头,起身扶着他站了起来。 铁链粘连在沉白的膝盖上,带着血沫哗啦落地,沉白忍着没有出声,只将娇嫩的唇咬到泛白。 封蔚然却将弯折的长鞭抵在他的唇瓣上,说道:“不许弄伤自己,只有我能伤你。” 沉白松开了那可怜的一瓣唇,定定地看着封蔚然,任他用绸带绑缚着自己的手臂,将自己悬吊在梁上。 “耳朵和狐狸尾巴收了。”封蔚然语气冷酷,沉白乖乖听令之后,他眼底最后的温柔也匿了形迹。 长鞭卷着风声落下 ,迅疾,击打在皮肤上一触即离,发出恐怖的声响。 沉白短促地呼吸一声,胸膛之上堪堪避着那朵绯红秋菊绽出一道红痕,而他眸光一直没有离开封蔚然的脸庞。 鞭如雨下,疾风骤雨,不外如是。 沉白两根胳膊承受着身体的重量,在长鞭重击之下晃荡,难以定住身形,然而鞭子就像长了眼,精准无比地咬到他的皮肉上,在雪白肌肤上留下红痕成片。 仿佛血色的花朵在绽放。 “呜。”他忍不住闷哼,却始终睁着眼,目光落在封蔚然身上,盯着他紧绷的脸。 封蔚然就是一个冷酷的施刑者,动作之下,没有温存,发泄着,也依赖着。 是他惯出来的,沉白在仿佛无穷无尽的痛苦之中,品出了几分甜蜜和骄傲。 鞭子逐渐由冰冷变得热烫,舔吻过他躯体的每一处,留下炽烈的吻痕。 终于鞭子落下的节奏慢了下来,是封蔚然手臂有些酸了,鞭子也有些磨损,但他没有停手,而是换左手,拿起了一条新的鞭子。 他定定地看了沉白一眼,眼底已有血丝,猩红地吓人,而目光中所含的是疑惑。 也许是“你还不躲不求饶么?” 他没有问出口,是因为他知道沉白的回答。 沉白痛得很了,气息幽微,勾起唇角艰难地笑一下,说:“狐奴没事,主人尽管来,这些伤有几个时辰就好了。” 封蔚然果真没有怜惜他。 他是军人,是将军,哪怕赋闲也未疏散了锻炼,双臂膂力都远高于常人,发泄式的鞭打更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也就是鞭子是特制的,才不至于打出一片血淋淋来,但疼痛却不打任何折扣。 终于封蔚然打够了,停手的时候,沉白一身雪白皮肉已遍布红痕,除了脸和脖颈之外,就没有一处好肉。 他被放下时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唇舌都格外干涩,仍是含着笑,温驯地舔了一下封蔚然的手指,轻声问:“主人还要继续么?” 封蔚然很顺手地甩了他一耳光,然后说:“我打累了。” 他在椅子上坐下,喝了口冷茶水,懒洋洋地一掀眼皮,说:“小狐狸,你玩给我看。” 沉白省得,乖乖地变出了雪白的狐耳狐尾,侧躺在深红的地毯上,略蜷起身子,手握在了带着伤痕的秀气性器上,轻揉慢捻抹复挑,把阴茎撸到涨红。 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带着伤,玩弄起来自然是痛苦的,他的呻吟都含了痛意,却因声音清软含欲,而格外诱人。 更兼他一身伤肿胀渐消,红痕铺在莹润的皮子上,从眼底点起了人心里的火。 封蔚然渐渐坐不住了,在沉白即将射出来时,粗暴地将人拎起来摔到桌子上按着,稍加开拓就凶狠地肏了进去。 他仿佛在摆弄一个不知道喊疼的用具,没有什么章法地横冲直撞,也就是沉白被操得熟了,才不至于出血,那口湿漉漉的穴已经肿得厉害,艳红的肉裹着封蔚然粗大紫涨的性器,仍然乖顺。 他插进去的时候,沉白就泄了身,得不到什么快感,身体仿佛被劈开似的痛,可这痛是为了封蔚然,他就欢喜。 他小声呻吟着,在封蔚然粗暴发泄的动作中艰难维持平衡,最终抱上了他的肩膀,轻柔地吻着男人的下颌和脖颈。 那是封蔚然最脆弱的地方,他作为一个将军决不能让人触碰到的地方,却对着沉白袒露。 渐渐的,沉白被肏开了,欲海之中,两个人都在浪上浮沉。 将人翻来覆去肏了三回之后,封蔚然还埋在沉白的身体里,粗糙的指尖抚弄着他满是泪痕的脸,终于有了几分餍足后的平和 他撤出性器,有精液从沉白红肿的穴口慢慢淌出来,淫靡无比。 沉白抱紧了封蔚然,才不至于从桌子上滑脱,他平复了呼吸,然后问道:“主人,够了么?” 封蔚然没说够,也没说不够,他们主奴玩过的花样也不少了,可是作为发泄而言,他又想不出什么。 他本来还想玩些新鲜的,挨过这一旦陷入回忆,就觉得格外痛苦的一天,可打也打了做也做了,就没什么想玩的了。 沉白与他心意想通。 他枕在封蔚然赤裸的胸膛上,侧脸紧紧贴着那藏了心跳的地方,柔声说出一些残忍的字眼,像在献媚。 也仿佛那些法子不是用在自己身上似的。 “你确定?”封蔚然扶住了沉白的肩膀,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感概般说,“这都是什么恶毒法子?” 沉白弯起眉眼笑笑,“我是只坏狐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