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言情小说 - 金丝雀历险记在线阅读 - 1 无需知道姓名的性爱最为酣畅淋漓

1 无需知道姓名的性爱最为酣畅淋漓

    Dans La Mer,下三区,奥斯莱亚当地时间22点。

    一个身穿皮夹克、身高约1米9的男人一把推开了他在这间酒吧的包房。

    砰!

    一个曼妙的身躯被他粗暴地推到门背后。

    “你叫什么名字?”大个子男人紧紧地掐着女人的下颌,一手解开对方衬衫的扣子,他的嘴唇亲咬着她,女人几乎要喘不上气。

    她的唇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阿芙…你可以叫我阿芙。”

    随后,男人好像咬疼了她,女人皱了皱眉,没有逃过男人的视线。

    “疼?”他的嗓音已经完全哑了,夹着熊熊的欲火,最后一颗扣子也松开了。男人顺着腰线向后摸到女人胸衣的扣子,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女人急切地摸着男人的背脊,顺着背沟,一直到臀部紧实的肌肉。他已经很兴奋了,连腰窝都有着一层薄汗。

    她甜腻地娇喘着:“有、有一点,你别掐我的胸。”

    胸衣扣子已经被大个子单手解开,他顺着女人的肋骨,一路滑到对方发育良好的乳房,用力挤压,留下一道道红痕。她的乳房正好能被他的大掌一把握住,还有一些盈余的部分能从指缝间溢出。

    男人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很久都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了,就像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仿佛下腹都燃起了一团火。

    “一会儿还有更疼的。”

    “啊!”阿芙一声惊呼,被男人单手摁着肩,恶狠狠地翻过身去,她的乳房紧紧地贴在冰冷的门上,有些不舒服。但随即,一根修长的手指就捅入了她的阴道,在里面恶意地翻搅了几下。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调笑道:“已经这么湿了啊。迫不及待等我干你吗?”

    阿芙向后昂着脖子,被动地接受着男人在她颈侧的噬咬,鼻子难耐地哼哼:“来…来干我……啊——”

    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恶狠狠的从身后捅入她的阴道。

    “啊…”阿芙刚开始的受不住的哀叫很快就变成了婉转的呻吟,“嗯哼……你好烫,好大哦。”

    男人在身后有力地律动了一会儿,略微纾解了一下刚才仿佛要爆炸的下体,随后,阿芙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男人打横抱起。

    男人大步走进卧室,一把将阿芙丢到卧室中央巨大的水床上。

    那水床是暖的,温度和人的体温基本持平,不会太冰,败了客人做爱的性致。也不会太热,彻底丧失从性爱对象身上汲取热量的欲望。

    男人的阳器从自己的身体中猛然抽出来,还被凌空丢到床上,阿芙有些恼火。她只是想出来找个男人痛快地大干一场,最好让对方在自己的子宫里射满滚烫的精液。

    但被迫中断高潮,不在她的预想之内。

    “别急。”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男人一手揉着她挺翘的乳房,一边与她接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他的嘴里有股浓烈的烟草味,大舌勾过她的小舌,轻轻舔舐着对方的上颚,在她嘴里一出一进,模仿着交媾的姿态。

    阿芙刚刚被吻得有些着迷,忽然感到手腕一凉。

    不知什么时候,男人掏出一副手铐冷冰冰地拷住了她的双手。

    “Shit!”

    阿芙脑子中的弦一下绷紧,她腰部使力,绷起大腿,试图用腿部膝盖击打对方下体,却没想到大个子立刻反应迅速地拿手一把摁住了她。

    见招拆招,阿芙用另一边大腿勾住对方的腰,还没有被控制的两个手肘高高竖起,劲瘦的腰使力,试图对对方进行颈部绞杀。

    “哇——这么狠。”男人迅速拿另一只手摁住女人的胸腔,空出来的大腿死死压住女人的下半身,不小心被女人的手肘肘击的颊侧有些青疼。

    力量和重量都过于悬殊。

    阿芙咽了口口水,迅速服软:“你吓死我了,干嘛呀,快松开我。”

    男人一手压住她的手肘,一手拿皮带将手铐和床头的一个锁环捆了起来:“那可不行,我要干你。”

    阿芙心下松了口气,她谨慎地瞥了眼男人专心系结的神情,确认对方应该不是来杀她的。这才有心思撒娇:“不行,我没同意捆绑。”

    男人捆好皮带,又用力地吻上女人的嘴唇:“你适合被绑起来,小野猫。”

    他顺着阿芙修长的脖颈,一路缓慢地吮吸着,从脸颊到脖子,再到胸部,留下一长串红痕。

    他叼着阿芙的奶头,一只手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对方形状姣好的乳房,一手向下,摸向阿芙的阴道。

    眼前的女人有一个好逼。

    雪白无毛,光滑如稚子。更妙的是她的逼是粉粉嫩嫩的,裸露在外的仿佛两片小小的馒头,浑圆饱满。她的阴蒂也是小小的,轻轻用手挑逗,就能在她的身上激起一片战栗。

    “嗯哼~”

    阿芙被男人挑逗地不行,连床单都被她流出来的水渗湿。她难耐地呻吟着:“来干我,快点进来,来干我。”

    男人抬头看了眼女人被欲望占据的脸,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坏笑:“求我。”

    “求求你,快来干我——”

    “干你哪里?”

    “我的阴道……我的逼——嗯!”

    男人提枪直入,恶狠狠地插进对方的阴道,他才不管什么九浅一深,就要杆杆入洞,每一下都恶狠狠地闯进子宫。

    女人的逼非常紧,一插进去就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同时吮吸。更妙的是她的子宫颈,每次他深深地捅到那里,就能感受到里面仿佛有魔力一样,在将他恶狠狠地向里面吸。

    啪、啪、啪!

    男人全身的肌肉都偾张了起来,他常年习武,腰部力量卓绝,阳器又极大,能有小儿臂粗。别说是18厘米大屌,恐怕20厘米都是有的。

    他抱着阿芙的膝窝,将她凌空抬起,快速而猛烈地撞击着女人的阴道。就这样干了百十下,仿佛还觉得插得不够深,他又抱着女人的臀部转了180度,让她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就这样转了半圈,他的阳器依旧紧紧地被她咬着,没有半分松动。

    男人跪在水床上,面前是女人曼妙的背沟,和一个状如蜜桃般的嫩臀,他掰开女人的股缝,弯腰埋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阿芙的股缝有股淡淡的奶香,和她本人在床上表现出来的骚浪没有半分吻合。

    但就是这种又纯又欲的搭配,往往让男人欲罢不能。

    男人一闻,连眼睛都快红了,阿芙只觉得他的鸡巴在自己体内又胀大了几分,这让她有些难受。

    “嗯哼……你出去一点,太粗了,我不舒服。”

    男人偏不。

    阿芙忘记了,有时候在床上,你越是喊着不要,男人的兽性便越是高涨。

    他的大掌紧紧地掐着她的腰,埋头在她的阴道内反复抽插。

    深深地撞进去,抽出来,撞进去,抽出来。啪啪啪啪啪——他如同暴风骤雨般又快又狠地干着女人。

    阿芙的手被手铐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红痕,她也顾不得。男人干得太用力,水床里的水“咕叽”“咕叽”的晃荡,她的头频频撞向墙面,她必须用力稳住才能让自己别撞得太疼。但她一用力,就将男人的阳器夹得更紧,他爽地咆哮了一声,虽然更加激烈地操干着对方。

    干到兴头,男人忽然停下,结实有力的八块腹肌流着汗,滴到阿芙的臀部。

    他从枕头下掏出一瓶rush,单手撬开,怼到阿芙的鼻下,逼着她闻。

    阿芙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但她被干的手软脚软,根本来不及反抗,而且身后男人凶悍地撞击,逼得她断断续续的呼吸,也吸入了不少气体。

    见女人的身体开始迅速发热,男人将rush放到鼻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随手丢到一边。他的眼前开始出现重影,房间的一切都开始模糊、扭曲,只剩下女人的屁股,她的股缝被掰开后看的粉色密洞,还有自己的阳器在她的阴道中插入、抽出的景象。

    呼吸声越来越大。

    他忽然高高抬起手掌,一巴掌拍到女人的屁股上。

    阿芙被打蒙了。

    来不及叫喊,随后,男人的巴掌便重重地落到她的臀部,上面,下面,侧面,掌掌到肉,不留一丝情面。很快,阿芙的屁股便被抽红了。

    男人的阳器一直插在她的阴道里,他只觉得女人的阴道越来越烫,每打一下,便抽搐一次,爽的简直要上天。

    阿芙也从一开始的痛呼,到后面,她的叫声开始变得婉转,甚至淫荡。

    阴道拼命抽搐,男人时不时用力撞击,很快,她便缴了械,一股股清液从阴道中涌出,随着男人的抽插,滴落到床单上。

    “小骚货,你潮吹了。”

    “嗯……”阿芙难耐地低吟,她的意识还模糊着,刚刚高潮完,她只想把男人踢下床,自己好好地睡一觉。

    但男人没准备放过她,她的穴才刚刚被操熟,夜才开始。

    奥斯莱当地时间凌晨2点。

    “你叫什么?”阿芙喘着气,一手抹过男人留在乳房上的精液,无名指伸进嘴里,望着大个子的背影,眼角有着欲拒还迎的媚色。

    “Alex。”

    逆着窗外的霓虹光,男人的背影忽然显得极有压迫性,他扭过身,单臂撑在阿芙身边,扣上裤腰带,吻了吻对方的嘴角:“走了,下次见。”

    他伸了个懒腰,顺手从衣架上抽出外套挂在手臂上,转过身,望着阿芙,忽然发问:“留个号码?我可以在Queen’s holiday包一个房间,如果你想的话。”

    在他的众多床伴中,女人无疑是其中的极品。她应该有着亚洲人的血统,不仅没有体味,而且身上还有淡淡的奶香。皮肤光滑细腻。

    最令人留恋不舍的还是她的穴,紧、滑、会吸,今晚Alex很满意。

    阿芙嗤笑一声,翻过身,被男人抽红的蜜桃般的臀部摆了摆,双手埋进枕头:“不。”

    “我很遗憾。”

    男人摊摊手,一手略微用力“啪”打上了阿芙的屁股瓣。

    “啊!”阿芙吃痛。她的屁股还红肿着。

    男人大笑着甩上了门,脚步声逐渐远去。

    房间忽然变得无比安静,楼下迪斯科的声音显得无比遥远,霓虹灯妖妖娆娆地倚靠在女人的侧脸,半点显不出柔和。

    她面无表情地点了一支烟,一手擦过胸前已经变凉的精液,揩在纸巾上。

    手机在一旁明明灭灭,提示她有人正在急切地等待着她的回应。但她宁愿被一个不认识的流氓干上一百次,也不愿意打开那信息。

    哪怕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