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陨星为名》在线阅读 - 11-7/双龙3p蕾丝制服play被肏哭

11-7/双龙3p蕾丝制服play被肏哭

    “哥哥……啊……嗯啊……”

    他含混不清地呻吟,眼梢透出被肏透的薄红,小巧柔软的唇微微张启,被裴迟屿抱在怀里操到射精,大股淫荡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出来。

    谢陨星朦胧微张的眼睛,却骤然对上一双黑沉沉从上俯瞰下来、却又饱含怒火的眼睛。

    这个姿势屈辱至极,他打颤的双腿被裴迟屿抱在怀里、正对着亓孟打开,那件色情女学生的水手服撩到了奶肉肉的胸脯往上,堪堪盖住奶尖,汗液从他的脖颈流下,流过一截香艳的细腰,顺着三角带没入半透明蕾丝丁字裤。

    黑色蕾丝上沾满他刚刚射出乳白色精液,纤薄的布料透出透明液体,他后穴粉粉嫩嫩的小嘴被裴迟屿肏得闭不上,黑紫勃起的大鸡巴还在粗鲁地进出,让他声音也沙哑了。

    他有了一丝害怕,汗涔涔的眸子心虚地游离。

    亓孟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我是谁?”

    “亓,亓孟……啊……”

    亓孟手指缠绵地抚摸过谢陨星的咽喉,仿佛一用力就会按下去,却只是徘徊一阵,从致命之处挪开,轻轻撩开他的衣摆,蹭着奶尖打圈。

    很快奶头就翘起,顶着亓孟的指心泄出少许奶液,发硬地在半空里晃荡发颤,谢陨星不由挺腰往前送,忽然身后遭遇故意一记重重深顶,倏然将他的呻吟弄得破碎。

    身后传来裴迟屿的声音:“你倒是问问谢陨星的意见,他如果同意,我也没有什么问题。”

    谢陨星含混不清地说:“对不起,亓孟……我不得不……你做什么都可以……算……计最高……我欠……”

    那声音迷糊,又被一阵阵顶撞弄得呜咽不止,都说不完整,但基本上能听出是同意的意思。

    这就很好笑了,谢陨星是他的,哪冒出的这么一个人,还跟宣誓主权似的玩。

    亓孟屈膝蹲下,目光在半空与裴迟屿交汇了几秒,裴迟屿将谢陨星的腿又分开了点,亓孟从后扯了扯那根蕾丝丁字裤,粗粝的指腹顺着蕾丝卡进肉里,摸进湿滑一片的水泽。

    蕾丝上水光淋漓,肉鼓鼓的穴肉被挤压得滴下粘稠的淫液,饥渴的小嘴一张一翕,似在求索更深的进入,谢陨星淡粉色的阴茎将蕾丝丁字裤高高撑起,致使黑色细带从前往后没入雪白股沟,浸着淫水。

    不出意外,应该是前后都被割开了一道可以插入的口。

    真会玩。

    亓孟的目光有如实质,鼻尖在湿润肉缝前停住,谢陨星还在被人操着肉穴,也知道羞耻二字,被裴迟屿包着的手背绷紧了,朦胧地抬起头。

    亓孟并拢的两根手指,猝不及防插进他前面汩汩流水的逼肉。

    谢陨星混沌的大脑在一瞬间清明一片,怔怔地睁大了眼睛,才想起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一阵悚然。

    可是亓孟没有给他回忆的机会,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他湿漉漉打滑的蚌肉,往深处软肉里摸索起来,小逼被指奸弄得一碰就吐出淫水,把亓孟的手浸透。

    他慌乱中糊里糊涂地解释:“我……那次之后我以为你不在意的……所以我才……我不知道你。”

    亓孟拉下裤链,露出早已怒贲顶起的凶悍,扶正了,在两瓣滑腻柔软的阴唇上厮磨,闻言只低眼看谢陨星,顺着他的话抿了下嘴角:“是,我不在意。”

    “但我以为你会在意,是我想错了。”那声音沉沉听不出情绪,在谢陨星想说话的时候,亓孟扶着身下蓬勃滚烫的肉棒“啪啪”抽打他的花穴。

    穴口软腻,被打得汁水四溅,上面的突起的筋肉擦过一粒红肿翘起的阴蒂,谢陨星的声音霎时断了,被刺激得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几乎含不住涎水。

    亓孟笑了声,笑声里一点情绪也无,只是心口闷,变态似的用龟头剐蹭他的颤巍巍的阴蒂,力道频率极高,在某一次顶端擦过的同时,终于把他那根羞答答的阴茎打得都歪过了头,又一颤颤地开始吐精。

    谢陨星再傻,也看得出这是故意的羞辱,他面庞红得滴血,吸着鼻子强忍,最终还是忍不住哭了,他一哭,前后两个人都有点楞。

    “你为什么要打我牛子。”他抽抽噎噎,“你要插就插,打我牛子做什么?”

    “坏透了。”裴迟屿从后颠了颠他,低哑地说,“大家都坏透了,只有哥哥对你好,是不是?”

    谢陨星失焦的目光在半空有些虚浮,迟疑着点了点头。

    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棘手感从亓孟心底浮起。

    专业鉴婊十九年,在还没和亓云山闹翻前,从小深受亓云山带回家的各色戏精、作逼、绿茶、白莲、脑残、贱人等各色情人毒打而长大的亓孟,头一次觉得棘手起来,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棋逢对手,而是谢陨星他哥是个什么玩意儿,这么教坏他的小朋友。

    认贼作兄也就算了,还指鹿为马、鸡鸣狗盗,说着什么屁话。

    亓孟掌心碰上谢陨星的脸颊,谢陨星下意识蹭了蹭。

    “小没良心,给你颗糖你就跟谁走是吧。”亓孟勾了勾谢陨星的小拇指,语气忽然正经起来,“是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那我道歉。”

    于是毫无廉耻地微俯下唇,亲了下被打歪头的小谢陨星,谢陨星被亓孟亲得羞耻得要死,上一次的经历历历在目,眼看又要被亓孟玩弄那个地方,直直叫道:“不要含它,我不生气,亓孟。”

    亓孟反而捏住他的手揉按:“谁对你最好?”

    谢陨星颤抖的指尖拉住亓孟的衣角,往下扯了扯,含含糊糊:“不要太好……亓……亓孟。我有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输,但是如果我要……”

    那话没说完,谢陨星就被身后裴迟屿的一记深顶撞成碎片,变成一句呜咽:“啊……啊啊好胀……不要顶我了哥哥……”

    亓孟的吻落在他眼角,不知道是在跟谁说话,也可能是自言自语:“我永远也不会输的。”

    “你到底是为什么患的性瘾。”

    谢陨星呜呜咽咽说不出完整的字句,他脑后一双欲色不减的眼睛抬起来,裴迟屿抱着谢陨星,看向亓孟,目色很淡,带着丝丝讥讽:“我查了,他去INFENO找过你,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在地火里发生了什么,亓孟,我不知道,你总不会什么也不知道吧。”

    那个狩猎游戏。

    一颗子弹、握枪颤抖的手、猩红的双目与瞬间迸溅而出的血花浮出记忆,亓孟动作一顿。

    谢陨星仰起脸,勉强维持神智,也看着亓孟,面色苍白。

    想要从中得到一个答案。

    可是亓孟的眼眸黑漆漆的,深不见底,带着丝残忍:“我有什么错,难道要他浑浑噩噩地睡一辈子吗?我不在他们就敢那样欺负他,如果我死了呢。”

    冰凉的语调骤然下坠,被亓孟的吻印在谢陨星的额头上。

    “欢迎来到真实世界,谢陨星。”

    在那一瞬间,那根粗硕坚硬的性器对准流水不止的肉逼,一插到底,将谢陨星片刻的失神捅成一道白光,他浑身瘫软,像被肏成淫荡的形状。

    “啊——嗯哈……不要!——吃不下的……呜嗯……”

    原本因裴迟屿射精微微抽出的肉臀毫无征兆、又一次整个吞下性器,吃了进去。马眼压着后穴里的软肉深绞起来,泄出大股水液,汩汩往下流。

    谢陨星被身后身前的冲撞弄得不稳摇晃,嘴唇微张,灰瞳也茫然地浮在虚空中。

    花穴里微翘起肉棱分明的龟头熟练找到他的敏感点,顶着那一点,使坏似的,趁着他高潮瞬间的失神,亓孟掐着他的腰窝大力耸动起来。

    裴迟屿喘息着吻住谢陨星的发顶,声音掺了冷笑,似是不屑于亓孟的诡辩,抓着谢陨星的力道却不减,他心想,谢陨星确实是个坏东西,对他也很坏,那又怎么样呢。所有人都费力且艰难地活,活得很苦,即使那样,谁也没能得到谁想要的。

    两根滚烫的肉棒深埋在谢陨星的体内,隔着一层肉膜,较劲似的抽动起来。

    “哈啊……啊……啊啊啊!——好疼,不要了……我不要在中间,我们换个体位……啊……”

    谢陨星被两个健壮的男性躯体夹在中间,身上不知何时布满了数不清粉红色啮咬的吻痕,呻吟被撞得破碎,他艰难的蠕动着,费劲力气手指一点点去够手机,触摸到了屏幕,电话打通的那一刻,他撕心裂肺地喊:“警察叔叔,聚众淫乱,快来抓我,位置就在——”

    他的话陡然被堵住了,亓孟摁住他的手机,瞥了眼往外一扔,手机摔了,以吻封唇。

    “唔……哈啊……亓孟,我没看错你,你果然是个……狗……嗯哈……”

    臀肉上被裴迟屿的手指深深抓出两个指印,色情又孟浪,前后夹击让谢陨星接连不断地高潮,睫毛湿透,只会呜咽,微鼓的白嫩腿肚有一个鲜红的牙印,被狗咬似的深,可见他们的性欲之重。

    好他妈畜生。

    “哥哥的大鸡巴好不好吃,明明想要却总是说不要,骚逼夹得那么紧,该怎么惩罚你呢。”

    隔着屏幕,一双修长骨节的手将手机拎起在半空。

    一地关于谢家的报刊文件的碎纸里抬起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甚至金丝眼镜也被言柯也被意外用力一把折碎了,陡然急促起来。

    接通的视频电话。

    画面中他暗恋了三年才敢接近的人被两个少年夹在中间,平日里不敢多过亵玩生怕摔碎的脆弱瓷器,此刻被摆弄成各种屈辱姿势。

    曾经口口声声说见谢陨星就厌恶的好朋友,此刻却温存地抱着他那骂了多年的弟弟,从黑色毛发里探出头、胀成紫红色的肉棒深深插进谢陨星鼓胀流血的蚌肉里,摩擦得他身体无助往前冲,屏幕中少年的腿被摆得大张,那口销魂小口被另一根青筋怒贲的性器深深插入,每次拔出都带出殷红媚肉,汁液横流。

    他们你进我出,由欲望堆积的堡垒里,永不疲惫。

    怎么敢。

    与之相对的,是各种污言秽语的诱哄。

    “含住了吗,小逼里痒不痒,坐我手上来,像我上次教你的一样……”

    “把你射尿好不好,一身湿漉漉,像只小母狗一样就只会摇着尾巴发情。”

    “捏捏你自己的小奶子,左边也捏一捏,喂给哥哥吃。”

    ……

    谢陨星已经说不出话来,汗湿的脑袋无力地圈住亓孟的脖颈,脸上露出濒临高潮的脆弱,以骑乘姿势跨坐在亓孟身上,被肏得白花花的屁股上下起伏,两条颤抖的腿被裴迟屿抓在手里,对准臀尖撞击,玩出水声粘稠一片。

    两个穴都被塞满了,紧紧挤压着脏器,他身体颤栗,嗓音里发出沙哑的渴求,又被摆成新的淫浪姿势,承受一波波的撞击,含咬着白嫩的手指,发出阵阵痉挛似的呜咽。

    太可怜了,像摇摇欲碎的瓷器,透出郎窑红的艳色,白如羊脂玉的耳垂,都被人弄脏含咬住,染上晶莹黏液,平日里带着点乖戾的嚣张气焰无影无踪。

    掺着水光,一点点地瓦解。

    言柯的下身硬得可怕,却没有任何去触碰的举动,而是强迫自己冷静地盯着谢陨星的脸,似乎想从他的目光里窥出点什么来。

    屏幕却忽然一黑。

    手机却骤然被人捞了起来,被亓孟看了一眼,转手扔给裴迟屿:“这个你接合适。”

    相顾无言,光看着脸头就开始疼了。

    对面静了很久。

    “解释。”言柯言简意赅。

    裴迟屿放下了手机:“下次见面,我会解释清楚。”

    “嗯。”

    裴迟屿却没有继续放着视频的欲望,直接挂了通话,熄了屏,神色略微糟心。

    可不是,刚刚在谢陨星电话打通的瞬间亓孟就看清楚对面是言柯了。

    不然早就挂了,还会让那两面三刀的家伙白白看那么久的戏。

    估计早就看硬了吧,混球,果然谢陨星认识的人里面,最靠谱的就只有他一个吧。

    于是亓孟低下头,亲昵地亲亲谢陨星的额角。

    谢陨星眼皮已经粘稠地睁不开了。

    昏昏沉沉,身上淋满了精液的痕迹,被肏得摇摇晃晃,什么也想不起来,在湿热中呼呼大睡过去。

    窗外是永无天日的灰色。

    凌冽的寒风夹着冰凌,呼啸着,把飓风变作利剑,剖开整个冻僵的湛蓝色天壁,仿佛要把所有的冰冷刺骨带给新水的冬天,也只有经历过那样冰寒绝望的新水,才能在初春,迎来刺穿黑暗的光。

    在深陷黑暗、永无宁日的底色里,无数的梦境中,也许会有那么一场,是被太阳照射到却不粉身碎骨的。

    彼时终将春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