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生
剑刃插入羽真心脏的那一刻,他睁大了眼睛。 身前的人在微笑。 “你真好骗。” 羽真听到身躯倒地的声音,闷闷地砸在地上,砸的尘土飞扬。 对面那人嘴角扬起一抹笑,拔出腰间的匕首,划破他的皮肤,把里面的筋脉缓缓抽出,一边抽,一边剔去上头黏腻的筋膜。 灵魂被一寸寸抽走。 羽真只觉得痛,像一只只小虫子钻进骨头里,啃咬着他的血肉。 自己向来怕痛,那人每次扣住他的腰狠狠冲撞时,他都会哀哀地叫着,祈求那人轻一些。 得到的却是那人更加猛烈的征伐。 “羽真,羽真,你这里真紧。” 那人嘴里一边说着淫词荡语,一边大力揉弄着他的臀瓣。 没事的,没事的。 感受着后穴撕裂的痛感,羽真咬紧了嘴唇。 毕竟方韫是自己心悦的人。 . 羽真生在一个小家族,一出生就因筋骨不同于常人而被软禁在府邸的一角,缩在一间狭窄幽暗的小屋子里,不能踏出半步。 他也曾想过自己为什么不能出去,只能从送饭的仆役那里听得只言片语。 “上古才有的灵脉……一身血肉都是金子……据说体内有根淫筋……” 羽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抱住膝盖坐在黑暗中。 他只想出去。 . 那日,外头异常喧哗,哭声叫声响成一片,羽真踮起脚从细成一线的窗缝往外瞧。 “嘭。”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打破了铁壁,在弥漫的烟尘中向他张开手掌。 “跟我走。” 羽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伸手,只记得他当时一直盯着男人线条凌厉的下颌看,入了迷。 那人告诉他他叫方韫。 方韫带他套出来了,带他走遍了名山大川,尝遍了世间美食。 羽真觉得这是自己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 下山时,一簇荆棘划破了了羽真的手,血珠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方韫皱眉,执起他的手,看也不看就把唇贴在上面。 羽真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他只觉得被方韫触碰的地方热的快要烧起来。 当夜,方韫把他压在床上。 方韫失去了平时的克制,迫不及待地掰开他的臀瓣,将性器狠狠楔进去。 “啊——”羽真弓起背,承受不住这痛楚,立刻就想逃。 方韫急红了眼,掐住他的脚踝,把他一把拽回来,一巴掌打在他的臀上,留下鲜红的指印。 羽真的泪一下子落下来,砸在床单上。 “乖,不哭。”方韫抚着他的后脑,再次贯穿他,任他如何哭喊,就是不从穴里出来。 待到天亮,方韫才下床穿靴。 他抬起手指,探向后穴,摸到了一手混着血丝的白浊。 . 第二日,方韫把他压倒床上,扯下他的裤子,惊奇地发现昨日撕裂的穴口已经恢复如初,不由得啧啧称奇。 羽真清楚地记得那晚方韫插入他的时候说的话。 “司羽真,你可真是个宝。” . 现在他明白这句话了。 羽真自胸腔里发出笑声,血液不断地从他的喉咙里冒出来,涌进他的嘴里。 他看着眼前人忙碌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从没看清过方韫。 方韫一直都痴迷于他的肉体,现在也是。 毕竟对他最有用的,只是这一幅肉体。 “加侬尼,梵语中的“天神之体”,原来是这样!”方韫颤抖着举起手中流光溢彩的筋脉,两眼里放出让人恐惧的狂热。 羽真疲惫地闭上眼。 身旁一阵窸窣的响动,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 方韫匆匆地离开了。 . 天地间只余下呼啸的风声。 一个浑身血肉模糊、勉强辨得清人型的物事躺在茫茫大漠里,好像失去了呼吸。 一只浑身漆黑的乌鸦在天上盘旋,落到离那物事一丈远的地方,眼珠子转了转,尖锐的鸟喙啄了啄砂石。 没有动静。 乌鸦向前跃了一步。 倏忽之间,一只手闪电般掐住乌鸦的脖子,让那声还未发出的怪叫断在脖子里。 乌鸦扑腾着想要挣脱,爪子死命在空中划动,幅度渐渐放缓,最终没了生息。 一道看不见的气体从乌鸦体内抽出,钻进那只血肉掩映着白骨的手里。 奇迹般地,血肉开始生长,刀口渐渐愈合,白骨隐没。 手的主人放开了乌鸦,嘴边翘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 不够,还要更多。 还要更多…… . 一片乌云黑压压地覆在尕塔镇上空,上下浮动着,不时发出怪叫,一个赶着羊群进镇的牧羊少年抬起了头。 “那是什么?”他抬手挡住前额,极目远眺。 “咩——咩——”羊群开始骚动,胡乱冲撞着,把牧人撞倒在地。 “喂!喂!”少年从地上爬起,气急败坏地挥动着鞭子,又被数只羊碾过。 在天上看,只见黄沙中,一条白色的河流绕过了尕塔镇,向西北奔腾,逐渐与黑云汇合。 . 塔峪沙漠的中央。 日头被黑云遮蔽得看不出颜色,一只只乌鸦扇动着翅膀,制造出一阵小小旋风,扬起地上的沙尘,汇聚成一场沙尘暴。 地上的羊群头也不回地冲进旋转的黄沙,进入巨兽张开的大嘴里。 “嘎——”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像是发出了冲锋的信号,成千上万只乌鸦雨一般进沙尘里,冲向黄沙中央的那人。 羊群随后来到,在那人周围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圈。 一只乌鸦落到他的脸上,另一只落到胸口……几乎是一瞬,地上的人就被乌鸦覆盖,如同着了一件黑色的羽衣。 它们抬起尖利的喙,啄向身下的血肉,开始掠食者的美餐。 下一瞬,鸦们的瞳孔同时放大,万千透明的气息被从它们体内抽出,一同钻进那人的皮肤里。 裸露的白骨被血肉包裹,破碎的血肉逐渐愈合,皮肤生长,伤痕丝毫不见。 羽真拨开身上的死鸦,踩着一地的鸦羽,走向外围的羊群。 他脸上带着微笑,配上秀丽的眉眼与殷红的唇,如同落入凡尘的仙。 . 少年气喘吁吁地奔过来,只见他的羊群簇拥着一人,那人的手放在一只羊头上,好似在轻柔地抚摸。 “你……你是谁!”少年扔掉鞭子,朝那人大喊,“为什么偷我的羊!” “我?”那人转过头来,眼尾挑出一抹弧,双唇微启。 “你……你竟然不穿衣服!”少年走进了,才见得那人真容,顿时羞红了脸。 眼前的人肌肤莹白,骨骼流畅,一双腿纤瘦而笔直,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疑心是九天神祗下了凡尘。 “天啊,我今天是遇见了神仙吗……”少年喃喃着,被眼前人吸引了目光。 羽真握住少年的手,一双幽深的眼里色彩变幻,如同两个旋转的漩涡。 “把衣服脱下来,然后给我。”羽真掐着少年的后脖颈,对着他的耳朵轻轻吐气。 少年眼里满是痴迷,缓慢地解开衣带,把衣服一件一件地递给他。 羽真看着少年略显陈旧的衣服皱了皱眉,仍是穿上了,不过因为他比少年身量长些,衣服有点短。 除却下身的亵裤,少年已经脱光了全身的衣物。等到羽真拾起地上的鞭子,赶了羊群就要走的时候,少年才回过神来,扣住羽真的胳膊。 “我……我给你衣服了,你给我什么?” 羽真偏过头,眼里波光流转,倾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如蜻蜓点水。 “给你这个。” 少年一个人呆愣地站在茫茫大漠中,看着渐行渐远的高挑身影,突然大喊: “你叫什么名字啊?” 羽真用鞭子在身旁的羊身上轻轻抽了一下,走向镇子的方向,内心嗤笑了一声,没有应他。 傻子。 . 沙漠的边缘,一个戴着斗笠的身影在匆匆疾行,单手抱着一个包裹,包裹一路滴滴答答淌着血。 方韫护紧了手中的包裹,想着再过几天就能赶到西京,卖出这东西,那时就有享不尽的荣华。 一阵大风,吹不散他身上的血腥气。 . 夜色沉沉,冷月高悬。 “阿里木——阿里木——”一个身形瘦小的妇人行走在大漠中,风沙迷了她的眼,她只得弯下身子继续前行。 “阿里木——你在哪里?”妇人眼睛不住观望着,冷不防被塞了一嘴沙子。 她的阿里木今天去放羊,到了夜半还没回来,让她疑心是不是丢在了大漠里。她发动半个镇的人去找,到现在还没找到。 “啊呀!”被什么东西一绊,妇人回头看向身后。 少年被风沙掩埋的躯体经这一绊暴露出来,沙子从他脸上滑下。 妇人颤抖地探向他的鼻子,瘫软在地上。 冷的,没有热气。 月光清冷,照在少年舒展的脸上,仿佛还挂着淡淡的笑。 “阿里木——”妇人抱住少年,悲痛欲绝地发出一声呼喊,划破了这深黑的夜。 . 羽真2 赶着羊群到了尕塔镇的时候,已是金乌西沉,血色残阳笼着这个小村庄,袅袅炊烟渐次升起。 等到羊群全部进了村庄,羽真抛了鞭子,钻进道旁的一条狭窄巷子。 巷子里的墙不高,是轻易可以翻越的高度。 羽真扶着墙走进去,走两步就停下来喘息,牵得胸口发疼。 经历过扒皮抽筋的痛苦,再吞了那少年的魂魄,他已经体力耗尽。 一路走到镇子上,他几乎站不稳了。 “咳……咳……”羽真咳嗽两声,抚着自己的胸口,指甲深深嵌进土墙里。 方韫。 羽真默念了一遍这两个字,拔出了指甲,摇晃着继续前行。 “呀……你轻点。”行至转角处,一句娇嗔撞进羽真的耳朵里,逼的他停住脚步。 “谁叫你、夹得那么紧。”低沉的闷哼传来,两人发出满足的喟叹。 此地不宜久留。 羽真后退一步,弄出了响声。 几乎是在同一刻,一根银针和一只飞刀向他急速射来,他瞳孔一缩,知道此时躲避不及,只得生生折腰往下滑。 布鞋底与砂石接触,擦出刺耳的响声。 夺夺两声,裹着灵力的银针与飞刀分别擦着他两耳而过,钉在了土墙上。 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 羽真对上了一双桃花眼,眼底笑意正浓。 血色夕阳泼在她身后的墙壁上,也比她秾丽瑰艳的面庞逊色几分。 “小心哪。”女子朱唇开合,盛着饱满的欲望。 羽真僵硬了一瞬,还未道谢,一道声音又插进来。 “阿桃,别玩了。”黑衣男子抱臂倚在墙上,投来短暂一瞥,像是在看他口中的阿桃,又像在看他。 “嗤,我偏不。”阿桃搂住他腰的手不松反紧,还揉了一把。 “你今日,可听到什么?”黑衣男子踱步过来,腰间悬着的刀随着他的行走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的响。 女子掰过他的脸,作势要凑过来。 羽真眼角下垂,没有错过女子两唇间闪烁的寒光。 “我……我听到了。” 羽真抬头,看见黑衣男子的手摸上腰间,女子牙关微启,寒芒闪烁。 “我想做你们的人。”他环住女子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他在赌,赌这两人看似敌意充斥的外表下蠢蠢欲动的心。 这女子虽然着女装,却有着女子难以企及的实力,玩的是假凤虚凰的把戏,根本是男子。 这二人在见到他的时候,眼里同时露出了敌意与渴望,同时又有一定默契。 不如他反客为主,做出乖顺姿态,再见机行事。 果不其然,阿桃舌头一卷,吐出了口中的寒芒,含住了他的唇。 阿桃放在他的腰间的手逐渐下移,指尖划过他的脊椎,停在尾椎上,在此轻轻一搔。 一声呻吟差点从羽真嘴里泄出来。 他眯起眼,把阿桃的脖颈环得更紧。 阿桃掐了把他的臀瓣,扭头对黑衣男子笑道:“松哥,我们把他带着,好不好?” 最后的尾音拐了十几道弯,有股甜而不腻的味道。 黑衣男子不置可否,羽真冲他眨了眨眼,做出一个口型。 你会满意的。 黑衣男子偏过头,不知道有没有受他的诱惑,从墙上拔出银针和飞刀,收在胸口的夹层里。 然后腾身跃上矮墙,向阿桃抛了个眼神。 阿桃打横抱着他,居然也轻轻松松地跟了上去。 羽真窝在阿桃怀里,凑近去嗅他衣裳的幽香。 “我叫冷涛,你叫什么?”阿桃开口。 “羽真。”羽真小声道,他这才发现那个男子叫的是“阿涛”而不是“阿桃”。 “羽真呀……”这个名字在冷涛嘴里滚了几趟,“你现在成了我的人,也是我哥的人。” “嗯。”羽真应了声,话语破碎在风里。 “我们会护着你的,只要你听话。”冷涛声音轻柔,被夜风添了几分媚。 感觉怀中人的脑袋在胸口蹭了两下,冷涛加快了步伐。 . 冷松和冷涛两人一前一后,在屋顶上几个起落,最终落到了一座其貌不扬的小院里。 把羽真放在榻上,冷涛转身出了屋,手臂立刻被扣住。 “站住。”冷松眉眼冷厉,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 “哥——”冷涛拉长了尾音,“我后头还没清理呢,你想让我给你生孩子么?” 听到这话,冷松绷着的面皮稍有缓和,拖着他到了后院,赫然是一个温泉,两人脱了衣裳,浸到了温泉里。 冷松分开冷涛的臀,把里面的东西用指头清出来。 冷涛双目微阖,脸上带有浅浅的倦色。 “哥,我们需要他。”冷涛道。 “就算我俩感情再好,谁也不想天天被对方压着干,总想分出个上下,日子久了也挺累。” “还不如找个乖顺听话的,对我俩都好,怎么样?” 冷松握紧了拳头,最终松开。 半晌后,他吻上冷涛的唇,在其上辗转不休。 “都依你。” . 羽真躺在榻上,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方才发现自己闭上眼,许多东西的轮廓就能一一浮现,与看到的别无二致。 这可是以前没有的。 他尝试了一下扩展所见的范围,没想到却听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这两人,一个峭拔冷厉,一个艳丽娇媚。 他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这两人喜欢上他呢。 羽真在脑海里描摹着两人的面貌,后穴不由得湿润起来。 他没有穿亵裤,清液顺着腿根滑下,痒痒的。 羽真咬住下唇,伸手解开腰带,探进自己的后穴,沾了点清液,缓慢抽插着。 手指的进入没有带来疼痛,反而缓解了痒意,出奇得舒服。 他咬咬牙,索性把三根手指一齐插进去,将后穴的褶皱绷得平滑,好让更多的敏感点被指甲照顾到。 渐渐地,羽真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另一只手掰开大腿,上身被带得一抖一抖的,床榻榻发出细细的嘎吱声。 在冷松和冷涛踏进屋的时候,就被这样一副景象印入眼帘。 青年男子两腿大张,形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半个手掌送进后穴,上头沾满晶亮的粘液。他双眼迷离,涎水将红唇润得水光潋滟,整张脸写满了邀请。 . 羽真3 羽真眉目含春,看到二人进屋,也不遮掩。没等二人近前,他就伸出腿用脚尖勾住一人的腰带。 他的舌尖在唇上掠了一下,露出一点皓白的齿,明晃晃的勾引。 被他勾住的人身体一僵,反手握住他的脚踝,似乎想制止他作乱。 “松哥,去吧。”冷涛在冷松腰上推了一把,旋身坐在榻边,笑盈盈地打量着榻上人。 冷松抿了抿唇,把羽真的脚放下,没有说话。 “唔……”羽真眼角泛红,像是不满于他的冷淡,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声。 他哼了一声,膝行到冷涛身旁,抱住他劲瘦的腰肢,用脸颊磨蹭者他的背。 “阿桃……我想要你。” 见到此状,冷桃也不避讳,覆上他的大腿根,揉捏着上头的软肉。 “你哪里想要我?”冷涛嘴角微弯,手掌托住了他半个臀。 羽真微微仰起头,两双黑曜石般的眼纯净而剔透,诉说着无言的情绪。 他没想到冷涛如此容易接受他,想不出什么讨巧言辞,只好抬起腰肢,缓慢地用穴口磨着他的掌心,清液弄得他掌心黏腻湿滑。 “啪。”冷涛噗嗤一笑,那只手掴上他的臀,笑骂道:“你是什么妖精,这么会勾人。” 说罢,解开衣衫,扶着性器,对着羽真的穴,借着润滑直直挺进去。 “啊——”羽真短促地呻吟,脚尖绷起,双臂几乎圈不住冷涛的腰。 “痛么?”冷涛停下动作,拨开他脖颈上被汗水黏湿的头发。 “不……不痛。”羽真睫毛轻颤。 经过刚才的扩张,他的穴没有原来那么紧了。冷涛进入他的时候,他竟然感到难以言喻的满足。 还想要更多。 羽真又一次感到贪婪的情绪在他身上滋长,原先吸收的乌鸦的灵魂沸腾起来,在他体内叫嚣。 他抬起臀,重重地坐在冷涛的性器上,把它吞得更深。 冷涛挑眉,眼里划过惊异的神色,手掌扣住了他的腰,加速了冲撞。 清液在这一次次撞击中被挤压成白沫,在二人的交合处时隐时现。 羽真上半身软在冷涛怀里,觉得他身上的香气淫靡又勾人,一路嗅到他的颈窝,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 冷涛被他的小动作勾起了火,启唇咬在了他的耳垂上,让轻柔的嗓音钻进羽真耳朵里。 “相公,你真好。” 听到这话,羽真呼吸一滞,穴口更加用力地含住了冷涛。 明明是艳丽的美娇娘,生了一张桃花面,却用下身狰狞物事在她相公两股之间耕耘。 这场景,想想就让人血脉贲张。 羽真玩心大起,用穴口夹紧了冷涛的性器,在他雪白的肌肤上嘬了一口。 “阿桃,你舒服么?” 冷涛十分配合,桃花眼眯着,眉头微蹙:“相公……肏得我好舒服。” 话音未落,他就掰开羽真的臀瓣,让穴口完全暴露出来,性器一路擦过重重褶皱,直达穴心。 “呃啊……”不知是被他的话刺激到了还是被快感冲昏了头脑,羽真眼前炸出一片白光,竟射在了冷涛的小腹上。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温凉的液体击打在穴道里,冷涛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将羽真的两片唇吃进嘴里,口腔里的每一处都不放过。 “唔!”羽真突然猛地一挣,低头看见自己的乳首被人掐住。 看见冷松的动作,冷涛把羽真推到他怀里,拍了拍他的脸:“小羽毛,去吧。” 羽真穴里的东西还没凉,就被送到另一人怀里,内心不由得泛起一点不悦。 但他只是舔了舔唇,便主动跨坐到冷松身上。 毕竟,他还想要更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