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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缸里被医生玩到失禁,春梦一夜,尿床

    想要走出一段恋情的最好办法就是尽快开始新恋情!

    对于池醉来说,想要忘记被强暴被欺辱的经历,那就找个温柔的男人,来一场温柔的,你情我愿的性爱来覆盖过往。日后回想起来,首先想到的也是温柔细致的性爱,而不是被辱骂,被抽打的强奸。

    普通人处理痛苦经历的方法简单粗暴,只注重结果,不在乎过程。

    换了其他人,说不定顺势而为就答应了。

    毕竟,你也没吃亏!送上门给操的浪货,谁会放过?

    卫寒生手肘拖着池醉的臀部,单手去外间凳子上拿了一条绒毯笼住对方赤裸的下半身,用行动拒绝了提议。

    “不要用生病做借口,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不由分说,将人送回了病房。

    池醉勾着毯子边缘,坐在床上看着男人去浴室打开了水龙头和暖气,再取了新的睡衣和内裤,一切好了后,直接将人扒光了放入了浴缸中:“乖乖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池醉目光追随着他:“一会儿是多久?”

    “我去药房替你拿药。”

    浴缸里水温安抚着冰冷的肌肤,相比于灯光明亮的病房,池醉更适应被黑雾笼罩的影视房。明亮代表着强暴会来,黑暗给了他保护色,让他暂时忘记了男人们丑陋身体。

    可是,水流很温暖,暖气也很足。从浴室门朝外望过去就能够看到床头的花瓶,护士们每隔一周就会来换鲜花,红的黄的蓝的紫的,五彩缤纷。起初他会把花瓶连带着鲜花一起砸了,将花叶和花枝撕成碎片,亲手将它们碾碎成泥。后来,卫医生将鲜花放在了窗外的窗台上,隔着厚实玻璃,他想要砸也砸不掉,躺着的日子只能和鲜花干瞪眼。

    复健过程很累很累,头也抬不起来,就算碰到了花,他也只是无力的捏在了手心里,有时候折断了,有时候折不断。

    期间有位护士被人追求,每天都会收到九十九朵玫瑰。于是,从那之后,每间病房的花成了带刺玫瑰,池醉被扎了好几次,终于不再去碰了。

    今天分的玫瑰花在浴室里,池醉将花瓣撕下来丢在水里,手抬起时,波纹荡漾,浓艳花瓣衬托着水下肌肤娇嫩非常。

    卫寒生回来时就看到白皙得如同美玉般的细瘦少年嚼着花叶,玫红花瓣与粉红唇瓣,白色贝齿与琉璃般的眼,连半浸在水中肉体都莫名旖旎起来。

    卫寒生喉结滚动:“洗完了吗?”

    池醉卷着嘴角残留花汁,摇头,张开手对医生说:“累。”

    明明被拒绝了,他依旧没有放弃勾引。

    这一次卫医生没有拒绝,他褪去了白大褂,将衬衫袖口卷到肘部,脱去了鞋袜,赤脚踩着冰凉地板蹲在了浴池边。

    池醉脖子很纤细,胸膛上依旧可以看出肋骨,乳晕不大,乳尖只有绿豆大小。

    “都没了。”池醉低头看着自己胸膛。

    “什么没了?”

    “烟头。”

    卫寒生皱着眉头:“他们用烟头烫你?”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锁骨,乳头,肚脐眼被轮番点了下,也不知是情欲没有满足,还是卫医生的机械手指带着电流,水面下,那根肉棒又勃起了。

    池醉手指最后点在了龟头上:“还有这里。”

    卫寒生动作顿住,许久后才挤了满捧的沐浴泡泡,一点点涂满对方的身体,让白色泡沫覆盖上曾经的伤口,冰冷的机械手指轻轻搓揉着肌肤。

    池醉抬起手他就搓手,抬起脚他就揉脚,整个人站起来,花洒从上之下清除污垢,勃起肉棒下挂着一串水帘。

    正当池醉以为对方会继续无动于衷时,卫寒生突如其来低下头,在露出小脑袋的龟头上碰了碰。

    “……唔!”

    唇边小东西跳了起来,不退反进,主人压着他肩膀,哀求:“医生。”

    于是,龟头被包裹在温暖口腔中,不同于在水中的暖意,是另外一种暖洋洋,像是久违的太阳烘烤着冰冷的身体,暖意和痒意包裹着他,让他想要舒展四肢,拥抱阳光。

    卫寒生明显是第一次做,龟头吃进去是就碰到了牙齿,池醉不动,低头看着对方微微掀开嘴皮,牙齿从龟头顶部磨到肉冠分界处,最为敏感的部分在口腔中,余下肉柱就支棱在外面。

    双性人毛发稀少,雄性激素和雌性激素都维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状态,毛发也不扎人,肉棒含进去后,沐浴露清香布满口腔和鼻翼,不脏,反而干净得很。

    卫寒生跪在了地板上,双手支撑着对方腰部,脑袋笨拙移动着,池醉心跳得非常厉害,明明恨不得即刻把这张嘴操烂也硬生生忍住了。

    不能吓着医生,池醉想着,兴奋得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卫寒生以为他害怕,手心抚摸着他的背脊,口腔放开了些,虚虚的吃下了整根肉柱,龟头从牙齿顶到了喉咙里。

    “唔,啊,医生!”

    池醉差点摔了下去,时隔多年被人口交的触感直接掀开了记忆。大脑在颤栗恐惧,身体却硬生生在那冰冷手指下战胜了恐惧。

    这里是疗养院,不是不见天日的黑仓库。身边的人不是强暴过自己的暴徒,而是给他看诊,被一而再再而三拒绝的医生。

    膨胀海绵体被笨拙吞吐着,龟头时不时撞击在牙齿上,偶尔深入喉管深处。

    池醉上半身浸泡在刺骨海水中,下半身在旭日阳光下舒展着。

    他不得不咬住了手背,发出难耐呜咽声:“唔,呼,嗯……哈,好深,呜啊……医,医生,吖啊……”

    肉棒追逐着快感,跟随着记忆中动作挺胯,迎合,撞击,哪怕操到了更深的地方,卫寒生也没有任何难受表情,抚摸着他背脊的机械手指滑到了尾椎,从尾椎最为敏感处轻轻一划,钻入了臀缝。

    察觉到怀里人颤抖得立不住了,他才把脑袋埋到最深,喉咙口缩紧,机械指节用力按压到了后穴穴口,在对方惊叫瞬间插了进去。

    前面肉棒热得着火,后面屁眼冷得寒蝉,冰火两重天下,池醉往下跪倒,人再一次被置入浴缸水中,胸膛沉入水中,双腿高高举起,肉棒被放开,后穴尝到了粗糙触感。

    被舔屁眼了!

    池醉瞪大了眼,什么黑暗记忆,什么痛苦回忆,全部在舌头卷入穴内瞬间被焚烧殆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医生,医生,哈,呀啊啊啊啊,要疯了,我要疯了,身体要烧死了,呜呜……舔到了,哈,舔到了,呀啊啊……”

    细瘦双腿在空中疯狂挣动,导致穴内舌头撞击到了更为隐蔽的骚处,颤栗一阵接着一阵,池醉几乎要沉溺了下去。

    要被干死了,要被舌头干死了!

    池醉迟钝的仰望着头顶暖色灯光,分不清今夕何夕。

    突然,一个身影闯了进来,一丝不苟扣到领口的白衬衫,泛着冷光的金边眼镜,紧抿着,显得不近人情的薄唇,对方问他:“我是谁?”

    池醉迷迷糊糊回答:“……医生。”

    “我在做什么?”

    池醉卷着脚趾:“做爱,我们在做爱。"

    “不,”机械手指灵活的在后穴中扣挖着,“我在给你治病。你病了。”

    “治病?”

    “对。”手指抽出来,指缝里透明体液在拉扯着,淫秽黏腻,“这是什么?”

    “淫液,我的淫液。”

    “不,这是你的前列腺液!池醉,这是身体受到刺激后,自然而然产生的体液,跟汗液没区别。”

    池醉彻底迷茫了:“可是,我很淫荡。只有淫荡的人才能产生淫液。”

    头顶男人嗤笑:“那全世界的人都淫荡。”说着,再一次低下头舔弄着穴口,将本来就高涨欲火推到最高处。

    后穴高潮时,池醉只觉得黑暗中有什么被破开,露出刺眼光芒来。

    就像欲望没法被大脑控制一样,还没彻底痊愈的身体也没法被大脑控制,高潮瞬间,那根被医生口交过的肉棒溢出了几滴尿液。

    医生舌头撤离,他的双腿还没来得及从高处落下,高潮余韵刺激得肉棒噗噗跳动,尿液很快凝聚成了一股,起初还稀稀拉拉,在医生冷漠注视下,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最终,无法控制的失禁了!

    别说是卫寒生疑惑了,连池醉都吓得不轻,身体很快冷了下去,恐惧再一次重生。

    以往,被操到失禁后会面临更为密集的强暴,施虐者们会一次次看着他失禁,要求他模仿狗去草丛边抬起腿撒尿,逼着他跪在地上吃东西,让他生不如死。

    “不……”

    池醉脸色惨白,水声哗啦,他被人抱了起来,干燥浴巾搭在了脑袋上。他被男人细致照顾着,擦身时难免又擦枪走火,这一次没有特殊服务了,昏昏欲睡时,阴道里被塞了一粒药丸子。没有穿内裤,因为怕药物融化后污染了床垫,直接套上了成人安全裤。

    暖气早就把被子和床单烘得暖和,躺进去就像是躺在了太阳的眼皮底下,很舒服。

    半睡半醒间,医生平静问他:“你现在在哪里?”

    “……疗养院。”

    “我是谁?”

    “医生,卫医生。”

    “很好,池醉今天很乖,明早我会来监督你吃早饭,睡吧。”

    这一夜相当安稳,安稳得早上醒来时池醉觉得有点不对劲,身下鼓鼓囊囊有东西顶着他。打开被子一看,安全裤犹如吃饱了的肚皮,胀大了两倍不止。

    他夜里尿床了?

    还是……池醉想起睡梦中不停晃动的白大褂,想起了黑黝黝犹如玄铁铸造的机械手指,想起了被手指拨弄着的肉棒,肉棒顶端,龟头被指腹堵着,松一下就滴出一滴尿液,淅淅沥沥,流之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