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言情小说 - 西厢记之畜妻莺莺在线阅读 - 第十三幕 帕沾桃浪嫩红鲜

第十三幕 帕沾桃浪嫩红鲜

    夜色渐深,洛阳郊外,苍山烟霭,僧归溪寺

    普救寺后厢房里,炷尽沉烟,抛残绣线,端是春情浓靡。

    崔老夫人坐在高背木椅上,神色沉沉,身旁端立一个举止大方的丫头红娘。对面坐着位目若朗星, 峨冠博带的书生。那书生膝盖上却抱着尚未成婚崔家小姐。

    只见这小娘子白玉般的脸庞布满红晕,星眼朦胧,衣带散落,樱桃红的肚兜歪斜,一双雪白的奶儿被揉捏的红肿不堪,遍布指痕,乳头被玩弄的嫣红,裙衫大开,被那书生小儿撒尿般的搂抱着,光溜溜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双腿修长的搭在实木椅的扶手上,小腿纤细自然垂落,三寸金莲勾着双团花枝金丝绣鞋。女孩儿家隐秘的私处暴露外,被男子当众亵玩着,小肉核被拉扯了出来,淫液滴落,端是万分淫糜。

    淫豆儿被捏在男人手里,莺莺哭吟道:“郎君,放开….娘…啊…不要…”

    张君瑞恢复神智后,便一脸坦然地亵玩着莺莺身子,边对崔母说:“母亲不是要谈论畜妻的规矩吗?这样谈谈也未尝不可”

    崔老夫人说:“还未过门,便这样折辱妻子,看样子,比起大家小姐,你倒更乐意娶个外头的娼妓罢”

    莺莺闭着眼睛呜咽着,在情欲中沉沉浮浮,隐隐听到郎君跟母亲说,他最爱折磨美人,娼妓太脏,他自懂事起就发誓要娶畜妻。他的妻子,就要能够承受凌辱,玩弄,欺负。莺莺是他心爱的妻子,也会是他的女畜、性奴,现在还未成婚,他不会玩破莺莺处女膜,但是如今已经订婚,他也必定如约入赘崔家,婚前希望能得到些畜妻夫主的权利。又听张生说,服了那药后,她的身体恢复速度会加快,就算被责罚虐打,恢复速度也加倍的快于常人,他心理有数,不会让娘子受伤。崔母淡淡的应了一声,表示明白,既然选做畜妻,这些也是本分。

    崔老夫人侧头对身旁的红娘说:“去,把李嬷嬷叫来”,红娘应了一声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就在门外报说带着李嬷嬷和赵大见老夫人。崔老夫人一听还有赵大,略一沉吟,就让几人进来了。莺莺既然做了畜妻,以后在家宅内,就不再是小姐身份,而是女畜身份了,院里的婆子丫鬟仆人,迟早都得见见她这下贱样子。如今到先让她见识见识,看看这妮子后不后悔。

    李嬷嬷是崔老夫人之前就定好了,管教莺莺畜妻规矩的嬷嬷,赵大是李嬷嬷的侄子,一听夜里老夫人找嬷嬷,就猜是与莺莺小姐有关的事,便厚着脸皮求着嬷嬷和红娘捎带上他,好见见这畜妻的场面,若是崔老夫人不许,他再退下便是,没想到这样顺利就能进屋里。更没想到,才一进门,就是这样的活色生香。往日里,他这样的奴才,连莺莺小姐的脸都不敢抬头细看,如今却能见到小姐的玉体,只把赵大看到眼光发直。

    李嬷嬷早已托人打听了现如今公主府上的规矩,她想着公主既做了畜妻,那就是天下畜妻的典范,公主府上规矩定不会错的,如今管教小姐,照搬过来便是。

    崔老夫人说:“李嬷嬷,你瞧瞧小姐这样子,虽然是做畜妻,但也得有规矩,你跟小姐讲讲”

    李嬷嬷跪下来跟老夫人磕了个头,然后转身又像莺莺和张君瑞磕了两个头,才说:“老奴冒犯了。既要讲规矩,不知姑爷能否把小姐交给老奴管教”

    张君瑞闻言亲吻了一下怀抱里莺莺的耳垂,小声说道:“乖,听嬷嬷的话,娘子若甘为奴,小生定不负卿”,于是松开莺莺,再放手前又坏心的狠掐了一下她的已经充血红肿的肉核。引得莺莺痛的呻吟出声。又羞的急忙捂住了嘴。

    心上人一松手,莺莺便娇柔无力的跪倒在地,衣衫儿零落,肚兜也散了下来,满是指痕的乳肉露了出来,双腿蜷缩着,她睁开泪眼,就正对着母亲身边伺候的下人赵大直愣愣的眼神,吓的莺莺一声娇嗔,忙伸手拉衣服想遮住一双奶儿。却不想李嬷嬷一个箭步上前,动作粗鲁地把她的衣服彻底剥光,只留了皱巴巴樱桃红的肚兜和脚下的凌波袜,以及欲坠不坠的绣花鞋。

    莺莺一下子便无可遮拦,屋里高坐着的母亲和郎君,站着的丫鬟仆人,各个都衣冠楚楚,唯有她赤裸着一身嫩肉,羞答答的被人看着。莺莺双腿紧闭,含着泪求救地望向母亲和张生。却见母亲一脸严肃,心上人倒挂着些笑意瞧乐子似的看她。

    李嬷嬷去了小姐的衣裳后,站着俯视小姐,说:“莺莺小姐,如今订了婚,日后可就要认清自己的身份,老奴问问小姐,小姐可知,做了畜妻,是个是什么身份地位?”

    莺莺蜷缩着身子,尽可能遮住女儿家的羞耻,才小声:“是郎君的畜妻”

    李嬷嬷神色严厉,大声的说道:“没错,所谓畜妻,就是咱们府里的小婊子,再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了,这路即是小姐自己选的,就说明你这骚货本就是个下贱胚子。日后在府里,小姐的地位,便连畜生都不如!咱们丫头婆子伺候小姐,那是看着老夫人和姑爷的面子上,希望小姐莫不知感恩,眼下先给小姐立四个规矩。你且仔细听着,我说一句,你跟着复述一句”

    “第一,日后裙衫外衣里不得着装,以便姑爷随时亵玩。

    第二,院里任何人的问话一律要乖乖回答,不可害羞推拒。

    第三,不论何人责罚,你受罚后都要跪谢管教。

    第四,姑爷的一切要求玩弄都要乖巧承受。”

    莺莺面红耳赤的跟着嬷嬷重复了一遍。

    李嬷嬷又转向张君瑞,恭敬的问道:“今日小姐来老夫人面前放肆,污了老夫人的眼,按理该责罚,请姑爷指示”

    张君瑞清楚今日行为孟浪让老夫人不满了,老夫人不好责骂他,便拿莺莺出气。可这却正和他意,让他一时心理黑暗的欲望翻滚,热血沸腾。张君瑞道:“好小姐,今日污了母亲的眼,都怪娘子露着乳儿荡漾,引得小生失控了。便责打娘子双乳,以示惩戒吧!母亲觉得如何?”

    崔老夫人不咸不淡的回道:“便依姑爷的办”

    红娘嘻嘻一笑,走上前拉开莺莺环抱在胸前的双手,说:“姐姐没听见吗,姑爷说了,你这乳儿太淫荡,该打,还不把手乖乖拿开”,莺莺听到心爱的郎君这样说,又被红娘拉扯着,边放开了双手,露出了蜜桃般的双乳,乳波荡漾。

    李嬷嬷走上前,一手抓住莺莺丝绸般的乌发,一手如蒲扇般地就给了莺莺双乳一巴掌,这一巴掌来的突然又迅猛,李嬷嬷常年打扫做活,一双大手粗糙有力,这一巴掌毫不留情,又重又狠,莺莺身子又格外敏感,一下疼的睁大了双眼,泪水迸溅了出来。高坐在上的张君瑞看的眸色深沉,呼吸沉重。

    莺莺抬起了双手,想要遮住胸口,却听张君瑞粗喘着气说:“莺莺乖,莫遮,我爱看,再打”,于是莺莺不知怎么的,竟真的放下了手,听见心上人带着欲望的声音,她下身又涌出一片湿意。

    又是李嬷嬷便伸手又给了往日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一个响亮的奶光,只打的那乳儿红肿一片,被打的肿大,密密的叠着层层嫣红的巴掌印子,然后又拉扯着早已嫣红的乳尖,狠狠掐了几下。

    莺莺哭吟着:“不,不要...求嬷嬷...轻些…啊…啊…不…”,只见莺莺浑身抽搐,大腿绷紧,三寸金莲秀气纤长的小脚背紧紧弓起来,然后猛地放松下来,下身渐渐蔓延出一片淡黄色的尿水,此时,若不是李嬷嬷拽着她的头发,只怕莺莺就要一滩烂泥般的瘫倒在地。

    这期间,她却始终不曾伸手遮拦,或者是反抗责打。

    收手后,赵嬷嬷退后一步,免得踩上了小姐被打出来的尿水。然后偷眼看姑爷和老夫人的脸色。只见姑爷一向稳重的面色透了些兴奋的红光,双眼直直地盯着瘫倒在尿水里,被打的双乳红肿的小姐,整个人紧绷的如箭在弦上,然后缓缓呼出了一口气。此时的老夫人,则面色极为沉重。赵嬷嬷心里突突了一下,想着老夫人第一次见畜妻受罚的场面,恐怕心里承受不住。

    张君瑞感到长袍下,裤裆初一片黏腻,便知道自己光是看着莺莺被打双乳,就射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心理不正常,有些黑暗的淫欲,一直压制着。这是第一次触发,竟兴奋至此。他深呼吸了一下,站起来,附身抱起了莺莺,闻了闻她的鬓角,好不嫌弃那一身尿水。莺莺恍恍惚惚地,也知道自己被打的失禁了,一时蒙住了,待张生问她,才忍不住环抱着心上人的脖子,大声哭泣了出来。

    张君瑞怜惜她初次被责打,抱着她反复亲吻脸侧耳垂,一个又一个吻,又轻又浅,满是蜜意柔情,边亲吻边轻声说:“好了好了,莺莺今日真乖,没事的,明日伤痕就好些了,只是打了几个巴掌罢了,怎么和小儿一般哭个不停,没得人家笑咱们像个哭鼻子的娃娃”

    莺莺呜咽了几声,道:“疼,太疼了,郎君怎么狠心若此”

    张君瑞一只手探下去,在她下身揉捏了一下,把手拿出来,只见那双指节修长有力的手上,满是淫靡的粘液,张君瑞举着手凑到莺莺眼前,低笑道:“瞧瞧这是什么?你这个小淫娃,被打的偷偷发了情,还想抵赖吗”

    莺莺臊的面红耳赤,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这样淫贱。张君瑞却坏心思的把那手上的淫水,尽数涂抹在莺莺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崔母见莺莺此时没有痛不欲生的哭天喊地,还有心思打情骂俏,也瞧瞧放松了紧握成拳的双手,深呼吸了一下。

    李嬷嬷见她侄子赵大眼光呆滞,便狠狠掐了他一下,怕他失态,出了门暗地里对赵大说:“你刚才都亲眼看见听见了,以后,小姐日后就是院里的母畜,是姑爷的泄欲玩意儿,咱们各个都有机会折磨她耍耍。不过也得有眼力见儿,有个度,别惹得姑爷和老夫人动怒,咱们是做奴才的,要是张狂的没了眼色,迟早被主子打杀发卖了去”

    之后张君瑞便回房洗漱,崔母也叫红娘搀扶着莺莺去洗漱一下。

    深夜崔母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经历了今天的事,现在不知道莺莺后不后悔,她这个做娘的却十分后悔应了这个婚姻,打在女儿身,痛在娘的心。她与相国年纪大了,才得了这一个女儿,从小便把莺莺疼的和眼珠子一样,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莺莺又聪明伶俐,不输寻常男子。从来没有吃过这份苦,受过这等折辱。

    应了这个畜妻婚姻,是因为现在这个吃人的世道,崔家这种情况,多少势力盯着,想娶莺莺为妻,吞吃了崔家这块肥肉,莺莺若嫁给门当户对的人家,只能乖乖侍奉婆母,卑躬屈膝,看人脸色;莺莺若嫁给不如崔家的人家,只怕小儿抱金,终究难以保全家业,而且谁说女子低嫁就能自在呢?可现在莺莺若做畜妻,这样受人辱骂责罚,难道就比嫁到一般人家要好吗?崔母开始心生怀疑了。然而,愿意过哪种日子,是女儿的选择,眼下,她想叫来莺莺说道说道,又想到女儿今日受了罚,怕是十分疲惫困倦,不想打扰莺莺休息。便兀自琢磨对策,不知道几更才勉强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