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幕 闺中面子翻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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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赵大,从小就跟在老夫人身边跑腿,是院子里打扫的赵婆子的侄子。 在仆人里,赵大算是有些机灵,前几日老夫人让他打了红娘几板子,他减了力道,看着重,实则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就这样,打完板子赵大就赶紧买了些外头的吃食,夜里偷摸的送去给红娘姐姐孝敬,赔了不是。 毕竟这院里谁不知道,红娘说是丫头,其实算是半个小姐呢,在老太太和小姐的说话可是顶事儿的。 赵大原籍是崔家在博陵老宅的家生子,老子娘都在博陵庄子里当差,他从小机灵,就跟着崔老爷进京了。如今眼看着不小了,还是个光棍。这回扶柩回乡,赵大琢磨着回去就得找老娘讨个媳妇。半大小子,在这后宅里,成天对着千娇百媚的大小姐,不得憋得慌吗? 这些仆人小厮,闲了聚在一起瞎扯胡聊,都是些不识几个大字的下人,柴火间里就着主子们剩下的小菜,偷摸热着些小酒,聚在一起,意淫些上层贵女们的脏话,互相打趣,发泄淫欲。 下人们之间的污言秽语,通常都是从外头的妓女开始,到意淫府里的丫头小姐结束。自从京城传来骄阳公主自请下贱,做了马夫的畜妻开始,下人们但凡有空聚到一起,必要谈谈公主做贱畜的这档子事。 这日夜里,府里的下人小厮马夫都在柴房聚着,围着从京城刚过来的管家赵常,听他说骄阳公主最近的消息。赵大也在其中。 只听赵常说:“公主怎么了?就算是皇帝的女儿,还不是一个贱畜!那马夫郑义,原本跟我交情不错,最恨骄阳公主那副眼睛长在天上的样子,以前多傲慢哪!公主府上的下人,那个没被公主的鞭子抽过!现在可好,跪在郑义跟前给爷们磕头,扒开逼求着人肏,还得看人郑义愿不愿意呢,府里的下人,谁想肏她,她都得乖乖的张腿,还得谢谢爷们赏呢” 接着,赵常又详细说了几件从公主府里传来的荒淫的事儿,骄阳公主以前最是傲气凌人,常骑着高头骏马在京城策马扬鞭,看谁不顺眼就是一鞭子下去,那马夫郑义以前也没少挨抽。自从公主自清做出畜妻以后,可再就没这等傲气了。在外头撒了野,回去就得挨驸马的鞭子,据说出门时,脸上的巴掌印可鲜着呢。还听仆人们说,在府里,公主跪着让驸马当马骑,就为了让驸马肏她一肏,奶子上被穿了环,坠着金链子,被仆人拉着遛弯,若是不听话,就得挨巴掌,那奶子被婢女都扇肿了,一点嚣张的气焰都没了。 听得围坐一圈的下人们都粗喘着气,恨不能去帮驸马解忧,骑一骑公主这匹烈马。 底下坐着的看大门的王大猛,嘴巴都长大了,一副色欲熏心的样子,粗着嗓子说:“他奶奶的,这郑义是什么运道!眼下谁要能去公主府当差,一辈子能肏一次公主,真坟头冒了青烟了” 烧茶水的刘福呆呆的问:“那骄阳公主,有咱们小姐好看吗?” 赵常摸了摸下巴:“各有千秋吧,要我看,我还是喜欢咱们小姐的样子,娇滴滴的小娘子,看的人就心疼,骄阳公主美是美,太傲了” 王大猛一听,嘿嘿一笑说:“莺莺小姐这样的小娘子,若能肏上一肏,这辈子不娶婆娘都行” 赵大嘿的一声,抬腿就踹了王大猛一脚:“做你的晴天白日梦吧!也不撒泡尿看看自个儿,还想着肏小姐” 王大猛一个不防,被踢的坐到了地上,倒也不气:“赵大你小子!就不信你没想过,想想怎么了?还犯法不成?咱们眼看着莺莺小姐长大,这小脸蛋越发俊了,小腰细的,胸口也鼓起来了,奶子肯定不小,也不知以后便宜哪个王八羔子” 赵常听的直乐呵:“你不晓得?老爷在的时候,小姐就跟夫人娘家的郑恒订婚了” 赵大冲赵常挤眉弄眼一番,说:“好哥哥,你这消息落后了,这几天,我听说莺莺小姐呀,也有可能做畜妻” 什么? 王大猛刚坐好小马扎,又被这话震的一歪,摔了个屁股蹲,赵常也大吃一惊,忙追问道:“赵大,好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 赵大嘿嘿一笑,凑近了说:“千真万确啊,我听我赵姨说的”,他说的赵姨,就是在老夫人院里打扫的赵嬷嬷。 王大猛脸上不停着变化神色,不时淫笑几声,显然已经陷入幻想,若是莺莺小姐做了畜妻,那他不也有机会玩一玩千金大小姐了?他想到莺莺渐渐鼓起的胸口,走路是摇曳的身子,那水蛇般的小腰,裙摆下的三寸金莲... 赵常心思更多些,直接问道:“莺莺小姐要给谁做畜妻?不会是你这玩意儿吧?” 赵大摸摸头尴尬的笑到:“我哪能碰到这种好事,寺里最近来了一个书生寄宿,你们知道吧?” 王大猛一拍大腿:“莺莺小姐看上这书生了?真是没眼光!怎么就没看上我王大猛?瞧瞧我这一身腱子肉,保准婚后肏的她下不来床” 这次不等赵大动手,赵常就给了王大猛脑瓜上一巴掌。 赵大接着说:“好哥们,别急啊,你想想,这贵女做畜妻的事情,历史上有几个?咱们老爷在时,可是位列三公,莺莺小姐那是什么身份,是咱们能肖想的吗?正常的婚嫁,一辈子都只能意淫了。可若莺莺小姐真做了畜妻,那咱们不说肏她,至少也有机会卡卡油水,玩弄玩弄,看看现场的活色生香,若真是把姑爷伺候好了,给点甜头也不是没可能的” 王大猛听得直点头,他哪能不知道啊,就是过过嘴瘾罢了,实际上他连小姐的一个手指头都不敢碰,平日里表现的最是憨厚老实了。 “况且,我听说那书生是个无家可归的浪荡子,为了小姐做畜妻,甘愿入赘崔家呢”赵大接着说。 赵常沉吟了一下,也淫笑道:“做畜妻好啊!老爷走了,这家里没个男人,不就散了吗,莺莺小姐这么一来,咱们崔家就保住了,我还做管家,日后的甜头能少吗” 赵大也乐了:“那可不!还是我赵哥聪明,不然怎么能做管家呢?像咱们,就只能伺候伺候老夫人起居” 赵常道:“你别在我跟前卖乖,哥哥还指望你在老夫人和红娘面前帮着美言几句呢,对了,这红娘可得巴结好了,以后能吃到多少甜头,怕还得看红娘的脸色” 赵大得意的笑了:“这你放心,红娘姐姐我怎么会得罪呢?再跟你们说个妙事儿” 几个人支起耳朵,急切的催他讲些香艳的事儿。 只听赵大说:“这未来的姑爷,玩起女人来更不得了。我听说与崔家定亲的时候,姑爷给了老夫人几服药,要莺莺小姐服用,你们猜是什么药?” 几个仆人都瞎猜了一番,又说是便于受孕的,又说是养身子的,又说是美颜色的。 最后,赵大淫笑着说:“你们啊,还是胆子太小,瞧这点出息!小姐若做了畜妻,那就是咱们崔家的一个贱货,任人玩弄的东西,姑爷可是最清楚的!这药啊,就是折辱小姐的。一个据说是北疆那边给妓女服用的,女人吃了之后就变成了淫兽,只想着被肏,还有一个药更有意思” 看着一群粗人眼巴巴喘着粗气看着他,赵大故意沉默了一番,享受了一下吊人胃口的感觉,才接着说:“这个药,吃了之后,身子就更加敏感,疼痛,酸软,胀痛,等等,都十倍于寻常女子,再加之以那淫药,这两幅药下去,任是贞洁烈女都得变成个淫娃荡货” 赵常听得目瞪口呆:“这…这哪里是娶妻,就是青楼的娼妓,也没得这般折磨的,还未成婚,就这样大的胆子,这个姑爷不得了啊,老夫人能允许这样?” 赵大说:“老夫人叫了小姐过去,指着鼻子问小姐,是不是真的要做畜妻,心甘情愿的要做姑爷的玩物,以后家中的女畜?” 倒茶水的刘福,提着茶壶,听得微张这嘴,一副呆滞的样子,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怎么说?”急的众人催促到。 “莺莺小姐羞的脸通红,却说自己确实心甘情愿,就把那药给吃了”赵大说。 “已...已经吃了?”赵常结结巴巴的问,心里还是难以置信。他在崔家当差几十年了,崔家是什么家风他最清楚不过,老爷和老夫人,为人正派,治家严谨,怎么可能放任小姐淫贱至此。 只听赵大斩钉截铁地说:“已经吃了!杜将军来的那一夜就吃了,还有外敷的药呢,这几日红娘就日日给小姐敷药,有口唇的,有增大奶子的,还有给低下那处敷的,据说是增强阴蒂敏感的,小姐可都受着呢” 赵常震惊的说:“这两日我给老夫人报账时,见过小姐一面,还是从前那样端丽大方,可没有一点放荡” 赵大嗤笑道:“咱们是什么人家?老夫人当时就说了,小姐要做畜妻,可以,但是礼不可丢,再骚再贱,都得忍着,端着,还让李嬷嬷教小姐女畜的女德女戒,以前的女师傅来讲四书五经,规矩和诗书不能拉下,就算是贱畜,也得有大家闺秀的矜持高贵,不能折辱了崔家的诗书门第。” 赵常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干渴难耐,下身已经涨的老高。旁边的王大猛,早已穿着粗气,把手伸进了粗布长裤里,上下撸动。 赵常问:“姑爷怎么说?”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喑哑难耐。实在是刺激,他想,一想到当时见到的小姐,面上那样高雅端庄,实则可能骚的都站不住腿,他就忍不住意淫小姐私下里,奶子是不是已经酸胀了,小穴是不是已经淫液泛滥了... “姑爷?姑爷哪有不愿意的?最近老太太请了原来老爷的同袍,来给姑爷讲书备考,姑爷撂下话说,科考不就,就不成婚。你想想,这佳人摆在眼前,却肏不成,多憋的慌,姑爷更是想着法子折磨小姐,以泄抑郁”。赵大说,眼珠子一转,偷偷凑到管家赵常耳边说:“赵哥,我与红娘姐姐有些交情,你若有意,可以带你偷窥小姐受虐,你怎么看?” 赵常呼吸一窒,暗暗冲赵大使了个颜色,意思私下再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