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上了床就是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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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礼将乏力晕过去的贺总抱到自己的车上,调低座椅,脱下外套盖住那双不着寸缕的长腿。他的车就停在那扇安全门背后,打开门之后立刻就能开门上车,午间的地下停车库本就没太大车流,而这个位置恰好是监控镜头的死角,根本就不会被任何人看到。 白色SUV缓缓自地下驶出,季明礼握着方向盘,脑海里仍旧对刚才那香艳刺激的一幕回味无穷。 余光时不时扫向后视镜中半躺在座椅上的总经理,回想着方才他被自己压在墙上狠狠欺负,想反抗又不能动弹,高潮时两条修长雪白的小腿挂在手臂上颤栗绷紧的画面……那种癫狂沉沦的快感,令他越来越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了。 方才他把贺文彬的裤子和鞋都脱了个干净,却没有动他上半身的衣服。此时被弄成了一个半屈膝躺在后座沙发上的姿势,那件西装外套又不知什么时候滑下来了一些,季明礼盯着贺文彬那双半遮掩在他外套下的长腿,心火越烧越旺。 大腿尽处的红色痕迹若隐若现,让他不由得立刻联想到自己的手抚摸在上面时,无比光滑又紧致的触感。 碍于场所实在不适合做个尽兴,季长官那非人的精力无处发泄,此时不免又是一阵遐想。 下回他一定要找个不被打扰的地方,把那双腿操得合都合不拢才好。 ……操。 他怎么会变得这么禽兽。 强压下想抽烟的念头,季明礼顺手将窗户的缝隙又关小了些。等红绿灯期间,有一通电话打了进来,他的目光再后视镜中游走了好几次,这才收了回来。看了一眼手机显示屏上的未知拨号,他轻按下蓝牙上的加密开关。 “喂,戴老大?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没有要紧事别打我私人电话。” 戴影挑眉,手指敲击着一旁厚厚的资料夹,戏谑道:“季长官,之前批给你的三个月是放你去休假,不是让你去勾三搭四的。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老毛病要是再改不掉,迟早你得栽在里头。” “我就是在休假啊。”季明礼说得理所当然极了,“拜托您,我难道连自主选择如何休假的权利都没有吗?戴局长,您现在怎么也变得这么闲了,专程打一趟电话过来,就是关心我怎么休假的?” “呵,谁要关心你和哪个倒霉鬼睡一张床,反正三个月后又是新人成了旧。说正事,下下周,你跑一趟岛国雪山吧,协助下这回的权限解锁任务。他们手上的最新情报显示,‘候鸟’最后一环破译必须纯手动输入密匙,那个操作台建在地下100米,除了主机通讯外,四周全是屏蔽器,我们的设备带不进去。” 一说正事,季明礼表情瞬间就变得严肃了许多,沉思片刻,他道:“不能暂时调动下咱们的卫星吗?新发出去的那个……‘猎鹰’?” “不行,调动‘猎鹰’容易暴露我们的行迹,被北米的政府拿去大做文章渲染核危机可就得不偿失了。因此,最后的密匙只能靠纯手动输入。”说到这里,戴影话音一顿,冷嘲道:“这次任务难度本身不大,之所以会需要你,是由于岛国航天协委当初一致通过的核心指令代码用的是老古董ASCII十六进制编码。进入操控间之后,所有外界的通讯都会终端,只能纯靠记忆力在60秒钟左右背下全部180位阿拉伯数字密码,再翻译成90个密匙字符,输入到总操作台的终止程序里。这样能为我们修改轨道争取2分钟左右的同步延迟,你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戴老大,你确定只是协助?”季明礼听着听着,又想抽烟了,“把资料发过来吧,我等下就看。” 戴影笑道:“已经发给你了。等这次任务顺利完成之后,我再送你三个月假期,如何?” “突然这么大方,我是不是应该重新评估下这次任务的难度了?” “怎么会,我在你眼里,是这么阴险的人吗?”挂电话前,戴影看了眼自己面前的定位大屏幕,里面有个小红点正沿着城南海湾超德蕾慕斯方向前进。她目光落在那不断移动的红色标记上,看了半晌,才道:“对了,今年的奇拉朵儿甜品盛宴在岛国冬城举行,时间……刚好就是你出任务的那一晚。” “哦?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听他连反问都是那副事不关己的语气,戴影不禁笑了,“据说本届最有希望胜出的是岛国传统点心屋青野居,为了确保合作能顺利达成,你的新相好一定会去。” “所以呢?”前面变红灯了,季明礼想到后面还睡着个人,踩刹车的时候并没有一脚到底。 “我听说,青野居的少董,也就是青野财阀继承人日向青彦,和你车里的那位交情匪浅。日向青彦17岁时曾经作为访问学生到费尔蒙特学习交流过半年,而后,带着刚满18岁的小贺总到青野居总部实习过,据说还是得到他老爹本人亲传的特调咖啡配方……想知道更多的话,我把手头上的资料发给你?” 戴影扬了扬手中的资料袋,口吻里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暧昧。 季明礼似笑非笑地回道:“不想知道。而且,他也不是我的新相好。就这样,挂了。” 语毕,他心不在焉地摘下蓝牙,随手往旁边的副驾座丢去。 贺文彬半躺在沙发上,恍恍惚惚地睁开眼。 透过车窗的阳光耀眼明亮,轻柔地抚在他半昏半醒的脸上,星星点点的光斑在他瞳孔里一闪而过,却像石沉大海般瞬息间没了踪迹。 他就像是跌落到一个很长很美的梦中,梦里有他不曾回想的过去,也有他不愿忘记的故人。 贺文彬伸手,挡住了眼睛。 *** *** *** 最后一节课结束后,贺文彬到图书馆接小礼。 日暮西沉,黄昏时分柔和的夕阳余晖大片大片洒落在长木桌上,将桌椅都镀上一层金灿灿的光芒。他刚要走上前,就看到坐在角落里的男孩远远地朝他挥了挥手。 果然没有在认真看书么。 青年人禁不住皱起眉,带着恨不得把欢欣雀跃都写在脸上的男生一同走出图书馆大门。 两人沿着铺满银信落叶的小路前行,小礼率先发问:“Vi哥,我明天还来给你送午饭,好吗?” “先回去再说。” 贺文彬接过他手里的几本书,一一收进口袋。 餐厅的工作从下午六点一直忙到晚上九点才渐渐收尾,等所有人都离开后,贺文彬才摘掉身上那套被弄脏了些许的主厨套装。 他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和水果,倒了两杯,将水果清洗干净,切块放进碗里。 后院的花坛边摆放着一张田园风木桌,四面环绕着布满蔷薇花的篱笆墙。 夜露渐深,院子里没有开大灯,餐厅里的灯也都熄了,仅有两盏小巧别致的铁艺灯挂在篱笆两侧,发出不算特别明亮、却格外温馨的暖黄色光芒。 贺文彬让小礼先吃碗里切好的香蕉和苹果,自己则是一边喝牛奶,一边从他的包里翻出几张纸来。 “半小时内,把这些题做完。” 为了确定小礼是不是真的在仔细看书,他在下午的专业课上一心二用,边做笔记边手写了这份小测验,虽然暂时只有数学和简单的写作短答,但对当前小礼的进度来说,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啊?Vi哥你要让我考试吗?”小礼伸手用叉子叉香蕉的动作顿时僵住了。 “没错,现在就写。”贺文彬不容他再多话,将铅笔往面前一丢,小礼只得乖乖听话,拿起笔开始一道题一道题地往下做。 贺文彬抱着牛奶杯,倚在藤编椅的大靠垫中,开始看他从图书馆借来的那本相当厚的书。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小礼握着笔冥思苦想,实在感到吃力,不由得抬了头,朝不远处的贺文彬望去。 夜风轻柔,灯影婆娑,周围一片静谧。贺文彬正垂着眼眸,蜷在宽大的藤椅里看书,微微低下的半张脸被暖光映亮了些许,清隽精致的五官在明暗交错中显得尤为立体。 刚满18岁的青年人,却并没有这个年龄段摆脱不了的那股浮躁稚气,他身上沉淀着如大海一般内敛的魄力,不骄不躁,沉稳淡定,好像世间一切都尽在掌握,因为总是有所准备,所以从来不会着急。 小礼看得呆怔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贺文彬的眼睛,看着那双纤长睫毛微垂时,在鼻翼旁投下的淡淡阴影。 “做完了吗?”贺文彬突然出声,刚刚还沉浸在书本中的目光朝他直直地射了过来。 小礼一时没能回过神,忙道:“做了一些,但是,有两三道不太会……” 他声音渐小,有些羞惭地低下头,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责骂。 贺文彬拿过那份答卷翻了翻,不禁皱眉:“你下午在图书馆看了多少页?除了基础写作还算能看,数学前三章的计算题基本都答错了。书里讲简易函数的部分,看懂了吗?还有英语,你现在什么都不会,就先背26个字母吧,从今晚开始。” “啊?”小礼脸色都要惨白了,“Vi哥,你还是让我在餐厅帮忙打杂吧,至少我还能拿到点小费。而且,看这些书会耽误我给你送午餐……” 贺文彬沉默了好一阵子。他缓缓从藤椅里站起神,来到花坛边。 “小礼,你还记得下雨的那天,在巷子里的那对母女吗?” 贺文彬背身而立,城市的灯火在远方明明灭灭,让小礼看不清他此时脸上是何种表情,只知道,自己似乎又说错话,惹Vi哥不开心了。 “记得。”他嚅道。 在小礼心中,有一副画面,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遇到贺文彬的那天,阴雨连绵,他怀里揣着最后半块别人吃剩下的面包,漫无目的地在街头巷尾穿行着。 然后,他在巷子的角落看到一对母女。母亲怀里抱着个瘦小的女孩,无助迷茫地蹲坐在地。雨水混着泥泞,弄脏了本就褴褛不堪的破旧衣裙,母亲见有人靠近,便抬了头,用哀求的眼神看了过去。 小礼想也没想,就伸出手,将自己唯一的那半块面包递给了她。 他只知道,自己还不算太饿;可如果那女孩再不吃东西,就会饿死。 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有些难受,虽然他并不介意。冲那母亲露出一抹善意的微笑后,小礼转过身,打算继续朝前走。 就在这时,堪堪迈开的步伐倏地顿住—— 他看到,在自己身后不远处,正站着一个人。 那是个相貌极好的年轻人,身上穿着简单干净的白衬衫。朦胧不清的雨幕模糊了他的眉眼,却遮掩不住周身清俊凛然的气质。 看不到尽头的巷口前,所有人都行色匆匆,或狼狈躲雨,或兀自前进,唯独他走得不疾不徐,卓然随意。 像是电影胶片的慢镜头那般,画面定格在了青年走到他面前的一瞬间。 小礼抬头望向他,对方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伸出手,将那把伞举到了他的头顶。 巷口街灯昏暗,年轻人背光而立,不卑不亢地看向他,目光中并没有男孩习以为常的怜悯和施舍。 “送给你,我还有一把伞。”他淡淡地说,周身轮廓被路灯映照出一层温暖的金色。 无论过去还是未来,仅有那一瞬间,小礼觉得,在他看不到希望和未来的生命中,终于有了值得去铭记的珍贵回忆。 习惯了阴冷角落的黑暗,就会渐渐忘了这世上还有光。 而某一天,当那道光突然从天而降,以无可比拟的力量将黑暗阴霾驱散殆尽时,才猝然发觉,原来这就是冰天雪地中遥不可及的炽热火苗,那么温暖,那么明亮,烫得人忍不住想要流泪。 “如果你想要帮助更多的人,就不要满足现状。惰待和知足,只会让你止步不前。”贺文彬回头,淡然的目光和小礼记忆里的画面逐渐重叠。 “当你自己都食不果腹的时候,你唯一能施与他人的就只有半块面包,除此之外,你什么都做不了。越有助人之心,就越要努力向上,只有变得足够强大,足够优秀,你才能帮助更多的人,明白了吗?” 男孩听得愣怔,好一阵子才渐渐明白过来,羞愧和后悔顿时浮现在他的面庞上,涨得通红:“对不起,Vi哥,我再也不说丧气话了,从今天开始,我会更加努力看书的!” 贺文彬点点头:“今晚就从英语开始,我先教你26字母的发音,明天上午自己默写。我会帮你订制一份循序渐进的课程表,以及需要的书单,暂时先包含英语、数学、写作、基础科学和社会科学。每天下午到我学校来自学五个小时,晚上收工后到这里等我,我要抽查当天你自学的知识内容。” “Vi哥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小礼坚定地答应道。 “之前在餐厅帮忙时,客人给你的小费一共有多少?” 小礼想了想,说:“不是很多,大概有两百来元。” “好,你过来。”贺文彬走到桌边,从包里拿出一个记事本,撕下一张纸,“在你背住26个字母和音标之后,我会帮你挑个基础英语补习班和计算机的课程。从下周开始,你每天去补习班上课,做笔记,完成作业。” “可……我没有钱报名。”小礼纠结地低着头。 贺文彬把纸和笔推到他的面前,让他在桌前桌下,才道:“学费我会帮你垫付,将来你能挣钱了,再还给我。现在,你在这张纸上写一份欠条。注明日期,借款方和还款方,然后签上名字。” 他要让小礼明白,这世上既没有不劳而获,也没有理所当然。只有努力付出辛劳,流过汗水,才能体会到知识的来之不易,才会更加用心地去学。 小礼乖乖听话照做。写完后,他冲贺文彬露出笑容,脸颊上的梨涡若隐若现:“放心Vi哥,等我一赚到钱,马上就会还给你的!” “先不要想钱的事,好好读书。”贺文彬也在那纸上签了自己的名,他抬起头来,认真地看向小礼的眼睛:“钱是这世上最不靠谱的东西,你握着它,只会更加患得患失,每天都活在即将失去的不安中。可知识不会,就算你一无所有,它也不会离你而去。” 小礼转动着黑溜溜的大眼睛,似懂非懂,却还是十分郑重地点了点头。 *** *** *** 贺文彬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办公室柔软的大沙发里,身上盖着男人的黑色外套。 窗外日光正盛,他看了下表,刚过三点,还好没有耽误正事。 周围没有季明礼的身影,贺文彬面无表情将那件外套丢进了该丢的地方——角落里的垃圾桶。 “总经理,在吗?”通讯器开着,里面传来Micky的声音。 贺文彬撑着沙发缓缓站了起来,强忍着腰部酸疼不适的感觉,往门外边走去 “说。” 秘书间里空无一人,他从办公区域快速穿过,直接来到了过道尽头的洗手间里,站在镜子前。 “是张兴,之前就三番五次打电话来骚扰,我再三劝阻,却还是没能拦住。他现在朝您办公室的方向过来了……” Micky的声音显得十分无奈。 贺文彬冷着脸仔细查看镜中映出的自己,确认衣服和皮肤上没有残留任何可疑的东西,领口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可能会被那混蛋弄出痕迹的地方,才缓缓地走了出去。 “我来应付。你先去会议室。” 下午四点整有一场相当重要的会议,内容除了与C行合作信用卡的方案进度汇报之外,还有即将在岛国举行的奇拉朵儿年度甜品大会。他要亲自去岛国,和青野居甜品屋的总裁商谈来年的品牌引进企划书。 若不是被季明礼那个混蛋耽误了好一阵子,他此时应该已经做好会前的准备了。 贺文彬没时间多想,一头埋进自己办公室,开始迅速整理会上需要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