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羞愧不已欲辞职,不料老板竟然要帮小家教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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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总有散去的一刻。篮球馆内,激昂的呻吟被疲惫的喘息所代替。理性收回了陈鹤羽思想的主导权。 他环顾四周,四个男人瘫倒在自己身旁。浑身上下除去汗液之外满是污秽。 我干了什么,被三个不认识的男人,还有雇主当成泄欲工具?就为了这份工作?值得吗,真的值得吗? 道德谴责越来越凶狠,陈鹤羽弯曲膝盖,将头埋在大腿上,泪水止不住往下流,但死死咬住牙关不让哭声放出。也无心抚去身上正渐渐风干的精液。 “少爷,您这哪儿找来的男人啊?真带劲儿,能借给小的带回家玩玩吗”李旭虽然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却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林楷骏看了看陈鹤羽的样子,怒目瞪向李旭。 “安保部要造反不成吗?谁给你的胆跟我提要求?” 李旭一听这话,连忙跪在地上大力磕头,直到印堂流血。 “小的愚钝小的糊涂。少爷您就当我放了个屁。” “滚回你家去放,还有你们,也给我滚回家去。” “是” 三人打起精神,站起身来小跑出门。不过刘熙却留了个心眼儿,出门后没有直接下山,而是刻意嘱咐一位家仆赶来收拾,还让他在少爷面前提起是自己叫的。 “陈老师,我错了。你把我弄哭了一次,我们就当扯平了好吗?你继续给我上课,嘿嘿,老师不瞒你说,我自从上了你的课之后,成绩那是飞速上升,哥哥都经常说你教得好。” 谁料陈鹤羽却突然莫名发笑了许久,他抬起被泪水冲刷掉精液的脸,与林楷骏四目相对。 “少爷,您没必要给我道歉,反正就是个玩物而已,下贱得很,想借给人玩就借给人玩。但是吧,再贱的玩物也有那一点点尊严不是吗?我觉得与其给您当玩具,还不如去夜场卖还你们家的保证金,夜场的嫖客也不至于把我白送给其他嫖客玩不是?” “老师,我真的知错了,刚才那都是气得。再说了你不是也很舒服吗?还跟刘熙说什么弟弟的精液真甜。” 林楷骏说到后面,语气里明显多了一分醋意。 “随你怎么说。”陈鹤羽也很好奇,为什么他一到做那种事的时候,就跟变了个人似得。是自己生性淫荡?不可能不可能。 刘熙唤来的家仆姗姗来迟,虽然他们早就习惯了少爷跟这位家教的日常,但进来看看陈鹤羽这一身的精液,还是掩不住惊诧。 林楷骏本想继续解释,看见家仆进门,也没再多说。 被家仆擦拭掉精液,换好新衣的陈鹤羽想站起身来走动,却发现屁股太疼而险些摔倒,还好林楷骏及时扶住。 “松手,少爷的尊体不适合接触我这种卑贱之人,你,扶我去见林董。” 家仆见林楷骏没有阻拦,便照着陈鹤羽的命令,搀扶着陈鹤羽缓缓走向主楼。 也不知道为什么,林晖阳好像总是对君王丘上发生的一切了若指掌,当陈鹤羽一瘸一拐走进他的办公室时,他什么也没做,就好像是早就在等待一样。 “陈老师,稀客。是有什么教育上的问题要向我报告?” 家仆搬来一张软椅,搀扶陈鹤羽坐下之后退出房间。 “我想辞职。” “哦,我忘记给你一份备份契约了,陈老师,工作有压力我可以理解,但根据契约,未满两年擅自离职是要付七千万的违约金的。” “我知道,我会还的。” “这样说可能会显得我没什么礼貌,但据我所知,陈先生你的家庭条件别说七千万,砸锅卖铁也卖不出五万块钱来。你不会指望这段时间来我给你当薪资奖金吧,那些钱不够先不说。违约之后是会冻结的。” 陈鹤羽越听越感到屈辱,越屈辱就越对某件事充满决心,他咬着牙说道。 “我自有办法还。” 林晖阳没有一丝惊讶,有些打趣地问道。 “什么办法?” 陈鹤羽沉默了,去夜场工作,对林楷骏他倒能说得出。 “如果陈先生你给不出一个有说服力的经济凭证,我是不会让你辞职的。亏损对企业来说可不是好事。不过嘛。” 林晖阳走近陈鹤羽,将手放在他的头发上。 “我可以给你提供免费的社会人心理咨询,毕竟你说到底也还只是个大学生。我弟弟欺负了对吧。” 陈鹤羽低着头,被一群高中生群奸的事情,他这么会好意思告诉别人,尤其是这人还是施暴者之一的哥哥。 “是跟性有关的事儿吧。” 再这么是他的地盘,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能收到情报吧。陈鹤羽见了鬼了一般的表情看向林晖阳。 “很好奇我为什么知道?” 陈鹤羽点点头。不料林晖阳却挑起他的下颚,伸出舌头轻轻舔舐陈鹤羽的嘴角,然后以接吻的形式把舌尖上舔下的东西送给陈鹤羽品尝。 烦死了,能不能不要老是干这些事情。你们兄弟就不能...嗯?是干掉的精液。 林晖阳很快唇分,开口分析。 “我对气味很敏感,楷骏刚开始遗精那会儿我闻过他的精液。你嘴角的这一块干渍不是他的。但你身上又的确带有他的精液味儿。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既然您也知道了,还请同意我的请求吧。” “你怎么看待性事?” “什么?” “你有一副敏感的身躯,我知道的。从我们见面的那次身体测试开始我就知道。你的本性是渴望性爱的。” 本性吗?也许是吧,陈鹤羽无法反驳。因为刚才那一次短暂的亲吻,已经让他的肉棒微微颤动了,明明刚被一群小孩儿强奸过。 “你是觉得为人师表不应该跟学生保持性关系。而且被人玩弄的感觉也不好,对吧。” 陈鹤羽轻轻点头。 “性教育也是教育不是吗,不然我也不会测试你的身体。你知道的,我有相当一部分的生产线是春药,楷骏是我的继承人,也是持股百分之十的股东,不懂性的快乐,如何领导林氏这个庞然大物呢?” 林晖阳边说,边将手伸向陈鹤羽的屁股。他隔着裤子触摸陈鹤羽的菊穴,陈鹤羽发出一声疼痛的吼叫。 “我有一份久经测试的药膏,可以缓解私处的疼痛,副作用是性欲大增。你要用吗?” “谢谢林董,但我不想再跟任何人做爱了,很疼也很累。” “单纯被人泄欲当然痛苦了,如果你被爱抚过就不会这么觉得。用我的药,你不但可以摆脱痛苦,我还可以教会你真正的快乐,信任我一次,如何?” “真的不用了。我不能被学生上了之后在跟他的亲哥哥上床。” “不能吗?” 这倒真把陈鹤羽问住了,这个男人虽然长得和林楷骏很像,与林楷骏截然不同,除去那份深不可测的阴森之外,单看气质是一名很标准的贵公子。社会地位上,他还是教科书上的风云人物,三十出头的年纪却能把一个巨型企业打理得井井有条。谁会不想亲近他呢。 “小小年纪就背了债务,东奔西走为父辈还债。好不容易抓住一个希望,却发现只能天天受辱。你不想有一个倾诉生活苦闷的对象吗。” 林晖阳深情凝视着。他的眼眸很美,里面有阅历,有温柔,也有对陈鹤羽的理解。陈鹤羽不渴望被呵护吗?怎么可能。眼看陈鹤羽有所动摇,林晖阳继续乘胜追击。 “我可以承诺让你舒服,也能给你幸福。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林晖阳把药膏递到陈鹤羽手上,大有让他自己做选择的意思。 既然已经被人轮奸过,就算这林晖阳也是个人渣,情况也不会更差不是吗?陈鹤羽打开药膏的盖子,挤出一份幸福的赌注,抹到菊穴上。 如林晖阳所言,疼痛越来越弱,而身体却越来越火热。 林晖阳单膝跪下,头部与陈鹤羽的小肉棒齐高。他抬起头来,金丝眼镜的链子向下垂坠,问道: “我可以开始了吗,鹤羽?” 高贵英俊如林晖阳,居然跪在自己的面前一副要为自己口交的架势。就算没有药物,这也足够令人心动。 陈鹤羽尽管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但点头却很决绝。 林晖阳微笑着,解开陈鹤羽的裤链,手指滑过陈鹤羽的大腿肌肤,轻轻脱下裤子。 纯白内裤被一个小小的肉棒顶起,就好像在等待林晖阳的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