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钢椅禁锢/蒙眼抽到满身血/盐水擦伤电击肠道(高H虐身慎入蛋:上药)
林沐之回到家的时候,沈知行正一脸阴沉地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他屏着呼吸打开了窗户,又一路小跑到他的身边,担心地问道,“怎么啦?这次投标不是很顺利吗,怎么还这么不开心?” 说着他就认真地抬起了手,想要把沈知行眉间的阴郁抚平。 沈知行却偏着头躲了躲,冷冷地说道,“你别碰我。” 林沐之被他说得一愣,但很快又笑着说道,“那你先歇一会儿,我去给你做饭。” 沈知行看着他的背影,嘲讽地笑了一声,“林沐之,你还真是挺能屈能伸的。” 林沐之疑惑地转回了身,坐到他对面试探地问道,“知行,你到底怎么了?” “别叫我的名字,”沈知行淡淡地吐了个烟圈,“我嫌恶心。” “你......”林沐之下意识地攥紧了衣兜里的袖扣,等到手心里传来冰冷的疼痛,才又鼓起勇气问道,“你,你到底怎么了?” “你是怪我今天回来晚了吗?我不是故意的,就,就是去商场里挑了点东西,不小心忘记了时间......” “你别生气好吗?” 沈知行不禁冷笑了一声,“这点小事你报备的倒是清楚。” “其他的事情呢,没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林沐之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皱着眉陷入了沉思。他这几天一直都很乖啊,不管是被要求语音做爱,还是在外出的路上含着玩具,他都认真地照做了,一点都没有敷衍。 他实在是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事情能惹得沈知行如此生气。 沈知行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他的沉默。他狠狠地把烟头掐灭在烟缸里,然后拽着他的胳膊去了地下室。 林沐之还从来没有来过别墅的地下室,仓促间他只看到了屋门上镶嵌了一个黑色的阿拉伯数字3。 这间屋里的摆设和别墅里其他的屋子并不相同。阴森的屋子正中摆着一个大号的钢制座椅,工业风的墙壁上则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 也不仅仅只是情趣用品。 还有皮鞭,手铐,蜡烛,电棒等各式各样的SM工具。 “把衣服脱了。”沈知行似乎一点都不愿意碰他似的,用长长的教鞭挑弄着他大衣的带子。 林沐之拘谨地攥着衣服,踌躇了半响才慢吞吞地脱掉了那件大衣。 米黄色的男仆装与这间屋子格格不入,林沐之抓着围裙上的口袋,整个人窘迫地几欲哭出来。 他一点儿都不像是给心爱之人的献礼,反倒像是一件上不得台面的祭品。 沈知行眼里迅速滑过几丝狠戾,冷着声音说道,“我出去才几天,你就耐不住性子想挨操了。” “我不是......我只是......” 沈知行根本就没心思听他的解释,只是大力地拽着他的身体,把他按倒在那个冰冷的座椅上。 他的四肢被锁扣利落的固定住,整个人被摆弄成了跪趴的姿势。他的身体无力地嵌进座椅里,屁股却高高地翘起,像极了一只准备挨操的母狗。 冰丝的眼罩也在此刻遮住了他的双眼。他的视觉被迫剥夺,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沈知行绵长的呼吸声。 “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你能好好地想一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不喜欢别人哭喊的声音,所以不要出声惹恼我。” 林沐之还没有明白沈知行这句话的意思,凌厉的鞭子就已经带着呼啸的风声落在了他的后背上。深入骨血的疼痛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带着哭腔喊道,“你,你要干什么?” 沈知行并不回答,只是用力挥舞着手里的长鞭,毫无章法地打落在他的身体上。后背上柔嫩的皮肤很快就打破了,红色的血淌出来,把黄色的蝴蝶结染成了一片血红。 这件礼物终究是被沈知行拆开了,可是却拆得七零八落,再难完整了。 林沐之疼得根本就没有力气思考,他的大脑已经空白一片,唯一能接收的便是身体里源源不断的疼痛。 沈知行终于停止了施虐。他用沾满血气的鞭子贴着林沐之的脸颊,阴沉地问道,“现在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林沐之疼得大汗淋漓,缓了半响才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可以提示一下吗?” 沈知行被这句话逗笑了。他把长鞭扔到了地上,咬着牙说道,“那我再帮你回想回想。” 林沐之耳朵里传来了沈知行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和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他有些忐忑地跪在座椅里,正在努力回想这几天的细节时,伤口就传来了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沈知行这个心狠手辣的疯子,竟然用浸满盐水的毛巾擦拭着他流血的伤口! 林沐之疼得浑身抽搐,忍不住痛苦地哀嚎起来。他揣摩着沈知行异常至极的反应,心里突然就有了一个黑暗的猜想。 难道是自己过去那些不堪的往事,被他知道了吗? 林沐之用力攥紧了拳头,试探性地问道,“你,你是听说什么了吗?” 沈知行并不答话,只是用毛巾来回搓弄着他的伤口,“真可惜,这毛巾怎么都擦不净了。” 林沐之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心就直接沉到了谷底。沈知行一定是知道了,他知道自己在认识他之前,就不是雏儿了。 “对不起......” 即将能够拥有的美好,终究还是被他自己,全部摧毁了啊。 沈知行一把摘掉了他的眼罩,阴沉的眼睛像是要望进他心里,“对不起有什么用?林沐之,哦不,陈晖,从我们认识开始你就一直在说谎,你嘴里到底有一句真话没有?” 林沐之不愿去看他受伤的双眼,奈何下巴又被他狠狠地掐在手中,“对不起......沈知行......” “我,我会离开这里,钱,钱我退你好吗?” “你给我的卡,我只动过一次,里面还剩下九万多。至于包养费,我,我手里还剩十四万,都,都还给你。” “剩下的,等我挣到钱,慢慢还给你,可以吗?” 沈知行几乎要被他这几句话气疯。他眼里愈发阴沉,一字一句地问道,“你打算怎么还?” 林沐之垂下了眼眸,泪水也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我......等我回去,一,一定会......会努力接客,早点把欠你的钱攒够。” 他还能怎么还呢?他早已失去了父母亲人,失去了同学朋友,唯一能够支配的,也只剩下了这具残破的身体。 沈知行狠戾地看了他一眼,阴鸷地笑道,“既是要走,那就先让我操个够吧。” 说完他就利落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但在即将插入穴口的刹那,他又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走向了旁边的柜子。 林沐之看着他手里取出的东西,心里几乎要疼晕过去。那是一盒避孕套,他们做爱时从来没有用过的避孕套。 “现在才想起来用这个,是不是晚了些。” 林沐之说完又苦笑了一下,“该得的病早就得了,现在再用也是于事无补了。” “沈老板是金贵之人,最好去医院做个详细的身体检查,这样才能放心。” 沈知行被他气得握紧了拳头,咬着牙关说道,“你说的没错。” “你现在早就已经不配被我插入了,就算戴着套,我都嫌脏。” 林沐之心里蔓延出细密的疼痛,他垂着眼眸,失神地说道,“您说的是。” 话音刚落一个冰冷的圆柱体就塞进了他干涩的肉穴。林沐之大腿抽搐了下,咬牙放松着身体,容纳着异物的侵入。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定是自己从来没有用过的东西。 那根圆棍已经塞进了肠道的深处,正被温热的软肉细细包裹着。沈知行看着林沐之低垂的后脑,狠着心把电击棒的开关打开了。 是他不要自己插入的,是他说要离开自己的,那这份疼,他就活该受着。 电击棒立刻就开始了兢兢业业的工作,林沐之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就像小猫一样地呜咽了起来。迅猛又直接的电流敲打着他的前列腺,几乎快要把那块软肉给震碎了。 随着电流持续的增加,林沐之在座椅上疯狂地挣扎起来。细嫩的皮肉在冰冷的锁扣间睁动着,很快就撞出了一片片青紫的痕迹。 “沈知行......呜啊......你混蛋......混蛋......” “你这个变态......我才不会......喜欢你......没有人会喜欢你......没有......” 沈知行冷笑了一声,掐着他溢满泪水的脸颊狠戾地说道,“你觉得,我需要你的喜欢吗?” “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不都要跪在这里,由着我操吗?” 说完他又狠掐了一把林沐之刚刚泄过的阴茎,阴测测地笑道,“不是不喜欢吗,那你射什么呢?有能耐就不要射啊,让我也看看你的骨气。” 林沐之被他掐得弓起了腰,但很快又像破了气的皮球一般,重重地塌了回去。他强忍着周身的痛意,抬眼看向沈知行,“我为什么不能射......这......这道具比你......你那根玩意儿好用多了......我这辈子最差的性爱体验,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 “要不是为了哄......哄你开心,我......我才不会装得那么爽......” 沈知行气得倏然起了身,从工具墙上拿了几个带着电线的跳蛋,牢牢地绑在了他疲软的性器上。 “你不是喜欢工具吗?你不是喜欢被工具操吗?那就让你体验个够,让你活活爽死算了。” “那倒也......也不错......”林沐之凄惨地笑了笑,眼睛也因此性器上骤然传来的疼痛与快感而失了焦,“是我这辈子最......最好的归宿了......” 他的心如同坐过山车一样跌到了谷底,身体也因为强力的电流彻底紊乱了。双腿早就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跪在钢椅上抽搐个不停,可怜的性器也早就射无可射,开始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漏着尿。 后穴那根电击棒依旧未停,不停痉挛的肠壁被电流烧破了表皮,缓缓地往外渗露出鲜血。 受尽折磨的林沐之眼前一黑,彻底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