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藤条抽打/屁股肿成团的狗被主人抓着猛操/高H有蛋
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很快就结束了,罗文跟着李然一路膝行到了调教室。调教室的门一关上,他就自觉地弯曲身体,摆出了标准跪趴的姿势。圆润的屁股因此而高高撅起,饱满的臀肉也在空气中微微晃动着。 李然用脚尖点了点那团肉,就走到工具柜前挑起了抽打的工具。罗文不敢抬起头,只能用余光偷瞄着主人的背影。 很快李然就带着工具回到了他的身边。罗文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就听见他说道,“昨天迟到,再加上今天违逆主人,偷喝凉饮,三罪并罚,文文觉得自己应该挨多少下呢?” 罗文不敢报多也不敢报少,思索了一下才答道,“一百下,可以吗主人?” 李然轻笑了一声,挥起手中的藤条在他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但愿你能吃得下。” 罗文骤然睁大了眼睛,双手也轻微地颤抖起来。他没想到李然选择的居然是藤条,这是抽打起来最疼的工具,比散鞭戒尺打起来要疼上许多。 他瞬间就后悔了,早知道是藤条的话,他绝对不会报这么多的。 这么想着的他心里止不住的慌乱,臀肉忍不住地绷紧了,手也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地板。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挨打的时候要放松,”李然说着又抽了抽他的腿根,“把腿再分开些。” 腿根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罗文下意识绷地更紧,嘴里也讨饶道,“主人,可不可以换个工具?” 话音未落手上就又挨了一记,把原本白暂的手打出了一条红肿的印子。李然的语气也变得低沉起来,“我再说最后一遍,放松。” 罗文深呼吸了两口气,终是将大腿分得更开,屁股也软绵绵地松散起来,露出了仍旧紧紧闭合着的穴口。 李然这才满意,藤条在半空中咻的一声划过,又在松软的屁股蛋儿上炸裂开来。 “唔......” 深入血肉的疼痛令罗文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好几天没挨打的他一时没有适应过来,直到李然打完五六下才后知后觉地喊了声一。 疼痛累积地越来越多,到三十五下的时候罗文的报数就开始跟不上抽打的速度了,往往李然两下都打完了,他才艰难地报出一个数。 “五,五十,主,主人,太疼了......” “六,六十,主人,疼......疼......” “疼......主人,应该,应该够了吧......呜呜......屁股要被抽烂了......” “哪就烂了?”李然说着停下了抽打的动作,又凌厉地质问道,“够不够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挨罚的规矩都忘了是吗?” “没,没有,”罗文吸了吸鼻子又说道,“挨罚的时候,主人每抽打一下,小狗应该立刻大声报数。如果,如果小狗忘记报数或者没有跟上主人的速度,抽打次数应以小狗的实际报数为准。” “嗯,所以你自己说,挨够了吗?” 罗文摇了摇头,又不死心地讨饶道,“主人,小狗请求您,剩下的可不可以换个工具?” “没规矩!”李然说着又快速而狠厉地抽了他几下,“再敢废话,刚才的报数就作废。” “呜,呜呜......”罗文忍不住呜咽了两声,才喊道,“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继续报数!” “是,主人。” 罗文抽抽噎噎地喊到八十的时候,整个屁股都已经肿成了平时的两倍大。藤条在上面留下的印子交错密布,衬得整个屁股更加如发面团一般,蓬松且柔软。 李然一边欣赏着自己创造的杰作,一边听着罗文压抑的求饶,“主,主人,太疼了,我,我受不了了......” “真的受不了了?需要我提醒你吗,实在无法承受的时候,你可以喊安全词的。” 一句话就令罗文止住了哭泣。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喊了安全词,那也实在是太丢人了。 “小狗还,还可以忍,请,请求主人继续。” “八十,八十一!” “九十,九十五!” “一,一百,一百!” 等到终于数完一百的时候,罗文整个人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狼狈地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李然把藤条扔到一边,正准备把他扶起来的时候,就听见罗文说道,“谢,谢谢主人。” “你今天很棒。”李然将他打横抱起,又安慰性地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 罗文趴在床上,紧张地等待着主人给他上药。挨打时遭受的疼痛只是第一重罪,接下来必经的就是上药的疼痛。 屁股已经被打肿了,上药的时候就必须用手将臀肉大力地揉散,让药油浸透每一丝受伤的皮肤。这样被打伤的地方才能好得快,也更方便下一次惩罚的进行。 等空气中散发出药油的清凉味道,罗文就自觉地用牙齿咬住了枕头的边缘。火热的大手沿着肿胀的臀肉来回摩擦,带来的不仅仅是灼烧一般的疼痛,还有身体里涌动的无尽快感。 没有推化的药油带着凉意渗入臀缝,缓慢地流进了已经开始张阖的穴口中。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刺激着柔嫩的穴口,几乎是瞬间就令他忍不住地呻吟起来。 李然听着那异样的闷哼声,就知道自己的小狗儿开始发情了。他轻笑了一声,仍旧不急不缓地揉弄着肿胀的臀肉,直到那张小嘴开始不知羞耻地淌水儿,他才用手指轻轻地摸了过去。 罗文的腰几乎是立刻就弓起来了,贪吃的小嘴咬着他的指节便不肯放开。李然借着药油的润滑,把手指滑了进去,不轻不重地玩弄着内里那块凸起的软肉。 罗文再也咬不住枕头了,饱含着情欲的呻吟声在卧室里不断地回响着。他晃动着臀肉想把那手指往里勾,流水儿的前端也难耐地在床单上磨。 他现在的身体已经被调教的敏感至极,仅仅是被手指把玩就几欲高潮。濒临爆发边缘的他只能用力地抓着床单,似抽泣般地哀求着,“主人,主人,求您使用我。” “我现在没有在使用你吗?” “不,不够,主人......要,要您操进来,要您的肉棒操进来......” “真会发骚,”李然忍不住笑了笑,又拍着他的屁股说道,“那就跪好了,撅着屁股等我上你。”罗文立马就忍着疼痛跪起了身,听话地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前面那根硬得更加厉害了,从马眼里流出的腺液都快要连成了线。 李然轻轻地捏了捏他流水的前端,就把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操了进去。罗文忍不住扬起头呻吟了一声,又被他一口咬住了耳朵,“今天狗儿很乖呢,主人允许你先高潮。” 听了这话罗文更加兴奋了,软穴一呼一吸地把那根肉棒伺候地更加舒服。李然满意地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就摁着他的腰用力地操弄了起来。 李然的胯骨和肿成了发面馒头的屁股蛋儿紧紧相贴,冲撞之间的声音便要比平日更加响亮。这种情欲交织的声音落在两人的耳朵里,更是为这场性事增加了奇妙的助力。罗文在欲望和疼痛的相互作用下,没被操弄几下,就直接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软穴绞得更紧,把李然的肉棒侍弄地更加舒服。李然骑在他的身上,肆意摆动着腰部,向着更深的地方冲刺着。 到最后罗文已经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软成了一滩泥,被李然抓在手里肆意揉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经历了三个小时的跪罚,又挨了一顿好打,此时被李然抓着猛操的罗文累得几乎都快要晕过去。他想要主人早点停下来,只能一边哭一边求,嘴里的骚话也早已浪的没了边儿。 然而李然丝毫不为所动,又命令他换了许多姿势,直到月上三更才肯放过他 。 主人的肉棒从小狗儿被操肿了的穴里抽出来的刹那,堵不住的精液立刻就淋淋漓漓地流了一腿。罗文累得一个指头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那些淫荡的证据滑落到素色的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