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管同睡,进展神速老板吃甜筒都在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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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亮了,贺长弓却还是大咧咧地岔着腿半倚在沙发上,胯下灰色内裤包裹着鼓涨的一团,并不如沈越所想象的那样,是女士平坦的三角区域。 深红色的龟头探出内裤外,被内裤边沿压得紧贴在女人的小腹处。 “啊…”沈越靠在开关处的墙边,大张着嘴,没搞懂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这样…她、她不是女生吗?那为什么会有这个。 见男人一直盯着她胯下看,贺长弓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你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终于有机会让她说一下这句经典的台词了。 男人这才回过神来,“你、你…你怎么…” “哈哈哈,我、我怎么了?你说。” “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说呢?”贺长弓干脆站起来,踱着步走近他,一手撑住墙壁,把他困在墙与人之间,一手拉起他贴在墙上的手,按在自己胯下。 “啊…你干嘛!我不要摸!”沈越抗拒着想抽回手,竭力不让指节摸到她胯下的那团,但这女人的力气格外的大,他只能尽量用手背贴上去。 “刚刚是谁蹭来蹭去的摸得那么开心。” 男人涨红了脸反驳道,“我、我没有!” “我不管,有人摸来摸去的把它弄起来了,现在要负责安抚好才行,不然我没法睡觉了。” “你、你要做什么…啊别,我要、我要回去睡觉了,你走开!”男人推搡着她,想要挣开她的包围。 “帮我撸出来,不然别想回去睡觉了。” “我不要,放开我!”沈越百般挣扎,却发现自己作为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力气居然还没有前面这个比他矮半个头的不男不女的家伙大。 “乖一点,不就很快就能回去睡觉了。”贺长弓钳着他的手,扯下了自己的内裤。那复苏的巨龙被甩出来,啪叽一声打在男人的手背上。 “啊什么…不要不要不要!你放开我…”男人拼了命地挣扎,却还是抵不过女人的钳制。这人怎么力气这么大,面上完全看不出来,沈越又踢又打地挣扎了大半天,但该放在哪里的手还是放在哪里,他还是被女人压在墙上哪也去不了。 “好吵啊你。”贺长弓干脆低头衔住了男人的嘟唇。“唔唔不…别…你、啊…”男人开始还不停地往后退,抗拒着她的亲吻,但在头已经完全靠在墙上无处可退时,他已经被吻的七晕八素了。 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贺长弓也是只会伸长了舌头去钩他的舌头,绕着他的舌头打转,或是吮吸啃咬着他的舌尖。 “…嗯…”男人软绵绵地推着她的肩膀,贺长弓却不以为意。等到她回过神的时候,男人已经憋红了脸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她这才退出来,“换气啊笨蛋。” 男人瘫靠在她的肩膀上,重重地呼吸着。手不自觉地揽着她的腰,女人胯下那团还顶在他的腰上刷着存在感。 贺长弓不死心地扒下他的手放在阴茎处,男人这次却不怎么抗拒就握住了那里,只是头在她的肩膀出埋得更深了。 “就…这一次…你赶紧弄出来…”她的耳边,传来男人细弱的声音。 “嗯…撸快点…哈…”女人浅浅的喟叹声让沈越又气又羞,他怎么会帮一个说他是笨蛋的人在撸管。 “你、你好了没,我好困了,我要睡觉…”沈越趴在她的肩上帮她撸了好久,这个女人的那物虽然越来越硬,但就是没有要射的意思。夜色已晚,男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软绵绵地撒娇道,“呜呜困…我要睡觉,你怎么还不…行…”说着说着,男人就要有种快要睡着了的感觉。 “好了好了…”见他实在很困了的样子,贺长弓也不再拖延,匆匆忙忙射在了他的手上。 “啊…你射了…唔…我要睡觉了…”仿佛完成了任务似的,男人很快在她的肩上沉睡过去。 贺长弓把他抱进卧室,放在了床上。这个男人压根没几两肉,也就分布在屁股和关节处了。她简单地清理了一下男人手上和她下身的痕迹,内裤一拉,直接关了灯睡在了男人的床上。 「这床这么大,还睡什么沙发。」贺长弓不再多想,扯过枕头拉起被子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贺长弓觉得自己完全动弹不得,有个八爪鱼一样的东西将她的手脚完全困住了。身上像挂了几把锁,挣扎不开。 ”别动…”身后的“八爪鱼”在睡梦中嘟囔了一句,原来是他。 “沈越、老板,起来啦。”挂在她背上的“八爪鱼”无动于衷。 “沈沈?”不行,“越…越…越越…”贺长弓话音未落,“八爪鱼”就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呜呜别吵,越越要睡觉。” 噗呲…贺长弓没控制住,实在是,还有比这更幼稚的吗?——他们RS的老板,奔三的年纪,一八多的身高,自称为“越越”?老板你醒醒,人设崩了你知道嘛! 贺长弓费劲九牛之力也没把这个“锁住”她的男人从身上拔下来,明明她的力气更大,但就是躲不过他缠人的能力,刚扒下一只手,另外一条腿又搭上来了。 她累得气喘吁吁,这家伙还是睡得惬意。好在她把他扒到了侧面,她终于可以平躺了。贺长弓也不再白费力气,转过头来看男人沉睡的脸。 他睡着的时候,嘴巴微微张开,有时候会随着呼吸微微撅起。睫毛长长的,搭在眼帘下,眉毛也不似白日凌厉,微斜着看起来无害极了。两腮红润,唇畔胭色,安静地依偎在她的肩头。 贺长弓静静地看了一会,嘬了一口他的柔软的嘴唇。像被按了减速键似的,男人的睫毛缓慢地扑哧抖动起来,黑色的小帘子打开了,露出了深褐色的眼珠,正明晃晃地盯着她看。 他似乎没有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只是大睁着眼睛萌萌地看向贺长弓,还用下巴蹭了一下女人的肩膀,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搂着她。 等过了一会,他好像才终于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嗖地坐起来。等到他转头发现自己的床上有一位不速之客是,还被吓得窜了下床。 “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昨天…”说到这里,他似乎想起了昨晚的记忆,那些羞耻的、不堪入目的经历。他不自觉地往女人的胯下看去,那里…隔着薄薄的布料,里面还是鼓起的一团,在清晨间肆无忌惮地挺立着。 “你在看这个?”见他的目光聚焦点所在,贺长弓问道。她也从床上怕了起来,往男人的方向走。 “你你别过来!”男人后退着躲进了卫生间里。 等到贺长弓在外面洗漱晚换好了衣服之后再来看,他还是不肯打开门,生怕被她胁迫着又干什么变态的事情。 “你还不出来?那公司见啦,我亲爱的老板大人。”贺长弓还真的相信如果她不走的话,这个男人会在洗手间里呆一天。 等到她关上了门,走了十多分钟。 洗手间里这才传出声音“走了吗?走了吧。”男人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抬头往外搜索着,见她似乎真的已经走了,才推开门出来。 当天,RS老板第一次迟到,甚至没开成早会。众人都猜测着老板为什么吃到时,只有贺长弓浅笑不语。 叮咚,电梯到了。沈越刚想迈进去,却发现电梯的角落里站着贺长弓,他转头就跑,直到关上了走梯的防火门才停下来。 贺长弓发现,沈越在躲她。非常明显了,他甚至因为担心她下班会在公司堵他,而在下班时间前就早退了。迟到早退,这可不是他们老板一贯的作风,同事们都在讨论说肯定大老板受刺激了。 没错,是受刺激了,始作俑者还怡然自得地翘着腿坐在你们之间。 想了想,贺长弓也站起来,把包一挎就要离开办公室的样子。“哇你要干嘛?”她的同事叫住她,问道。 “下班呀,老板都下班了,我们还呆着干什么。”贺长弓不以为意,关键是,她现在一点也不怕老板的毒舌了,她已经get到了让老板破功的方法。 “你也太…有勇气了吧…” “怕什么,反正他不知道。好了不多说了,我先走了。”贺长弓追下去的时候,他的车刚好从地下车库开出来。男人乐滋滋的以为肯定能摆脱那个可怕的女人,还把车停在街口下去买雪糕吃。 等他再回到车上的时候,却发现…驾驶座多了一个人。女人笑眯眯地盯着他手里的甜筒,还舔了舔嘴唇。 “你、你吃吧…”沈越哆嗦了一下,把甜筒奉献了出去。 “没事,你吃。” “那…那我吃啦。”沈越也不想再让了,现在虽然和这个可怕的女人坐在了同一辆车里,但是显然比这更重要的,是他手里如果再不吃就会融化掉的雪糕! “嗯~好吃!”男人粉嫩的舌头扫过甜筒微微有些塌陷了的顶端。看他对着甜筒又舔又吸的样子,贺长弓感觉自己喉间一紧,下身有了反应。 “真的有那么好吃吗?”她假装不经意地问他。 “当然!”沈越依然自顾自地舔着雪糕,听到她的问话不经重重的点头。 “让我试试?”她试探道。 “你要吃?”男人犹疑地看着她,又盯着自己吃了一半的甜筒看了一会,似乎难以取舍的模样。 “过来。” “你要做什么?”男人皱紧了眉头,却还是顺从地凑过来,忘记了曾经的教训。 贺长弓按住他的后颈,将他压得更近。男人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嘴巴就已经被她叼住了。 女人咬住他的嘴唇,上下舔弄着,将粘在他唇畔的液体尽数吮吸干净,“嗯…好甜…” 一吻落下,男人手握着甜筒,又是一副呆愣的模样。 贺长弓依旧是笑盈盈地看着他。“不吃吗,要融了。” 沈越这才看向手中的甜筒,确实有些部分已经融化了,正沿着旁边流下来。他举起甜筒,伸长了舌头去舔滑落的液体。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沈越仿佛听到了吞咽口水的声音。 「又在勾引我。」贺长弓满脑子都是想将这个男人就地正法的龌龊思想。 想把他按在椅背上,用手指缓慢地抚摸过他光滑赤裸的后背,感受他的颤栗和瑟缩。手沿着脊柱一路往下,探进那迷人的双丘之间,把他…狠狠地弄哭。 想被他用紧致的小口包围着自己的肿胀,在她的动作下娇气地哭起来,或是抱着她撒娇“疼~不要了…”,那她一定…更加恶劣地大力进出起来,让他喊到喉咙沙哑,最后只会趴在她的怀里哭诉“你好坏…呜呜都说疼了…” 想让他跪在自己的胯下,一脸委屈却不敢不从地捧着她的阴茎,慢慢含入嘴里舔舐套弄。贺长弓一定会加快了频率把龟头深深插入他的喉间,看他面色通红支撑不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