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吃不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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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是小手术,但术前术后住院也差不多快两三周,这期间容山学拒绝和母亲聊任何有关于相亲和成家的话题,态度之坚决,像个铁桶一样油盐不进刀枪不入的,容母没有办法,只好每天躺着,看着容山学叹气。 容山学不为所动。 他嫌外卖没有营养还贵,一般都是自己在家做了饭带去医院吃,一个人做三人份难免吃力,还好有贺余乐在,帮他分摊了很多,有时候他下班回来,只需要把装着饭菜的盒子提到医院去就行。 而且因为母亲生病,他跟贺余乐几乎没怎么黏在一起了,也只是偶尔晚上抱着睡个觉。贺余乐睡觉会蜷在他怀里,把自己卷的像个花卷馒头,有时姿势不当脸憋的通红。 容山学大清早醒来亲了亲他,今天去给母亲办出院,所以起的还挺早。贺余乐还没怎么醒,推了推他:“痒。” 容山学的手顺着他的衣服摸进去,摸到脊背上,贺余乐搂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他,然后不耐烦地一把把他推到被子里:“烦人。” “……”容山学觉得好笑,不再逗他,起来洗漱去了。 容母裹着大衣,脸色还有些苍白,他让父亲带着母亲赶紧回家休息,今天是工作日——虽然他调休,所以父亲不会问他,为什么不回自己的家。 容山学办好了出院,又陪了会儿妈妈,下楼打车。 跑了一上午,微信里贺余乐还是早上九点给他发的消息:困爆炸,还好下午可以偷懒回来。 认这个点应该也过了饭点儿了,应该有好好吃饭吧。 容山学思老婆心切,堵在路上时肉眼可见有些焦躁,往口袋里一探——哎,没烟,已经戒了。 他上楼开门的动作很轻,果不其然看见贺余乐躺在沙发上补觉。有他在的时候贺余乐作息会规律一些,他不在贺余乐就偶尔熬夜,白天就需要抽时间补觉。 不过这才午后一两点,也算是午觉。饭桌上还留着没收的碗,容山学看了眼,帮他把碗分别收进冰箱和水槽里。回来看见贺余乐翻身了,毯子落到地上一半,他T恤往上卷着,露出白皙的肚皮。 他走过去拿起毯子,然后跪在沙发上,倒下去轻轻抱住贺余乐。其实贺余乐刚刚就有点醒了——在他收碗时,却不太想醒。害怕醒了两个人说两句话,容山学就又马不停蹄出门去了。 而且人家妈妈生病,他也不好意思太过于粘人了,做人要识时务。 容山学低头吻他,从鼻梁到喉结,终于吻的贺余乐闭着眼睛轻笑:“痒……” 他仰躺着,被压在沙发里,两个人的体温熨在一处很舒服。容山学轻轻摸着他的腰,低声说:“我妈出院了,累死我了,可以回来抱你了。” 贺余乐也反手抱紧他,没想到容山学并不打算止步于此,来来回回像是捏橡皮泥一般把他搓了个遍,搓的他忍不住曲腿弓身来反抗:“别摸了别摸了……” 容山学边笑边说:“我戒指呢,放哪儿了,快还我。” 贺余乐忍不住拿脚踩住他大腿想把他蹬开:“……哈哈哈哈别挠我!……在桌子上,你自己看嘛。” 容山学偏头,在茶几上找到自己的戒指,轻巧勾过给自己戴上。贺余乐见他动作停了,想把腿放下来,然而一时不慎踩到了不该踩的地方,容山学已经硬起来了,很明显的。 贺余乐睁开眼睛看他,而他一脸无辜:“我说了想你啊。” 贺余乐万分服气。 第二次的进展稍微比第一次要顺利一些,虽然贺余乐说腰疼,但鉴于上次他们用了两三个姿势且不知道具体是哪个不对让贺余乐扭着了,这一次他们准备从后入开始。 贺余乐像上次一样攀着沙发扶手把自己的腰抬高些许,脖子连着胸膛一片都透着绯红。容山学两指并拢轻轻给他扩着,这一次润滑剂的量没有太多,然而一经动作,还是咕啾直响。 贺余乐被他捅的腰都软了,一吮一吮的,想让他直接摁到前列腺射了完事,然而容山学铁了心想今天做尽兴,才不会轻易放过他,所以没太在前戏里刺激他。贺余乐前面硬着却一直不得发泄,吐出好些水来,想要自己伸手下去撸出来,却被容山学一巴掌打开:“等会儿。” 贺余乐嘟囔了两句,等容山学把阴茎操进来。进来的时候动作十分缓慢,且这一次也是无套——上一次过后虽然说套子小了,但是容母病的又突然,谁都没有想到套子的问题。 贺余乐摇了摇腰:“好了没?”他开始觉得有点跪不住了。 容山学没说话,然后轻轻把自己抽出去些许,再一下子尽根撞了进来,贺余乐被他撞得趴在沙发上,半晌慢悠悠吐出个破碎的音节。 容山学说:“你趴着吧。” 贺余乐照做了。容山学骑在他屁股上又把他腰捞起来些许,每一下都是尽根抽出再尽根肏进,贺余乐的手抓紧了沙发套,没张嘴,呻吟全闷在口腔里打转,细微又令人难以自持。他一张脸红着,也不求饶了,就乖乖受着,只不过明显容山学肏进去太深了,一下子全进时,贺余乐会把眉毛拧起来。 如此反复几十次,贺余乐还是绷不住,憋着一点哭腔,颤悠悠道:“慢、慢点,我肚子疼……” 容山学只好又伸手下去给他揉肚子,摸到一手湿黏——连贺余乐都没注意到自己射了一次了。他改了力道,轻轻地没入,这下就不会让偶尔受不住的贺余乐反应过来后拼命地咬他了,他肏进去,穴肉就乖乖地被推开,吮着他。 贺余乐“啊”了一声,把头埋下去。容山学抽出去晚了,抵在他里头射了个干净,量又多又浓,抽出去后,他感觉得到精液顺着穴口流出来沾到腿根。混着润滑油的精液有些稀,流下来也快,容山学抽了两张纸在他腿上揩了把,贺余乐如释重负,倒在沙发上。他两条腿开着,腿根和臀尖通红一片。 容山学把他抱着一起沉进浴缸中,还好这浴缸足够大,贺余乐两条腿张开,任凭容山学用手指给自己导出里头剩下的精液来。 他偏头,水温合适,漫过他耳后,让他有些昏昏欲睡。 容山学道:“你之前是不是一直在想,要是我向家里出柜,家里不同意怎么办。” 贺余乐一下子紧绷了起来。他太放松了,差点忘了这回事:“啊,对。” “虽然在一起时间不长,但是我是认真的。换了一个人我不会先订戒指再谈后事……我只是想,只有你了,所以得先拴住了,再从长计议。” 容山学慢慢道:“我只是有点心急。” 贺余乐被他突如其来的剖白搞得有点手足无措:“啊……啊,没关系,我知道的。” “……你不知道。”容山学感觉今年叹的气已经超标了:“我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所以我说爱你,是真的在爱你。” “好的,”贺余乐彻底不知道该说啥了,“我也爱你。” 他想了想,故作轻松地说:“大不了我陪你一起回家挨打嘛,对不对?倒时候买两个榴莲,进门往上一跪……唔……” 他尝试推开容山学,然而容山学力道很大,非他一个才被肏完又泡了半天热水的软脚虾可比,又乖乖让人亲了半晌,容山学的手已经探到下面去了:“看你是还没挨够我的打。” 小狗嘛,从来都是只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