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女人的呻吟是世间最厉害的春药(H)
两人下体紧贴,龟头能清晰地感应到穴口一胀一缩,汨汨流着淫水,快一周没有做爱了,彼此身体都在渴望着对方,沈行原薄唇微微扬起,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肉棒却猛地刺开娇嫩的阴唇,“吧唧”一声,一插到底,开始“啪啪”抽送起来。 “你出去……好疼……” 死沈行原,吃了春药,这么大力气,肉棒好似打桩一样用力撞击花心,龟头捣得穴心又酸又麻,快感连连,阴唇随着肉棒的抽插不停翻进翻出,初蕾本来想推开他,可一股股极致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力气早消失得无影无踪。 “宝贝儿,鸡巴都插进来了还怎么出去?”沈行原重重喘息着,咬着初蕾浑圆的乳不停吸裹,手肆意抚摸着她雪白的小屁股,阴茎密密实实每一下都顶到宫口,咕叽咕叽水哗哗直流,一阵阵触电般快感从下体蔓延至全身每一条神经。 乳头被轻咬着,肉棒在小穴不断出出入入,捣得花心酥烂,初蕾甩着头,强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她扭动腰肢,一双纤细的美腿牢牢缠在男人腰间,让肉棒更加深入,嘴里“嗯嗯哦哦”诱人的叫声不停漏出。 女人的呻吟是世间最厉害的春药,沈行原两眼通红,动作越来越粗鲁,疯狂抽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 这场性爱时间持续了好久,两瓣阴唇被肏得红肿不堪根本闭合不上,白浊的精液顺着穴口流出,两人交合的体液弄得床上湿漉漉一片狼藉。 沈行原望着枕着自己胳膊熟睡的女孩,白净的小脸莹白如玉,长长的睫毛在眼角投下剪影,他满足地笑了笑, 像久猎未获的射手终于寻觅到心爱的猎物,是前所未有的畅快欢欣。 他想一直这么拥有她,又想到那个自己还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心里有些黯然,微微叹了口气,小心翼翼起身打开衣柜,准备拿出干净床单换上,目光被单独摆放的一件黑色风衣吸引住。 他拿起来看了看,立刻判断出是男人穿的,回头望了眼熟睡的女孩,目光触到她那张娇艳的面孔,有什么尘封的记忆突然涌了上来,不禁浑身一颤。 初蕾侧着身子睡得香甜,刚才那场性爱酣畅淋漓,身心获得无比满足,完事后两人手腿交缠,喘息着紧紧抱在一起享受高潮的余韵,她枕着男人胳膊不知不觉睡着了…… 有只手在她脸上摸来摸去,指腹轻轻勾勒着她的眉毛、鼻子、嘴唇,痒酥酥的,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嘟囔道: “嗯……沈行原……我要睡觉。” 女孩两条长腿又细又直,丰满圆润的美臀微微向上翘着,细腻的肌肤裸露在外闪烁着诱人光晕,男人却没有和平时一样兴致勃发,“啪”,挥手扇了她小屁股一巴掌,固执得把她翻过来,又把玩起小巧的耳朵。 被闹得睡不着,初蕾无奈地睁开眼,看到面色凝重的男人,剑一般的浓眉,目光深沉,正一眨不眨凝视着她,那眼神复杂难明,似乎涌动着说不出的温柔,又炙热得像想把她一口囤掉,被看得不自在,初蕾把被子扯过来护住胸,娇嗔道:“你干嘛这么盯着我?” “顾初蕾,你一直收着我风衣干什么?”沈行原眼里泛起波澜,开门见山问道。 风衣? 这个词深深刺激了女孩还不太清醒的脑袋,眼里陡然窜过一抹慌乱,心怦怦直跳,下意识朝衣柜望去,柜门大开,那件衣服果然被翻动过…… 脑子迅速转了好几圈,沈行原这是看见了,他知道自己就是差点成了他妹妹的小茉莉?他也还记得自己?那要不要承认呢? 她想起从未对外人述说过的少女心事,见到沈行原的第一天,自己眼里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男人,为了他报考了A市的大学,没课的时候最喜欢坐在公交车上一趟趟漫无目的地找寻,即使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可想着自己和他在同一所城市,呼吸着相同的空气,心里也是甜滋滋的。 她又想起前段时间对沈行原说过的那些话: “我曾经爱过一个人,和他分开后再也没有遇到过,可我心里老想着他,写了好多关于他的日记,锁起来害怕别人知道,他名字中任意一个字都会让我脸红心跳,在路上看见像他的人,也会长久注目,一边期待一边失望,甚至会傻傻跟着那人走几条街,即使后来我知道他早就忘记了我,我还是不想放弃……” 那些被误解后心碎的倾诉控诉都成了自己最诚挚的表白,隐藏多年的秘密猝不及防被心爱的男人窥破,她有些紧张,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所措,两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支吾道:“你说什么?什么风衣?” 沈行原看着她脸色一会白一会儿红,十分得精彩,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他说不出自己刚想到她就是小茉莉时的心态:惊喜、自责、愧疚甚至是气愤,他喝醉酒强睡了的女人竟然是小茉莉,那个在他春梦中出现的女孩。 他以前确实没有认出来。 这丫头比以前长高了一大截,未发育的小身子现在变得前凸后翘,从一朵白净的小茉莉花变成了性感撩人的女妖精,其实早该想到,她明明没见过自己几次,可看他的眼神迷茫又深情,吃饭的动作一模一样,喜欢嘟着嘴控诉自己,“你怎么这么坏!” 初蕾眼里的躲闪更加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顾初蕾就是小茉莉! 那个曾让十七岁大男孩困扰甚至羞耻的春梦演变成了现实,小茉莉长大了,阴差阳错真正成了他的女人,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自己都抚摸过,每一处都特别合他心意。 沈行原挨着床坐下,激动的心绪向四周扩散,嗓音有些嘶哑,俯身咬住她的耳朵哈气:“小茉莉,你个小骗子还想骗哥哥多久?你喜欢的那个男人就是我对不对?” 他真恨不得把这促狭的丫头狠揍一顿,明明早就认出自己,却一直忍着不说,让他吃了自己干醋好久。 初蕾脸上蓦然涌起两片红潮,从颊边一直蔓延到眼角眉梢,恼羞成怒吼道:“沈行原,你干嘛乱翻我东西?” 沈行原心情愉悦得不行,把她紧搂在怀里,低笑道:“你还没有告诉哥哥,留着我的衣服干嘛?这么多年你一直想着我?” “谁想你了?”初蕾扭着脸儿,臊得不行,沈行原这个大坏蛋,乱翻自己东西还笑话她。 “真没有?我不信。”男人闷闷笑着,发现那件衣服之前他还绞尽脑汁想要驱赶她心里的那个男人,谁知道这丫头给了自己这么大的惊喜。 “小茉莉,你那条白裙子呢?” 他清楚记得那天她穿着白色公主裙,戴着闪闪发亮的胸花,坐在缆车上,晃花了他的眼,晃进了他的心。 “沈行原,你能不能别提了。”初蕾简直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丢死人了,第一次和他见面,来大姨妈弄得裙子上都是,血迹后来怎么也洗不干净,她偷偷扔掉了,现在又被这个坏蛋知道自己一直默默喜欢他的事,还笑话她。 她气冲冲直起身,一把推开身边的男人,垫着脚下床把那件黑色风衣胡乱塞他怀里,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吼道:“还给你行了吧!” “生气了?”沈行原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搂在怀里,点点头认真说道,“嗯,你生气是对的,是哥哥对不起你。” “你又不是我哥哥。”她撅着嘴小声反驳。 沈行原笑笑,唇密密印在她脸上,轻声问:“为什么不告诉我?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说了又怎么样?” 你那时候有女朋友,如果没有你喝醉酒的错误,也许我们一辈子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个叫小茉莉的女孩子偷偷爱过你。 沈行原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开口道:“对了,宁阿姨现在还好吗?上次你说她去了奥地利工作。” “嗯,她在维也纳注册了自己的工作室,挺好的,你……”她也想问沈行原妈妈怎么样了,病好了吗,还有沈叔叔,只是话到嘴边绕了绕,又咽回去了。 沈行原点点头,“那就好,当年我和爸爸对不起她,也对不起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她吧,还是你想先见见我爸爸?” 这是要见家长吗?这坏蛋玩什么?知道自己和他以前的渊源怕她告状,想先下手为强?沈叔叔要知道自己和他儿子睡在一起了,不知道是何感想,她才不去呢。 “好好得你见我妈妈干什么?”初蕾瞪他一眼。 沈行原英俊的脸庞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我准备找她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娶你啊,这么笨。” 初蕾简直要被逗笑了,心里甚至还涌起了一丝恼怒,拿开男人拨弄她头发的手,反问道:“沈行原,你以前都不喜欢我,我们睡了几次你就说要娶我?还是……” 明明这是在自己梦中无数次憧憬的场景,可真到了,初蕾心里委屈得不行,眼睛簌簌掉了下来,沈行原知道她就是小茉莉后说要娶她,他根本就不是爱自己,不过为了心里的愧疚而已。 “哭什么?这么不愿意嫁给我?”沈行原手指刮了下初蕾挺翘的鼻尖,拿纸给她擦泪,笑着说,“谁说我不喜欢你了?” “本来就是。”初蕾一把抢过纸巾,越想越生气,一阵难以言喻的委屈和伤心拥上心头,哽咽着说:“要不是看见那件风衣,你根本就不记得我。” 沈行原真是有苦难言,九年前他们就见了一面,那时候这丫头那时候才十三岁,漂亮是漂亮,可在自己心中还是个小女孩,哪有现在床上风情万种的妖精样儿? 而且那个春梦过后,他觉得自己太禽兽,竟然梦到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做那种事,下意识在脑海模糊她的样子。 谁知道,九年后他喝醉酒阴差阳错竟然和长大后的小茉莉发生了关系,这丫头身子美得不行,让自己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本来就喜欢她,当然想尽快娶进门。 “这可不能怪我,小茉莉长大了,哥哥不敢认你了。”他的手在女孩浑圆奶子上不断揉搓,咬着她耳朵低笑道,“我还记得那天你穿的白裙子,这儿戴了朵胸花,一闪闪的,下缆车时还故意蹭我,小茉莉,你怎么那么骚?才十三岁就会勾人,那时候是不是就想我肏你了?告诉哥哥,你下面什么时候长小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