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有的是男人愿意插我
施京被送到了医院打点滴,他安静地躺在冰床上,眼下是浓厚的黑影。 医生说是高烧脱水,要躺几日,林经理怕搞出人命,便同意了他住院几天,当是放个小长假。 施京结结实实地睡了一觉,眼皮一动不动,病房医生几次都怀疑这人是不是断气了,又给他开了几瓶葡萄糖。 他睡了二十多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病房里没开灯,喉咙烧得难受,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找水,水壶是空的。 厕所…厕所应该有水,两只脚板一碰到地,就软的不行,整个人摔在地上。 听到动静的小护士啪的打开门,走廊明亮温暖的光照进暗黑的房间,“啊你起来啦,是不是要喝水,等等。” 施京被扶回床上,背脊靠着床头软枕,他在半黑半亮中睁着眼睛发呆。 他身上那些痕迹和味医生护士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什么人都见过,也不觉得施京有什么奇怪的,好歹不是那些往直肠里塞花瓶的缺心眼。 手机亮了一下,打开林经理的短信,说是给他放了四天假好好休息,田中十分中意他,在本市的这半个月都要他来陪,直接包了他半个月。 四天假啊,施京想回自己的小公寓收拾一下,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时间快到了,回去整理一下一起进殡仪馆焚烧炉的东西。 喝了两杯水,施京感觉好多了,他礼貌地表示要出院,他本来就不是大病,医生便点头放他走了。 医院在闹市中央,走在大街上,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多久没出来走过了?不是在酒店睡觉,就是在各种男人的胯下。 尘世喧嚣,他是外人。 路边突然停下一行车队,簇拥在门口的人竟都是记者,纷纷从背包拿出单反摄像,对下车的人猛拍。 施京戚起眉,不喜欢这么挤的地方,他低头靠着人行道里侧走,想早点走出人群。 车里的人似是出来了,人群哄得围了上去,施京也被带得往后退,差点就摔倒在地。 “林生!我是星期一周报的苏阳,您发表的神经递质增加对靶向癌症治疗的文章拿了这么多奖,H市医院花了多少钱聘你回来啊?” “这次会留多久呢,还会不会回瑞典?” “林生——可以说一下你的研究经历吗——” 施京咬着牙往外挤,好烦,现在连医生都有明星的排场了吗,这架势不像归国专家,反而像个什么偶像派。 下一秒,旁边两个女生感叹,“擦,他真的好帅…” “又帅又高智商,天啊,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 “或者男朋友——哈哈!” 这时,那个林生说话了,他的声音醇厚,语调慢慢地,从容不迫,“我这次回来,是受院长邀请做一台手术,希望大家多关注世界医学问题,而不是我,谢谢。” 施京走不动了,愣愣地站在人群中。 “各位有劳让一让,我已经迟了不少,就别让陈院长等了。” 说完,他坐回车上,听到汽车关门的声音,施京转身望去,只能看到贴着防窥膜的车窗。 “这个医生,他是谁?”,施京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 路边的女孩雀跃地回答,“林宇涵啊,上个月他出席了那个北欧医学讲座,一下就红了,听说家里特有钱,以前在我们市上过学呢。” 林宇涵,他当然记得,因为娘里娘气的名字被他嘲笑过很多回。 没想到他还能听到这个名字啊。 没继续在医院逗留,他打了个车,回到他的小公寓。 他很久没回来了,邻居兴许还记得几年前的丑事,但估计不会记得他的样子。施京低着头,避开来往的居民,回到他的那间走廊尽头小屋。 钥匙插进锁眼一拧,铁门咯吱地响,都生锈了。没有邻居发现他,施京松了口气,闪身进屋,把门牢牢关上。 普通的两居室小屋,那个时候他还有点天真的幻想,现在是没有了,他开始认真地盘算这个房子可以留给谁。 或许,他也可以谁都不给,就把所有窗户打开,给城市里的流浪小鸟进来避雨。 地板厚厚地积了尘,水电费一直有交,施京打开水龙头,耐心地把地板家具擦得干净,再进房间把发霉的被铺拆出,浸在水桶里洗。 大扫除了一通,被单枕头套都晾好了,施京才躺在一米八的单人床上,放空脑袋。 小憩了几个小时,天黑了,他才坐起,打开所有柜子抽屉,慢慢地选用来陪葬的东西。 学生证、录取通知书、一些奖章—— 施京屏息拿起柜底的课本,里面夹了张照片。 英俊的白衣青年开心地搂着他,背景是大学城的中心湖,天气很好,湖面有几只水鸭。 “王八蛋,死哪去了,嗯?我问你死哪去了?” 施京看得委屈,留着干嘛,把照片从中间撕开,撕了好多下,撕成碎片。 不告而别的混蛋,我不想和你一起进火葬场。 肚子咕咕地响,他快两天没吃饭了,除了在医院的时候打了不少葡萄糖。 施京不想下楼,便叫了个外卖,下单后,开始想象壮硕的外卖小哥萌生歹意,对他先奸后杀,抢钱走人。 老板给他放了四天假,真搞笑,他们难道不知道他没有男人是活不了的么。 门铃响起,施京慢吞吞地去开门,外卖小哥两手提着胶袋,因为赶时间,跑得气喘吁吁的。 他肤色黝黑,看得出身材很好,手臂结实。 “是你的外卖?” “嗯。”,施京拿过属于他的三文治柠檬茶,一双眼睛灼灼地盯着他。 小哥是直男,但也被他看得脸红,“我…我先走了,还有好多单…” 施京拉住他的衣摆,“不送的话,要赔多少钱?” “啊?”,刚进城不久的小哥惊讶地张开口,城里的男人怎么这么怪,关键是,真的很漂亮。 “五千,够不够?”,施京抢过他的手机,加微信,飞快地往他的账号转了五千。 飞来横财砸傻了老实人,“够!太多了哥——” 施京把他拉进门,嘴唇热烈地贴上他的,顺手关上了门。 小哥的脸是健康的棕色,被他亲上,口腔里是绵软香甜的舌头,脸色又黑又红。 施京咬住他的下唇,两只手饥渴地把他手上的胶袋扔到一边,然后解皮带,“操死我。” 小哥连鸡都没叫过,突然被一个漂亮男人又亲又啃的,鸡巴一下子就硬了,叫嚣着要从内裤里出来。 施京干脆跪了下来,脸刚好对着陌生人的胯,两只手拉住运动裤两边往下扯,尺寸不小的阴茎已经把内裤撑起了一大包。 他一点点地舔湿小哥白色的内裤,等到阴茎和睾丸隔着糯湿的布料都能看到颜色和形状后,他把面前的鸡巴掏了出来,含进嘴里。 “操——”,小哥爽得骂了句粗口,阴茎被温热的口腔富有技巧地服侍,血管一突突地脉动。 施京把他的东西含到最深,龟头顶着喉咙,他唔了一声,放松喉咙,让龟头操进他的食管。 “妈的…骚货,好会吃…”,外卖小哥揪紧他的黑发,死命往胯下按,直到整根没入,阴毛搔刮着他的脸。 他小幅度地操着施京的喉咙,快要射的时候,又觉得不值,把湿淋淋沾满口水的鸡巴抽出,拍打他的脸,“我要干你下面。” 施京朝他挤出一个媚笑,自己趴到桌子上,只把睡裤拉下一截,露出挺翘的雪臀。 小哥捂着鼻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美景,两团白嫩软肉,跟躲小花似的菊穴,以及被腿根挤得鼓起的,红肿未消的外阴。 “你是女人?”,小哥失声道,怎么看都不像啊,漂亮是漂亮的。 “到底做不做——啊!” 还是肿着的花穴被灼热的东西插开,内壁被烫得一阵绞紧。 “妈的,好烫,好紧。” 施京眯着眼睛,感受腿间有力的撞击,阴茎和肉壁摩擦的感觉舒服得他像猫般餍足。 “嗯、啊啊…重…重一点……” 只被干几下,他就要射了,对了,就是这样没错,把他当精盆,公厕… 龟头重重地顶到花心,子宫口一阵酸软,劳动者的身体比那些酒色之徒都好,铺着肌肉的腰像装了个马达,啪啪啪地把他插得饮水四溅。 “后面…后面也要…”,他发出脸红心跳的娇喘,自己怯怯地把手往后伸,手指肏进被冷落的菊穴。 小哥肏他的逼肏得爽,不太想拿出来,干脆捏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指往里塞。 施京迷迷糊糊地自己抠挖直肠里微突的前列腺,手指摁上那个小小的凸起,阴茎就是一抖,精液把睡裤射到粘腻湿凉。 他没和王八蛋做过,医学生林宇涵有洁癖,他不主动,施京也不会自己脱裤子骑上去。 看吧,他有的是人要,再脏都有人要。 你回来干什么,继续销声匿迹不好么。 你可千万别来找我,我恨你,不爱你了,老子现在很值钱。 钱也不会留给你,全都捐出去,一毛钱都不给你。 下身一阵抽搐,他连续高潮了几次,阴道射满陌生人的精水。 外卖小哥爽死了,砸吧着嘴,把他的脸掰到一边,凑上去饥渴地吸吮亲吻,把他的舌头吸进嘴里,舔舐他的口水,吃的滋滋作响。 做了两轮,前面插完插后面,最后再用嘴把男人小腹和耻毛上的精液舔干净。外卖小哥也硬不起来了,施京让他走,男人想着有他微信,下次可以继续约,没钱也约,美滋滋的走了。 陌生人走后,施京不想洗澡,干脆把黏黏的睡衣睡裤脱了,带着满身的精水淫液,小口小口地吃变凉的三文治,味同嚼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