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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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的性质非常恶劣!你为什么不阻止两位殿下胡来?要不是我提前赶到封锁消息,军团内部又要闹得不可开交。等后面委员会特派员来了怎么交代!” 怀亚特站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手指敲着桌面质问撒加利。第六军团因为苏拉星系的湮灭而吸纳了为数众多的,曾经属于各个总督名下的私兵,他们各成一派,但至少能服从面前这位军团长的指挥。怀亚特从未对苏拉的雌虫另眼看待,不管他们在军团里流传着怎样的名声,怀亚特只用能力和服从性来评估对方,这使得他比其他的将军看起稍显公正。 “贾卡离开的太早, ”撒加利靠在怀亚特办公桌对面的椅子里,鼻尖似乎还能闻到他朝思暮想的灼烧的味道。“没准只有你们修道院的神仆才会记得殿下们是通过战斗来提升能力的。”撒加利伸手揉了揉脸,“伊森殿下借这个机会让伊格莱成长了,虽然过程有点小波折。怀亚特上将,但是伊格莱殿下可是掌握了新的战斗技能,这算不上一件坏事。要是委员会问起来,让我说就把那个不知分寸的少尉推出去行了。” “是中校!撒加利上将。”怀亚特对同僚轻慢的态度不敢苟同。“我以为您会对同族多少有些感情。”之后他指责撒加利对伊森的放任,“阿尔玛西中校会被判定死刑,而你我没有尽到监护者的责任,还让伊森殿下受这么重的伤,两个军团会被打散重组,你我都会被剥夺军衔降职处理!你要教伊格莱殿下格斗没有问题,但为什么要用这么极端和危险的方式!” “因为不涉及性命的战斗不能激发潜能。我对阿尔玛西的情分不多,舍拉德和我家略有过节。”撒加利勾着嘴角露出敷衍的笑,似乎对怀亚特耿直的预计毫不介意。“听着,昨天在训练场的大部分是我的手下,您只要约束好第五军团的军官就可以了。”撒加利的手指摩挲着桌面上镌刻的军团财产编号,“我来拜访您不是为了来讨论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撒加利轻轻叹了口气,“我是来……请您看望一下伊森殿下。” “我当然会去。”怀亚特转开脸,不想自己和这位年少的殿下有过多瓜葛,点开光屏准备开始每天的例会。撒加利抓住了他的手腕,“现在就去,怀亚特上将,殿下哭了一晚上……他非常需要您。” 休息间薄薄的临时隔门根本挡不住内里的呻吟和啜泣,年轻的沙维尔和杰德勒等候在房间门口,看的出他们已经一宿没有合眼。“哥哥,进来吧,求你了,我哪里不好?”怀亚特在呼吸屏障下皱着眉头瞪着撒加利,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好像头一次认识这位军雌。“您怎么可以这样做,让一位未成年的雄虫和……这违反同性保护法令,我会给委员会写报告,上将。怎么回事,杰德勒,你来说。” “您随意。”撒加利扭开脸坐到了给两位殿下准备的暗绿色沙发上。守在门口的杰德勒站直了身体向怀亚特行礼,之后从一旁的医疗险里拿出一管抑制剂准备给怀亚特注射。“我查了联邦军事科学院的资料库,这是目前能链接到的资料最完整的数据库,我把信息与收缴的帝国资料进行了比对。伊森殿下应该是被自己的能力反噬……他不是贾卡的纯血雄子。” “我不明白,你解释一下。”怀亚特疑惑地停下了卷起袖子的手。 “伊格莱殿下是金发,上将。”杰德勒提醒怀亚特,“伊森殿下是黑发,主母的纯血雄子都是铂金发色,您应该还记得生理课上讲过这些。碑文上写着伊森殿下是……主母和奈萨结合生下的后代。” 杰德勒的话让怀亚特脸色沉了下来。每个雌虫都知道黑暗之君奈萨,他是吞噬、是消散、是湮灭和疯狂,是戒律和规则的贾卡所厌恶的存在。这简直是个笑话,怀亚特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甚至有些后悔让沙维尔接近伊森殿下。“所以帝国才会特意挑选这个蛋优先孵化。”沉默的撒加利靠在沙发上背对着怀亚特,他的声音低沉而忧郁,但撒加利很明白这并不能动摇他对伊森殿下的仰慕。 一切似因此变得合情合理,怀亚特看着撒加利走到自己面前,第一次在这位正义气风发的雌虫脸上看到了不忍,“他们用那些刑具折磨这位殿下,让他发怒,燃烧精神力,然后他就会发情。”撒加利挑起眉毛,表示接下来的事情就会顺理成章。“伊森殿下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也知道自己会伤害到弟弟,所以拒绝了伊格莱殿下。但他不愿意随便找个雌虫发泄欲望,也不愿意违背你的意志……宁愿自己忍着。”撒加利低下头,“我见过许多雄虫,怀亚特,我和你不一样,我在后宫长大,血脉是一回事,教养是另一回事。雌虫对雄虫来说算不上什么,有时候还比不上一件首饰……这位殿下虽然很年轻,但他比一个军雌还要有担当。” “嗯……你好像不是我之前认识的撒加利。”怀亚特停顿了几秒,脑子里把前因后果组合到一起,剔除掉不重要的信息,在思考片刻之后在呼吸面罩下点了点头。“我会考虑你的建议。” 抑制剂砰地一声注射进手臂,怀亚特整了整领子和袖口拉开门走了进去,浓郁的信息素让他暴露在外的皮肤感到灼热。身后的门关上了,怀亚特紧张地微微回头,视线却停留在挤在一张床上的两位殿下身上。对,应该保持信息素在密闭的空间内,这样才安全。怀亚特安慰着自己,清了清嗓子走了过去。 “您倒是愿意来了!”伊格莱扭过头,用灰蓝色的眼睛瞪他,不满意昨晚挤上来的那一堆年轻的军官。“不识抬举,您应该主动过来询问,而不是随便派一群不知道怎么侍奉的雌虫敷衍哥哥。”他低下头吻了吻被黑发盖住脸的伊森,怀亚特看见了发丝下烧得红扑扑的脸和嘴唇,听见了一丝极轻的呻吟。伊格莱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他赤裸的上身佩戴着臂环和项链,而黄金铸成的珠宝铺了满床,被伊格莱毫不在意地挑挑拣拣,尽选那些纯净没宝石的盖到伊森身上。 这真是个奇迹。怀亚特避讳着闪开视线,只扫了一眼就在心里赞叹,难怪伊森殿下那么坚持,因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还很年轻,怀亚特微微低下头,把手按在胸前,行了个几百年都没用过的,对雄虫的礼,打算把事情敷衍过去。“我很抱歉,昨天等候的都是很优秀的军雌,他们都足够强壮,可以承受任何方式的……游戏, ”怀亚特找了一个恰当的词语掩饰自己的尴尬。“当然所有雌虫都上过生理课,他们知道应该怎么做。可能这和您想的不一样,不过我们可以改进。 ” “别讲那些废话,哥哥只要你!”伊格莱生气地从床上蹦了下来,压根没把自己光着屁股的样子当作一回事。他取下挂在墙上的新的作训服套上往外走,把独处的空间留给哥哥和他喜爱的雌虫,路过低着头的怀亚特时没忘记故意拿肩膀撞他,虽然只换来自己吃痛的吸气。“快点,真是不识抬举!” “对不起打扰到您……我已经……嗯……快过去了。”伊森扯过白色的薄毯把自己从头到脚盖了起来,没等怀亚特说话就抢了话头。“今天……您应该还有‘例会’。”薄毯下伸出白皙的胳膊,在床单上摸索着温度凉下来的首饰,把一条条长链、吊坠和带着宝石的珠宝抓到薄毯下让身体冷下来。生殖器硬邦邦地陷在柔软的枕头里,流出的前液打湿了枕套,让布料变得既黏稠又湿冷。伊森微微动了动身体,想让自己挪个位置,可已经伸出软皮的尖端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射出精液。他咬住了枕套忍耐,快走,快走吧,不要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翻译器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伊格莱殿下把他的那个带走了,伊森的话怀亚特并不能完全听懂,但是例会这个词的发音那么奇特,好像这个单词是在雄虫的唇齿边被细细品尝过,又含到了嘴里。这位殿下哭过了,怀亚特看着薄毯外黑色的发丝犹豫着,心里被复杂的情绪填满。很聪明,很体贴,他的嗓子本来就不好…怀亚特的目光停留在攥着首饰的手指上,关节微微泛着红润,又害羞地藏到薄毯下,不仅带着鼻音,现在听起来更加沙哑了。 自己从没感受到如此的——愧疚,也许他之前应该好好和这位殿下谈一谈,谈一谈殿下的想法,谈一谈他所知道的过去,谈一谈……怀亚特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已经把几分钟之前那些让自己烦恼的正经事都抛到了脑后,变成了撒加利嘴里的那种“琐事”,似乎只要站在殿下面前,他的注意力就全被这位虚弱的殿下吸引,不由自主地开始思考如何取悦他。 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他的内心只警醒了一秒就开始怜悯这位不幸的殿下,“可以……向后推一推时间。”怀亚特努力找回自己的思绪,“我很抱歉,殿下……”他在呼吸面罩下轻轻吸了一口气,小心地辨别是否有信息素漏进来,之后才放心地深呼吸,让自己冷静。“能被您喜爱是我的荣幸,在下十分感激。但我……已经太老了。我在太空中漂泊得太久,经历过很多战争,亲历过许多次歼星炮的发射。我的基因链没有年轻的雌虫那样完整,不能为您这样尊贵的殿下产下健康的后嗣。虽然我还能为您战斗,但也许您在试过其他的雌虫以后就能明白,像我这样无趣的雌虫并不能让您尽兴。殿下还没有见过主星的繁华,那儿有许多年轻,英俊而且富有的雌虫愿意与您交往, ”怀亚特放慢说话的节奏,尽量使用最近才学会的古代词语表达。可他越说,那盖在白毯下的肩膀抽泣得越厉害。“他们会和您谈论诗歌和方尖碑上的铭文,或者陪伴您去许多漂亮的地方旅行,星舰上的年轻军官里也有很多来自于这样优渥的家庭……” “您不用多说了,我明白。嗯……”伊森打断了怀亚特的解释,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尽量让自己的呼吸显得正常,克制要从嗓子里飘出来的渴求的呻吟。伊森的心里充满了酸楚,他心仪的战虫明确地拒绝了自己,一定是因为自己太矮,配不上战虫高大的身材,或者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糟糕的身体。伊森再一次痛恨自己没有弟弟天生的健壮,他羡慕伊格莱可以很快获得雌虫们的青睐——即使是一群没发育完成的崽子,在武场簇拥伊格莱的也明显多过陪伴自己的。身体被灼烧的情欲和内心的痛苦劈成两半,折磨着这个年轻的灵魂。他太孱弱了,像个废物,有什么东西梗住了喉咙,快走吧,快离开,伊森厌恶着自己的身体,扭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面前的战虫。他再也不想因为看见这个身影而感到雀跃,再也不想在他靠近时支起耳朵偷偷捕捉脚步声。一想到这些,伊森的心脏就像被什么捏住一样疼痛。他咬住了怀里的枕头,捏紧了首饰的金质的花簇尖锥扎到手心,企图用疼痛让自己脱离心灵的煎熬。“您可以离开了……请离开吧,让我自己呆会,我累了,想安静一下……” 最后的音节已经细不可闻,还带着隐忍的湿润和抽泣的颤抖。怀亚特站在这张狭小的双人床面前,看着白毯覆盖下颤抖的肩膀和轻轻扭动的腰,不知道怎么就软下心来,想把伊森殿下瘦弱的肩膀搂到怀里,亲吻和安稳他。殿下那么年轻,而自己积年的阅历足以让他永远都依附自己。怀亚特苦笑着转过身走向门口。他不能这样做,雌虫不能……不能生出独占的心思。伊森听见了逐渐远离的脚步声,吸着鼻子把枕头掖到怀里,抵着每一次跳动都疼痛的胸口抽泣起来。怀亚特按开了隔间门,他的手指停在房门的开关上,但双脚被什么东西黏在地板上,怎么都迈不开。是撒加利孤独的背影,还是自己孩子疑惑的眼神? “沙维尔,”不被信息素干扰的嗓子发出冷静的声音,可脑子里回荡的却是越来越刺耳的啜泣声。它粘住了怀亚特的嘴让他说不出话来。怀亚特只知道自己会服从鞭挞,当他让曾经的雄主克雷汀不满意的时候,雄主会用带着高压电的硬鞭让自己屈服。但是……细细的哭声里有那么多的委屈,那么多假装的坚强,还有那么多落空的期望。“再给我两只抑制剂。”怀亚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当隔间的门再次关闭时,他才知道自己已经做了选择。 怀亚特摘掉了军帽,卷起袖子把抑制剂一股脑都注射进身体。他转过身走到床边,轻轻拉开了盖着头的白色薄毯,细软的黑色发丝打着卷落到了手指上,让他忍不住把手指伸进发丝。它把手指打湿了,枕头也湿透了,黑发的殿下背对着自己抽泣着,而脖子上还未痊愈的暗红色的勒痕提醒着怀亚特自己差点做了一件非常过分的事。 殿下还从未经历过一次愉悦的匹配,怀亚特开始懊悔自己的疏忽。主星的雄虫,不管级别如何,至少在学院里就能享受到安全,没有顾虑的快乐,如果成绩足够好,甚至能挑选不同类型和行业的雌虫志愿者,以决定毕业之后自己可以选择哪种类型的雌虫作为雌侍。他没有尽到一个监护者的责任,怀亚特握住了伊森蜷缩的肩头,第一次感觉到这对即将承繁衍重任的肩膀有多么瘦弱,他应该……至少做一个年长的引导者,而不是坚持自己在星舰上习以为常的地位和权威。 “对不起,我为之前的——怠慢道歉, ”怀亚特把帽子轻轻放到床头堆着的首饰上,他看见这位年轻的殿下转过来的脸上红肿的双眼。淡淡双眸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像刺破了黑暗的光束那样照亮了额头上散乱的,湿哒哒的发梢。这是不容质疑的高贵血脉,怀亚特心底最后一丝犹豫的阴霾也被这光芒驱散,因为殿下双眼和贾卡的立体画像一样明亮。自己为什么不能在殿下如此需要的时候做一些妥协,怀亚特的嘴背叛了他的戒律,他的雄主已经皈依贾卡的光芒,自己坚持既不受律法的支持,好像也不被世俗理解。“请原谅我没有事先准备,”他拿开了伊森手里的金质的花锥尖,慢慢揭开盖在伊森身上的薄毯,让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有其他的方法可以……侍奉您。”怀亚特按自己学过的规矩单膝跪在伊森的床前,笔挺的蓝色制服被金属腰带束得整整齐齐。伊森只听见了用古语发音的侍奉两个字,他松开了紧紧揪着枕头的手,放进了面前雌虫宽厚而温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