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煎中醒来掩耳盗铃结果被直接开苞
利维坦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他模糊地感受到一个黑影盖过头顶上方天空,将天地变得更加黑暗,而他浑身赤裸,静谧地躺在黑暗中。 他不知道这片黑暗中有什么,只能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一寸寸地扫过他身上每一处肌肤,引得皮肤很快战栗起来,那几处敏感部位也似有所觉地挺立。 一双手不知道从哪里过来了。 他的乳头被轻抚,双腿被打开,肉棒被轻弹了几下,两片阴唇被一片粗糙的布料擦开,露出甜软流汁的内芯。 嘶——! 他小声抽气。 顶端的蕊珠被那双手发现了。 粗糙的手指在蕊珠表面摩擦,利维坦的双腿颤抖着想要合拢,下方不知何时出现一对犹如钢铁的支架,牢牢地扣住了他的双腿,颤颤巍巍的蕊珠不堪重负,敏感的表皮被轻易拨剥开,一股气流正冲着毫无遮挡的蕊珠而来,丝丝缕缕的热气激得花穴淌出更多蜜汁,粗糙的手指忽而揪住了蕊珠,狠狠地一捏! “嗯……” 从神经末梢传来的强烈欢愉让利维坦幽幽转醒,他嘴唇微张,细微的呻吟从喉咙中不可抑制地迸发而出,然后恍然意识到刚刚竟然不是梦! 他的身下,正坐着一个人。他用双腿架住了他的腿,逼迫他挺起胸膛,露出乳头,热乎乎的阴茎还抵着他的花穴,随着他身体的晃动时不时吃进去一点,浅浅地戳刺着穴口。 可是对面,对面还有一双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花穴! 啪…… 粘稠的淫水从蕊珠上滴落,那股重力好似都牵动着阴蒂,带来新的一轮刺激。对面的少年脸上同样满是淫水,一滴滴沿着下巴滴落,又被对方用手擦起,慢慢舔抵。 他的眼神,始终盯着他的淫穴。 室内安静极了,安静到只能听见窗外呼啸的风声,利维坦急速跃动的心跳声,以及身下滴滴答答的水声。 利维坦背对着他,只有那个灼热的物什抵在他的花穴间,散发着熔岩般的温度,烫得他也快跟着融化了,两片花唇止不住地吸吮,猛地一哆嗦,恋恋不舍地松开几口,最后又忍不住再次层层叠叠地裹上去。 而那道紧紧盯着这里的视线,来自小黑,他的头颅埋在利维坦双腿之间,呼吸在花穴上方,眼睛也紧紧地盯着他那处。 他们都不知道他醒了。 利维坦忽然意识到。 他浑身酥软,双腿被艾伯特架开,双手被他束缚在身后,整个人坐在艾伯特腿上,除了下面流水的花穴,几乎无法动弹。利维坦蝴蝶般的睫毛颤了颤,花瓣似的唇紧咬着,终于下定了决定,又重新闭上双眼。 他知道,艾伯特过去晚上也会玩弄他这处的穴,将……将那些东西放进去。 今晚应该也是这样吧? 只要他不醒,只要他不知道,只要他还和过去一样不出声,明天就也如同过往,他还可以把艾伯特拒之门外。 他还抱有那一丝丝的侥幸心理,掩耳盗铃般想着,没事的,不会更进一步了,不会再有更羞耻的事情发生了,他还是神明的祭司,是只会献身给神明的,最纯洁的人。 只要他不知道。 但利维坦找来小黑,甚至让小黑服侍穿衣的举动,已经深深地刺激到了艾伯特。 他侍奉的神明,怎么能允许这样一个低贱的人触碰? 在这里,只有他可以,只有他能占有神明的身体! 他甚至有一丝放松,为自己终于可以释放出内心的野兽,终于能够享有神明。 白天,神明对他不理不睬,不应该这样的……还像过去那样,只有他和神明相依为命不好吗? 艾伯特的双手从利维坦腿上划过,一路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最后停留在那两片忍不住吸吮的蚌肉前。 粗糙的手指揉捏片刻,已经饱满到要溢出汁水的蚌肉便叽叽咕咕地叫唤起来,淌出道道香甜的蜜汁。 利维坦睫毛又颤了颤,闭上双眼时,他的注意力便全放在那处了,这一刻的感受更加深刻,就好似是被树叶扫过那里一般,又痒,又热,还想要更多,却又因为被人看着只想让它停下。 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着,挺立的两颗朱果在窗户透进来的一点微光下颤颤巍巍,不知道是饥渴还是羞赧。 艾伯特出身军队,利维坦这点动静完全不能瞒过他,即使利维坦只是深呼吸了一口,并且捏紧了手。 他的神明醒了吗? 艾伯特的眼里闪过一丝疯狂,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坚定。 醒了,他也会进行下去,没有醒,他还是会进行下去。 他猛地分开两指,将那两片蚌肉扒的更开,原本就抵在穴口的肉棒,一点点挺了进去。 原本倚靠在艾伯特身上的利维坦浑身都开始颤抖,他努力放松自己,假装自己还在梦中,可是那肉棒一点点捅开从未被打开到这个程度的花径,像是一柄利刃,他的穴内分泌出大量淫水润滑,在那肉刃上来回吸吮,涂上一层顺滑莹亮的膜,敏感的神经被刺激得接连跳起,他好似从这一刻开始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被连接在什么其他东西上! 饱满酸胀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利维坦的嘴唇咬得更紧,才能让自己不把那淫荡的呻吟惊呼出来。 怎么能这样,今天怎么会! 他的手掌微微松开,想要推拒身后的艾伯特,可是之前的想法又不断在脑海中回旋,让他犹豫不决。 还只是放进来了,可能也不要紧吧? 那处扩张一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如果就此捅破,明天艾伯特会不会继续这样? 他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压下推拒的想法,尽量放松自己的四肢,像是等待最终审判一般,等着正在侵犯他的家伙前进。 汗水从利维坦身上细细密密地冒出,他肤色雪白,这会儿已经染上一层粉红,被艾伯特顶到敏感的位置,有些受不住了,便蜷缩起脚趾,努力自己消化掉这些刺激的感觉。 但就算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能够持久,他的身体也无法持久。 艾伯特本就有意让利维坦知道,哪里会这样轻松地放过他? 当艾伯特发现利维坦脚趾的蜷缩时,他就露出了一个笑容。 找到了,这个地方。 下一秒,他狠狠地撞了过去,一点一点地碾压过那里,然后顺势滑到了本就不够深的宫口,再次撞上! 仿佛一道金星在眼前炸开,利维坦浑身猛地一抖,脑海中只余片片白光 。他过去连自慰都不曾有过,哪里受得了这刺激?无数蜜水喷涌而出,蜜穴紧紧地收缩起来。双手捏住床沿,修长的双腿忍不住抬起一些,脚背绷得笔直,可爱圆润的脚趾缩成一团,还有汗水滴滴答答流下。 艾伯特一鼓作气,根本不肯停歇,他不希望从利维坦口中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于是他紧接着撞上去,连一丝喘气的机会都不给利维坦留。 唔……唔……呜…… 利维坦高扬着头颅,像是濒死的天鹅,身体微微前倾,雪白的脊背露出,细瘦的腰身正被那双手静静握住,双腿努力地想要碰触地面,却又在每一次顶弄中让那可恶的肉棒进入得更深。 他要受不住了……不行了,太刺激了…… 过于刺激带来的眼泪在嫣红的眼尾晕染开,淡金色的发丝黏在额头上,后背上,还有几缕垂落胸前,落到双腿之间,被挺起的肉棒染上一抹乳白。 小黑静默地看着这淫糜的一幕,那一抹渴望逐渐扎根心底,他忍不住又靠前一点,想要吸吮着那肉棒 ,却被艾伯特一推,只能保持这个距离眼睁睁地看着。 看着他的神明像是被束缚住的蝴蝶,扑闪着翅膀,被迫献出最美最诱人的一面。 真好啊,他也想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