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挺着大肚子去战场/一点点给丈夫吃奶的情节
转眼五个月过去。 秦羡棠已去乌龙边塞五个月。他这么多些天只给家中寄过五封信。 多是问候秦初鸣和秦母,甚至他心爱的女人。偶尔问候晏词肚子里的孩子,关于晏词却只字不提。 晏词不以为意,每当收到府里之人对他的怜悯的神色时,他乌绿的眸子便低敛,如往常一般淡淡地笑着,好似仙人逍遥傲然。 他的肚子逐渐沉重,里面的生命极力生长挣扎着要变大,要撑破他的肚皮。每到夜晚时,他腰痛的辗转反侧,肚皮也痒起来。但床上只有他一人,他又好清静,周遭没仆人伺候他。 这些日子秦羡棠不写信了,城里亦是遍地火药味。官车人马肆意横行,物价上涨,省份连连战火不断,晏词自有居安思危,这时担心国事,久久不能抚平心情。 “下棋时就别乱想了。”秦初鸣把他拉回现实,他这才回过神道声抱歉。 晏词取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白棋子,他近些日子也就是和秦初鸣下棋消磨琐碎时光。冬日下过雪后的亭子,阳光碎成遍地的金子,洒在他的细长雪白的手指上暖融融的裹了一层光。 他思忖,把白棋放在一处。 秦初鸣低声轻笑,“好棋。”他抬眸打量着对面的晏词,柔和艳丽的好骨相,披着白狐毛的大氅,他也对他笑,露出一排贝齿。 一盘棋配着冬光,配着好茶,下了许久,最终还是晏词用了最后一颗旗子赢了他。他笑盈盈地瞅着他,像是在说,愿赌服输。 “果真是名不虚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秦初鸣把剩下的凉茶倒进枯草丛里。 晏词轻轻笑笑。 “长哥,如今城里战火不断,百姓哀声不断是为何?”他又问。 “再下一盘棋,我陪你慢慢说。”秦初鸣大手一挥,桌上的棋便乱了,四处散着,他把黑白棋挑好放进碗里,重新定局。 “皇室根基不稳,皇上光忙着处理内部就辗转难眠。你看到的那些车马,正是当今魏大人派遣宫中的护驾。” “那…可是有人刺杀么?”他捏住白棋的手指有些抖动, 脑海里数不尽的幻想升腾,往往国中出争端时百姓才是苦难之首,秦初鸣似笑非笑的模样反而让他冷汗涔涔。 “嗯。你怕?” “…”晏词放下手中的棋子,看着盘上的黑白棋融合在一盘,陷入棋局中时,那黑白棋才不至于变成凌乱排序如龙,扰人心绪。 “那,棠棠呢?他会受到影响吗?” “秦二?”秦初鸣俊眉微敛,“不会。他去的是边疆,守的是边界。国内是否沦陷才和他有关。你担心他?” 晏词和他对视,他眼里的猜疑审视,仔仔细细雕琢晏词的心思,他觉得诧异,秦初鸣是他的爱人,他当然会担心。“当,当然。” “元定十三年,蔚领起兵造反,规模宏大,百万大兵已到宫门时,被截揽。一夜之间鲜血染红宫门。”秦初鸣轻笑,手指懒洋洋地敲打着茶杯,“领头对抗的就是秦二。” 晏词怔住,诧异震惊地睁大双眼,碰巧肚子里的孩子猛力踢中他,他痛的俯身急忙捂住肚子,冷汗涔涔。 “你还好么?” “无妨…方才,只是他动了一下。”晏词转过头来,“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宫里藏的深。还有,”秦初鸣嘴角噙笑,“你不知道的还很多。” 一盘棋,最后一颗棋子,晏词定下白棋。他又赢了。 连秦初鸣都自愧不如,他摇着头婉叹,晏词起身离开了。背影纤细如月白,如柳条。 当天夜里晏词便做了噩梦。 在梦里,他站在很远处,挑灯炸开夜的一角去看,见到秦羡棠在战场上御马杀敌,长剑锋利凌冽地刺穿人的头颅,头颅即可血肉模糊。但后来夜雾升起,他被朦胧了双眼,之后只看到了秦羡棠对他诡异阴冷地笑,下一秒他的头颅连着血筋滚落下来,眼球爆出… 他在梦里惊醒,醒来时枕边果真空无一人,冰凉的。撑着床坐起来,他身上的冷汗滚滚而下,腹中胎儿亦受到惊吓般乱跳,要撕裂他的肚皮一般。他脑海中满是那个画面,回荡个不停,他好怕。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抚平心绪,安静地下床撑着腰,放下瑶琴,轻轻拨动一根弦,弦声空灵惊艳,好似穿透竹林。“招隐,他会不会出事?” “招隐,我怕…”他无望地叹息。趴在琴上,久久难眠。 连续几日,梦境重复着做。一模一样的内容。晏词坐立难安,胎儿因为他不稳定的情绪也不安分起来,他一边喝着又苦又腥的保胎药,一边愁容满面。 他终究忍不住动笔写了许多信,叫他警惕,叫他安好。 转眼间孩子已经九个月。 晏词的身子越发清瘦,手腕细,腰肢也越来越细,双腿僵硬,血液难流通,边走路边歇息。但将军府的规矩不能忘,每日顶着肚子,像仆人一样任劳任怨为府里做一切事。还要顶着人们对双性人的多疑猜测的目光。 景远宁偶尔来看望他和他腹中胎儿,忍不住道:“从前你我坐在树下,你教我讲乐师的手是用来精通音乐的。如今竟糙了许多。” 晏词听着耳根通红,不知道怎么接话。 他想他想的厉害,近些日子秦初鸣也去忙,他自己一人闲着敲棋子,却不知从头下,又从何收尾。满满的棋子只有他一人用。 于是乎,在一个艳阳天,晏词牵出一匹骏马,扬鞭而去。 马背颠簸,肚子本就撑的要爆开一样,甚至能看到肚皮的青色血管。因为坐在马背上他的下半身都摩擦的发红,腿部也发力不佳,耽误了很多路程。从清晨到翌日晚上,他边休息着边骑行。边疆遥远,风也大,等他下马时,便看到远处那莹莹火光,是用来取暖的炊烟。 他套上一件更大的外套可还是遮不住浑圆的大肚子,最开始便被守门地拦住了。 晏词解释不清,索性说:“我是秦二的爱人。” 过了很久终于来了个长眼的,想必是见过晏词,连忙下跪抱拳:“属下怠慢夫人,望夫人恕罪!” 他太阳穴嗡嗡响,疲惫地扫他一眼,“带我见你们将军。” “是!您随我来。路滑您小心。” 路途不远,但绕路有点多,他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到了军营里。 军营外的军妓被铁链子扎进脚踝固定不让跑,晏词低头望着她,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他看她那双脆弱的脚踝还源源不断地流着血,有些粘在脚上已经干涸。她本是轻睡,但他刚靠近她,她就警惕地醒来了。睁着纯净的杏眼满是惊恐。 晏词无奈,想给她上点药却没有带着,只能婉叹着,掀了帘子进来。见秦羡棠正擦剑,听到声响抬眸瞬间,眼里满是诧异。 “你怎么来了!?” 只见晏词穿的单薄,哪怕孕肚已经沉重圆大,也抵不住他那身形的羸弱,他对他笑着试图遮掩眉眼间的疲惫。 “只是想你,担心你…所以想来见见你。” 他走过去抱住了秦羡棠,柔软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他刚想说一些情话,人就被推到僵硬的床上,“嘘。我也很想你。”他用唇堵住晏词嘴角的话。 晏词被瞬间的柔情冲昏了头脑,也回报他热情的吻。不想还没多时,衣衫不知不觉竟被秦羡棠解开。 “…你这是何意?” “你不是想我么?” “但,不要在这里…不,嗯…至少…我对你的价值仅仅是这个吗?” “晏词…我是真的想你了,让我操操,就操一次好不好,你出奶没,让我吃口。” 秦羡棠身上有些难闻的味道,汗水的恶臭味和血腥味,而晏词又软又白,他就把脸埋进他的脖颈吸允着他身上很淡的兰花幽香,竟是在和他撒娇,“哼唧哼唧”的像一只小狗。晏词心有不忍,忍不住地上手摸着他的后脑勺,轻轻回了个:“…好。” 心里虽酸涩但也不想让秦羡棠难受。感受到秦羡棠又冰又脏的手指伸进他的亵裤,按摩揉搓着他的阴部,像揉面团一样用力,因用力之大甚至把亵裤撑出一个弧度,若这时突然有人闯进来就能看到晏词的裤子因为一只手而拉开,能看到他的阴道。 “流水了?这么快?骚屄有点紧,孩子的头可能下不来,你等我为你用鸡巴通产道前先给我吃你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