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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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 裴星把丁晚抱进工作间的时候,听到怀里的人突然开口问了一句:“你今天怎么没戴那只小星星?” 他没有立刻言语,而是照旧将人妥帖地放在按摩床上,才不好意思地捏了捏耳垂,老实道:“您没有耳洞,我送到朋友那边麻烦他给您改成耳夹。” 丁晚敛下睫毛,他向裴星要一只耳钉不过是对方说“付不起”托词,没想到对方竟当了真,还能考虑到他没有耳洞这种细枝末节。 裴星的确是个正人君子来的,丁晚想,那天对方射了他满嘴,抱着他去浴室清理时明明硬得难受,却怎么也不肯再进一步。 后来再丁晚的执着追问下,对方才说是回去想着他自己解决了。 从入职Eden到现在,他身边不是正人君子的助理被君姐炒了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裴星能留在他身边这么久,想来也是得益于此。 “今天我想趴着。”丁晚自顾自地翻了个身。 裴星没有反对,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去外面拿了一个颈枕托住丁晚的下巴:“这样您可以轻松点。” 丁晚“嗯”了一声,在裴星拿着口球走过来时,他顺从地张开嘴巴。口球之后便是缎带,丁晚的视线陷入一片漆黑,他能感觉自己的四肢又一次被皮链固定,位置不高,目的是防止金主肏他的时候他的剧烈挣扎败了金主的兴致。 “等您结束,我再来接您。” 一样的话,一成不变的语调,丁晚在Eden的每个晚上都是裴星的这句话来充当开场白,从不缺席。 . 金主的步伐很沉,推开门后一股异常浓烈的酒气瞬间撞进了丁晚的鼻腔。 丁晚嫌恶地蹙了蹙眉,心想今天的金主定是那种油腻秃头的暴发户,说不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花了钱到他这种被迫照单全收的壁尻身上找自信来了。 丁晚在心中叹了口气,只希望今晚不要太难挨。 . 丁晚走神的这段空档,金主已经走到了他面前。闹人的酒味更甚,还混杂着几丝刺鼻的焦油味。 “小家伙。”连翊调笑着说,微蜷的食指轻松地挑开丁晚脑后缎带的绳结,“好久不见。” 视线乍然恢复清明,丁晚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出乎他的意料,这位金主长得没比电视里的明星差到哪去。 想是喝多了酒,领带就松松地挂在脖子上,缎面的碎花衬衫前襟大开,露出的胸膛上还印了一枚粉色唇印。 见到丁晚懵懂的眼神,连翊拧眉不满道:“不记得我了?” “就上回把你肏得哭爹喊娘那个。”连翊捏着丁晚的鼻尖仔细打量着,“长得还挺好看的,用脑子换的?” 丁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什么哭爹喊娘,他养爹死了,亲爹亲娘根本不知道在哪。这金主捏造事实也就罢了,还变着花样内涵他智力低下。 连翊醉得厉害,立在原地都止不住打晃,他拖着丁晚的下巴直愣愣地瞧了许久,才发现对方戴着口球,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他嗤笑了一声,又拽下丁晚的口球,再次问道:“还记得我吗?” “记得。”丁晚如实回答。 “记得就好……也不算白费我推了酒局专程过来找你。”连翊撇着嘴巴抱怨,“那帮老王八蛋太难应付,抓不着我哥,就死盯我。我操他们大爷的!” “这帮孙子往我身边塞人不说,还给酒里加料……”说罢,连翊便急吼吼地拉下裤链,掏出半勃的性器送到丁晚嘴边,道:“今晚你多受点累,帮我口出来一次,我再肏你。” “不然……”连翊打了个闷闷地酒嗝,“我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 丁晚不怎么喜欢伺候喝得酩酊大醉的人,但这位金主却难得的让他讨厌不起来。更何况每次这位金主都包他整晚。 他往前凑了凑,探出舌尖勾了下正冒水儿的前端,只听金主嘶的一声,他已经将半硬的茎身大半含入,用唇舌紧裹,不快不慢地吞吐着。 “口活儿真不错。”连翊舒服地半眯起眼睛,右手虚虚按住丁晚的发顶,无声地怂恿丁晚再含得深些。 Eden的“入职培训”非常到位,丁晚非常清楚如何最能撩动男人的性欲。不用连翊暗示,他便由着对方将全勃的性器整根送入,圆润的头部卡在喉头好几秒,丁晚才缓缓吐出。 深喉的快感对进入方不言而喻,连翊爽得直叫,他一把抓住丁晚的头发,不要命似的肏弄着丁晚的嘴巴。 直至丁晚被弄得满脸涨红,呛咳得几乎喘不过气,连翊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要怜香惜玉。他讨好地捏了捏丁晚的后颈,低声问:“把你弄疼了啊,那你还给我肏吗?” 丁晚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的金主,想起上次这位金主玩惯情场的浪荡模样——原来人喝醉了会变成这个样子吗——他顿了半晌,道:“给。” “真好!”连翊喜上眉梢,俯身在丁晚发顶重重地亲了一口,接着又把阴茎送进丁晚口腔,“接着含,我保证不弄疼你了。” . 金主这次的动作果真轻了不少,只是没过一会儿,尝到甜头后的金主就全然忘了之前的“保证”,将丁晚的嘴巴完完全全当成了镶在墙上的肉洞,肏得一下比一下狠。 丁晚也不能反抗,只能用尽花样儿伺候着,直至他两腮麻木得失去知觉,金主才舍得射出来。精液径直灌进丁晚喉咙,连吞咽的步骤也一起省了。 高潮过后,连翊的意识勉强恢复些许,他站直身子,手指勾起挂在丁晚脸颊上的精液再次送进丁晚的嘴巴:“都吃掉,一滴也不许剩。” “……”这语气像极了玩过家家的学龄前儿童。 丁晚乖乖地将金主手指上的精液悉数舔净,又张开嘴巴给金主检查。 好不容易过了这关,没等丁晚反应,金主就踉踉跄跄地走到另一边,在丁晚浑圆的臀肉上重重地拍了一掌。 “啪”的一声,将丁晚的痛呼全部盖过,原本雪白的臀肉登时红了一片。 “接下来该肏你的洞了。”连翊径直将手指送入丁晚的女穴,毫无技巧地抽动几个来回,弄得丁晚不上不下,却又转而送进扩张好的后穴,“你有两个洞,先肏哪个好呢?” 听到金主醉醺醺地自言自语,丁晚哭笑不得地将脑袋埋进胳膊。可就在这时,在他肠道里作祟的两根手指像是找到了什么机关,绕着肠道内硬币大小凸起的腺体摩挲打转。 丁晚的前列腺极为敏感,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地涌过,他爽得不能自已,紧紧握起的两只手也没了血色。丁晚终是抵不住快感的磋磨,不自觉地呻吟一声:“唔……好爽……” “爽就对了。”金主傻呵呵地笑了一声,将埋在丁晚体内的手指抽出,换上再次勃起的阴茎,道,“那就两个洞一起肏吧。” . 丁晚原以为金主这话只是不清醒的醉话——毕竟他有两个洞,金主又没有两根鸡巴——直至他发现金主肏了他后穴没几下后就将阴茎抽出,又立刻肏进他女穴的那一刻,他对这位金主醉酒后的下限又有了新的认识。 “你的两个洞都好肏。”连翊动情地粗喘着,一双大手用力揉捏着丁晚的臀肉,激动起来还会使劲拍上一掌,“真热,夹得也紧。” 丁晚从来没被这样玩过,他不知道金主下一秒都填满他哪一处,更不知道金主的巴掌会在什么时候落下。雪白的臀肉早已被打得灼痛不已,下身两处穴口也被金主的肉茎鞭打得汁水横流。 “啊……”丁晚被连翊撞得直往前扑,他用力挣了一下束缚住自己的皮链,哼哼唧唧地求饶,“慢点……求您……太快了……” “求我也没用。”连翊又接连甩了好几巴掌上去,“谁叫你的洞那么好肏!真想把你个骚婊子锁家里天天肏!” “唔……太满了……”丁晚动情地呻吟着,“您可以把我买回家唔……随您怎么肏……” “骚婊子想跟我回家?”连翊将阴茎送进丁晚的后穴,“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操,你差点给老子夹射了。” 连翊被酒精麻痹了神经,所有反应都是遵循本能,下手也没轻没重,落在丁晚屁股上的巴掌声一声比一声响。待他将精液射进丁晚阴道深处,才终于施舍般亲了亲丁晚被打红的臀肉,含糊不清道:“真好……等我把你带回家……锁起来……肏死你……” . 连翊走后,丁晚脱力地趴在床上。裴星进来与他说话,他都提不起力气应对,放任裴星动作。 “他打您了?!” 身后突然穿来一声蕴着哭腔的惊呼,丁晚用力撑起身子看了看自己被打得勉强比烂桃子好一点的屁股,叹气道:“没事,你抱我回去吧。” “他怎么能打您呢?”裴星替丁晚委屈极了,殊不知这还是丁晚伤得最轻的一次。 半年前,几个有特殊癖好的金主包了丁晚整晚,君姐着人准备的道具没有一样幸免,鞭子、绳子、蜡烛,一样样全数招呼在了丁晚身上。 那一晚,丁晚差点死在这个房间。 当时的助理还不是裴星,具体叫什么丁晚已经不屑放在脑子里了。他只知道那位助理因为对他做出了错误的事情被君姐的人连夜扔出了A市。 想到这,丁晚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他费力地抬起手把裴星唤到身前:“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哭出‘金豆子’?” “不用替我委屈,我就是做这个的。”丁晚抹掉裴星眼角的泪珠,宽慰道,“只是一会儿要麻烦你替我好好上药了。” “嗯……”裴星抽噎着点头。 “你要是还觉得我难受的话……”丁晚用拇指轻轻摩挲过裴星的嘴角,“一会儿替我舔舔,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