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在沙发上被哥哥手指插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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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哥哥关门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肩膀,抬头去找哥哥,原先每次在有这种声音的时候哥哥都会过来捂住我的耳朵。 我对声音很敏感,尤其怕打雷,小时候下雨天我都是自己躲在被子里,屋里也不用开灯,光闪电都能把整个屋子都照亮,我每次怕得宁愿憋死也不愿从被子里出来。 我哥就把手伸进被窝里去拉我的手,在我手心上写字,我不知道我哥写的是什么,但不一会儿我哥就把我从被子里拉出来。 他把我的头放在他胸前,用卫衣袖子挡着我的眼睛不让我看到闪电,手掌捂住我的耳朵,在闷闷的声音中我会感觉到哥哥的手掌很烫。 我趴在哥哥的怀里还是会怕,即使雷声很小了我也知道外面的雨还在下,我害怕大雨要浇灭一切万物的窒息感。 看到外面雨水浇得地面上都冒白烟,我宁愿哥哥在那时就捂住我的眼睛。 如果突然打一声雷我还是会被吓得一哆嗦,哥哥就抱住我轻轻用手捋顺我的背,我有时会在哥哥怀里哭,有时会咬他的衣服。 可哥哥这次只是过来摸了摸我的耳朵,并没有把我抱在怀里哄。 我想帮哥哥脱下身上的外套,刚才最后的时候走得急,风衣的下摆还是被雨水沾湿了。我伸向哥哥的衣襟,哥哥反握住我的手,轻轻捏着我的手心说,“去洗澡。” 哥哥握着我的手冰凉凉的,不知道刚才在雨里站了多久。哥哥没有什么表情,没有不耐烦也没有愠怒,语气冷淡,我不知道哥哥是否在生气。 我抬头去看哥哥的眼睛,哥哥此时的眼睛微微睁开,圆圆的瞳仁有一部分藏在了眼皮下,眼形漂亮的弧度让哥哥此刻看起来好像一只小狐狸。 墨色的眼仁下含着的是那片常年没有风波的湖,只有常年在湖里生活的人才能感受到它的暗涌。 哥哥让人猜不透的时候是最可怕的,哥哥不说话的时候比他骂人还可要怕。我宁愿我哥这时候骂我几句。 我错了,我不应该让他看到的,或者,我应该选择提前跟他说,哪怕是骗哥哥说我谈了恋爱,而不是让他在冒雨来接我的时候看到我在和别人接吻。 原先我在和哥哥接吻玩闹的时候,曾无数次地在哥哥的耳边咬耳朵,“只有哥哥是香的,亲哥哥好辛福哦,我只亲哥哥一个人。” 我哥有时会笑,他一笑鼻子里的气息就喷到我的耳朵上,我通常会借着这个机会把头往哥哥颈窝的更深处埋,顺便去嗅哥哥发尾的香气。 哥哥有时会抬起头来认真看我的眼睛,即使是在夜晚里哥哥的眼睛里也像闪着星星,我常常在那里面看到自己。 哥哥一边看我,一边把手伸到我的耳朵后面轻轻揉我的耳软骨,彼时哥哥勾起浅浅的笑,捏着我的耳朵道,“想得美。” 有一次我在我哥说想得美的时候真的生气了,我把一边腿跨在他的身上,跟他瞪眼睛和撅嘴,我哥没办法,拍了拍我的胳膊,主动凑过来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今天在雨里我看到哥哥站在我身后的那一刻,虽然哥哥还是穿着黑风衣,高挑的身形站在雨里可以把我遮住,俊美的容貌即使被雷闪得发白也不曾动摇。 但在那一刻我觉得哥哥和身后的雨融为了一体,是在我面前从来没有展示过的脆弱和几近毁灭的一部分。 它映在光里绝美,又有着和大雨一样强烈的毁坏感,若此时大雨把世界崩塌,哥哥大概也会随着身后的这场雨一起散成碎片。 那一刻我站在原地看着哥哥向我走过来,也许雨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好像看到哥哥的眼里有一丝悲戚转瞬即逝,而后哥哥就走过来像往常一样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腕。 如果我是最爱他的人,那么我当然会察觉,哥哥在那一刻被雨水浇透落在地上再被震天响的雷声隐藏起来的情感。 我和哥哥说刚才雨下得好大,我在雨里走了好久,现在感觉好累可不可以先不去洗澡。哥哥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管我,只自己径直往客厅去走。 我在沙发上坐下,哥哥找来了一条热毛巾给我擦小腿。哥哥其实很细心,从小到大他更像是我姐姐,哥哥在照顾我时可以比女孩还要细致,而我则是两个人中更粗心的那一个。 哥哥蹲在我的面前,湿热的毛巾贴在了我的小腿肚上,我的腿确实站在雨里被浇得又酸又冷,温暖的热毛巾接触到皮肤上让我感觉我的全身都酥麻了一下。 我的腿好敏感,我感觉小腿的酥麻可以连到我全身的神经,尤其是此刻我的下半身。我的腿面向着哥哥坐着,哥哥手里握着毛巾擦在我小腿上,触碰到的地方是唯一身体在升温的地方。 升起的温度就像哥哥给予的温度,是常年浸泡在冰冷的海水里感受到从水面上方透过来的一片阳光。 如果我是敏感的身体,那也只有对着哥哥是高敏感的。在常年被我幻想着自慰的哥哥面前,我可以被他一碰就湿,在很多个哥哥搂我睡觉的时候,我都在他怀里不自觉地湿透。 很多次哥哥在我身旁闭眼熟睡的时候,我就在躺哥哥的身边小心翼翼又难耐地轻轻磨着夹在两腿之间被子,不能弄出声响,也不能发出太大动静,就这样咬着枕头,望着哥哥熟睡的侧脸达到高潮。 如果我自己可以,我是不愿打扰哥哥的。我允许自己长久沉溺在探究不到深度的海底,我可以承受落入在海水里的一切冰冷,却不想哥哥和我一起窒息。 从我生下来对哥哥的爱就决定了我的宿命,对哥哥无法回避,面对哥哥的每一秒都无处可逃。哥哥像天使也像恶魔,把我从无边的黑暗中拯救,又轻易就把我带进深渊。 我理智的克制永远抵不过欲望的攀升,所以我一次次在做妹妹的边线中去打扰和试探哥哥,哥哥对此的无视和包容都是他对妹妹最大的温柔。 可我不能踩着哥哥的底线一而再再而三地侵犯,我不想、也不愿再看到哥哥流露出的即使只是稍微脆弱或悲伤的一面。 我最爱他,所以不愿让他落哪怕半滴泪,不愿看到他眸中有一丝伤。 我面向着哥哥,轻轻扭动了下两条腿,粘液已无法控制地流出、沾湿了我的内裤,我不想哥哥看到我这副难堪的模样。 触碰即是湿透,我大概只是对哥哥天生的淫荡,若要回避,那只能从一开始就不去碰根源。 我低着头抓紧裙边,想从哥哥的手里把腿抽出来并拢,不想让哥哥看出我有任何的不对劲。 哥哥眼里的神情从平静变为幽深,一边用毛巾擦着我的小腿,一边手向下按着我的脚踝,我的腿和双脚都被哥哥按住在地上,动不得。 我想微微抬起脚,哥哥越碰我,我便越湿透。内裤的布料此刻沾黏在我的双腿之间,我轻轻动一下都会从最深处传来一阵难忍的快感。 我常幻想着哥哥自慰,在常他的偷偷面前流水,但不想种种龌龊被哥哥揭开。 我微微抬着脚,抬头对哥哥说自己可以敷,伸手想去接过哥哥手里的毛巾。 哥哥用另一只手反握住我的手腕,把我的双腿又分开了些,手上的毛巾慢慢地向上攀,用清冽又低缓的声音向我问道,“如果我刚才不赶到,你会让他亲你吗?” 哥哥手里握着的毛巾继续向上擦到我的大腿,湿热的毛巾夹在我的双腿之间,轻轻摩擦着我腿壁的内侧。 我轻轻摇头,想去摸哥哥的手,即使我无数次渴望哥哥的触碰,但求求哥哥此刻不要再继续。 我想并拢,哥哥便握住我的膝盖将它们分开,我咬着嘴唇向哥哥摇头。 哥哥只用那双勾人的丹凤眼睛盯着我,手继续向上,用毛巾隔着内裤触碰到了我的小穴。 湿透着不断流水的穴口被温热的毛巾堵住,两种湿软触碰在一起,我被这种滚热温度的快感袭来,瘫在沙发上软了腿,穴口的水还在哥哥手里毛巾轻轻地按压下不断往外涌。 我微微仰头躺在沙发上,克制不住地流露出呻吟。哥哥扔掉毛巾起身虚压在我的身上,用嘴唇轻轻碰我脖颈边的头发。 哥哥的唇触碰到我皮肤的时候,我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微微一颤,不自觉地发抖。 哥哥用一只手轻轻地摸着我的头发轻做安抚,另一只手探到我的身下,用手指轻易就拨开我此刻快湿透了的内裤。我抓紧了哥哥的衣服在他耳边说,“不要,哥哥。” 哥哥只短暂地停了下,然后就用手指继续向里探进沾到了我穴里的水,哥哥把它们轻轻抹在我的阴蒂的两边摩擦和揉捻。 我抓着哥哥摇头,双腿微微挣扎着想要起身,我不想哥哥因为冲动再这样继续。 哥哥的手握住了我的腿根,低头将唇瓣轻轻贴在我的脸上,用哥哥一向好听又低哑着的声音对我说,“念念为什么说不要?平常不是最喜欢把自慰的水留在哥哥的床上吗?” 我恍然间好像被雷电击中身体,想对哥哥开口,张开了嘴却只能哑然无声。我无数次想让哥哥亲手来揭开我的秘密,却没想到在它真正被揭开时我只能沉默。 原来我所有的想法哥哥都一直知道且了解,他不作声,一切的风暴便变作连夜的大雨,下到我们眼前的世界,此刻我和哥哥都任由被这场末日吞噬。 我闭上眼,甘愿沉沦,从喜欢上哥哥的那一天起就永远没有最坏的结果,他是我的爱人,与他共死亦是我在一生中无止境的追求。 在追赶哥哥的这条道路上甚至他不用回头,常常看着他的背影我就心满意足。更何况现如今哥哥肯给我回应,若奇迹发生,我大概就不用做海里溺死的鱼。 哥哥会怪我吗,会怪我一直怀揣着对他的龌龊心思吗,在哥哥看到又无视的时候他在想什么,会怪我成为他的妹妹吗,也会怪我爱他吗? 如果我不是在浸泡在海水里,哥哥大概也能清晰地看见我的泪水,我向哥哥伸手,只想紧紧地和他拥抱。 我知道自己做的是错的,从来都知道。如果结局终究是我死去,也请让我抓住哥哥的这一秒。 哥哥的手指顺着黏液在我的穴口轻轻搅动,我抬手想去够到哥哥,哥哥就一边轻轻地低下头贴上了我的唇亲吻我,一边在深吻中不断加深手指往穴里的探入。 我双手撑在哥哥的肩膀上,在与哥哥的接吻间从唇里不断溢出呻吟。 我抚摸着哥哥的面颊和鬓角,拭去哥哥额头两侧渗出的薄汗。哥哥的两根手指在我的穴肉里分开搅动,在试探到我的敏感点后哥哥还不断地往里按压。 穴口的水流出得越来越多,哥哥的手指在不断地进出中被我小穴里流出的水沾湿透了。 水太多让我的双腿间打滑,我想要夹紧,哥哥一边掰着我的腿,一边手指在我的穴里不停抽插。在一刻穴肉绞着哥哥的手指一起痉挛,更多的淫水从穴口里喷出来。 我把头埋在哥哥颈侧,咬着哥哥肩膀上风衣的布料,在哥哥的怀里达到了高潮。 哥哥的手臂垫在我的脖子下,我仰头喘息着望向哥哥。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的酸涩都让我忍不住地流下了一滴泪,同时想伸手去摸摸哥哥耳朵。 哥哥攥住我的手低下头,亲吻我的脸颊,舔吻掉我眼角流下的泪,像圣父般慈悲又温柔地念着咒语,“念念,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