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亲父子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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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是个大学生,实习的时候进入了一家公司,上司是个很阳刚强壮且有魅力的大叔,攻刚进公司就被上司俘获了心,公司离许多人都喜欢大叔,不少少妇私底下都偷偷议论大叔,说想枕着大叔的臂弯睡觉,大叔床上一定很猛之类的话。 攻在旁边听得鸡动不已,他长得不差,许多小姑娘都喜欢他,可惜他天生是个同性恋,还喜欢大叔那样的。攻原本没想过能泡到受,毕竟那是他的上司,他再心动也不敢付诸于行动,万一对方是直的,他这不是得罪人嘛,到时候被穿小鞋,实习可能就完不成了。 偶然一次茶水间里,攻遇到了大叔,大叔正在泡咖啡,攻有点害羞的冲大叔点点头,大叔作为上司,鼓励了攻两句,然后拍了拍攻的肩膀走了,攻站在原地心跳如雷,因为大叔刚刚拍他肩膀的时候,暧昧的用捏了下他的耳垂,攻低下头,不敢让别人看到自己脸上的红晕。 攻私底下开始对大叔展开热烈的追求,大叔隔三差五会回应一下攻的追求和情话,这让攻对大叔更加痴迷了,花了大半个月,大叔答应给攻一个机会,当天晚上俩人就滚到了床上,大叔身材很棒,丰乳翘臀,床上又骚浪,年轻纯情的攻哪能抵抗得住这种诱惑,恨不得天天把大叔往床上拖。 俩人在性事上合拍,私下里的生活习惯也很合拍,就连大叔也诧异他们的合拍,但是俩人都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 两个人就这么交往了一两个月,攻对大叔的爱意日渐浓厚,甚至有了和大叔相守一生的念头,他觉得自己比大叔年轻,只要贴心,大叔年纪大了,一定会愿意好好和他在一起的,只是他没有等到和大叔互表心意就被分手了。 攻不能理解,为什么好好地突然要分手,他去质问大叔,往日总是温柔体贴的情人像是换了副面孔,板着脸不屑的看向他说道:“哪有为什么?我腻了,你在床上技术真的差得要死,除了干,什么技术都没有,跟个发情的泰迪一样,你也就除了那张脸能让我满意了。” 攻气红了眼眶,仅剩的尊严支撑着他没有在大叔面前哭出来,攻深夜去酒吧喝的烂醉如泥,然后几乎爬着回到了他和自己母亲曾经相依为命的房子里。 宿醉后的第二天,攻头疼的不行,醒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母亲生前住的房间里睡了一晚,攻跌跌撞撞的下床洗漱完就躺在床上没有心情去上班,他想不通大叔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心中的完美情人好像都是假象。 难过的攻翻出母亲的遗物一件件擦拭,结果不小心力气太大,把母亲日记本内页给撕破了,正当攻自责的时候,瞄到内页夹层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攻赶紧把撕破的洞扣开,从里面掏出了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看上去有着不符合年纪的成熟面相,但是从那双神采飞扬的眼睛可以看出年纪不大,关键是照片里的人攻十分熟悉,正是把他甩了的大叔,虽然照片上的人十分年轻,但是和大叔现在的样子变化不大,就是身子没有现在这么健壮而已。 自己母亲为什么会有大叔的照片?攻有股不太好的预感,他把照片反过来,上面只有两个字“人渣”,能被母亲如此记恨却又留着照片的人,只能是活在母亲口中的父亲了! 攻彻底呆住了,如果说大叔是他的父亲,那他竟然和自己的父亲发生了关系?攻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一变,心脏止不住的抽痛。 该说他不愧是母亲的孩子吗?竟然走上母亲的老路,爱上这个抛弃他们的人渣。 从小攻的记忆中只有母亲,长得十分漂亮的母亲眼里犹如一潭死水,经不起一丝波澜,也不是没有人追求母亲,只是都被母亲的冷淡给劝退了,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劝母亲再找一个,只是他每次刚开口,母亲就悲伤的好像要昏过去一样,他不忍心也就不再提了,后来辛辛苦苦把自己抚养成人的母亲,最后因为过度劳累死去。 他心里是恨自己那个不曾出现过得父亲的,也想过对方是死了,只是没有想到对方活的好好地,还把自己玩弄了,攻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不喝两三天,最后身体本能的求生欲让他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后去了趟公司,因为三四天不打招呼没有上班,他被自动解除了劳务合同,攻收拾完东西去找受,对方看到他眼里是浓浓的嫌弃,攻忽略心里针扎一样的疼,冷着脸走到受的面前,抓着受的领带强吻了上去。 受没有反抗,任由攻像个小狼崽子一样的啃着他,甚至抓着他的头皮加深这个吻,直到他被吻得腿软才推开那个令他腻味的青年。 攻什么话也没有说,默默的盯着受看了许久,转身离开。 受莫名的打了个冷颤,不知道为什么,攻的眼神让他觉得十分可怕。 攻出了公司直接把手上的头发用餐巾纸包起来放进口袋里,打车去了医院。亲子鉴定很快就出来了,攻颤抖着手接过医生递来的报告,既期待又害怕,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视死如归的打开了亲子鉴定,上面几个“99%几率为亲生父子”的字样刺痛了攻的眼睛。 他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医院。 受自从攻离职后一直眼皮抽搐,心里也惶恐不安,他不是个迷信的人,可这次他总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受转念一想,自己如今这个位置,也没有多少人能对他不利了,更何况他流连花丛三十多年,从未有过搞不定的人,一个小年轻而已,就是那张脸不知道为什么有股熟悉感,受在脑海中过了一下印象比较深刻的几个情人,没有发现和攻对的上的,也就把攻抛到了脑后。 他从未把攻这样的小喽啰放在眼里,也就没有想过会栽在攻的手里。 受醒来后看到被绑在一个简陋的房间,墙上还挂着一个女人的黑白相片,那张脸让他觉得有点眼熟,房间门打开,看着走进来的攻,受恍然大悟,原来墙上的人是攻的母亲,难怪相似度这么高。 “你这可是犯法的,我们好聚好散,你还年轻。”受冷冷的说道,他没有想到也不知道他这句话哪里刺激到了攻,对方疯了一样的扑到他身上撕咬。 双手双脚呈大字型被捆起来的受毫无反抗的能力,就这样被攻啃的身上都是牙印,攻甚至还直接扒下他的裤子,没有润滑没有扩张,直接肏了进去,就算是早已经熟知性爱的身体,也没有办法适应。 受疼的要死,他开口辱骂攻,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但是他越骂,攻肏的越狠,最后受骂到没有力气再骂,包养得当的后穴被玩的肿了起来,一碰就针扎一样的疼,受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攻不在,但没有等受松口气,攻又一次进来了,这次拎着一个箱子,受好奇的瞄了两眼,然后攻冷笑着打开了箱子,一堆性爱玩具掉落在地上,有他玩过的也有他从未玩过的,受咽了咽口水,眼里都是害怕。 他开始向攻求饶,威逼利诱,可攻就像没有听到一样默默带上手套,然后在地上挑挑拣拣。 钢针一样粗细的银棒被顺着张开的马眼插了进去,直抵根部,火辣辣的刺痛伴着不知名的酸麻感传上来,受眯起眼睛,忍下颤抖不止的身体,继续和试图向他身上加道具的攻求饶:“你听我说,你还年轻,你知道这是绑架凌辱吗?如果警察查到这里,你就完了!你放了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攻瞥了受一眼,手指捏着钢针顶端的圆球往外拽了一下,然后又猛地插进去,受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一声呜咽,疼的流出了眼泪,可性器却违背他意愿的高高挺立着,被撑大的马眼里正往外挤出浓白的液体。 “真是淫荡的身体。”攻嗤笑一声,继续捏着钢针在马眼里抽插,他看着受从疼痛到适应再到最后的回应,然后在自己的性器上套了个羊眼圈,就着受流出的前列腺液肏了进去。 受被攻关着用各种道具和奇怪的药水调教了两个多星期才被放出来,受微微颤颤迈着两条腿想去警局报警,但是又觉得太丢人,万一传出去他的名声就全毁了,好在攻之前用他的手机和公司老板发了请假信息,否则他怕是早就见报了。 阴沟里翻船的受也不甘心就这样放过攻,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被被子和衣服摩擦两下皮肤,就浑身受不了想要发泄,受察觉到了自己身体不对劲,他打电话给攻,质问对方对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攻只是冷笑,没有回答他。 受觉得毛骨悚然,他连夜收拾东西想要逃去国外避开已经变态了的攻,但最终还是晚了一步,看着堂而皇之用钥匙扭开他门的攻,受这么个将近一米九的大汉被吓得差点尖叫起来。 受颤抖着手想要拨打报警电话,被眼疾手快的攻一脚踢开,然后被抓着头发按在床上,撅起了屁股,攻熟练的扒下他的裤子直接肏了进去,多日来饱受过于敏感的身体所带来的快感折磨终于得到缓解。 受的屁股违背自己意志的往攻胯间凑,被肏的神志迷离间,受听到攻说:“亲爱的爸爸,我技术有没有好点?” 一瞬间尘封二十年的记忆被打开,阳光下大着肚子的少女抱着他胳膊苦苦哀求,他冷着脸把少女推到地上,丢下两千块钱绝尘而去,记忆中少女的脸和身后操弄他的青年重叠在一起。 受慌忙挣扎起来,但早已经被肏的发软的身子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背德的快感沿着脊椎上涌,青年还在他的耳畔一遍遍叫着他爸爸,时时刻刻向他提醒他们之间存在着的血缘关系,以及禁忌不伦之恋。 或许,这真的是报应吧,受有种自己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再摆脱攻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