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不关窗与义父合奸花穴淌水/肏进义父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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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佑年又修养几日,期间有人上门求见,他都以病重挡了,实则和凌棣之窝在床榻温存。 他渴望这欲望平息他内心的躁动和焦灼,而凌棣之也是再好不过的安慰,就如一坛美酒,让人昏沉迷醉,然后忘却烦忧。等到一个和他长相相似的男人亲自拜访时,他才慢吞吞挪着脚去了会客的花厅。 这花厅临水,风起凉爽,旁边娇花开绽,芳香四溢,他歪坐在摇椅中,等着高佑安的到来,看似平静无表情的脸,凌棣之却似乎感受到他一丝焦躁。 “兄长。”高佑安面容英俊,但相比起长相的美丑,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身上那种上位者的气质,带着攻伐意味的锐利,只是在高佑年面前又收敛很多,他穿着深蓝常服,布料配饰也皆为上乘。肉眼可辨的尊贵。 高佑年那两件道袍凌棣之清洗时力气过重,不小心撕裂也无法缝补,他今日穿着是最普通不过的棉麻衣物,因为印染不均而深浅斑驳,只是他爱极了这样的舒适,高佑安却难免心疼起来。“灵太子和废后已死数年,兄长你又何必如此。宫中才是你的家,你离开多年,母亲也时常挂念于你。” 高佑年嗤笑一声:“她怕是盼我早一日咽气吧!” 他扶着摇椅椅把,哪怕动怒拍上,也是有气无力,从高佑年踏入屋中,他一直侧面相对,竟未正眼看他最宠爱的弟弟一眼:“我已经是方外之人,这些俗世旧怨我本也不愿再做理会,我写信给江伴读,也不过想最后再见你一面,等我这次离开京都,应是永远不会再踏足了。” “何至于此,大哥!”高佑安哪怕天子至尊,也无法命令所有人,尤其是他深知这位兄长的古怪脾气,可他也知兄长是外冷内热之人,看似冷傲,实则最情重不过,当年再那深深宫阙,他们父皇多情滥情且软弱,后宫的争斗从妃嫔到皇子皆不可开交,而他们的母妃性子强势,说一不二的霸道,也只有这位兄长会给他一点真心的温情。 高佑年总是病着,他原是羡慕高佑年可以有吃不完的点心,羡慕他可以受到父皇隔三差五探望,他父皇子嗣少,对这个长子更是爱重,每每只有临走时才记得还有一个高佑安,然后漫不经心的问上两句,再夸一夸。 后来他才明白高佑年在这其中付出的代价,他知晓真相时还不能相信,跟母妃大吵一架,差点随高佑年一同出走,却被动扛起争储之责,因为他不止是为他自己,还有母妃和凌家。 “母后这些年,一直心怀有愧,每年大哥你生辰之时,她都会暗暗垂泪,而送去清虚观的东西,大哥你又总也推辞不受。每次派去的人回来,母后总会伤心数日。” “她只是在懊悔我为什么还没有死,为什么没有在你,在你露出有争储之力时,我就安静的死去,最好是死在废后和白贵妃的谋划中,好让父皇暴怒,好废了灵太子的太子之位,成为你帝位之路上一块完美的垫脚石。” “我离开前与她争执时,你也在门外听着吧,是的,她恨我,从我出世,她便觉得我是怪物,妖孽,但是风雨飘摇的凌家需要一个皇子稳定朝廷局势,我们那位多情的父亲也宠爱第一个长子,哪怕只是妾生子。所以我才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且你以为她心中是凌家重还是你我重!” “她毕竟是你我母亲。” 高佑年很是错愕的看了高佑安一眼,脸上皆是不可置信,他肩膀抖颤,越显得单薄瘦弱,看起来似在风中摇晃的细草,他没有想过知晓一切真相的高佑安还会让他谅解:“所以她给我下让我我虚弱的慢性诡毒,让我病痛缠身,数次垂死,我也要做出孝子贤孙姿态么?还有她看灵太子将封太子之位,假意为我调养,却逼着我去争去抢,当父皇真要立我为太子时,她却将我隐蔽之事,故意借他人之口闹到沸沸扬扬,让沦为京都笑柄的成了我,走到绝境死路的亦成了我。我仍要不能动怒,不能怨恨吗?” “可是母后已经后悔了!” 高佑年沉默片刻,还是颓然的倒在椅中剧烈喘息,高佑安慌张想去扶他,却被他抖着手推开:“贫道不过一小观野道,不配临近天子。……你…陛下,你走罢!” 而一侧的凌棣之也连忙攥着高佑安的领子,将他向后拉了拉:“义父……生气了。” 他神色严肃,瞪着高佑安,这样不恭敬的姿势,惹高佑安不悦道:“你是何人。” 从他见高佑年时,他的视线就落在高佑年一人身上,才注意到这个力气惊人的少年。 “我是奴奴,义父的儿子,义父讨厌你。”凌棣之说的一本正经。但高佑安也从他呆愣的神色看出他不似常人。 高佑安脸上还未笼上怒气,高佑年似平静了些,冷声道:“我是不可能再见那个女人的。她现在已经是大赵最尊贵的女人,你是天下之主,凌家,也得到了应得的尊荣与富贵。至于陛下您的兄长,早死在了十几年前的宫中。又何必找贫道讨要。” “您是高高在上的陛下,也不再是狸奴儿了。” 高佑安离开之后,凌棣之半蹲在他身侧,眨动眼睛,哄到:“义父不要生气,奴奴……奴奴去打他给你出气好不好。” 高佑年摸着他的头,淡淡的露出一抹笑:“不用了,义父看见奴奴就只会高兴。” 凌棣之露出一抹傻傻的笑,又将头往高佑年手中拱了拱,越发像个殷勤讨喜的大犬。他扑到高佑年怀里,却也小心没有压到男人,舌尖缠着就探到高佑年嘴巴,亲吻的渍渍有声:“那奴奴亲亲义父,义父会不会更高兴。” 他仿佛天生就知晓如何令高佑年喜欢,他是痴傻的笨拙的可怜的一张白纸,偏偏他也总是最懂高佑年的心思,不是得寸进尺的恃宠而骄,而总是这样温存的陪伴。 凌棣之的强硬只有性事上才能体现,高佑年瘫在花厅的桌上,双腿却微微悬空,这个高度正好便于凌棣之的插入,那根凶恶的巨物搅动着他的雌穴,在其中胡乱插动,竟比在床榻间更添刺激。 花厅临水一侧窗户大敞,也带来一种别样刺激,好像隔着湖泊,就能看见他们两人肆无忌惮的交欢场面。 高佑年什么都顾不得,他小腹随着凌棣之的顶干鼓出性器轮廓,乏力的四肢都似乎要被凌棣之撞散骨骸,可是他也迷离在这种被人掌控的欲海中随之翻腾。 “唔啊……啊!……奴奴……奴奴儿肏的义父好爽,哈……”他捧着凌棣之的脸胡乱亲吻,呼吸交换,空气都炙热而煎熬,他的花穴被肏的渍渍做响,水声不断。一波波淫液外涌,浸透那根粗大狰狞的巨物,高佑年的穴肉紧紧缠着肉棒,连上面跃动的青筋都能在高佑年脑中描摹出轮廓。 他萎靡的性器半软不立的在凌棣之怀里撸动,少年热切的在上面打转徘徊,刺激的高佑年脖颈上扬,发长长的喟叹。 因为两人上身衣衫未解,下面却姌合一体,肏干时淫液顺着高佑年腿根下淌,亵裤都是湿漉漉的水痕,而凌棣之揉着他的臀肉,把原本就丰腴嫩滑的肥臀揉的又似乎大上许多,白嫩的肌肤上也印上许多指痕。 高佑年觉得自己那处残缺的子宫都被捅开,又痛又爽下,不由得喃喃道:“奴奴……奴奴,射进来…义父,义父要给奴奴生孩子啊……” 凌棣之动作更是激烈,他眼睛都隐隐发红,也哑声嘟囔道:“多肏一肏,义父会给奴奴生宝宝……义父,我爱你……” 他笨拙的说着甜言蜜语,甚至让高佑年心想,若是他真的能孕育子嗣那该多好,就能满足凌棣之的一切所求,他不知道自己爱不爱凌棣之,这个傻乎乎的养子。只是还是忍不住将所以的期盼寄望都挂在凌棣之身上。 高佑年已经厌倦了权利的争端,他得到过亦失去过,也看过着大赵江山万里,捡到凌棣之不是凌棣之的运气,而是他的幸运,至少给他一个苟延残喘在世间的理由。这残暴颠掉的人世还有一线慰籍。 只是他总会死的,凌棣之还有太长的人生要走。 又过了两日,他让凌棣之等在府中,自己出门去会见老友,凌棣之就坐在正门前的石阶上,此处偏僻,来往连车马都无,他却一动不动,也没有离开去寻找高佑年,他知道自己的笨拙,只会等在原地,等着高佑年承诺会回来给他带的点心。 其实凌棣之不爱那些甜腻的东西,只是高佑年娇气,每次喝了苦药就需要这些东西压一压,他也会哄着高佑年吃药时自己也尝一尝。最好吃不过就是含着一颗蜜枣,与高佑年拥吻,两人唇齿既是依偎,也是争夺,甜腻的蜜水顺着两人的纠缠甜腻到心头,惹彼此对视间无言的脉脉温情,比情事缠绵还要更动人心魄。 “义父。”马车停在门前,凌棣之迅速上前,将准备踩上脚踏的高佑年一把抱下,高佑年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和他一同等在一侧。 下车的是一位白衣女子,看起来干净秀雅,带着温柔浅笑,如一缕春风般温柔的拂过心间,还有一个穿着蓝衣的剑客,抱着剑冷着一张俊美非凡的脸,早已下车,此时伸手将她扶下。 “你是奴奴么?”她的声音温和,惹高佑年不悦道:“他大名叫凌棣之,如今他年纪不小,不能随意再称呼乳名了。” 连江雪好脾气的还是张笑眯眯的脸,将手中的木匣子又换了一侧,高佑年才又退让道:“不过你也算他的长辈,叫声乳名也不算什么。” 凌棣之看看高佑年,又看看这个陌生的女人,空茫茫的眼睛中带着莫名的问询,高佑年心软的摸摸他的头,安抚道:“奴奴不是想变得聪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