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坏狗射尿(发车了发车了)
顾以宁为自己的口不择言付出了惨烈的代价,苏焱因为他挑衅的发言没了在跟他玩温情戏码的耐心。 粗热的大掌毫不怜惜的握住顾以宁软软的发胖小奶子,重重的揉捏,又疼又爽,顾以宁呜咽出声,眼睛里全是水汽,仇视的瞪着突然发怒的男人。 “我要检查。” 苏焱冷声吐出几个字,心底里还在计较顾以宁刚才明显的气话,但说实话,一个肤白貌美,衣衫半解,还被自己欺负的眼泪汪汪的小美人,即使自以为凶狠的瞪着自己,也只会让人觉得娇憨动人,性欲暴涨,何况那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宝贝呢。 苏焱冷淡多年的欲望在顾以宁面前再次复苏。 饿了多少年的人,日日夜夜靠着派人偷拍来的照片解馋,即便是近一点的距离也只能远远的看上一眼,这样鲜活的顾以宁几乎让苏焱发狂,疯病重犯,愈燃愈烈,比从前更加严重。 顾以宁向来脾气不小,原本因为害怕而小心隐藏起来的坏脾气,此时也因为苏焱极不尊重的话而被重新释放了出来。 顾以宁觉得这人可真过分,掐疼了他还不知道哄哄,还敢义正言辞的说什么“检查”! 活像是丈夫在警告偷吃的妻子,他苏焱凭什么啊?非亲非故,他配吗? “拿开你的脏手!你弄疼我了!” 他不高兴的去推苏焱放在自己胸口胡作非为的手。 睫毛上还挂着泪水呢,那小表情却嚣张得不得了,“信不信我手给你剁了!” “我偏要弄脏你,想剁我的手,宁宁尽管试试。” 苏焱被他这副可怜可爱的样子逗乐了,语气充满挑衅,还很不正紧的顶了顶胯,裤裆里那团热滚滚的丑东西撞在顾以宁圆乎乎的小屁股上,五指并拢,手指陷入顾以宁软软胖胖的neinei中,马上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顾以宁凶巴巴的骂:“流氓!变态!” 但是他叭叭的小嘴很快就让苏焱给堵上了,苏焱亲得又急又狠,起先是咬他的嘴唇,之后几乎把他的舌头砸麻,顾以宁呜呜的挣扎,口水流到下巴。 脚下的锁链随着他的挣动发出并不悦耳的响声,纤细的脚腕像一捧新雪,打造精美的金色锁链点缀其中居然有种残忍的美感。锁链每响一声,顾以宁都感觉屈辱,他不合时宜的想到当初不小心撞见安宜室这样对待白宛,他那时居然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差不多的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才觉得耻辱极了,恨不得扒了皮苏焱的皮,扬了苏焱的骨灰。 苏焱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即便知道疯子也不会放在心上。他馋顾以宁漂亮的脸蛋,滑嫩柔软的唇舌,圆圆胖胖的奶子,修长笔直的腿,伶仃可爱的脚腕,带着健康粉的脚趾,顾以宁全身上下都让他欲罢不能,他只气自己不能同时亲吻顾以宁这些迷人的部位。 可他现在最想念的却还是顾以宁藏在粉色小鸡巴下的神秘小花,它曾经紧紧的夹住他性欲膨胀的鸡巴,不情不愿的嘬他的鸡巴,让他欲仙欲死。他想在顾以宁的逼里射精,干大顾以宁的肚子。 刚结束凶残的长吻,顾以宁还在呼呼的喘着气,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瞥见苏焱疯狗一样的眼神,心中刚刚压下去的恐惧再次升腾。 皮带落下的声音分外刺耳,顾以宁感觉到苏焱硬邦邦的腹肌和粗热的阴茎挨上了自己娇嫩的皮肤,他不甘心的破口大骂:“苏焱!你敢!你敢动我试试,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颤抖得都破音了,苏焱只淡淡的扫了他可爱可口的娇娃娃一眼,而后继续动作,从容却迅速。 当顾以宁的裤子被推到腿弯,露出两条细白的长腿,内裤也让苏焱勾落在屁股下,这个过程中因为顾以宁的臀部太过挺翘饱满,苏焱费了比扒他裤子还要长的功夫。 那根粉怯的小阴茎比之当年并没有长大多少,苏焱在顾以宁混着骂声的哭腔里,拨开碍事的小鸡巴,摸上了他心心念的屄。 看清眼前绝美的风景,不禁低笑一声,调笑般逗气急败坏,脸和苹果般红扑扑的顾以宁:“宝宝可真会长,屁股又软又翘,奶子圆润可爱,骚逼都长大了不少,就这根小东西一点不变。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给人肏的?小骚逼!骚母狗!” 说到最后却语气发寒,嘴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 顾以宁又恨又怕,含着一汪眼泪,让苏焱给气哭了。 “你他妈……” 良好的教养让他说不出更难听的话,不由得更加憋屈了。 顾以宁底下那张小嘴,像是有了和主人一样的情绪,被苏焱挤压着,一条小缝开开合合的,搞得苏焱眼睛发红,粗砺的手指游刃有余的捉住他嫩软的阴蒂重重摩擦,顾以宁就像让人掐住了喉咙,啊啊啊的发出不成声的娇喘声。 看得苏焱更加疯魔,大大分开顾以宁两条修长的大白腿,整个头都埋进顾以宁屄里,舌头灵活的钻进屄缝,急切且凶狠的刺顾以宁的骚逼。顾以宁欲望空白多年,乍然被填满,根本受不了这刺激,头皮发麻,大脑炸出火花,打结失去理智,两只手揪住苏焱的头发,细白的长颈像是垂死的天鹅,嘴里啊啊啊的叫着,双眼失焦,喷了苏焱一嘴巴的淫水。 苏焱的喉结一滚,满足的吞下顾以宁喷出的骚水,顾以宁的脸比天边的晚霞还要娇艳欲滴,看到他这样,那根小鸡巴不争气的跟着射了一回。 顾以宁从高潮中清醒,羞愤欲死,忿忿的把头埋进软绵绵的被子里,不想去看那个坏东西。 坏东西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宝宝爽了,也该让老公爽爽吧?” 顾以宁扭着身子,埋在被子里不出来,鼻音含糊:“没有老公……你别想占我便宜。” 苏焱没和他计较,眼睛亮闪闪的,都是在其他任何人那里不可能有的神采。 他本就雄伟的性器又壮观了不少,在顾以宁同样肥沃了不少的肉缝里磨动,顾以宁这才急了,蹬着小腿就想踢人,这是他惯有的坏毛病,从小到大,从未改变,然而他忘了脚脖子上还绑着两道锁链,一动就响个不停,苏焱很轻而易举的就捏住了他的脚脖子,吐出粘液的惊人阴茎一下一下开凿逼口,没一会就挑开撑了进去。 “啊!” 顾以宁发出短促的声音,很难分辨是欢愉还是痛苦,他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张着被亲肿的嘴巴,再也没心思去踢人。 苏焱挺动着腰身,在顾以宁阴道媚肉的推阻中固执前进,一鼓作气一插到底,等差不多整根插入,他满足的舒了口气。 掌控欲望的器官埋在另一个人娇娆温暖的雌穴里,仿佛灵魂得到升天,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张开,舒服爽快。 硬邦邦的粗长鸡巴劈开他的下体,顾以宁觉得自己的逼里像是夹了根粗长的热棍子,他很多年没让人肏了,平时连自慰都不会,突然得到这样的硕大填补,感觉怪异极了,他本能的夹紧肉穴,想要赶走身躯庞大的客人,但那客人不依不饶,享受了一会滑嫩阴道的滋味,迫不及待的动作了起来,时轻时重,时迁时深,满室都是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呃啊啊……” 顾以宁受不住这么强烈的操干,被干得泪水糊了一脸。 他想骂苏焱那个死强奸犯,绑架犯,疯狗坏东西,却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蹦不出来,反被苏焱捏住绵软的臀肉,白花花的握了一手,干得他的屄发疼。 不知过了多久,苏焱掐着顾以宁的臀尖,猛然干到顾以宁最深处,猛烈捣弄几百下,过了一会鸡巴抖了抖,灌了顾以宁一壶浓烫的热精。 顾以宁刚要歇口气,又被抱着腰狠狠的撞击了起来。 苏焱在他的子宫里射了一泡一泡精,顾以宁心中警铃大作,想起从小看顾他的医生不久前说过,这些年他的两套器官完善成熟,相比于男性器官发育得不完全,女性器官似乎更能肩负起传宗接代的任务,而他的父母在之前已经有意要为他挑选优秀的青年才俊了,要不是顾以宁百般不乐意,又哭又闹脾气,恐怕现在都已经和门当户对的男人定亲了。 今时不同往日,顾以宁可不敢让苏焱像中学时候那样给他乱搞,可那又如何呢,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即便他再不情愿,拳打脚踢,也阻止不了苏焱在他的子宫里一次又一次的射精,只是一晚上就抵得了寻常人好几次的量。 苏焱的鸡巴又持久,射得又多,顾以宁感受到了久违的小腹坠涨,等搞到后半夜,顾以宁晕晕乎乎的,苏焱却还和发情的公猫似的,咬着他雪白的后颈,一副要射精的样子。 但很快顾以宁就知道了,这狗东西不是要射精,是在他的屄里撒尿了。 难怪那狗东西没在他子宫里捣鼓,顾以宁对这些事情知之甚少,当被苏焱射了一肚子尿时,呆了一会,反应过来后崩溃了。 他哭得撕心裂肺,嘴里含含糊糊的骂变态恶心,苏焱搂住他的腰心虚的道歉,显然是故意的,连给他清理身体都驾轻就熟,顾以宁没受过这种罪,等全身上下被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都总觉得自己脏,哭得直打嗝,抽噎着拿拳头砸苏焱。 苏焱轻声慢哄,挨了几巴掌,脸都叫他拍红了,最后还是承诺明天放了他,顾以宁才肿胀着眼睛,在抽噎中睡去的。 然而狗就是狗,尤其是疯狗,怎么可能会放过好不容易得来的肉骨头呢。 于是第二天,顾以宁一起来就叫嚣着要回家,让他信守承诺,也不管脚下叮叮作响的链子。 苏焱安抚着他好吃好喝完毕,实在哄不下去了,索性撕破脸,露出真面目,在浴缸里又上了顾以宁几次,这次顾以宁没被允许漏出一滴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