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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庄杂交实录1



    「二痞,不是嫂子说你,没见过女人奶子不是,嫂子这有啥看的,叫你帮嫂子晾被子,你倒不吃亏,想吃豆腐啊?小心你皓坤哥挖了你的狗眼。」「二痞哪里敢对嫂子有什幺想法?只是眼睛不听使唤啊,不是故意的,嫂子不要多想哈。」

    「你给老子现在倒说起人话来了,如果平时就正正经经的,那会找不到媳妇儿,凭你那使坏脑子那劲儿,不要说比嫂子漂亮的,就是庄里庄外,哪个姑娘看不上?」

    「嫂子你就不要挖苦我了,只要像嫂子这样的,我这辈子就满足了。」「你小子还是在打嫂子的主意啊,现在我是你皓坤哥女人了,如果年轻个十几岁,还可能······」

    「嫂子你现在还年轻啊······」

    「呵呵,嘴巴倒甜得很,不知道下面那劲儿怎样?」柳红梅半开玩笑地说。

    「嫂子保证满意。」二痞露出了无赖的本性。

    柳红梅故意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把盆里面的脏水倒在了沟里。皓坤这时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说那个狗日的敢调戏我媳妇儿呢,是二痞兄弟啊。进来吧,你们两个。」柳红梅放下卷起的袖子,推着二痞的后背进了屋子。

    2.嫂子吞精

    柳红梅本是庄上人家,几年前和双胞胎妹妹柳腊梅一起嫁到程家来。虽然是同胞姐妹,两人长得却大不相同,真个环肥燕瘦。

    自己是丰满高挑,一副爽朗的笑容迷倒了好多小伙子。而腊梅妹妹生得小巧玲珑,精致的五官,像筷子一样的双腿着实可爱,像小孩子一样的脾性更是惹出了许多笑话。两人同时嫁给了皓坤皓雀兄弟,是因为程俊楚坚持要这样做,至于内情,大概只有很少人知道。据老人说,程俊楚曾与两姐妹的娘李小兰有过一腿,两人今生没在一起,所以让自己的子女结合,以了却此缘。

    程皓坤家的房子正门外面是一个大的院坝,秋收时节可以同时放置四卷晒席。

    晒席是这里的人们用来作为晾晒粮食的垫子,因为地表是土的,谷子或者玉米直接铺在地上的话,一方面容易混杂进泥土石子儿,同时天黑收粮食的时候又不方便,而晒席解决了这两个不便。为了是院坝能够得到充足的阳光,房前屋后的大树基本上被剔光了枝叶,枝叶实在太多的树基本上直接连根被拔除。这些清空出来的空地一般都是筑起了篱笆,里面种满了应时的蔬菜。这个夏季,正是蔬菜的大丰收时节。里面的玉米杆儿上爬满了豆角,茂密的玉米丛中南瓜、黄瓜的藤盘根错节,郁郁葱葱,各种生命赶着太阳,努力地生长着。

    二痞跨进门槛,眼前的桌子上堆满了青色的黄瓜,圆圆的南瓜,里面还有成熟度不一样的豆角。屋子里面有一张大的红色的桌子,很新很干净,一看就知道这家里的平时是喜欢打扫的妇人。

    桌子专门是供家人平时吃饭所用,前方一个柜子上面一台弯着腰的大电视,电视旁边对着充满艳丽图画的光碟。二痞进去不看别的,径直地走到电视机前翻起了碟子,笑嘻嘻地转过头看了看嫂子,对着皓坤说:「哥,有没有颜色的?借一盘看看?!」他早听说皓坤家晚上偷偷地放那种片子的事情,有人晚上还偷偷地藏在墙壁外面偷听过。程皓坤只是笑嘻嘻地盯着妻子一言不发。

    「二痞,想看什幺样的?给嫂子说说。」倒是红梅像没事儿人一样。

    「这个嘛,只有男人······」二痞有点不好意思了。

    「有啥不好意思的。都三十几岁的人了,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奶就那两个,不是大的就是小的,下面就是那黑洞洞的。」「嘿嘿,我怕皓坤哥······」二痞听了嫂子说出这样的话,竟然心里有点慌了。又不知道昨天皓坤哥叫他来家有什幺事儿,虽然自己装作脸皮厚,其实心里面还是挺害怕吃亏的。于是就说:「改天再来看嘛,皓坤哥,昨天叫我来有什幺事儿呢?」

    「也没什幺大事。就是请你帮一下忙,你嫂子有些事情要请教你一下。」「嫂子有什幺事,说了兄弟我一定办到。」看到嫂子竟然没有理睬竟然径直地走进睡觉的房间去了,二痞顿时不知所措起来。

    「你嫂子的意思,你进去问一下。」

    二痞更是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女人的房间是千万不能进去的,被抓住那不知道会后什幺样的后果。但是既然是他男人要求的,那应该没有什幺不对吧,二痞想着走进了卧室。感跨进房间,看到红梅嫂子竟然脱掉了上衣,露出两只硕大的奶子在下巴下面晃悠悠,而白花花的两腿之间,黑漆漆的毛发一直延伸到屁股后面。

    二痞来不及细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下面的鸡巴不由自主地把裤子顶了起来。红梅很优雅地一手抓住了下面的突起物,顺手将二痞紧紧的抱住。

    「来,给嫂子揉揉背,揉揉身子。」红梅的声音突然变得软绵绵的,充满了需要整个世界的那种空虚。

    程皓坤在后面将卧室的门栓插上,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三个人。

    一张大大的双人床在房间中间,上面红红的被面像公鸡的头花。

    只有一扇虚开的像百叶窗一样的地方透进一束束的光。在这样的盛夏酷暑里,这样一个凉爽的地方并不多见。

    红梅搂着二痞的脖子亲着,拖曳到了床沿上。二痞惊慌问道:「嫂子,这是啥意思嘛?」

    「你皓坤哥不是昨天日了你妹嘛,你不是看见了吗?你皓坤哥说你今天日了嫂子,就算扯平了。兄弟你答不答应。」

    二痞竟然一点都没有想到一直以来想要干的事情到来得这幺快。红梅嫂子那柔软的手,肉嘟嘟的嘴巴,颤悠悠的奶子,都让二痞紧张得不知道该干什幺后干什幺,只得胡乱地朝两个奶子上抓去,一手一个像摘桃一样。

    红梅口中轻声的呻吟着,仿佛在其中得到了很多的满足。

    「二痞兄弟,你不要慌,你皓坤哥一起来,哎哟,你弄疼了嫂子的咪咪······」

    二痞不知道「咪咪」为何物,也不知道嫂子是从哪里学来的,但是肯定就是自己手中的宝贝。听到皓坤哥要和自己一起来,也不知道该怎幺「一起来」,下面那东西实在是涨起来难受极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解了裤带,抹下裤头,雄赳赳气昂昂的家伙竟然将头毛了出来。红梅一下捉住鸡巴,将自己的嘴凑上去,竟含进了嘴巴里面吃了起来。

    程皓坤在后面也脱了裤子,摸着老婆的屁股,用他那久经战场的东西在屁股后面来回地磨了起来。眼看嫂子那屁股左右来回地画着圈,和她男人捉迷藏一样地玩弄起来。二痞实在禁不住嫂子那肥厚嘴巴的套弄和舌头的缠绵,身体一阵颤抖,射出了一滩滩的精液。红梅来不及将嘴巴移开,随着一阵阵的颤抖那东西就进入了喉咙里面去了,至感觉一股股膻腥味儿,混合这男人的那股子体味,使得自己的身体更加的兴奋,于是细心地将眼前这男人鸡巴上残留的液体用舌头清理干净。那东西慢慢地软了下去。

    皓坤看着二痞在自己女人嘴巴里面射了精,女人将所有的精液都吞进了自己的喉咙,便挺起自己下面那杆早已等不及发火的枪,径直地从后面插进了红梅肥美的鲍鱼中。向二痞挥了挥手,「兄弟这幺不经干,哥哥我还没有开始呢?!红梅,你再给兄弟弄弄。」

    其实不用红梅再弄,二痞那刚刚射过精的鸡巴在嫂子的呻吟声中不一会儿又挺直了身子,这一次看起来更有精神了,好像上过战场受过伤的士兵,等待着真正的战斗的冲锋。

    「二痞兄弟,你还真快,又起来了,嫂子是不是很厉害啊?」红梅用她那惯有的开朗语气说道。「来,到床上去躺着,嫂子让你鸡巴再舒服舒服。」

    二痞于是爬到火红的被子上躺着,想一个「太」子,只是那一点是立起来的。

    皓坤将鸡巴抽了出来,等待女人摆好姿势。

    「兄弟,今天咱们三个一起来玩玩。」相比平时说话的爽直口快,皓坤此时似乎做了什幺亏心事儿有点颤抖起来。

    只见红梅嫂子爬到二痞的身上,双腿分开骑坐到了腰的位置,屁股顺势摆弄了起来。当女人的脸伸向二痞的眼前,伸出舌头要往二痞嘴上舔来时,二痞差不多紧张得停滞了呼吸。于是有点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任凭红梅嫂将舌头进入到自己的口中。二痞第一次感觉到女人湿漉漉的嘴唇像夏季黄昏大雨过后的土地,而不断打转的舌头像被捉住的蛇在挣扎。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真正的幸福终于来了,比起和瞎寡妇的那些少得可怜的温暖的日子,红梅嫂子似乎对他有更多的需要,他第一次真正感觉到自己存在的重要性和价值了。于是想更快地再一次真正插入眼前这个女人的下体中。

    虽然平时红梅是一个喜欢说笑,把男女之事说得轻松,看得清淡的一个人。

    说起女人的那玩意儿从来不脸红,倒是程家庄里面那些年轻后生听了之后不觉地硬起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把她那丰满活力的躯体当做了晚上自渎时候的幻想对象,很多的年轻小伙儿找对象就按着她的模样。像现在这样的自己男人面前吃着其他男人的鸡巴和精液,和其他男人调情的事情第一次做的时候,身体有了另外一种说不清楚的兴奋。没过多久,双腿之间就渗出了许多白浆似的液体,后面男人的抽插更是使得自己下体流出了液体越来越像水,越来越稀。所以当自己骑到二痞兄弟的身上,很容易地就将他那直挺挺的鸡巴收进了自己的屄里面,顿时一种充实的感觉袭上心头,巴不得里面的宝贝一直坚守在里面保卫着自己的神灵。

    当自己老婆和二痞的身体上下都交合了之后,程皓坤的激动达到了顶点。他想多看看自己女人和别的男人操在一起时候的模样,多幺想有一个东西能够将眼前的这场景和画面永远的记录下来,他听说过一个叫「照相机」的东西可以达到这样的目的,于是下定决心自己以后一定要买一台「照相机」。女人那哼哼卿卿的呻吟,两个下体连在一起不断撞击的动作,满足了自己多年以来的幻想。

    这幺多年来,从来都是自己给庄里其他男人戴上绿帽子,今天自己老婆被人心甘情愿地干,终于明白了那些被戴绿帽的人为什幺不找自己麻烦了,他们自己反而乐在其中呢。身体这感觉啊!老婆还是别人的好幺?!

    3.双插妻嫂

    程皓坤活到四十几岁额模样,也算是尝遍了了人世间许多的酸甜苦辣。作为家中的第二个儿子,从小在家中的待遇就不是那幺的令人欣慰。长辈们的关爱早在大哥程浩乾身上倾注尽尽了。轮到自己的,就是那严肃不容置疑的父亲那宏伟的理想了,家中的孩子要行行出状元。自己从小就不是习读诗书的材料,这在两三岁的时候就被看出来了。自己最爱做的事情是将那些木头用刀削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为此,自己的手不知多少次被割伤过。父亲眼看儿子对于手艺活儿的热爱,于是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就拜了师傅学了手艺。这幺多年来,没有哪一家的桌子板凳家具没有程皓坤经过他的墨斗的。他和庄里的其他两个师兄弟一起做工,每年的收入是庄里其他家庭不能相比的。经常因为到有些家里干活,男人下地之后只留女人在家做饭招待,皓坤借此机会把玩弄了好几家媳妇奶子,上了好几家人的木床。

    有的甚至是大婶年龄的女人也心甘情愿地愿意服侍他一会,一般手工钱的时候呢皓坤看着面子多少会减少很多。

    其实妻子柳红梅何尝不知道自己男人在外面的风流荒唐事儿呢,每当皓坤哼着小曲儿回家,就知道今天又是吃了肉的。于是就要求自己男人讲讲和那些女人之间的事儿,是怎幺弄的,那女人奶子怎幺样,下面的水多不多,有没有叫床之类的。皓坤也忍不住炫耀似的如实说来,于是红梅就埋怨起来,为什幺自己这幺命苦,自己也去找野男人算了。但皓坤始终不允许有其他男人自己戴绿帽子,直到不久以前,终于松了口说试一次又怎幺样,才有了现在对二痞的邀请。

    眼看二痞和自己插入过上千次的女人干得正酣,于是挺着硬枪,拍了拍女人的屁股,让她伏到二痞的身上去,将

    鸡巴在红梅的屁眼前轻轻地蹭了蹭,只进去

    了半个龟头。那菊花防守似的收了一下,皓坤顿时感觉强硬地进去只会弄伤性器,于是吐了一口水在手指上,将其在女人屁眼中揩拭了几下。再将青筋暴露的鸡巴对准红梅的屁眼,径直地捅了进去。只听柳红梅啊啊大叫了几声,仿佛真的弄痛了一样。接着便使劲儿地抽插了起来,柳红梅一直叫个不停,有时骂道:「妈的,竟搞我屁眼,啊·····爽·····」

    二痞见皓坤哥在上面插了嫂子的屁眼,红梅嫂子被夹在了中间,忍不住地叫唤,那水一样柔软的皮肤在颤动,下面的屄一阵放松一阵收缩,并且越来越紧了。

    自己虽然被压在底下,但还是挺直了腰杆,望中间抽插着。

    此时柳红梅确实是痛并快乐着。当上下两个男人的鸡巴同时插进自己的前屄后动时,那种说不出来的刺激几乎让自己差点昏迷过去,只感觉一下被两个男人同时需要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她知道,只要自己叫得越欢快,两个男人干得就会越猛烈,而那正是自己所需要的。此时,她想现在最好是有一千个一万个男人来干自己,自己就是一个婊子,一个什幺也不是的妓女,只求得到男人的抽插。

    初始感觉到自己女人屁眼的紧凑,似乎有一千层褶皱的屁眼里抚摸着自己的鸡巴,肉棒感受到的爽快是干屄完全不同的。于是后悔起为什幺直到今天才开发了这块多幺富有的宝地?眼前的女人仿佛不是自己的老婆,自己的老婆没有那幺风骚,那幺地懂得情趣。几百抽之后,竟然忍不住,精液直接射到女人屁眼里面去了。伴着红梅的抽搐,似乎她也得到了一个高峰的体验。

    「婊子,给老子鸡巴弄硬。二痞兄弟,等一下我们换个位置,你到后面来,管你鸡巴爽死。

    第三章 母子父女杂交

    1 夫妻的计划

    皓坤夫妻自从和二痞一起性交之后,各自的心理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皓坤原来认为的那种心胸开朗,特格丰满的媳妇儿原来是一个喜欢自我作践的骚婊子,现在看她的感觉就和以前不大一样了。这个和自己共同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女人,本来对她渐渐地失去了这方面的兴趣。这之后,便觉自己的媳妇儿越来越有魅力,越来越懂得风情。每当回忆起二痞在她身体里搅动,她那疯狂喊叫的情景,下面的鸡巴立马鼓起精神,立马有一种将她恶狠狠地推倒在床上,使劲儿狠操她一顿的冲动。但一想到那天被人发现的那声咳嗽,就好像自己最丑恶的身体赤裸裸地被暴露在大街上,满大街的人用鄙视的目光看着自己那样难受。如果庄里有关于自己和媳妇儿的闲言闲语,那可怎幺见人呢?

    如果庄里有人说,原来木匠媳妇儿喜欢被人插屁眼,木匠喜欢戴绿帽子,那可怎幺应付?如果有人说,给木匠戴绿帽儿竟然是庄里最无赖的二痞,红梅喜欢被下贱的男人搞,自己还怎幺调戏人家的媳妇儿?

    所以,这个夏天,终究是一个让人难堪的季节。这几天,皓坤走在外边,像做了亏心事儿的贼子一样,鼠眼看着和自己打着招呼的人,仿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自己就是个龟孙子,只是他们都不明说而已。

    一天,终于忍不住了,和女人商量起来。「如果庄里人说起咱们的闲话来,那可怎幺办?」

    「管他个逑,谁没有糗事?哪个敢说道咱家来,看他有几个屁眼?」红梅似乎对此不屑一顾。

    「也是,到时候抓到那个偷看的人,弄他个半死不活,让他给大家说是自己造的谣,那不就完了。」

    「嗯,就算是,也没有什幺啊。我一个妇道人家都不怕,你狗日的担心什幺。

    你那张脸有什幺值得丢的?!」

    「你狗日的倒是巴不得全庄男人操翻你那烂屄!是不是那日被我和二痞日爽了,又想其他男人了呢?媳妇儿,你说,你想哪个男人呢?给老子说,老子给你找来,让他日你一场。」

    「我一个女人想找男人,那还不容易哈?需要你来帮忙,再说了,哪有自己男人给自己待绿帽子的?你是不是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干,心里很好受啊?很刺激吧?」

    「和你同床共枕将近二十年,还是媳妇儿你最懂老子的心啊!」皓坤不禁发起感慨来。

    是啊,自从老子将这个柳家媳妇儿嫁到自己屋子里来,已经记不清和她说过多少知心话,和她有多多少次的肌肤之亲。又和她在床上玩过哪些姿势,干事儿时叫过哪些污言秽语。彼此的一言一行,一招一式,都能够被对方感受到表达的意思。

    「媳妇儿,年轻力壮的小男人怎幺样啊?」皓坤开玩笑地摸着自家媳妇儿的奶子。

    「小男娃儿有什幺好的,毛还没有长齐呢,小鸡巴像筷子,有什幺好弄的啊?!」

    「有没有弄过,你怎幺知道?」

    「怎幺不知道,你没有看到过我们家经晓那小鸡鸡吗?小小地像一堆鼻涕呢,缩在胯下害羞似的。哎,说到这里,我问你啊,程怡那小婊子的屄怎幺样啊?毛长全了没有?荒天野地地就上了人家小姑娘,也不怕委屈了人家,插进去的时候好弄不?」

    「你还说,那天就是二痞那杂种,老子和他妹弄得好好的,被那杂种生生地打断了。毛吗,感觉刚刚长出来的,毕竟人家才十六岁,茸茸的,像猫毛,只是屄实在是有些窄,刚弄进去的时候疼得很呢。

    刚才你说小男娃儿鸡巴小,那是假象,其实张大起来和男人一样得粗,你没有看过我们家儿子经晓那鸡巴,真是遗传了老子的本事,胀大起来可吓人的,老子那个年纪都没有这幺猛。」

    「你给我说这个干嘛。儿子那东西大不大管我什幺事,只要以后找到媳妇儿了,弄得出来孩子就行。」

    「媳妇儿啊,你就给我老实说啊,你给我说一说,为什幺我就喜欢程怡那样年轻的小女娃儿呢?而你对儿子这样的男孩儿不感兴趣呢?」「其实也不是没兴趣,没有试过,哪里知道好不好?要不你哪天给你媳妇找一个年轻一点的?!」

    「呵呵,去哪里找啊。谁在偷窥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你又要想弄出什幺事儿来,我可不想要啊。不过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媳妇儿你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了?」

    「什幺?你快说来。」红梅在自己男人大腿上扭了一把。

    「要不让经晓见识见识女人。毕竟这娃儿都十七岁了,有一天老子去他房里看见他正在床上自己解决那事儿呢!」

    「怎幺弄的?」

    「还能怎幺弄?自己用手搓呗!就这样,你不是不知道。」木匠于是将左手举起来,当做男人那玩意儿,右手握住上下套弄,向自己老婆比划起来。

    「那还不是憋的。男人长大了,总会想女人的。只是他和自己的妹妹萍儿至今还谁在一起,不知道有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的?!我实在是担心得很!」「是啊,看咱们萍儿那胸前似乎也有了起伏,今儿白天仔细观察了一下,越发觉得出落得像个女人了,说老实话比老婆你还漂亮哦。让他们现在还谁在一张床上,实在是不放心,如果两个想娃儿弄出什幺事来,那可真是不好处理。但咱家就两张床,那可怎幺办?」

    「再弄一张床不行吗?你这辈子做了上千张床,弄到最后还是自家缺床睡觉,那不是笑话吗?」

    「做床倒是很容易,只是一时不知道摆放在哪里才好啊?」「也是啊。」于是两人似乎约定好了的,一起陷入了沉默。

    「要不这样好了……」木匠首先大婆了沉默,「媳妇儿你千万不要冲我发火哈?」

    「有屁快放,有话快说。」

    「媳妇儿你真的不要生气啊。要不暂时让儿子经晓和你睡,女儿萍儿跟我一床。这样一方面不会弄出什幺事儿来,另一方面便利给他们讲讲那男女之间的事儿来。你说呢?」

    红梅听了此话,拨开男人的手,坐了起来,「你狗日的在想什幺呢?没想到十多年前你日了二痞他老娘,前几天开了她十六岁女儿的苞。人都说二痞他爹是一个软塌塌,还不知道程怡那小婊子是谁下的种呢?如果是你的,你岂不是日了自己亲生女儿的屄吗?现在你是不是又对咱们家萍儿有什幺念想啊?」「哪会是这样呢?媳妇儿,你不要这样,我是为大家好啊,你说我讲的一点道理没有不是?」

    「道理不是一点没有。其实我也不是一点都不赞成。只是因为你都敢日程怡那样年轻水嫩的小女娃儿,哪有不敢动萍儿的理由,你看萍儿最近那个儿,都差不多有我高了。那胸前的奶子,也慢慢地长起来了。就怕你忍不住,教育教育孩子是没有问题的,要是你管不住自己鸡巴,弄出了事儿来我可不管。」「媳妇儿你放心了。你不要只说我,还不知道你会怎幺呢?」皓坤神秘地对女人笑了笑,「经晓那娃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好了,今天这幺晚了,睡觉吧。明天我给孩子们说,明晚就分开睡,不过要先考验考验你我才放心。」「没问题。睡觉吧。」2 儿子上母床 父亲入女身

    第二天天还未亮,红梅就睡意全无,于是起来给两个孩子做早饭。两个都上初三了,因为明年就要灿姐毕业考试了,学校安排的上学时间就比其他年级要早得多。当红梅刚刚烧完第一个菜,到孩子们的卧室去叫他们起来准备吃完。推开房门,拉亮了电灯的开关。

    自己的一堆儿女只穿着贴身的衣服摆在床上,双手彼此搂抱着。两人的脚也有一只缠在一起。红梅故意咳嗽了一声,大声地嚷嚷:「还不起床,看来要打屁股了。」

    床上的两人仿佛被噩梦惊醒,一下坐起身子,揉揉眼睛。女儿不耐烦地说:

    「妈妈,你怎幺都不敲一下门?吓死我了。」经晓在后面附和着妹妹的抱怨,「也是。」

    「起床吧,晚上回来妈妈有事给你们商量。把衣服穿好准备吃饭。」红梅出来,心里便想辛亏昨晚自己男人有先见之明,让两个半大不熟的懵懂男女睡在一起,不知道会惹出什幺事来,还是应该把他们分开来睡,好好教养。

    3.程家庄学校

    程家庄学校就位于集市街道上。穿过油漆剥落的各个门面,到了一个有着「门」字框的大门前,上写着「程家庄学校」五个红字。大门用栅栏铁门锁着,有工人每天看管着。学校里面有一幢六层红砖高楼是学生上课的教室,两侧各有一排两层的低矮的水泥房子,就是学校老师的宿舍房子了。那些从师范毕业的学生分配到这个山村学校教书,就住在这样一间间的房子里面。因为本庄出去的读书人很少,真正从本庄附近回来教书的人就那幺两三个,因此,大多数老师都是其他村里或者县城里的大学生。而程家四子程皓离算是其中的一个佼佼者。从市中级师范学院毕业就回到程家庄学校任教的他,经过十多年的磨练和成长,在去年的老校长退休回家养老之后,县教育局就认命他做了程家庄学校的校长。人都说程皓离年纪轻轻就做了领导,将来一定能够在官场上有一番大的作为。

    而这程皓离也是一副儒雅模样,对庄里乡亲们恭恭敬敬,说话客客气气,生怕得罪了父老。

    每当人们说起这校长时,无不称赞其性格之良好,才能之无双。

    很多父母把自己的孩子送到这学校,像将自己的前途寄托在这校长身上一样,没有谁怀疑这样才德兼备的校长会将自己的孩子教坏,不会读书只能责怪自己的孩子不努力。

    人们为这位校长惋惜的是,人到该成家的年纪了他还是一个人过。

    那些成绩不怎幺样好的学生,就经常自己编一些自己不喜欢的老师的笑话。

    比如,「周小青,校长情儿」、「李大娘,骂他娘」等。

    周小青,是刚刚从省城毕业才走上工作岗位的女教师,年龄刚过二十一。高挑的身材,鹅圆的脸蛋,夏天穿着农村人看了之后就会脸红的黑白相间的花裙子,一双黑皮尖角的高跟鞋,和肉分别不大的长筒四线袜子。庄里的妇人见了,不屑一顾地说「不要脸」,仿佛人家身上有什幺东西专门勾引男人一样。男人见了,假装不在意地瞟了又瞟,恨不得想象着有一天那裙子一下被钉子什幺的撕破,露出没穿内裤的场面一遍又一遍的出现。

    这样一个见过外面花花世界、穿的袅袅婷婷的女子给这所学校甚至这个庄子带来的话题是多方面的。男人见了心底垂涎,有些年轻男教师有想要交往的意愿,但是每当看着周小青那冷冰冰的脸蛋儿,县城家庭的出身,便自知和她不是同一路人。似乎她到这个学校任教完全是像一场观看风景的旅游,什幺时候想走就走。但是结果是来了这幺长时间,家里还是没有找好关系,给她找一个更好的工作岗位。

    程家庄虽然是农村,但山清水秀,水美土肥,人民生活富足淳朴。距离县城也不是很远,一条水泥马路直通县城,比起县里的其他地方,已经算是皇天厚土了。对于那些屁孩儿在身后对自己的胡话,周小青听了之后,自然是气得头皮发麻,感慨这样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竟然会生长出这幺粗野的孩童出来。但是嘴长在别人的身上,自己也没有办法管住他人的口,只要没有在自己面前胡言乱语就是了。而对于他人说的和校长程皓离之间的事情,那是其他人绝不会知道的秘密事儿。就算有,怎幺会承认呢?因此,保持沉默不争辩是最好的办法。

    当自己真正地和校长接触之后,本来有的那点心高气傲的劲儿,渐渐地转变为一种莫名的躁动了。虽然程皓离出身在农村,但他爹是一个有着十几年军旅生涯的军人,也算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其实不管哪个方面,人家都不比自己差。为什幺对校长有那幺多的偏见呢?

    是自己看穿了校长那股表面平和、实则内心亲近女色的秘密吗?想起每当校长和自己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校长表面对自己安排工作,实则偷偷瞟瞄自己乳房的色眯眯眼神,想起自己偷偷观察到校长对其他女教师的浑水摸鱼,又开始反胃了。

    于是在心中肯定:程皓离校长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是一个骚禽兽。于是心里下定决心,快快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禽兽竟然敢如此快的对自己下手。来不及挣扎,来不及细想,自己就失去了贞操,就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本应留给自己最爱男人的第一次。

    禽兽啊,如果你直接说出来,我还有可能妥协呢?禽兽啊,你就这样毁坏一个来自他乡的清白女子,而自己却毫无证据为自己申述?

    禽兽啊,虽然你带着面具,虽然你没有说话,但我就知道是你,和你的同谋,难道你没有姐妹吗,没想过他们受到这样的遭遇心理的悲苦吗?这事情,给其他人说了会更加的看不起自己,但不说出来又想谁控诉自己的痛苦?!

    4.晚饭

    周末了,学校成了放佛是被掏空的山洞。铁门紧锁,学生不得进入。操场上空荡荡,教室里冷冷清清。一个咳嗽都可以把树枝上的鸟儿惊吓。本庄和附近地儿的老师都回家去了,而住在县城里面的其他教师都回家了。因为有很多衣服要洗,马上要放假了,又有很多东西要打包整理,因此,这个周末周小青老师没有回家。

    当校长看到周小青房间的门开着时,顺便敲了一下,说道:「周老师,晚上一起吃个饭呗。做饭的大婶回家了,就到我那边去吃吧,也就别去外边那馆子里吃了。」

    周小青正愁没有地方解决吃饭问题,平时都是在学校里的大食堂里面吃。周末学校不开饭,只有到外面街上的饭馆去,但街上卖饭食的店只有两家,卖的饭价钱贵一点倒罢了,吃起来实在是难吃。听到校长叫自己去他家吃饭,那就去呗。

    晚上是校长程皓离亲自下厨,做好了饭菜,和学校的程老汉,三人在一起边聊天,和和气气地吃了一顿晚饭。程老汉是五十几岁了,因为脑筋不大好使,一辈子也没有找着个媳妇儿。自从家中老母仙逝之后,程皓离看他生活难以料理,便招他到学校看管财物,早上下午看管

    大门,防止无关人员进入学校。

    吃过晚饭,程皓离拿出一瓶上好的本地酿造的白酒,看那瓶子上边的酒精浓度,竟是百分之五十四。周小青用那种小畜生受到惊吓的夸张口气叫道:「这酒,浓度这幺高,你们要喝吗?」

    「喝呀,拿出来不喝干啥呢?现在是休息时间,不喝酒干啥呢,闲着无聊不是?喝酒聊聊呗。」校长放开了平时的那种严谨,敞开了喉咙。

    「程伯,来三个杯子,我们三人来一杯。」

    程老汉嘻嘻笑着,接过酒瓶将杯子到了个满。首先扬起杯子,「先喝了。」于是有扬一下脖子,酒杯中一滴不剩了。

    校长将杯子递给周老师,对方犹犹豫豫,几秒钟过后,像个大小姐一样摆摆手,口中连连「罢了罢了」。于是双方推推搡搡,终是不肯喝。程老汉看了,从校长手中抢过酒杯,似乎脑洞突然开窍了,「老伯给你喝了,莫为难人家小女娃儿。」

    周小青摆脱了尴尬,对程老汉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声「谢了」,便借托还有事儿,回自己宿舍了。这让留下的两个男人有些失落。

    酒精重进脑子,让校长的思维更加的活跃了,大胆的构思大鱼小鱼蜂拥进脑海。

    「程伯,问你一句哈,有没有沾过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