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人夫被守军强迫,用穴去强奸无辜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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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接替杨雄的新押狱来他屋前寻求他的帮助,张保推搡着杨雄前进去开门,忽悠他用穴引诱新押狱来加入,一起三人行。没想到押狱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只给两人留了个背影。张保打开门,让杨雄看着新押狱的背影张开嘴被他干,杨雄眼睁睁看着新押狱离去后,和张保一起陷入了被人偷窥着做的刺激。他希望张保强迫他继续做这种事。 没错,杨雄是想要被张保强迫做刺激的事情,但是这也太刺激了。 张保竟然拉着没穿衣服的杨雄往外走,去了隔壁院子。旁边也住着一个不回家的刽子手,二十几岁的青壮年,名唤何思的。杨雄不回家是因为无法满足潘巧云,不想看娘子失望的表情;但何思不是,他不回家纯粹是因为家里没人。做刽子手本来就是天煞孤星的命,何思长相平平,娶不到老婆,但是做刽子手挣得多,往常都是去窑子里扔钱,在妓女身上发泄欲望。 这件事,不光杨雄知道,张保也知道。 “我们去他住的院子,他一定不会发现。”张保哄骗着杨雄去何思的屋外,杨雄脱光了衣服,任何人只要路过,都会发现他这个奇葩的样子,对杨雄的名声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可是现在是深夜,杨雄刚刚被张保肏弄过,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张保随便说了几句话就说服他,让他跟着张保走,直到进了何思的院子,来到屋外,杨雄发现张保居然想开门。 这回换成杨雄拉住张保,但却是往外拉:“你想干什么?” “试试看。”张保问他,“你想不想做点更刺激的事情?” “……”杨雄无言以对,却不再阻拦。 张保笑了,他就知道杨雄也想做。于是他开了门,悄悄进屋。何思在床上睡觉,睡得很香。张保发现旁边有一条红绸,这是刽子手每次砍头时系在腰上的腰带,毕竟砍人的头是丢阴德的事情,为了吉利,刽子手总会在身上带一些红色的东西镇压。何思就喜欢缠上红色的腰带,且红绸柔软,挂在身上很舒服。 这条红绸被张保看中,拿在手里撕了两半,随后他先悄悄弯腰,用半条红绸把何思的手捆起来,接着又用另外半条红绸蒙上何思的眼睛。就在张保动手的时候,何思被惊醒了,张保连忙用力一扯,然后给红绸打上死结,这样一来,何思就看不见也动不了手了。何思没想到自己睡在衙门里竟然会被人偷袭,马上就要张口喊叫,张保马上捂住了他的嘴,凑在他耳边说道:“你敢喊人,我现在就杀了你!” 杨雄忙要阻止,张保对他摇摇头,意指自己是吓唬何思。 见他没有动手的意思,杨雄便不吭声了,反正当着他的面张保也不敢随便杀人,否则杨雄一定能阻止他。可是杨雄现在几乎是裸奔的状态,张保也没穿衣服,可人家就是不在乎,杨雄是第一次做这么大胆的事情,明知道何思看不见,却总觉得不自在,下意识地并起腿夹住了自己那根肉条,不让它乱晃荡,手也紧贴着身躯,姿势看起来十分可笑。 张保瞥了一眼,想乐,但不敢笑。 他与何思不熟,何思不认识他的声音,但现在他装成小贼,自然得严肃,不能让何思觉得他这个人好欺。先吓住何思,他又说自己不是来杀人的,只要何思不喊人,过一会儿他就会放何思自由。何思听了,也只好先信。张保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一块布,卷成一团塞进何思嘴里,然后拖着他往外走。 杨雄慢吞吞缀在最后面。 到了院子里,三面漏风,前、左、右各自有三个拱门,是关不上的。张保满脑子奇思妙想,把何思嘴里的破布拽出来,塞进杨雄嘴里,让他吃着在旁边等。何思疑惑时,张保踢了他一脚,叫他跪在地上学狗哈气。何思有些恼怒,心想这人莫不是来寻仇的?可张保不许他想,何思不做,他就回何思屋里拿出一把匕首,在他耳边拔刀,说:“你不做,我就把你下面那根狗东西割了。” 何思吓得一滚。哪个男人不怕这种威胁?他忙跪下来,听张保的指令,学狗哈气的声音。其实张保更想让他学狗叫,但是狗叫声太大,容易把别人引来,所以就改让他学狗哈气,反正只要是条狗就行。不得不说,何思确实是个模仿天才,学得很像,如果闭上眼睛,倒真会以为有条狗蹲在这里。 张保岔开腿站在何思身边,杨雄以为他是看中何思,要操他,不知道该不该拦。但是杨雄不知道他才是这场淫荡盛宴的主角,张保把他叫去,让他在何思面前躺下。地上都是草和泥土,杨雄却还是照做,若是躺下,只是地上比较脏,不算为难。可张保却叫何思趴下去舔他的乳头,又在他耳边嘀咕两句。何思露出为难的表情,张保不怕,反正一拔刀,何思就不为难了。 “我做,我做。”何思被绑着手,只能将腰下沉一些,这样才能保证不往前栽倒。他用自己的下巴找到了一具赤裸的身体,心下诧异。他本来以为这个变态是寻仇,现在看来这个变态竟然纯粹是个变态,将自己绑了竟然只是为了做淫戏。不过何思也不敢说什么,只得伏身去舔,怪异的是,他预测自己舔的是个男人硬邦邦的身体,但到了胸口的部分,却有些柔软。当然,跟女人的胸脯比是决计比不成的。 何思舔到了乳头,找到了自己的目标,遂按照张保的吩咐,舔舐时发出水声,一边夸张地夸赞:“娘子好奶,好奶啊……”然后低头咬住乳头拼命吸吮,仿佛真的能够吃出奶水似的。 杨雄没料到张保会让何思说这些,既被陌生男人当着张保的面猥亵,这个猥亵他的人还是自己的同事,现在这个同事竟然嘴里还说些故意羞辱他的荤话,几层践踏下,他的肉棒竟然渐渐立了起来。张保发现了,露出笑容,低头催着何思再夸:“你家娘子好像喜欢听这个,多说些。” “哦、哦,娘子好奶,又软又甜,若是能喷我一脸奶水可就更好了。”何思真不是说假话,他有次花大钱搞了个刚生过孩子的女人,人家正在催奶,搞到一半突然喷奶射了何思一脸的奶水,何思至今都记得那次的刺激,如今猛然回忆,便借着当时的感觉来说杨雄,将这俊美的大汉说得羞愤欲死。 张保叫何思躺下,又编纂出一部戏本。杨雄和何思听完都深深地觉得这人真是有够脑子有病,可两个人全都受到张保的威胁,也只能配合他演出。这次何思先躺下,杨雄掐着嗓子说:“相公,相公,娘子想要……”他很怕何思认出自己的声音,只能努力把声音往尖细的方向学,怪里怪气的。 不过何思也有自己的纠结,他发现自己要演好戏,就得跟这个不知道长相的男人真干起来,他以前从来都没有操过男人,不知道需要什么心理建设。所以他接下来演得很真实,就是拼命拒绝杨雄:“娘子,我今晚很累,明天再说吧。” 杨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因为这个画面真的太眼熟了,他拒绝潘巧云就是这个样子的。 可张保还在催他,他只能继续演,努力朝何思求欢。何思每一次拒绝,都让他想起了自己,一个男人最耻辱的时刻就是对娘子的求欢感到无力时,他现在正一次次重复着每夜的屈辱。可是,怪异的是他底下那根肉棒竟然因为受辱而变得更硬,与从前拒绝潘巧云时不同。难道他必须靠受辱才能硬起来吗?杨雄忍不住陷入这场演出,他想适应这场表演,如果学会了坚挺的方法,也许以后不会再让娘子失望。 “不要、不要。”何思继续拒绝。 “官人不要,我就只好硬来了……”杨雄一边说一边扭头看着张保。 “对。”张保笑嘻嘻地说,“你快用你那穴插他,你不是觉得我总强暴你你不满吗?现在我给你机会。” 杨雄暗恼,用他自己的穴去强暴人家?这叫什么机会? 只是他若不做,张保就推他,为了防止最尴尬的局面出现,杨雄不得不主动按住何思,将何思那根铁棒似的肉棒扶正,对准了自己的穴,一狠心就坐了下去。何思“唔”地一声,浑身僵直,他没想到那男人居然真的用后穴吃了自己的肉棒,而且里面又湿又软,他从未肏过这种奇异的穴,忍不住扭着腰挺了两下。杨雄为了演戏已经把嘴里的布拿出去,如今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天上是明亮皎洁的月光,他却在这月光下,幕天席地用自己的穴去强奸另一个男人,深感耻辱。 但心中耻辱却挡不住下体的快感,他身体非常诚恳地乱动,骑着何思晃自己的屁股,仿佛真的是一个饥渴的少妇向自己无能的丈夫求欢——但是何思却要比杨雄有能得多,何思那根铁棒真的像是铁铸的一般,又硬又直,直直一根肉刃劈开杨雄柔软的肉穴,不光是杨雄骑着他乱动,何思自己也努力往上顶,双重刺激下杨雄很快就两腿发软,向前倒在了何思的胸膛上,撅着屁股承受着何思的顶撞。 严格来说,目前的杨雄是何思的上级,如今何思对杨雄做出这种事,确实也算是一种顶撞。 张保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满意极了,眼睁睁看着杨雄骑着何思,二人像夫妻一样做爱,张保心中没有妒忌。因为在他的戏本里,何思与杨雄本是夫妻,他一个局外人当然没有资格妒忌。他并未将杨雄视为自己的所属物,他是将杨雄视为了自己要掠夺之人。等到何思冲向高潮,将浓精灌入杨雄的肉穴,张保才猛然插手。 他将杨雄从何思身上抱走,将杨雄按倒在何思腿上,将杨雄的脸放在何思刚刚射精过无比腥臭的阴茎旁,自己则抱起杨雄两条腿,将硬邦邦的阳物插进去。何思的浓精,成为他肏干杨雄的润滑剂。张保倒吊着杨雄,让杨雄的嘴对准何思,倒着吃那根东西,自己则抱住杨雄的腰,让杨雄将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后,就着这个姿势操起他。 张保的阳物在杨雄下身出入,何思则操着杨雄的嘴。张保一边干,还一边对何思称赞道:“何大人,你这个娘子果然是名器,我看七八个男人满足不了他,这种骚货就应该送到窑子里去接客,张开两条腿什么脏的臭的客人都要,一文钱就能干一次,灌着满满精液回家,给你生百十个大胖小子。” 何思虽然不知道杨雄的模样,却认真幻想了一下他怀着满肚子精液回家的模样,底下那根肉棒变得更硬了。至于被意淫和侮辱的主人公,杨雄却已经被张保干得大翻白眼,他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本能地吞吐着何思的肉棒,底下不断窜上来的快感冲得他满脑子都是欲望。杨雄原以为自己性欲天生就低,直到今晚被张保几乎玩死才知道他竟这么喜欢被侵犯被强暴,两个人一起上都不能满足他。 只是杨雄不敢说这话,也说不出口,他已经被干得没有力气,两条手臂都自然垂下。 天上的云散去,月光更亮,犹如白昼。三个男人在院子里搞得热火朝天,等何思又射了一次,张保叫他又回到旁边去跪着学狗哈气,张保则当着何思这个狗老公的面肏弄他的“娘子”杨雄。若不是真的怕被揭穿,张保觉得,要是扯掉何思眼睛上蒙着的布,叫他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娘子”、自己的顶头上司被他干得四脚朝天会更刺激。 好在何思也喜欢这种玩法,十分配合地演戏,狗老公绿帽老公演得津津有味,叫张保好好品尝了一把“夫目前犯”的快乐。两人轮流奸淫了杨雄几回合,终于把杨雄奸得昏迷过去。见状,张保又掏出刀子,吓得何思跪地求饶:“不是说不切吗?” “不切你那根肉棒,切你一块裆布。” 张保沿着何思的裤裆切下一大块布,然后放他回去,不过并没有解开他的束缚,以免他稍后打扰自己的好事。张保带杨雄回到院子里,实在叫不醒他,便将何思那块裆布塞进杨雄嘴里,又进屋抱出来一条被子,卷起杨雄,将他扔到了院子角落。有被子裹着,不会着凉生病。做完这些,张保就回温暖的房间里睡觉去了。 话分两头,再说石秀。 他还不知道自己与杨雄分别后,他的大哥身上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回到杨雄家,不久就亲眼看到裴如海悄悄摸进了潘巧云的房间。有这一桩,可见裴如海和潘巧云确实有奸情。目击这个情况后,原本冷静下来的石秀又重新恼火。火的是不知道这个和尚有什么好,他哪点比得上杨雄? 巧了,石秀在想的两个人,也刚好聊到了他: “要说我家官人,有官职也比你帅,只是底下那根东西没用,一点都不如师兄你的。”事毕,潘巧云躺在裴如海怀中,笑嘻嘻地说,“师兄,我家相公不在,你可要常来。” 裴如海哄她:“我愿夜夜都来侍奉师妹,只是我怕你家那个一脸凶相的叔叔,他好像看出了你我的事,会不会搅了我们的好事?” “他?哼。”潘巧云翻了个白眼,“他只不过是官人捡回来的一个野男人,认作兄弟罢了,什么叔叔?你休怕他。” “我不是怕他,是怕有这凶神挡着,误了你我兄妹的好事呀。”裴如海说。 潘巧云一听便急了。 她想了想,便说:“这不妨事,你看我怎么降服他。” 到了白天,潘巧云打扮一番,去见石秀。她自称受了杨雄的嘱托要照顾叔叔,便给石秀送来衣服。石秀冷声道谢,但却从衣服里翻出一条肚兜。这衣服是潘巧云准备的,谁的肚兜,一看便知。石秀马上叫住潘巧云,道:“嫂子丢了东西。” 潘巧云回头,巧笑倩兮道:“叔叔,嫂子给的也不要吗?” 无论是表情还是语言,都带有勾引。 潘巧云容貌美丽,换一个男人必定吃这套,然而她面前是石秀此人。他从小就是认死理,软硬不吃,潘巧云想用勾引他来收买他,完全是打错了主意。石秀扯着绳子把肚兜拖出来,丢在地上,说:“嫂子的东西就请嫂子自己拿回去吧。” “你!哼!”潘巧云气懑地弯腰捡走了肚兜,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识抬举! 潘巧云自忖在石秀处受辱,心中暗恨,决意要报复。 …… …… …… 一个晚上发生了很多事。 石秀预备向杨雄告发嫂子跟和尚偷情; 潘巧云决意为石秀不受诱惑而报复他; 何思白享了一夜风流; 张保得偿所愿睡得饱饱…… 唯有杨雄,被何思和张保轮番肏弄,担惊受怕,身体和精神都承受了双重压力,在被张保操干的途中昏迷了,然后一直昏迷不醒。张保这厮不仅不去找大夫,还用被子裹了他扔在院子角落,只管他不被冻死,却不管他被蚊虫叮咬以及醒来后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而且满身都是精液的懵逼该怎么办。 杨雄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拼命挣扎后从被子里逃生,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而且浑身都是精液。吹着冷风他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无比羞耻,裸奔着往屋里逃,却被从院子外面进来的人截住。杨雄先是吓得浑身颤抖,后来发现这个从外面进来的人是张保以后居然还有些放心。 然后他愣住了,张保为何从外面进来?难道昨晚的三人行其实是梦? “愣什么?昨晚没操够你?”张保笑嘻嘻问,“那我去隔壁叫醒何思,再跟你来一次?” “不必了!”杨雄连忙拒绝。 可是张保没有跟他开玩笑,现在才刚破晓,很多人根本没有起床。他脱了裤子,舔湿自己的手指胡乱在杨雄的肉穴里捅了几下后,就马上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昨晚杨雄这里承受了很多,所以很快就适应了,非常大方地吞吃了张保的肉棒,仿佛天生一对般。现在不是月光比较强而是真的大白天,张保却毫不害怕地抱着杨雄肏干。 “不要、我们进屋去,先进屋!”杨雄心里害怕,慌忙求饶。 张保听都不听,凑在杨雄嘴边说,“让我肏一回就进去。” 什么叫肏一回? 当然是射了就算。 杨雄怕得不行,劝不住张保,只好用力夹住肉棒,裹着他求他快射。杨雄被张保抱在怀里操,他便搂住张保的脖子,在空中抖着屁股,上下摇动着给张保助力,如此几次,张保终于是射了杨雄一屁股浓精。他问杨雄:“如何?跟何思的比呢?他的多还是我的多?” “你的,你的,你比他强。”杨雄胡乱答应。 “那我比你相公有本事,是不是?”张保又问。 “……”杨雄现在已经清醒了,没办法接这种话,一时哑然。 张保冷笑,把杨雄放下,从怀里掏出一块破布飞速卷起来堵住杨雄的肉穴。这块破布就是昨晚沿着何思的裤裆割下来的,不严格来说可以称呼为兜裆布。张保用何思的兜裆布堵住杨雄的穴,然后把他推出了院子,“你用它吸饱老子的精水,仍在何思的屋子门口再跑回来,我就让你进屋。” “这,这怎么行?天亮了!” “天亮了又如何?何思还没起床。”张保冷言冷语,“叫你喊句相公也不肯,那你就做点能做的吧。” 杨雄说不服他,见外面越来越亮,只好大胆地跑了出去。何思的院子就在隔壁,杨雄站在他屋子门口夹住腿,然后再从肉穴里扯出那块兜裆布。有他那么一夹以后,兜裆布就吸饱了张保刚刚射在他肚子里的精液,杨雄飞快地把兜裆布扔下,然后跑了回来。只是杨雄没有穿衣服,张保又射得多,跑一路夹不住屁股,精液从洞口不断喷出,杨雄喷着水跑回张保面前,让张保看得性欲大动。 他已经答应要让杨雄进屋,所以没有食言,但拉着杨雄一进屋,他就马上扑倒杨雄肏了一次,把个刚醒的杨雄肏得昏昏沉沉。不过,等到马上要射出来的时候,张保却拔出了他那条孽根,取出一个刚刚从厨房里拿出来的鱼泡,鱼泡已经洗干净,套在龟头上,射得满满当当。张保给装满精液的鱼泡打了个结,低头将它塞进了杨雄的肉穴里。 张保拍拍他的屁股,叫他夹腿含住,又道:“今天我有公务,白天我不会来打扰你。但是今天你必须含着它,不许吐出来。记住,结束以后我会来检查,若是我的宝贝不在了,我也要去找你娘子告状的。” 又提潘巧云!可杨雄偏偏就吃这套,只能老老实实地并拢腿答应。 张保塞完精液鱼泡,就离开了,留下杨雄自己默默地打水清理自己。他不敢碰下面,只能用热水洗去身上的污浊。昨晚搞得太多也太刺激,他脸上身上里里外外全都是张保和何思的精液,整个人像是从精液湖里捞出来的一样,即便洗完澡,他也总觉得自己身上有味道:精液的味道,而且是别人的精液的味道。 杨雄愈发心虚。尤其是衙门里他的屋子跟何思是隔壁,抬头不见低头见,即使何思不会认出昨晚他刻意捏造出来的怪异嗓音,但这无法阻止他在何思面前露怯,最重要的是,随着他每次看到何思都心虚,何思脸上也逐渐显露出了怀疑的表情。于是杨雄只好离开。 太奇怪了,他是为了躲潘巧云才来衙门,如今却又为了躲何思不得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