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木屋xing爱(肉)
季淮盛抱了林栀好一会儿才放开,他放开她后,仔细检查着她身上是否受伤,询问林栀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栀摇摇头,心情有些复杂的看着他。 她完全被眼前的季淮盛给惊住了,她从未见过这么狼狈的季淮盛,心里眼里只顾着担心她,却连他自己都顾不上。 若不是那微微刺痛的膝盖在提醒她这是真的,她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 确定林栀没有受伤后,季淮盛牵着她的手往河的上游走去。 林栀看了看被他牵着的手,又看了看他后背的白衬衫里渗出来的点点鲜红的血迹,鼻子一酸,居然不忍心推开他。 他这是为了救她而受伤的吗? 心里暗藏多年的情愫,突然开始不知不觉的发酵。 两人走了十几分钟,都没发现有桥可以通到河的对面,而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再往前走了几百米后,季淮盛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间小木屋,他和林栀走近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屋里有一张用木板搭成的简陋小床,和一张小凳子,木屋的角落里堆着一把干柴,墙上挂着几张鱼网和一个竹篮。 这木屋应该是渔夫来这里打鱼时临时落脚的地方。 观察完这木屋后,季淮盛回头对着林栀道:“天快黑了,晚上赶路不安全,我们今晚在这里住一宿,等明天天亮了我们再回去。” 林栀轻轻的嗯了声。 季淮盛拿了块挂在墙上的破布擦了擦木床,让林栀坐在上面,他把墙上的竹篮拿下来,发现里面有一瓶未开封的白酒和两盒火柴。 他拿起角落里的干柴燃了个火堆后,回头对林栀说:“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烤干,湿衣服穿在身上容易感冒。” 湿哒哒衣服穿在身上,的确不太舒服,林栀扭捏了一下,就把湿衣服脱下来给季淮盛了,只留了内衣在身上。 “哈啾。”刚脱下衣服没多久,林栀就打了个喷嚏,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季淮盛回头看她:“感冒了吗?” 林栀有些羞赧的侧过身子,把裸背对着他:“好像是着凉了。” 她觉得有点冷,裸露的皮肤都起鸡皮疙瘩了,奈何衣服还没干。 突然她的目光被前面的竹篮吸引住了,她指着竹篮里的白酒对季淮盛说:“你把那瓶酒递给我喝两口暖暖身子,我觉得有些冷。” 季淮盛闻言拿起白酒,拧开瓶盖递给了她。 林栀接过白酒看了眼包装,名字有点奇怪,叫“果子白酒”,果酒就叫果酒啊,白酒就叫白酒啊,什么果子白酒啊。 她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酒味并不是很浓,有点醇厚的辛味,吞下去后,一股酸甜从喉咙里漫了上来,味道有点特别,但挺好喝的。 没过多久,林栀的衣服就烘干了,季淮盛回头把衣服递给她后,就开始烘自己的衣服。 他刚脱完衣服没多久,就感觉有一双柔软的小手轻抚过自己背上的伤口。 林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问:“疼吗?” 季淮盛摇头:“不是很疼。” 刚开始被巨大的礁石砸到,其实挺疼的,时间长了,现在只会隐隐作痛。 林栀轻吻了一下他的后背,叫他:“季淮盛。” “嗯?”他应声回头。 林栀突然向他扑来,对准他的薄唇狠狠咬了一口,有铁锈味在两人的嘴里蔓延开来。 “你真是个混蛋!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她松开他的唇道。 “对不起。”他也觉得以前的自己是个混蛋。 接着她抬手砸了一下他的胸口,继续说“枉费我那么喜欢你,你居然这样践踏我的感情。” 季淮盛蓦地愣住了,她喜欢他? 他震惊的看向林栀,却发现她脸颊酡红,眼神迷离,身子都有些摇晃。 再看向放在床边的那瓶酒时,发现已经空空如也了,没想到她居然把整瓶酒都喝了,他以为她只是喝两口暖暖身子罢了。 她这是醉了吧,说的应该是胡话,可能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她那么讨厌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季淮盛失望的想着。 “季淮盛,你给我笑一个。”林栀对他命令道。 她有点怀念大一那年他对王书记的那个发自内心的笑,那个让她一眼就沦陷的笑容。 季淮盛听话的扯起嘴角对她微笑,只不过脸部有些僵硬。 林栀用手拍了拍他的脸颊,不满意的噘嘴道:“不是这个,不好看,我不要这个笑,再来。” 不好看吗? 季淮盛不解的看向林栀,发现她湿润微醺的眼眸里都是自己的倒影,心头微动,伸出手掌摸了一下她的发顶,嘴角不自觉上扬,勾起的弧度恰到好处,露出一个宠溺的笑。 看着他清俊的笑脸,林栀突然心跳加速,就像大一那年第一次遇见他一样,再一次沦陷。 她扑进他怀里,抬头去吻他的薄唇,带着这么多年的喜欢,先是压抑克制的轻吻着,后来却是热烈又汹涌的啃咬。 季淮盛怔怔的承受着她的亲吻,他完全被她不正常的行为震惊了。 当林栀的小手往他身下探去,隔着内裤握着他肿胀的性器时,季淮盛立即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他的嗓音略显沙哑。 “我要睡你。”林栀觉得这个季淮盛有点啰嗦,她这不是在梦里吗?在梦里要顾忌那么多干嘛。 “抱我到床上。”她坐在他只穿了内裤的大腿上,用白嫩的双腿盘着他的腰催促到。 季淮盛眼眸幽深的打量着她,她这是在耍酒疯吗?方式有点特别。 见季淮盛没有起身,林栀用手扯着他的耳朵,不高兴的说:“快点,你不听话我就咬你。” 说完就嘲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力气还不小。 季淮盛缩着脖子,轻嘶了一声,她居然真的咬他。 林栀边咬边在他身上扭动着,她百褶裙下的花唇隔着内裤磨蹭着他腿间的隆起,惹得本就肿胀的性器又硬了几分,真是要命。 在林栀一阵折腾之后,季淮盛喘着粗气把她抱到床上。 林栀叉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腰上,双手用力推着他的胸膛,把他按在床上:“躺下,我要在上面。” “你清醒后会后悔的。”季淮盛躺在木床上仰视着她。 “不会。”做梦有什么可后悔的,又不是真的,让她在梦里放纵一把吧。 林栀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趴在他身上,从被她咬破皮的薄唇开始亲吻,接着一路往下,细密的亲吻着他的下颚、锁骨以及他胸膛上的两粒凸起,路过他性感的腹肌,来到被内裤包裹住的下身。 她扯下他的内裤,粗大的性器顿时弹跳出来,拍打着她的红唇。 看着布满青筋的狰狞性器,林栀略微迟疑了一下,就张嘴把粗大阴茎含进了嘴里,柔软的舌尖灵巧的扫过铃口和粗硕的茎身,细密的舔舐着。 性器被温暖湿濡的口腔包裹住的感觉,太过美妙,让季淮盛忍不住轻嘶了一声,身上被她吻过的皮肤都似着火一般,灼热滚烫。 他觉得醉酒后的林栀真是个吸人精血的妖精,性感,妖媚,大胆,与平时温婉端庄的模样大相径庭,宛若一只泼辣的小野猫,让人欲罢不能。 林栀含了几分钟季淮盛的性器后,觉得口腔有些酸,就把它吐出来,移动臀部,让沾满口水的粗大阴茎对准自己的花穴缓缓滑动着。 圆润的龟头微微破开她腿心的肉缝,自上而下的来回滑动着,滑过凹陷的穴口时,龟头的顶端总能陷进湿濡的穴里,浅浅的戳弄着她穴口的软肉,带来点点酥麻与空虚,惹得林栀浑身颤栗。 她觉得自己里面好痒,整个人难耐又空虚,好想把他的大家伙塞到里面去。 她扶着粗大的阴茎对准花穴,臀部往下坐,每次堪堪吃进去一点,龟头都会滑出来,蹭到旁边去。 试了几次都不得而入,她有些急了,身体里的空虚和瘙痒越来越强烈,似是要把她逼疯。 她凑到到季淮盛耳边,哭哭啼啼的央求他:“呜……插不进去,好难受,好想插进去,你帮我好不好。” 季淮盛只觉得气血上涌,额头上青筋暴起,真想操死她,居然用这种娇滴滴的声音在床上求他,欠干! 可见她一脸空虚难耐的样子,又不忍心折磨她。 他哑着嗓子道:“扶着阴茎对准穴口,再来一次。” 林栀听话的扶着粗大的阴茎对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 他指示她:“臀部用力,缓缓往下坐。” 当林栀往下坐时,他挺腰猛的向上一顶,噗呲一生声,龟头破开两片花唇,插进了湿濡紧致的花穴里。 穴里层层叠叠的褶皱裹狭得太紧,龟头被裹得略疼,他忍不住又向上顶了顶,阴茎撑开合拢的肉壁,摩擦着凸起的褶皱,插了大半根进去。 “啊……”林栀蹙着眉头低叫了一声。 好胀,花穴被塞得好满。 可是还没有插到里面,还想继续插进去,缓解她深处的空虚与瘙痒。 她深吸了口气,臀部继续往下坐,粗长的阴茎一点一点的没进她的花穴里,直到她的耻骨和季淮盛的大腿根部紧密贴合。 两人的私处毫无缝隙的连接在一起,只能看到季淮盛裸露在外的两个鼓胀的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