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骚浪生物君操得淫水涟涟,羞哒哒的温柔语文君闪亮登场啦!【彩蛋接昨天】
"唔唔,嗯主人...我知道错了,真的...啊啊啊,好疼...我不敢了嗯嗯,慢点啊啊..." "不敢干嘛了?" "主人嗯...不敢...不敢勾引你了啊哦...求求你...啊啊啊轻点嗯" 安铭轻抚着他的后背,"乖,放松,一会儿就不疼啦。"他深深浅浅的在他体内抽插,在他后颈上温柔的落下无数个舔吻。 男人像是得到安抚般放松了身体,将自己全身心交给掌握他的主人。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前一秒还温柔安抚他的主人此刻就像发狂的野兽一样狠狠贯穿了他的身体,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操穿了。 体内的疼痛随着他嗯嗯啊啊的浪叫缓缓褪去,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主人巨大的肉棒在他体内驰骋,他仿佛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 他从不知道,原来折磨的他想死的情欲可以转化为这样强烈的欢愉。 "啊啊啊啊嗯嗯"坚硬的肉棒突然撞上了一块凸起的软肉,他像是触电一般痉挛的蜷起身体,抽搐的射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宝贝儿,你被操射了呢"安铭轻轻笑着,略微沙哑的嗓音魔鬼一样蛊惑人心。 他把埋在肉穴里的肉棒抽了出来,将身下的人转了个身,把男人软的像泥似的双腿分开折到了肩膀上。 翻着媚肉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似是不安的缩了缩。安铭押着他细长的小腿,重新将肉棒对准穴口插了进去,"可是,我还没射呢。" "啊啊,主人插死我...操我...啊啊啊啊好爽...操死我啊啊啊啊"又一波浪叫兴起,男人本能的缩了缩后穴。 "呼...宝贝儿的骚逼真会吸"安铭感受着吸盘一样的肉穴,爽的指甲都快掐进了这人的腿肉里。 咿咿呀呀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被压在身下猛操的人儿不知道泄了多少回,最后射出来的东西简直称不上是精液,稀薄的像水一样。后穴也像发了水灾一样,流出来的水滴滴答答的打湿了身下一大片床单。 "骚水怎么这么多,之前被多少人操过了?嗯?"安铭坏心的使劲研磨着那出骚点,看着男人在他身下抖成了筛子。 "唔没有...唔啊我没有...只...只被主人一个人...啊一个人操" "不是作业吗,做过的人应该多的数都数不清了吧。" 男人一听安铭这话,顿时着急了,"不是啊啊...那些不是...不是我本体...啊啊啊我才不要嗯...不要别人操..." "哦~"安铭特意拉长了调子,"不是本体...那就是分身喽" 男人神志不清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主人是在逗弄着他玩,气的伸出小拳头使劲锤了安铭胸口一下,"啊...主人...主人你坏死了" 软绵绵的拳头落到胸口,像极了调情。安铭眼神一暗,抬手拖着男人臀部翻了个身,突然换了个姿势。 男人坐在安铭胯上,只感觉天旋地转,肉穴里巨大的摩擦带来灭顶的快感 ,紧接着一阵失禁的感觉传来,小穴嗤嗤的喷出一大股淫水,他眼睛失焦的吐着舌头,活像一条脱水了的鱼。 随着男人的潮喷,安铭的忍耐力也达到了极限,他扶着身上人的腰,狠狠冲刺了几下,猛的射在了男人的最深处。 一场性爱酣畅淋漓,安铭回了回神,把软在他身上的人扒拉了下来。抽出半软的肉棒,男人的穴口没了东西堵住,地下泉一样咕咕的往外吐着淫液,展示着刚刚的欢爱有多么激烈。 白色精液和透明的肠液混杂在一起,说不出的淫靡。 等安铭冲完澡出来,床上的人还是死了一般一动不动的趴着。他抬脚踹了踹人的屁股,"别给老子装死,赶紧滚起来。" 男人动了动身子,不情愿的爬了起来盘腿坐在床上,"主人~你都要把人家操死了~" 安铭淡淡的擦着头发,"没吃饱?" "饱了饱了"男人想了想刚刚被操的快死了感觉,果断选择了老实点。 安铭撇了眼皱巴巴的床单,抬腿走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既然饱了,那就谈谈正事吧。" 他把长腿往面前的茶几上一放,抱着胳膊看着床上的人,开启了一问一答模式。 "你是生物。。作业?" "唔,算是吧,严格意义上说,我是生物,有关生物学科的一切都是我。" "嗯,刚才洗澡的时候我脑子突然多了一些生物知识,你搞得?" "哎呀,不是啦。我是作业嘛,您做了我当然会学到东西啦,唔...您可以去看看您的生物试卷,现在应该已经做完一部分了。" "为什么是我?" 床上的人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当然是因为主人帅啊"他坐在床边晃着两条光裸的长腿,低头看穴里的淫水顺着大腿滴答到光滑的地板上。 "我没那么多耐心陪你玩,不说实话打哪来的滚哪去" "嘛~主人你好凶啊"男人缩了缩身子,把挂在床边的腿收了回去。 "唔...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主人你啦,一直都是哥哥再找合适的主人,找了这么久,总算找到了。" 男人眯起眼睛,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不过...主人您真的好棒啊。" 安铭扶了扶额,头疼的看着眼前又在发骚的人,"哥哥?" "就是语文啦,他是最早诞生的,所以是我们的哥哥" "这么说,还有数学英语,政史地和理化?" "嗯嗯,主人真聪明,不过因为您只学理化生,所以政史地没办法出现在您面前。" "既然是你那个所谓的哥哥找的我,那他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安铭放下腿,身子向后靠了靠。 "哥哥他...脸皮薄,不好意思来见你" 安铭嗤笑一声,"所以就派你这个又骚又浪的来勾引我?" 某个又骚又浪的人朝安铭眨了眨眼睛,"人家实在受不了了嘛" 安铭下腹一紧,觉得不能在和这人聊下去了。。 "怎么才能把你哥哥叫出来" "主人您在心里就行啊,哥哥他会感受到的,我们几个除了政史地,您想对我们做什么都可以哦~" "那我想让你滚行不行..." 男人撅了撅小嘴,"哼,拔屌无情的家伙,滚就滚",话音落下,人也消失在了空气里。 安铭淡定的翻了个白眼,这种违背科学的事情他不打算深究了。 他慢慢踱步到阳台打开窗户吹了吹冷风,全身只围着条浴巾,腊月里冰冷的空气打到他裸着胸膛上,冷的他打了个哆嗦。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他难得感到一丝孤独。 回到客厅,看了看表才八点多,他摸了摸空空的肚子,打算先回卧室摸手机点个外卖。 路过书包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刚刚那人说过的话,他拎起书包,翻出了里面的生物试卷,打开一看,果然发现前边的几套都已经做完了。他看着上边自己的笔迹,竟然连做题痕迹都有。。 安铭刚想把试卷塞回去,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子,"你又回来干......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