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辈子一定吃了很多苦,所以这一世老天把邱白送到他身边来让他幸福。
最终邱白还是拦住了周远,没让他把那碗冷面条全吃进肚子。 两人行走在雪地上,周远步子迈得大,走得飞快。邱白只能小跑跟上,累得气喘吁吁。 偷偷瞄一眼,再瞄一眼。邱白心里一凛,好凶哦,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只见周远板着脸,浓黑的眉毛皱在一起,在眉心处形成一条冷厉的沟壑,薄唇紧紧抿着,下颌骨绷成锋利的弧度。他目视前方,一个眼神也不给邱白,眸子里满是黑沉的郁色。 邱白瑟缩了一下,好像得赶紧解释,不然屁股要遭殃。 他在心里斟酌了一下措辞,开口,“那个....远哥,我...” "闭嘴。"周远打断他要说的话,斜了他一眼,“灌一肚子风。” 邱白愣住,转而偷笑,再怎么生气还不是要关心我,他一定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唉,我这无人可挡的魅力! 周远余光扫到邱白的小表情,一眼就猜出他在想什么。哼,让你笑一会,回家不把你屁股操开花,我就不叫周远。 他们走了一会儿,邱白认出这是往车站去的路,这就要回家了? 下意识往周远的背包上瞧,原本鼓鼓的背包已经瘪了下来。 “远哥!你都卖出去了!”邱白压低了声音惊讶地问。 周远没搭理他,却在暗暗咬牙。 才发现!他竟然才发现!看来是在女人堆里乐不思蜀了! 周远气得要爆炸,狠狠磨着后槽牙,心里琢磨着回去怎么收拾这个小崽子。 坐在回家的客车上,邱白不住地往周远脸上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看起来周远好像更生气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周奶奶正在院子里扫雪。 周远见了疾步走过去从奶奶手里拿过扫帚,顺手摘下身上的背包塞到邱白怀里,说:“都进屋去吧,我扫。” 周奶奶看着孙子一脸冷肃的样子,心知这是不高兴了,又看了看旁边扁着嘴有点委屈的邱白。她很惊讶,这俩孩子感情一直很好,怎么出一趟门回来还闹了别扭。 她拉着邱白的手进了屋,问道:“咋啦,你俩吵架啦?” 邱白眼神茫然,“没吵架啊。” “那是咋回事?跟奶奶说,远哥儿咋又犯倔了?” 邱白说:“就是我跟几个女孩子说话被他看见了,他就生气了。没事儿,我一会儿哄哄他就好了。” 周奶奶听闻很无奈,摆了摆手,“他们老周家人遗传,心眼儿小,醋劲儿大。” 邱白抿住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拍拍奶奶的手,“没事儿,我大度,我哄他。” “好孩子,遇到你是他的福气。” 周远扫好院子走进屋,看见邱白坐在那数钱,笑眯眯的一脸财迷样,让他一阵心头发软。可转念又想到在饭店时他对着那群女孩儿说话也是这幅模样,就让他心头起火。 邱白见他进屋,放下钱凑过去,“哥,你猜我卖了多少钱?” 周远仰起脖子灌了一杯水,抹抹嘴巴,“不猜。” “这可都是我辛苦赚来的,你猜猜嘛。”邱白搂住他脖子亲亲热热地撒娇。 周远把手臂扒拉下去,盯着他问:“辛苦吗?我看你美得很。” 邱白挑眉,随机捂住鼻子夸张地喊道:“哎呀,这是谁家醋坛子打翻了,怎么这么酸?” 一边说还一边用肩膀去推周远,促狭道:“你闻到没?好酸啊。” 周远冷冷地瞥他一眼,起身下炕。 “诶!你干啥去?” “烧水洗澡吃肉。”声音从门外传来。 邱白顿时一头问号,洗澡和吃肉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 他被周远几下剥了个干净放进浴桶里揉搓,还没擦干就扔进了被窝。 等到男人健硕的身体覆上他时,他才糊里糊涂地反应过来原来不是吃肉,而是吃他。 邱白的双手被捆了起来按到脑后,双腿分开搭在男人劲瘦的腰上。白皙的胸膛泛起情动的粉色,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啊...轻点...轻点啊。” 周远眼睛赤红,听到邱白哀求不但没有轻一点,反而更加凶猛。他嘴角挑着残忍的弧度,下身用力往上顶。 “为什么要轻点?我看你爽得要死。” 邱白嘴里溢出泣音,泪水从眼尾滴落,“不行啊,太深了...我受不住...” 周远冷笑,语气有几分讥讽,“受不住吗?”他抽出阴茎在邱白小腹上拍了拍,然后握住鸡巴,腰一沉,狠狠碾过前列腺顶了进去。 “啊!”邱白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下腹痉挛似的往上弹,早已翘得老高的肉棒猛地喷射出一股股白浊。 高潮中的后穴自然收缩,把周远夹得倒吸一口冷气。 “嘶——”周远扬手就在邱白屁股上甩了两巴掌,白嫩的软肉上霎时浮现出两个鲜红的巴掌印。 “操!给老子放松一点!”他声音又粗又沉,带着极力的克制。 “骚屄可真紧,咬得我鸡巴疼。”周远拍拍邱白的脸,眼眸里满是浓重的欲色,和凶狠的郁怒。 修长的手指转而去捏小巧泛粉的耳垂,又划过脸蛋,最后停留在红润的唇瓣上,大力地摩挲。 他盯着邱白布满红潮和泪水的脸,语气轻飘却含着不容轻视的警告,“邱白,你这张嘴,这张脸,你这个人,都是我的,别再让我看见你对别人那样笑。” “不然,”他停顿了一下,大手滑下去捏住青年的肉棒,同时下身猛地向穴里凿弄。 感受着手心里软物再次勃起,他笑了一下,阴森森的,“我就把你操得射都射不出来。” 邱白听了简直想大声喊冤,他委屈死了,倔脾气也上来了。一边呻吟一边反驳,“我没有....啊恩...我还不是啊...为了赚...赚钱...啊!你他妈轻点操啊!要死了!” 周远气笑了,“赚钱用得着笑成那样?我看你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了!” 他这样操还不过瘾,把邱白的两条腿往下按,压到几乎对折,耸动腰臀像打桩机一样捣弄。 邱白只觉得一股酸麻感从尾椎骨传出来,不断涌向四肢。他全身都软了,半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可他还有嘴巴,那张嫣红小嘴开开合合,一串串骂人的话从里面跑出来。 “周远,你他妈能不能轻点....啊...我不行了!” “你是畜生吗?你那玩意儿是驴屌你自己不知道吗?” “操啊...我要死了....” 周远眼神一厉,“操?你要操谁?”他掐住邱白的大腿往两边拉直,阴茎拔出来,留下一个合不拢的红嫩小洞。 “还学会骂人了?上面那个洞也痒了是不是?” 他拽住邱白的头发把他拎起来,直接按到胯下,语气狠戾,“老子今天给你松松嘴!” 肿胀的鸡巴粗长似儿臂,周身盘亘这跳动的青筋。紫红巨物粗暴地插入柔软口腔,将嘴唇撑得平滑,不露一丝缝隙,把邱白的喋喋不休悉数堵了回去。 邱白看见周远猩红的眼珠和冷酷到极点的面庞,顿时怂了,乖顺地跪下去舔弄。 他一边吞吐一边后悔,早知道就不该逗周远,一回来就该马上解释。可他非要皮那一下,现在好了,把人惹急了,遭殃的还是他。 湿热嫩滑的口腔比不上肠道紧致,但更热,更软,有一种轻柔舒缓的爽。 周远眼皮微垂,看着跪伏在自己腿上老老实实吃鸡巴的青年,心中的火才算降了一点点。 松开抓着邱白头发的手,转而顺着发丝抚摸。又渐渐移到脖颈处,不轻不重地揉捏。 周远眯了眯眼,欲望升腾,呼吸粗重。他目光隐隐失控,手掌开始收紧,那脆弱细嫩的脖颈被他握着手里,仿佛一折就断。 这让他心中升起一股病态的兴奋。 “咳,咳。”邱白吐出鸡巴,窒息的感觉让他汗毛倒竖,他用力拍打周远的大腿,喊道:“哥!哥!轻点啊!” 周远猛地回神,赶紧松手。匆忙捧起邱白的脸查探,撞进一双通红含泪的眼睛。他不敢再看,狼狈万分地移开眼,死盯着自己的双手,似乎是想不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 邱白捂住脖子咳了几下,又喝了好几口水才缓过来。一转头就看见周远低着头,神色满是懊恼和痛恨。 他知道,周远肯定又在自我怀疑是变态了。 唉。邱白心里感叹,他还不了解周远吗?又哪里会生他的气。 眼珠转了转,邱白突然扑到周远怀里,把他压倒在身下。恶狠狠地说:“竟然敢掐我,我要惩罚你!” 不等周远反应,他就一手捏住周远的鼻子,凶巴巴地亲上他嘴唇,一边亲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我也让你尝尝窒息的感觉。” 舌头毫无章法地伸进去搅弄,吸得啧啧出声,企图抢走所有空气。 周远呆呆地任他乱七八糟亲了一通,心里那点懊悔都被搅和没了。随即反客为主,主动纠缠上那条软舌,用牙齿轻咬唇瓣,吸吮舔舐。 最终还是邱白先败下阵来,他挣扎着退出,两人的唇瓣间缓缓拉出一条淫靡的丝线。 邱白细细喘着气,软弱无力地靠上男人的胸膛,仰头看着周远憋得发红的眼尾。笑着说: “一报还一报,我们扯平了。” 周远岂会看不出邱白在安慰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手臂收紧把青年抱进怀里亲吻发顶。他这个宝贝,永远都这么无条件地包容他,承受他所有的阴暗欲望。 他上辈子一定吃了很多苦,所以这一世老天把邱白送到他身边来让他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