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不想来一场野外play
苏锦的到来让本来开开心心采蘑菇的邱白瞬间失了好心情,连地上的蘑菇都变得不可爱了。 他厌烦地叹了口气,自顾自地往山上走,根本不想理人。 一旁的周远亦步亦趋地跟着邱白,连头也没回。 二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无视苏锦。 被忽略的苏锦脸上的虚假笑容凝滞了一瞬,又立刻恢复正常像没事人一样跟了上去。 她小跑到周远身边,细声细气地跟周远搭话,还一脸娇羞地低下头用手将耳侧的头发别到耳后。 然而她这副惺惺作态并没有人欣赏,周远加快了步伐追上邱白,连眼风也没给苏锦一个。 苏锦咬了咬牙,心道周远真是不知好歹,自己这么一个大美人在身边他不看,非要去追那个邱白,而且他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上辈子可没这回事。 走着走着突然脚下一滑,苏锦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她一脸嫌弃地看着裤子上沾到的泥,想要赶紧站起来,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 她眼珠转了转,“哎哟”了一声,眉尖轻蹙,双眼紧闭,装出痛苦脆弱的表情。 等着周远回头来寻她,到时她就装作无法动弹要周远背她下山,再被山下的人看见,那她和周远的绯闻就能传遍满村子,再加上她爸的威逼,周远一定得娶她。 苏锦打着这个主意,闭着眼睛坐在原地等。 半分钟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 苏锦悄悄睁开眼,一阵微风吹过,树叶哗哗作响,面前的二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 “邱白,你生气了?” 邱白轻哼一声,“我有什么好气的,有人喜欢你说明你有魅力,可这么有魅力的男人却是我的,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周远凑近他,“你真这么想?”他戳了戳邱白的脸,“那你的嘴怎么撅这么高?都能挂油瓶了。” 邱白拍掉他的手,“生气和吃醋是两码事!这不矛盾!” “好,你说得都对!”周远顺毛撸,他早摸准了邱白的脾气是吃软不吃硬,反正只要哄着他就好了。 邱白微微扬着下巴,纡尊降贵地“嗯”了一声表示消气,然后又奶凶奶凶地加了一句:“你不许和苏锦说话!” 周远眼含笑意,点头答应。 邱白满意了,摸摸男人的头发,夸奖道:“乖啦!” 两人走走停停,一路谈笑一路采蘑菇,不知不觉已经采了一筐。 看着挂在正中的太阳,邱白摸着空空的肚皮,苦着脸说:“我好饿。” 周远说:“我带你去吃肉。” 邱白睁大眼睛:“吃肉?哪里有肉?” 周远领着他来到一片草地,对他说:“你听。” “咕,咕、咕咕。” 一阵叫声传来,邱白惊讶地问:“是鸟吗?” 周远没回答他,循着声音来到一处草丛,用手拨开一人高的野草,只见里面有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野鸡。 野鸡浑身彩翎,尤其是尾羽,修长而艳丽,漂亮极了。 只是它现在有点焦躁不安,扑闪着翅膀,原地不停地转着圈,似乎是想逃离这里却飞不起来。 邱白吃惊地张大了嘴,凑近了瞧,原来野鸡的一只脚被一个小小的绳结套住了,所以才无法飞走。 “你下的绳套?”邱白指着野鸡,“你怎么知道它会飞到这?” 周远把绳套解开,抓住鸡的两只翅膀,让其无法动弹。 “这是一片野粟地,经常有动物过来吃谷子,但是人吃不得。” 邱白一脸的惊叹,劳动人民的智慧真是了不得。 他走上前摸着野鸡漂亮的尾翎,情不自禁地说:“这羽毛真好看,可惜了。” 周远一挑眉,“那放走?” 邱白急忙摇头,“我觉得它的味道会更好。” 开玩笑,到嘴边的肉还能放走?今天不把它吃干净都对不起自己。 周远将野鸡拎到山溪边,手起刀落,放血、拔毛、开膛,一连串动作下来行云流水,看得邱白啧啧称奇。 这个男人真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而且个高、颜好、身材棒,怎么看都是他赚了。 在邱白在一旁欣赏老攻的盛世美颜时,周远已经生起了火,把野鸡串起架在了上面。 白色的鸡肉在火焰的烘烤下,逐渐便得焦黄出油。滴滴油落在火堆里发出“滋滋”的声音,溅起点点火星。 邱白突然想到了什么,从竹筐里掏出蘑菇跑到溪边洗干净,然后串在棍子上放到烤鸡下面接油。 这年头人们炒菜都不舍得放油,要是浪费了多可惜。 蘑菇吸了油脂,很快就熟了。邱白仔细吹凉,送到周远嘴边,“你吃第一个。” 周远很欣慰,觉得真没白疼他,于是低头咬了一个。 “熟了吗?”邱白盯着他问。 听见周远说熟了,邱白这才自己吃起来,熟了就好,不熟容易拉肚子。 幸亏周远不知道他这个想法,不然一定会气得打他屁股。 烤鸡烤了半个小时,表皮焦黄干脆,冒着一层油光。 闻着那浓郁的香味,邱白肚子咕噜作响,暗暗吞咽口水。 周远看得忍俊不禁,用叶子包裹住掰下一条鸡腿递给邱白,“熟了,可以吃了。” 邱白接过来迫不及待咬上一口,又因为烫“斯哈斯哈”喘着气。他瞪大了眼睛,含糊不清地说“好吃!” 虽然烤鸡没放什么调料,但鸡肉鲜嫩多汁,口感丰富,是在现代人养殖的鸡上吃不到的。 邱白眼大肚子小,嚷嚷着要把鸡全部吃完,实际上只吃了几块就吃饱了。然后靠在树干上摸着圆鼓鼓的肚皮舒服得直叹气。 周远把剩下的吃干净,熄灭了火堆,对邱白说:“想不想吃点水果?” “!”邱白震惊,怎么还有饭后甜点吗? 周远拉着他的手,左拐右拐,最后停在一片灌木丛前。 只见大片大片的绿色中掺杂着一粒粒红色,像是一个个火红的小灯笼。 邱白好奇地捻起一个看,然后惊喜地叫道:“是覆盆子!”他塞进嘴里一抿,红通通的果实便爆裂开来,酸甜的汁水顿时充盈整个口腔,正好解了刚才吃鸡的油腻。 他一连吃了好几个,开心地眯起了眼睛。 野生的覆盆子不如后世人工培育的个头大,味道甜,但是倒也酸甜可口,别有一番滋味。 周远在一旁看得眼馋,不是因为覆盆子,而是因为邱白。 青年本就红润的唇瓣此刻被果子的汁液染得越发红艳诱人,衬着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美得好似落入凡间的精灵。 不圣洁,但妖魅。 周远的眼神愈加幽暗,嗓子也变得干哑。 “甜吗?”他问。 邱白这才想起站在一边的周远,他摘下几个果子拿给男人,“你尝尝。” 周远一步步靠近青年,将人拢在怀里,贴上那张红艳艳的小嘴,用力吮了一口。 “果然很甜。”周远笑得邪气。 邱白一看周远那笑容,心头微微一跳。 他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想亲我啊,你早说啊,看在你今天把我款待得这么好的份儿上,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上一回因为是第一次,所以邱白有点承受不住,但已经过去了好几天,身体早已经好得差不多。 如今天时地利人和,看着男人阳刚俊美的脸,他很难不动心。 周远抵住他额头,嗓音低沉,“那你怎么满足我?” 邱白不答反问:“这里有人来吗?” 周远似乎已经知道青年要说什么了,他喉结滚动,吞咽了一下,说:“没有,这里只有我知道。” “那你....想不想来一场野外py?”青年的嗓音带着无尽的诱惑。 周远不知道“野外py”是什么意思,但“野外”二字他听得很清楚,再加上青年那暧昧的神色,他下腹立刻“起立”,用行动回答了邱白。 郁郁葱葱的树林间,绵软茂盛的青草地。 高大健硕的男人伏在一个瘦削白皙的身体上,那青年的两条匀称长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腰,而二人的下身则紧密相连。 “宝贝儿,舒服吗?”男人咬着青年的耳垂,同时下身用力一顶。 粗长的阴茎快速且凶狠地贯穿着红嫩的穴口,交合处不断响起黏腻的水声。 邱白已经爽得没边了,他张开嫣红的唇瓣高高低低地呻吟着,“啊嗯...轻点....舒服...” 他细白的手臂软弱无力的搭在男人背上,随着男人的颠弄起起伏伏。 胸前平坦的乳肉被男人的大手掐住揉捏,留下道道淫靡的红痕,另一边豆粒大的乳头正在男人嘴里,被舔舐吸吮着。 酥麻的电流不断从胸前泛起流向四肢百骸,血液也被欲火点燃,沸腾着,叫嚣着,要将二人合二为一。 正当两人都沉醉在性爱中不可自拔时,远处传来人的说话声。 邱白猛地睁大眼睛,惊慌失措地看着周远。 周远安抚地亲吻了一下他,然后起身想要拔出来,结果阴茎被受到惊吓的小穴绞得更紧。 “你下面的小嘴儿不想让我走。”周远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最羞耻的语言。 邱白又气又急,捶打着周远的胸膛,催促他赶紧想办法。 周远苦笑,他被夹得太紧了,拔都拔不出来,现在又爽又疼,真是心情复杂。 情急之下只好把邱白托着屁股抱起来,向一棵粗壮的大树后面走去。 邱白就那样挂在他身上,后穴里还插着周远的性器,随着走路的节奏深一下浅一下往里捅,简直把他魂都要捅出来了。 “慢点...慢点...啊....”他紧紧抓着周远的背,怕被人听见只能小声地哀求。 眼睛里蒙上一层水盈盈的雾气,嘴唇微张着,露出一截红艳艳的舌头,口水丝从嘴角淌下,一副爽得要升天的样子。 周远看得口干舌燥,直接把他抵在树干上,双手握着青年的大腿放在自己腰上缠住,同时挺动下身,被绞得发疼的阴茎狠狠向上顶弄,借着这个姿势操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太深了...要坏掉了...呜呜...”邱白被操得直翻白眼,神志不清地哭泣着。 他整个人都挂在周远身上,唯一的支点就是插在他穴里的巨大性器,那根粗长的阴茎凶猛地挤开穴肉,直接捅到花心,仿佛把他的灵魂劈成了两半。 “啊!要坏了...要坏了...”邱白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嘴里发出小声的尖叫。 周远挑了挑眉,他似乎捅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硕大的龟头再一次撞上刚刚顶到的小凸起,如愿以偿地看到邱白又一次发出短促的尖叫。 青年身前的小肉棒颤巍巍地杵在周远的腹肌上,弹了两下后,射出了一股白色的液体。 周远发现了乐趣,不断地用龟头去碾磨那个小点,穴口处淫水四溅,他心满意足地看着青年被自己操得崩溃哭叫。 邱白刚刚泄过的身子格外敏感,此时还被男人往最脆弱的腺体上顶,再加上害怕被人看见的羞耻和惊慌,给了他非同一般的刺激。如潮如水般的快感将他淹没,连呼吸的缝隙都没有,几乎要死去一回。 他无力地随着周远的颠弄晃着头,汗水和泪水混合在脸上,黏住了甩动的发梢。 凌乱又淫荡。 周远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奇异的满足,他直勾勾地盯着怀里的青年。 那张漂亮的脸蛋泛起了情欲的潮红,嫣红的唇瓣里溢出动人的吟哦,白皙柔韧的身体任他肆意亵玩,娇嫩柔软的小穴任他抽插贯穿。 这一刻,好像邱白的一举一动、痛苦欢愉、甚至是生死,都捏在他手里。 他轻一点,青年就会露出欢愉享受的神情,他操得狠了,那必定会蹙起眉头,哭着喊他慢一点。 要是用粗俗的语言羞辱他,青年就会睁开水光潋滟的眼睛羞恼地瞪他,身下却咬得更紧。要是温柔地亲吻抚摸他,青年则会软了身子,像猫咪一样露出柔软的肚皮任他玩弄操干。 邱白像一团鲜活的烈火,可这引火的种子握在他手里。 周远的眸子里冒出一点猩红,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 占有他!控制他!享用他! 这人就该是你的,你要把他关起来,锁起来,日日夜夜囚禁着! 不对!这样不对,不能这么做! 周远反驳着那个声音,邱白是独立的,是自由的,他绝不能这么做..... “周远,你...你怎么了?”邱白发觉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凶,顶得他都有点疼了。这才睁开眼发现周远的情绪有些不对。 周远回了神,看着近在咫尺的白嫩脸蛋,眼底的猩红渐渐褪去。他凑上去亲了亲邱白,动作轻柔地像是怕碰碎了他。 “没事。” 他把脸埋在邱白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专心地继续做没做完的事。 ...... 一个小时后,邱白汗涔涔地躺在男人怀里,满面潮红,细细喘着气。 周远摸着青年红扑扑的脸,忍不住亲了又亲。 汗水从男人淡青色的下巴滴落,正好落在邱白嘴边。 邱白伸出嫣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冲周远抛了个挑逗的眼神。 周远呼吸一紧,低头与青年交换了个咸湿的吻。 “晚上回家继续。”男人嗓音暗哑。 邱白扶着男人的肩膀站起来,在他耳边留下一句话,“才不怕你。” 周远看着邱白走得歪歪斜斜的背影,低笑一声,跟了上去。 此时已经是下午,采蘑菇的人都下山了,树林变得静谧,只有偶尔一两声鸟叫。 两人手牵着手,说说笑笑。 突然附近传来几声奇怪的叫声,树叶哗哗作响,地面也发出“咚咚”的声音,像是有什么野兽在靠近。 周远神色一变,伸手挡住邱白,沉声说:“后退。” 他说着从背篓里掏出柴刀,紧紧握着,腰背微微弓起,眼睛死死盯着那处抖动的树丛。 “哗啦”树叶被缓缓向两边拨开,一个庞然大物走了出来。 待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后,邱白脸色“唰”地变得惨白,牙齿不住地上下打颤。 来者是一头野猪。 和邱白印象中粉粉嫩嫩,浑身肥肉,又蠢又笨的家猪形象不同。 它长着两根长而锋利的獠牙,从嘴巴两侧张牙舞爪地伸出来。浑身是坚硬竖立的刺毛,像一根根倒竖的利箭,狰狞而凶猛。 野猪一看到人类,开始变得躁动不安,鼻子喷着白气,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粗壮的右蹄在地上不断的刨着,那是即将发出攻击的讯号。 周远回头,眼睛变得赤红,用口型对邱白说了两个字:“上、树。” 邱白深深看了周远一眼,掉头就跑。 他知道自己留在这不但没有任何帮助,还会拖累他的行动。可他又很担心,于是找了一棵离周远很近又比较结实的树,蹭蹭蹭就爬了上去,透过树枝的缝隙观察下面的情况。 周远在看到邱白平安地爬上树之后,心里略微松了松,然后转身看向那头危险的野猪。 野猪似乎也在打量着面前看起来很脆弱的人类,周远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一人一兽就这样僵持着。 时间一点点流走,周远握着柴刀的手越来越紧,呼吸也变得急促。 一息,两息,野猪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