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乖巧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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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手里拎着保温盒打开病房门时,就发现冷沁已经醒了,正倚在床头上,手里还拿着一个巨大的薯片往嘴里比划着,但是太大了,不管横塞竖塞都放不进去。 “哟。家主来啦。” 听到声音后,冷沁下意识向门口望过去,见到何为之后冷笑了一声便移开了眼睛,妥协地把薯片咬碎重新填了进去,轻轻扶了下有些酸麻的腮帮子,又缓缓看了他一眼,不悦道:“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咱俩还做了恋人了呢?” 昨天她呕了几口血出来,随后一整天都昏睡不醒,等再睁开眼后就什么都想起来了。冷沁打量了一圈空无一人的病房,顿时有点窝火——狗东西,作了他的私奴,就还真敢摆起主子款儿来了? 其实是她冤枉了何为,何家主,只是去做饭了而已。冷沁嘴刁不喜欢外面的饮食(垃圾食品除外)。在家有边佐掌勺,在外面就是何为做饭,就连在训诫堂的一个月的餐食都是他悄悄做好吩咐人送过去的。身为家主,就算在医院里要下厨,也有人迅速安排出来,所以才暂时离开了一会儿。 “主人……” 何为哆嗦了一下,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双手仍守着规矩,低着头高高举起奉给主人的饭菜。 本来也没打算计较他的自作主张,虽然冷沁口口声声何为只是她的小狗,但在她心里这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一种小情趣,阿为于她,和安安哥、大哥二哥、边佐边佑都是一样的。不过这话她是从来没对何为提起过,毕竟无时无刻不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的小狗才是最有趣的嘛。 “过来吧。” 一想到这一个月来那五个人连面都没露过一次,冷沁的心情就很落寞,对唯一陪在她身边的乖巧的小奴隶反倒生出了一阵莫名其妙的“患难见真情”的感概,说话也就和颜悦色了许多。 想象中的叱责并没有降临,主人的声音暧昧而又慵懒。何为受宠若惊,迅速放下餐盒,压低腰肢高高撅着屁股爬了过去,原本裁剪得当的西装裤紧紧地绷了起来,恰到好处地显现出了何家主优越的臀部线条。 女孩向床下招招手,何为便乖巧地把下巴搁了上去,虔诚地抬眼向上望过去,伸出湿漉漉的舌尖舔了舔女孩的手心。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吃完何为精心准备好的午饭之后,他那身衣服,冷沁再看,就怎么看怎么碍眼了。 “一。谢谢主人。” “啊……二。谢谢主人。” 众人面前备受尊敬、雷厉风行的何家主此时居然面色潮红,一丝不挂地大张着双腿在床前扎着马步,尽管很疼,但他不敢躲,反而愈发向前挺了挺兴奋的性器,摆到一个冷沁顺手的位置上。 昨天走的急,一见主人晕倒便什么都顾不上了,连忙抱起人赶来了医院,哪还能记得那锁和那条羞耻的内裤?自然就给了主人惩罚他的理由。 “阿为乖——” 利落地抽完了二十下,肉棒上已经印满了层层交错的红印,何为急促地呼吸着,顺势跪回了地上。冷沁咯咯笑了两声,随手扔掉手中细长的筷子,夺目的一双桃花眼愉快地眯了起来,她打人从来不挑工具,哪怕只是一双筷子也能打的何家主发骚流水。 医院里没有项圈,但难不倒冷沁,她不知道从哪里扯了一根绳子出来,打了个绳套挂住何先生白皙的脖颈,绳子不长,另一头则绑上了一瓶饮料。 “狗狗乖。” 冷沁笑了笑,牵着何为走到一个空旷的地方把瓶子放下,蹲下身子用力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主人要去午睡啦。” 何为红透了脸,乖乖地把身子跪伏了下去,只有一朵小花还在空气中不断翕张着。 主人说过,乖巧的狗狗,一只矿泉水瓶就能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