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见钟情(醉酒摸穴高潮 舔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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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叶澜第一次看到邵明,是在大宁永康十二年,他被敬爱的兄长送到大宁京城的那一天。 “二殿下要珍重。”塔孺王朝的使者牵起他的手,手心里是一颗小药丸,剧毒,是等着他见机行事了断别人或者了却自己用的。 他垂下眼帘,小声地应着。 马车外塔孺士兵一阵骚乱,乌叶澜反射弧极长地转过头,看向马车的车帘。 “是个姑娘?” 车帘被长枪的一端挑起,刺眼的阳光钻进马车,照在这个孱弱的少年身上,他顺着阳光看去,是位年轻将军,银甲收腰,踏雪宝马,额下剑眉星眸,举止干净利落,唇角带笑,眸中递波。 乌叶澜怔着,似是耳畔爆竹乱响,似是脑中烟花齐放,此时兄长临走前教他的一句中原话蹦出齿间:“哥哥放过我,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将军嗤地笑了,同身边的副将挤眉弄眼,又转回头清了清嗓子:“好啊,改明儿上你府上提亲!” 乌叶澜回过神,脸上飞红,栗色长发下耳尖滚烫。 使者摇摇头,似是失望又是庆幸,这般傻孩子,也不会让大宁皇帝有疑心,又怕太傻,叫人当枪使去。 使者想着,连忙下车,冲着将军行了一礼,又请教其身份。 乌叶澜在马车里蜷成一团,按着胸口。 乌叶澜被祭司称赞过的,神性的心灵第一次有如此剧烈的跳动。那一眼似是把他的魂魄拉进身体,他闭眼平复着…… 塔孺使者再次进马车时,塔孺二殿下已经回复往日的平静。 “殿下……” 乌叶澜睨了他一眼,端正着整理自己并没有杂乱的袖口,深蓝色眸子又恢复往日的平静。 “刚才是何人?” “回殿下,是武侯邵明。” 乌叶澜一愣,似是有些呐喃,“武……侯……”是了,中原有名的武将,二十挂帅,替大陈西征北伐,把周围部落挨着揍,塔孺作为北部偏西的部落也在其中,这次就是战败谈和来的。 只是这武侯,是想过年轻,又听闻生的俊俏,只是没想到……这么,这么丰神俊朗……乌叶澜长袖下的手忍不住蜷着,指腹捻着,心思还挂在那逆光下的身影。 而不远处,邵明这边气氛到没有那么安静。 “邵帅!”副将白之渊手上拽了一下马缰,又贴过去,苦口婆心,“刚才您的作为实在是不妥,那是塔孺使团,就算我们两国并没有多么交恶,但您刚刚拿枪挑帘子也过于轻薄,若是有心人抓住,又要参您一本,现在还好,若是过几日进入非常时期,再揪住您这事说,可又是个麻烦。” 邵明另一只手暗自捂住耳朵,腹诽着,嘴上敷衍:“好了,晓得的,那当时不是也没阻止我吗……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 白之渊看着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也无法,只得老老实实跟在后面絮絮叨叨。 邵明这时却想起刚刚马车里坐的塔孺二皇子。少年模样,唇红齿白,身段纤韧,尤其是那双标志性塔孺皇族的异域色彩的深蓝眸子。邵明想着,眼神渐暗。 大陈皇宫是出了名的繁华,皇帝邵融为迎塔孺使团,特意安排了夜宴,正是晚春,落英成泥,暖风和熙,嫩柳抽条,庭中春花映月,银波微荡。 宫人衣袂飘逸,佳肴美馔,清酒鲜果,银杯牙筷,软语轻歌,丝竹管弦,罗裙柳腰。上位者笑看舞女争艳,臣子话中有话,带着胜者的倨傲。使团使者亦是万里挑一的才能,语锋间你来我往,也是一时间好似无话不说,好似兄弟手足,乌叶澜混迹在其中,将存在感降到最低,可也是逃不过大陈臣子的话头。 “啊,这便是塔孺二皇子吗,年少有为啊。” 塔孺使团:有为个屁,此乃我国少祭司,塔孺未来巫祝! 塔孺使团:“哪里哪里,不过是擅长些不入流的巫术罢了,哪里比得过大陈的钦天监啊。” “哦,这次两国交战,我大陈也是弹尽粮绝,损失惨重,国库空虚,若塔孺可以在丝路茶马古道上多多照拂,对两国也是双赢啊。” 塔孺使团:放屁,还照拂?一两茶一两金,一袋米一匹马,怎么不去抢啊! 塔孺使团:“那是那是,只要贵国的商人讲究商道,我国求之不得啊!” 大陈臣子:老奸巨猾! 塔孺使团:贪得无厌! 大陈臣子,塔孺使团:哼! 双方你来我往,气氛倒也融洽,不过很快,一声异响便打破了双方的僵局。 “皇舅,塔孺使团来访,怎么也没把我叫上,”清朗的声音从殿外传入,门的一侧,走入一位着红色广袖的年轻人,宽肩窄腰,形貌俊朗,腰背板直,走路带风,腰间还别了吧扇子,这时也没有拿出来显摆。 一直低头看杯中倒影的乌叶澜猛的抬头,这声音已经刻进他的脑子里。 是邵明! 不请自来,皇帝倒也不气,更是语气带笑道:“不是怕阿明刚回来,路途遥远,风尘仆仆,本想着叫你好好歇歇,没想到你却自己跑过来了。来人,看座!”说着他又亲昵地冲邵明眨眨眼,“就坐我旁边,叫我好好看看。” 邵明爽朗一笑,弯腰行礼:“这就多谢皇舅了!皇舅可得仔细看,不把我看掉块肉可不算完!” 邵融大笑着,待邵明落座,便介绍起来。 “这位是塔孺王子,乌叶澜。” 邵明一挑眉,朝着对面的那个少年看去,果然,是晌午在马车里见到的少年,他大方拱手。 乌叶澜点头,二人算是打过招呼了。邵明对这塔孺王子兴趣倒是不大,也就是长得过分好看的年轻人。 但乌叶澜却借着吃东西喝酒,偷偷瞄着邵明。但乌叶澜本身酒量不好,喝了几杯就撑不住,寻了个借口,独自下了宴席。 大陈的后花园倒是大,怪石奇花,天边挂一环月,晚春的风还是有点凉,也吹的乌叶澜的酒气下去了不少。 独自出来是真的独自出来,不是不怕大陈在背后对他这个王子做什么,对于塔孺来说,做什么才是好的,借着这个借口也可以在谈判上多个把柄。不过,大陈也没有这么傻,反而还生怕这王子出了什么事。 邵融注意到乌叶澜下了宴席,低声在一旁吩咐守卫注意,可别磕着碰着。塔孺这边也注意到了,不过他们也什么都没说,倒是由着这位王子去。 到了深夜,宾主尽欢,邵融也放臣子使团回去休息。 白之渊已经在马车上等候多时了,接上自家侯爷,趁着无人,便问道:“皇上那边没有什么不妥吧。” 邵明宴席上被塔孺使团恶意敬了不少酒,此时酒气上头,蒸的脑袋有些发懵,按着太阳穴试图清醒些。听了这话,倒也嗤笑一声:“不妥?有何不妥?何为不妥?” 阴阳怪气的,白之渊自认倒霉,什么时候说不好,非要在邵帅喝醉的时候说。 邵帅不是西北军,而是东北军,主要驻扎东北偏北,也染上了喝酒的毛病。但是吧,这位大帅喝完酒,就莫名不爽,逮着人就要揍。这会儿理智还在,知道京城不比军营,说话动作还是得小心。 那要是在他的军营里,邵大帅入口的东西都没有酒这个东西,也是冷的受不了,温壶薄酒,浅尝辄止,暖个身子就行。多喝一口手底下的兵就得逃出几丈,生怕被邵帅看见了,得拉过来单方面拉练。 到了侯府,邵明利落一跃,从马车上跳下来,然后抬脚就往马车上踹了一脚。 木质的车棚晃了晃,吱呀乱响。 “啧。”这时候他的脾气是一点就炸,“还要躲多长时间?也是京城路平,不然不得把你后背刮掉一层皮。” 白之渊心里一惊,不动声色地按上腰侧的佩剑。 这会儿,从车底下爬出一个少年,着异域色彩的纱衣,飘逸的衣摆叫他绑成一块,看起来不伦不类,倒是那双深蓝色的眸子,此时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白之渊惊异地看着这位贵客。 邵明又啧了一声,心里叫苦,这一天天的没个省心的。 刚想开口,就见的这宴席上还一脸冷色爱答不理的王子,这这时候像是被吓住了似的,委委屈屈地摆弄着衣服上绑起来的飘带,还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小声地嘟囔着又往他这边挪了挪。 这谁挡得住? 邵明无奈扶额,语气稍稍放缓,但也藏不住烦躁:“塔孺使团下榻在哪家旅馆?差人把这位王子送过去。” 末了,又忍不住补上:“也不知道干什么吃的,这么大个人不见了也不赶紧找?” 似是听到要把他送过去,乌叶澜赶紧抓住邵明的袖子,晃着摇头,嘟嘟囔囔着塔孺话。 邵明是听得懂塔孺话的,但也不知是不是这小家伙喝醉了吐不清字,反正他是一句也没听懂。 倒是明白了他不想回去。 这能是他不想回就不回的吗?! 邵明把袖子一拽,想把自己的袖子拽回来,可没想到这小孩人不大,力气不小,拽了两次也没拽出来。 又听见旁边的副将憋笑时忍不住的嗤嗤声,邵明这时候什么火也不得已下去了。 “我的小祖宗啊,我让你留下来,行了吧。”邵明无奈,又用塔孺话说了一遍,只不过润色了不少。 白之渊吩咐下人收拾出来一间客房。却没想到这小家伙是赖着邵明不走了,怎么也不松手,不仅不松手,拽他时他甚至想往邵明身上爬。 这时候也闹得邵明哭笑不得。 吩咐人烧水洗漱,今晚让乌叶澜和他住一晚。 打发了下人,邵明也就擦了擦脸,相比于他,乌叶澜这边小脸上蹭的都是灰,衣服也脏了。 不过邵明倒也是不介意,也就凑合一晚,第二天把醒酒了的二王子送回去,把床铺揭了就行。 可这小孩脑子不咋清楚,动作倒挺快,三下五除二衣服就自己扒了一大半,邵明扭头就被一大片白皙的皮肤晃了眼。 “嘶,你这是!”说着赶紧抓住他的手,把他的纱衣往上拢,“小孩子家家,长得这么好看就要保护好自己,不要随随便便脱衣服!” 话说着,乌叶澜一瘪嘴,蓝色眸子里又溢上水,中原话说的磕磕绊绊还夹杂着塔孺话,“我就是喜欢你嘛……不要生气,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邵明当即就气笑了,这是谁教他的官话,脑子不清醒是把他认错成什么人了吗? 他耐下性子,手上把乌叶澜摁住用塔孺话说:“塔孺二王子,麻烦您看清楚,我是大陈武侯邵明,不是你的什么姘头!” 乌叶澜被凶的奶气十足,黏糊糊地蹭他,“就是你,就是你,我的命定之人。”说着,挣脱他的束缚,牵着他的手从腰间的纱衣里深入。 邵明一边心惊,一边又再次问他:“乌叶澜,告诉我,我是谁?” “邵明!大陈武侯。”乌叶澜轻喘,邵明的手指简简单单地从他小腹上滑过,这种刺激就已经让他软的一塌糊涂。 邵明皱着眉,思虑着其中的利害关系,手上一片柔软滑腻的触感却打断了他的思考。 邵明二十几岁,在大陈算是大龄剩男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这两个男性的玉丸下面,竟然是一个细腻的两片软肉,中间细缝中吐露着湿滑的花蜜。 是个双儿?! 邵明一惊。 早听闻塔孺供奉非男非女是男是女的神像,而这塔孺二王子从小便摒弃七情六欲,出了名的神子。他本以为是神性,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层隐秘。 那下来就不好办了。 这个二王子的身份只能更加地敏感。 乌叶澜神志不清地带着他的手指,拨弄着那两片玉阜揉捏着玉茎,一时间花泉涔涔,却怎么也不得法,他也从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只能凭着本能去揉搓。 邵明心中定下,一只手将乌叶澜自亵的手拉起,一拨弄便食指相扣。这仿佛是戳到了他的敏感点,小孩眼眸微睁,湿着眸子看向那十指连心的地方,抬头轻轻吻了一下。 邵明倒吸一口凉气,按耐下心中的欲火,手上灵活,轻挑玉珠,又游鱼般钻入缝隙,按上那小小的孔洞,手上轻震。 小孩难耐地扭着腰肢挺起胸脯,浅粉的小乳和胸脯微颤,邵明心中一颤,垂头含住一边,舌尖挑弄着小乳珠。 快感笼罩着年轻的王子,身上蒙上一层浅粉,红润的小嘴微张,喘息和甜腻的呻吟溢出。快感一层层叠加,邵明的舌尖放过一边已经吮地通红的小乳珠,一路向上,轻吮细腻的皮肤。 然后到小巧的耳朵上,轻含耳廓。 “唔嗯!”乌叶澜瞬间似是被戳了敏感点,身下花蕊吐出一大口淫蜜,小屁股微颤,又扭动着去蹭男人胀大的胯部。 邵明眼中幽深,湿滑的舌尖发出细滋的水声,一边舔弄着乌叶澜的耳廓,一边轻轻往其中哈气。酸软从腰椎蔓延,身下玉阜更加虚痒难耐,小穴不甘地吐出花蜜,沾染粗糙的手指,又被手指坏心思地涂抹在小阴蒂上拨弄,叫少年娇声躲着。 邵明用胯,狠狠地蹭弄了一下少年的玉茎,隔着粗糙的纱衣刺激到少年小声地喘着,快感刺激着眼泪从颊边滑过,邵明忍不住从喉头深处发出满意的低喘,少年似得到了双倍的快感,他猛地挺了一下腰,邵明来不及反应,手指已经半根入了那紧窄的花穴,感受着其中痉挛着紧缩,涌出大片淫蜜,前面的玉茎吐出白精。 高潮过后,乌叶澜大口地喘着气,白皙的皮肤蒸上粉色,浮出一片细汗。 这时候酒劲一过,高潮后的疲惫涌出,转眼间便陷入深眠。 只留得另一个男人挺着硬到快爆炸的欲望。 邵明低着头,看着高潮后还泛着红色的小脸,一扬衣摆,解开裤带,掏出粗壮的阴茎,往小孩还有些婴儿肥的脸上戳了戳,又流连着那张小口,感受着呼出的热气。 半个时辰后,男人用布接下浓稠的浊精,打理了少年胯下干掉的花蜜与精液,给他套上大了不少尺寸的亵衣,才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