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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浩隔天早上有事要去公司一趟，就有设闹钟。他醒的时候肖旻还在他旁边睡着，被他从上到下摸了一把，比较奇怪的是肖旻没有晨勃。 原浩没有细想，他留了一张字条放在床头的蓝色水龙旁边（肖旻很在意这个玩偶，没事就会去摸摸捏捏，至少他看到好几次了）就准备出门了。 尽管他很想再跟肖旻一起度过一个愉快的假日，但总有些责任他逃不掉。 Linda跟他说这次所有吸毒被抓的艺人的处罚都讨论出来了，原浩看了之後很意外。去年同业也有几个偶像被抓到吸毒，事後传出来被罚得很重，直接雪藏到过气。但这次Linda给他看的讨论结果，基本都罚得很轻：没出道的暂缓出道、已经出道的也没有雪藏太久，还有几个甚至只象徵性的砍了一点资源。 「因为他们吸的毒品不一样。我们这边吸的东西比较新，有的也没有立法，几乎所有人都可以争取到缓起诉或不起诉，而且他们被抓到的时候服装都很整齐。虽然现在还没有狗仔来联系我们，但是就算之後才爆出来问题也不会很严重。因为我们这边的小朋友吸毒的形象比较好，比较好解释。」Linda解释道。 「吸毒还有形象好的？」原浩奇怪。 Linda跟他解释了一下他们玩的种类，颠覆了原浩对於毒品的想像。 他以为毒品是粉状用鼻子吸的，或是拿个大管子在里面烧，或是打针吃药，然後一群男男女女脱光做爱。 但他们公司这群小孩的毒趴比较像文艺青年趴，一群人吃吃喝喝还放宗教音乐，吸笑气的就叼着一个气球走来走去，吸大麻菸的就跟抽菸差不多，还有种叫贴邮票的，拿一张毒邮票贴舌头上就好。听起来就比打针多P纯洁很多。 「肖旻吸了什麽？」他问。 Linda用一种你也有今天的揶揄目光看他，原浩伸手摸了摸耳朵。 「毒邮票。」Linda说。「他的情况比较不好，安靖有去问他手底下的小孩，有几个平常会贴邮票但这次没被抓的，都说他们这批拿到的邮票有问题，不纯，有混到K，所以可能会从重量刑。」 「最糟会怎麽样？」 「王律师会帮他争取缓起诉，没办法的话就要自费戒毒或是勒戒。」Linda说。 「我知道了。」原浩说。「没被抓的也让他们戒一戒。」 「已经下死命令了。这次罚得轻，但公司内规已经改成重罚。」 「大概什麽时候会开庭？」 「大概一个月之後，他们应该都要跑一趟。」 「嗯。」 原浩早上来公司其实主要是为了处理跨国合作的事情，到了对方的下班时间之後他想干嘛也有心无力，就收拾收拾回家了。 他回家之後发现肖旻还躺在床上，有点意外。 「你不在我就有点不知道要干嘛。」肖旻说。 原浩觉得这麽依赖他的肖旻好可爱。「顶楼有游泳池跟温泉，提前联系管理员换水就可以去游。家里也有健身房，只是我还没带你参观过。」 「我还不想运动......昨天打击有点大。」肖旻说。 「抱歉......」原浩在床上坐下，伸手去摸肖旻的脸，还摸到一点口水痕。「我不是存心欺负你，我本来是想要你开心的。」 肖旻摇摇头，有点腼腆的笑了起来。「我很开心啊。」 「那就好。」原浩说。 「昨天真的很开心......」肖旻说。「我现在也有一个快乐碎片了。」 原浩要问那是什麽，肖旻不愿意解释，起床就要去洗漱。 原浩实在想听肖旻称赞自己，就有些咄咄逼人、紧逼不放，要他非解释清楚不可，否则不让他去厕所。原浩连听完解释以後要说那以後我跟你一起累积快乐碎片都想好了，没料到事情发展跟他想的不一样。 肖旻哭了。 「怎麽了？」原浩去搂他，被肖旻一直推拒。原浩一心想让肖旻感受到爱和陪伴，自觉被推开的时候更要哄，强行用双臂紧紧把肖旻箍住不放。 肖旻眼见挣脱不开，终於哭着开口求人：「我想上厕所......」 原浩不觉得肖旻会因为想上厕所而哭出来，但他还是放开了对方。肖旻姿势有点忸怩的跑走了，原浩从後面看着他，发现他腿上好像有水迹。 原浩趁肖旻洗漱时摸了摸床，乾的。他去换了一身衣服，顺便帮肖旻开热水器。 他今天又把肖旻弄哭了。 撇开肖旻很容易哭这点不谈，他自觉自己好像做了蛮多混帐事。包含且不限於硬逼对方做不会做的事情、在肖旻酒醉的时候猥亵对方，或是像刚刚那样阻碍肖旻上厕所。 肖旻在卫浴室里待了很久，原浩不好意思闯进去帮他洗澡，想说留个独处时间给他，结果就变成要等肖旻的慢动作。肖旻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有点湿，身上穿上了浴袍。 「抱歉。」原浩说，「你有生我的气吗？」 肖旻红着脸，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被热气烘的，「不会啦。」他说。「是我自己的问题。」 他还主动抱了原浩一下。 「乖。」原浩搂着肖旻，手又往对方的下面摸了过去。他玩了一会儿，发现肖旻没怎麽变硬，还是软趴趴的待在他手里。肖旻没说什麽，安静地靠在他身上任他触碰。 原浩思考着要怎麽委婉提起这个问题，发现以他贫瘠的语汇力只能做到直说。「怎麽不会硬？」 「会硬才奇怪吧。」肖旻似乎没觉得有什麽问题。 「为什麽？」原浩问他。 「你自己摸的时候会硬吗...诶？」肖旻好像现在才终於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扯开袍子，自己把乾净秀气的鸡巴抓进手里，前後轻轻撸动着。 肖旻的手动得很慢，原浩看不过眼了就伸手帮他，但怎麽玩都还是不太够硬，也没有什麽汁流出来。肖旻的鸡巴不像是个男人狰狞的凶器，倒像是一个乾净柔软适合把玩的玩具，但现在正玩着的人却没有什麽好心情。 「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肖旻说。不过一会儿他又哭了。 「之前是会硬的吗？」原浩问。 「我不知道。」肖旻说。 原浩对肖旻有多纯洁，多不常想到性这件事，又有了更进一步的认知。 「你知道按摩前列腺可以让你硬的吧？」原浩问。 「我听过。」肖旻说。 「要试试吗？」原浩问。「不一定能治好你，但是能让你舒服......而且你迟早得习惯的。」 肖旻的眼眶还是红的。「好。」他说。「我不想这样......」 原浩摸摸他的头发，把他放到床上。原浩走去拿一些必要的东西，回来的时候发现肖旻已经跪趴好掰开屁股在等了。 原浩伸手去摸肖旻的小穴，发现穴口柔软带潮，摸起来有点热气，稍微揉两下就开始收缩了。 「刚刚有自己洗过？」原浩问。 「...我有稍微冲，你之前好像跟我说过上床前要洗乾净。」肖旻说。 「好乖。」原浩说。他打开润滑液的瓶子，稍稍把穴口拉开就往里面挤，还旋转了一下把瓶子细细的矽胶头全插进去，方便挤得更深。 「好凉啊！」肖旻喊。「感觉肚子里面好冷......」 原浩一手轻轻摸着肖旻的尾椎，另一只手放下了瓶子。他怕弄疼肖旻，确实挤了很多进去。「指头插进去就不冷了。」原浩刮了几下那个水光潋灩的穴口，旋转着塞进一个指节。 肖旻吐出一口气，他没想到前几天还有点排斥被原浩玩屁股穴，今天就换他求着等着对方用指头帮他按摩了。即使原浩昨天已经狠狠玩了他一通，现在被原浩塞指头进来时，屁股里的异物感仍旧明显。原浩完全塞进整根手指时，还是顶得他整个人绷了一下。 原浩的指头确实是热的，让小穴里满是冰凉润滑液的肖旻忍不住期待和追逐。他不自觉地收缩肠壁去吸那根指头，被原浩拔出去时还不满的嗯了一声。 「你今天很有感觉啊？」原浩笑道，他刚拔出了指头就插了回去，前後抽动了起来。 肖旻还没有被原浩这样抽插过小穴，他放下了扒开屁股的双手，腰也无力的往下塌。「太快了！」他带着泣音喊。 「这才哪到哪。」原浩觉得很容易受不住的肖旻实在可爱，明明他也没插得多快。他试图再塞进一根指头，因为润滑足够这次很顺利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