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才尿到一半就被蛇吓到了,惊慌得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就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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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霜赛雪的玉背上只系着根细细的乳罩带。牛仔裤也早被我脱至臀下,那条粉红的小裤衩也被我拉下了一半,裤腰松紧带正紧紧绷在最丰满的臀峰处,露出深深的诱人臀沟和靠近腰部的两个可爱的小臀窝。 刚才扒她小内裤的时候,少妇紧张得想伸手去拽,但听到我温柔的解说「多大了,还害羞啊?屁股上也要扎针的……」之后,才羞红着脸任我扒。但我的话却引来了好奇的小男孩,在一旁兴奋地叫着「妈妈屁股打针,妈妈屁股打针」,羞得少妇直斥他「那边玩去」。 这么小就为女人的屁股而兴奋,真是可造之才!这点随我!嗯……要是早个5、6年认识他妈,说不定他还真是我生的呢,嘿嘿——想什么呢?认真工作! 可不得认真工作?小男孩在旁边看着,我只能装模作样地在少妇屁股上也浅浅地扎上几针——本来哄着拉下她内裤之后,准备就在臀上刺几下了事的,现在倒好!幸亏臀部没什么要害的穴位,也幸亏小男孩没多大耐心,看了不到两分钟就一边玩去了,我赶紧悄悄拔下少妇臀上的几枚银针,心里哭笑不得。 更有意思的是,当我拔完少妇身上的所有银针,告诉她要开始推拿的时候,她迫不及待伸手想拉上内裤。我就故意抓捏着她的手臂开始「推拿」,令她几次都够不到自己的内裤,又不敢吱声,脸却胀得通红。好不容易够到了,刚拉上一点,手又因我在她肩部的推力脱离了内裤的松紧带——她大概以为已经拉上,但其实小部分雪白的臀肉和细窄的臀沟还兀自诱人地露着呢!嘿嘿…… 正规的针灸和推拿结束(她当然不会知道真正的治疗已经结束)之后,我的「诱杏行动」也该开始了。 我先是帮她脱下牛仔裤——把一件紧身的裤子从少妇腿上扒下来,像剥香蕉一样慢慢露出里面白嫩的大腿、小腿,还伴着少妇颤颤的羞意,那感觉真是……下辈子我还要当医生!然后在她颈后、锁骨、腋窝、肋侧、腰际、足踝、脚底、脚趾、小腿肚、大腿等全身的敏感处很有耐心地「推拿」了近半个小时……(因与昨天有些雷同,此处又略去435字,3个标点)接着,我准备重点攻击她的丰臀了。 我双手几乎是捧着她的两侧髋骨,先用两根大拇指重揉她的腰窝,然后边揉边往下移,经过臀窝、臀峰,最后停留在尾骨上。这个过程中,少妇被我揉得一颤一扭,舒服得「嗯,哼」直吟,连遮羞小裤衩被我偷偷用掌心「磨」下来一大半了也没察觉。 这时,因为内裤松紧带绷在比起先还要低的位置上,使得原本包着阴户的裆部慢慢脱离开来。我稍稍一低头,哇,终于窥见少妇神秘的阴唇了!虽然光线有点暗(受此启发,后来我在看诊床上方的天花板上加装了4只日光灯,哈哈),但看起来一点没有那种房事过多的黑褐感觉,反而透着少女般的粉嫩,毛好像也很少。阴缝紧紧,嫣红的小阴唇从里面探出一点点来,晶莹闪着水光。 再看小裤衩裆部的加厚处,已是湿漉漉一团,还带着白乎乎的粘液! 咦?哦——猜我看到什么了?一条银丝!从小阴唇连着内裤裆部,足有一寸来长!闪着白莹莹的光芒! 接下来就要到我在心里设定的今天的「试探限度」了。我先是按住那两瓣丰满圆翘的臀肉一阵揉压,之后又调皮地把它们往两边一分、再往里一挤,透过内裤和臀肉的间隙,少妇淡褐色的小菊花在臀缝里一隐一现的,看得我心痒难当,口水直咽!慾念骤剧,捉挟心起,我狠狠把两片臀肉往旁一分,重重按住压着。少妇不知就里,以为这也是推拿的一部分,兀自忍着稍稍的疼痛。她哪里知道,自己神秘的小菊花已经完全暴露在我这个色医的眼皮底下! 这样持续了足有一分钟,小菊花在凉凉的空气中(诊所一直开着冷气呢)和我色色的目光下一张一缩的,煞是楚楚可怜! 我见她这样都没异议,就进一步把两个大拇指慢慢移到肛门和会阴附近,在那里时轻时重地揉按起来,还不时柔声问道:「这样疼吗?疼就说出来,我按轻一点。但稍微疼痛才有效果哦,最好忍一下……」 其实哪里会疼?这地方可是女人的超级敏感处,其地位仅次于阴蒂和阴道前庭的G点。果然不一会儿,少妇就哼哼起来,腰腿一绷一绷、屁股一夹一夹的,全身玉肤也在微颤中泛出诱人的粉红色泽。蓦地,她身子往后一弓又往前一挺,把脸深埋枕间,嘴里还是发出「呜——」的如吟似泣的声音,屁股使劲一夹,腿臀肌肉刹那形成一体,把我的拇指紧紧夹住了。 为了避免过早地捅破那层纱窗纸,我当机立断把手指一抽(当然会有些恋恋不舍啦),再定睛一看,只见少妇的臀缝、腿缝因紧绷而形成一线,阴唇也被臀肉夹得看不见了,一股乳白色的淫液从紧夹的臀腿缝间慢慢溢了出来…… 「妈妈羞,妈妈怕痛……」该死!少妇的哼声把小跟屁虫给招来了! 我赶紧用身体挡着,再借一个从腿、臀至腰部的按摩动作巧妙地将少妇的内裤恢复了原位——高潮余韵中的少妇好像丝毫没有察觉! 心中稍稍失落之余,也为轻易给少妇「按」出高潮而惊喜——都还没怎么施展我徐医生的拿手绝活呢!要是下次……岂不……嘿嘿……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小明真是乖孩子,告诉伯伯,刚才都看了哪些故事啊?能讲吗……」我抱起小男孩,坐在办公桌前,眼睛的余光却一直在瞄着少妇起身穿衣拉裤时羞答答的神态。还注意到少妇在拉上牛仔裤时,大概是牵扯到因高潮而肿胀的阴唇,或是粘乎乎的淫液粘在内裤上不舒服,偷偷瞥了我一眼,见我没有注意她,就快速地转身在裆部拉了几下。 接着,我一直亲热地抱着小男孩,一边向她介绍一个疗程要做7次针灸和推拿,平时应适度锻炼,不要同一姿势坐着超过一小时等等,她似听非听地「嗯,哦」应着,脸上红晕一直未退。 帮小孩抓好药,送母子俩出门的时候,我见她的走姿好像还有些不自然——那些粘稠的淫液还在少妇羞处作祟?嘿嘿…… 她到底有没有察觉自己春光乍泄呢?有没有发现自己高潮喷液的糗态被我一览无余呢?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 星期一早上,她果然如约拿光片来给我看了。其实这类片子应该拿去给骨科大夫看才对,不知是她真不懂,还是已经对我产生……嘿嘿,至少是某种依赖吧? 我一看见她,脑子里就浮现出前天下午从她臀缝里满出的那股乳白淫水。经过那样的「深度试探」,她除了羞意、好像并无一丝愠色,而且还决定继续做完整个「疗程」——「指数」又直线上升至90%了! 我又叫她撩起衬衣露出后背、趴在看诊床上,自己拿着光片装模作样在她身上比对——其实有了片子,还在身上比对个屁!我是看到她今天穿了一套白领OL式的套装(上身是件领口至前襟镶淡紫花边的丝质衬衫,下身是一件灰黑条纹西装裤),忽然勾起了凌辱OL的念头(都是本站那些变态文章图片把我教坏的!瞧人家一个柔弱淑女多无辜啊!你们于心何忍?)。 顺着脊椎往下比对一下,「沉思」一下,又按一下,到了裤腰边,我柔声说道:「嗯——不好意思,又得麻烦你解一下裤带了……这里到尾骨都要认真比对一下。嗯,拉下一点点就可以。」 我的语调十分温柔客气,但故意把「解……裤带」三个字说得稍重。这三个字对一个自认贞洁的为人妇者来说,是很忌讳的,但由一个医生口里说出来,却着实让她既害羞又无奈! 有了前两次的经历,少妇虽羞,还是乖乖就范,微翘屁股,伸手到腰前解开了裤子的纽扣和拉链。她正想自己接着往下脱,哪知我快她一步,已用两手拇指勾住裤腰两侧,坚决而又缓慢地帮她把裤子脱至臀下。其间,她只「嗯——」的羞羞哼了一声。 又得透露一个徐医生的特殊癖好了——我特别喜欢穿着裤子来看病的人妻!我戏辱她们的一贯做法是:先不告诉她上看诊床前要不要脱裤子(一般她们也大多羞于问及),等她趴好了,在她背上、腰上七搞八搞之后,再以检查尾椎骨、或推拿臀部穴位为由,要她把裤子拉下一点,她趴着脱肯定会很不方便(不信哪位狼友自己试试看,呵呵),于是我就很自然地「代劳」了。 帮别人的妻子脱裤子!请各位狼友闭目想像一下那情景:双手勾住少妇的裤腰慢慢往下扒,露出一点雪白臀肉了……卡住了?别急,她会配合地微微弓起屁股的,虽然带着点羞涩和无奈……继续往下扒,想剥香蕉一样,终于露出被内裤包裹着的圆臀了……现在年轻少妇穿的内裤一般都不会太保守,那诱人的圆臀嫩肉、深深臀沟隐约可见……要是运气好碰上穿透明、网状、甚至T字裤的,嘿嘿……如果这时你的头「刚巧」俯得很低,或许还会闻到少妇羞处散发出来的气味呢——臊臊腥腥的,但又那么舒心爽肺…… 怎么样,翘鸡巴了吧?羡慕医生吧?呵呵…… 又一次体会了扒人妻裤子相比于掀裙子的更多妙味之后,我「慷慨」地停止了对她的戏辱,一边柔声宽慰她「没有骨质增生现象」,一边又严肃警告说她这种情况如果不及时治疗,发生骨质增生的可能性很大,边说还边帮她提上裤子。这个比她丈夫还体贴的举动,让她羞涩中又带着感激,忙说:「我自己来……」声音却低得连蚊子都听不见,耳根处已是一片绯红。 在门口送她时还嘱咐她要按时给孩子吃药,别忘了长期炖蛤士蟆给他喝。少妇回眸一笑一点头,俏脸上带着感激和羞意。 刹那间,我的心醉了,人痴了…… 「好货色!勾上手了吗?能不能让我也……」忽然耳边响起色色的笑声,原来是肛肠科的李猛有事来找我,刚好被他看到我痴迷的样子。 「没门!我的,我的!」我学起里群鸟争食的叫声。 「呵呵……嘿嘿……」门诊室里两个色医的窃窃淫笑。 ************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少妇每周六下午都如约来诊所做治疗和「治疗」。慢慢地,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由初识到熟悉,进而发展成一种很微妙的亲密关系。 为什么说「微妙」呢? 因为直到第五次,我还没戳破那层纱窗纸(虽然已是薄得不能再薄了)。就是说我的手虽然已经摸过她全身许多敏感处,但就是一直没直接触碰她那神秘的三点,最大限度也就是跟上次一样停留在肛门和会阴附近。她呢,虽然每次也都是春水盈盈湿裤裆,但再也没有像上次那样稍揉几下会阴就高潮抽搐的——是不是对我的骚扰已经「习惯」了?呵呵。 造成薄纱不破的原因之一当然是小跟屁虫了。周六不上幼儿园(这什么幼儿园啊?应该让小朋友多过过集体生活嘛),在家里又没人带,只能每次都跟着来了。虽然小男孩大多时候比较乖,能远远地安静玩着,但不知为何,一到关键时刻,他就会过来看热闹——小小年纪,也懂得为他爸爸挡绿帽? 但更主要的原因还是我自己「舍不得」。本来我的计划是像往常对待其他人妻一样,在第三、四次就下手的(而且有几次小男孩在沙发上睡着了,正是好机会)。但经过几个星期的接触,我发现她是个与众不同的少妇:单纯文静,又不乏风韵和妩媚;性格内向、怕羞,但内心却埋藏着连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似火热情;深爱丈夫,但好像同时对我这样既干练又体贴的中年男子有种隐隐的依恋;对爱情忠贞,但好像又能接受身体上「有限度出墙」的刺激感觉。 这么一个看似平静、心里却充满浪花的可爱少妇,肯定是上天特别赐给我的礼物!所以我改变了计划,决定从「情」上入手,以达到「色」、「情」兼顾的目标。我要欲擒故纵,我那灵活的手指不仅要探索少妇神秘的羞处,还要挠到她芳心的最深处,在那里刻下我徐博文的名字! 所以我收起了伪装,对她展开了柔情攻势。在推拿按摩时,我时常俯首在她耳边说些或体贴或幽默的话,逗得她时羞时笑。她起初好像有些不习惯我的「雄性气息」扑在她耳际粉颊的感觉,后来不仅习惯了,羞羞的眉目间还会流露出温馨受用的表情来。隔三差五的,还给她打个电话,通话内容也从询问孩子和她的病情逐渐变为单纯的问候、聊天、玩笑。她也从第一次接到我电话时的惊诧(好像也有点惊喜的意味)和有问才答,慢慢变得轻松自然、无话不谈,有次甚至还忽然蹦出一句「这几天怎么都不来电话啊」令我惊喜不已的娇嗔来(我想,电话那头她肯定在为自己的失态而羞红了脸呢)。 而且每次通话后,我感觉我们的关系好像就又近了一层。我还发现,每次在诊所见面时,她的眼睛越来越不敢和我对视了,一遇我的目光就会闪开,脸上泛起可爱的红晕。 就这样潜移默化着,我「顺其自然」地扮演起了她的一个比朋友还要亲密一点的角色来。 一个周五的晚上,我被几个同事、朋友硬拉着去迪吧跳舞。那震耳欲聋的音乐正吵得我心烦、想找借口离开之际,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竟是她!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 赶紧走进迪吧里唯一安静的地方——厕所里去接听。 「干嘛呢?这么久才接电话——」好听的声音配以撒娇般的语调,听得我的心直发酥。 「哦,是玉欣啊,真巧,我也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不信?不信你可以问郭娟,她也在……嗯,我们在迪吧呢,我一说叫你也来,她就催我马上打电话。可巧,你就打来了……真是心有灵犀啊……」本来我从不敢动约她外出的念头,这次刚巧她的同桌郭娟也在,我想正是机会,就随机应变地顺口邀请她。通话的同时,我站在小便池前摸出硬硬的「小徐医生」来,一边回忆上次她胯间从小阴唇连着内裤的那条银丝,一边套弄起来。 她支支吾吾地说其实没什么事,就是今天上网坐太长时间了,腰椎又有点发疼,想问我要不要紧。又绕了一大圈,我才明白——原来她丈夫出差了,儿子又被他外公外婆接去玩了,她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得很,所以找个借口跟我聊天呢。这真是老天安排的良机啊! 「你刚才说什么?迪吧?嗯……我从来不去那些地方的,太吵了……什么?郭娟也在?嗯——那……好吧,可是……」 「别可是啦!既然没来过,就来看看新鲜嘛,跟老同学聊聊天总比闷在家里强啊!说定了,我在门口等你!」然后告诉了她地址。 十五分钟后,少妇玉欣边和郭娟亲热地聊着天,边用好奇的目光环视迪吧里的一切——看来她还真是第一次来。接着,在整晚仅有的几支慢四舞曲中,我搂着半推半就的少妇在昏暗的舞池里跳起舞来。 这是我第一次以非医生的身份接触她的身体,感觉完全不同。柔软无骨的腰肢,偶尔触压我胸肋的乳房,幽香阵阵、吐气如兰,以及被我看得侧过脸去的羞涩神态,让我产生了一种初恋的幻觉。 被浪漫所激发的慾念特别持久,我的小弟一直坚挺了四支舞曲还不见疲软的迹象,时不时地顶着玉欣柔软的小腹,顶得她满脸绯红。 为了尽快消除尴尬,我低头在她耳边戏语道:「对不起,这不是我的错。是你今晚看起来太美了,它也想站起来看一下……」 「嗯?……讨厌——」半晌她才明白过来,羞红着脸用搭在我肩上的手轻轻捶了我一粉拳。 我继续在她耳边说些关于医院里的、关于郭娟的一些笑话。她听得有滋有味的,似乎忘了尚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偶尔一笑一抖,柔柔地磨几下我小弟——那叫一个酥啊!差点就射了。 「……作为病人,也要配合医生嘛。下次要是再不听我话,坐那么久,影响了我的治疗效果,可要打你屁股的哦……」我在讲些体贴话的同时,也偶尔会在语言稍微挑逗一下,再欣赏她会意后眉目间一下子浮起的羞意,真是千金难买! 那天由于是第一次约她出来,我很绅士地提出早点送她回家,心里却在想:「她家不是没人吗?是不是……」接着马上失望了——她让我送她回娘家,说还要和出差的老公通电话呢。 妈的!自己在外面风流快活,把老婆倒「遥控」得挺紧!看来,以后下手的时机只能是白天了。 ************ 那次跳舞时说的「打屁股」的戏言,在第二天竟真的让我得逞了! 当然完全在我的计划之外。 那天小跟屁虫终于没有跟来(好像是他外公、舅舅带他出去玩了),她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快五点了,诊所里就我们两人。她像往常一样脱了上衣趴在看诊床上等我,牛仔裤把她的翘臀包得圆圆的,让我又一次喉咙发燥。大概是发现穿连衣裙来做针灸要整件脱掉,身上几乎是三点式会难堪,所以她最近都穿裤子来。但她不知道,这样裤子半褪在大腿、露出圆臀的诱人景象,其实更中我下怀啦! 而且每次她都是只把裤子的前钮和拉链解开,就趴在床上等我——她大概是已经习惯了我帮她半脱裤子、穿上裤子的体贴动作了。但我又注意到,每当我扒裤之时,也正是她耳根最红之际。 那次把她裤子扒到臀下时,发现她穿的是迄今为止最性感的一件内裤:白色薄透不说,还细窄得露着大半个肥白屁股,只比那T字裤稍宽一些,要命的是裆部好像没有双层设计,透过狭窄的臀腿缝隙,阴唇粉嫩肥厚的颜色形状都隐约可见!刚扒下牛仔裤时,乍露空气中的雪白臀肉还抖了抖,抖得我也心抖手抖。 天啊!就算我长得比较帅,也别这么引诱我嘛! 看着肥鼓圆嫩的人妻臀肉,我灵机一动,按了按她的几节腰椎,柔声问道:「你昨天说又有点发痛了,是不是这里?」 「上面一点……嗯,对了……」 「唉,脊椎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反覆发作会加重病情的懂吗?叫你别坐那么久的,就是不听话,像个小孩似的!该打屁股!」我用一种家长责备孩子似的溺爱语气说她,接着很「随意自然」地出手「啪」一声拍在她裸露的雪臀上,心却紧张兴奋得扑腾直跳! 她大概也没想到我会真打她屁股,愣了一下,随即嗔道:「干嘛呀你……打人家屁……」羞得说不下去了,又拿辩解来掩盖:「人家也是在家太无聊了嘛!不坐着上网,难道还站着啊……」 我见她竟没有真的生气,心中一荡,嘴里装作继续责备:「还辩!身体重要还是上网重要啊?叫你不听话!叫你辩!」手掌却得寸进尺地在她左右两瓣雪臀嫩肉上「啪,啪」各拍了两下。这四下比刚才打得稍重一点,雪白臀肤上立即浮现出两个微红的掌印,看得我原本已经铁硬的小弟差点就要「喷奶」! 少妇这次只「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只把脸埋入枕头,双耳、颈后已是一片绯红,身子也在微颤。我乘机偷偷把头俯得很低,一阵女性淫液的腥骚味浓浓地扑鼻而来。再一细看,少妇裆部已出现小小的湿痕,而且像滴在宣纸上的水迹一样,正在慢慢渲染开来,使那原本隐约的阴唇慢慢「原形毕露」。 这是我第一次在治疗过程中打人妻的屁股,那种刺激的感觉真是无法言表! 而少妇没有生气和斥责,我想不外乎这么几个原因:一是性格内向加上待人处事经验不足,不知该怎么去应付这种被性骚扰的情况,又慑于医生的威严,只能羞羞地保持沉默;二是也许心中还在反覆衡量,身上相当私密的地方都被摸过与被打屁股之间的猥亵成分,孰轻孰重,暂时还没思考出结果,只能先闷着;三是她已经对我有点……那个意思,所以对我带点亵味的亲昵动作并不反感;四是她的潜意识里根本就有被人(尤其是老公以外的男人?呵呵)打屁股这类轻微的被虐倾向…… 从她这几天如怀春少女般的羞涩神情,以及刚才内裤上的湿痕看,第三和第四种原因的可能性很大哦!我沉浸在类似小孩第一次做坏事、又侥幸蒙混过关、再无后顾之忧的刺激和喜悦之中。 因为据我的经验,只要被我骚扰的少妇没有当场发怒,就绝对不会发生回家后越想越生气、再告诉老公来闹事之类的情况——我可是刻苦钻研过女性心理学的哦!比如这次的玉欣,她回家会跟老公这样说吗——「老公,今天因为我没有遵守医嘱,结果医生生气地脱下我的裤子,狠狠打人家屁股……呜……我要你去给人家报仇啦……」嘿嘿,那不成里的傻姑了吗? 后来的「推拿」中,我尽量克制自己的冲动,硬是把「限度」仍然控制在原来的水平上。饶是如此,那天她的春水明显超出了「历史水位」,裤裆湿得透明不说,有几滴淫液还流到床垫上了。下床时她发现那几点「污迹」,羞得不知所措,趁我「不注意」,忙用手去捂、去擦。那慌乱羞急的神情,搞得我都不忍心看(其实是偷瞥)下去了,呵呵。 看来这几下屁股打得,还真有「画龙点睛」之妙! 尝到了甜头,在以后的治疗过程中,我在吩咐她做吸气、呼气、举臂、抬腿等一些动作时,一般都会「很自然」地在少妇半裸的屁股上拍一下、打一掌,然后尽情欣赏可爱的屁股蛋在抖动中慢慢泛红,或内裤上的湿迹慢慢扩大的诱人景象。 对打屁股这种连她丈夫都不常做的亲昵动作(我猜是这样),少妇从开始的惊惶失措到后来的逆来顺受,进而慢慢有了芳心羞许、好像还享受其中的意思,有时甚至还会娇声「抗议」着「怎么又打人家屁股」或「干嘛打那么重啊」,真是让我心痒不已! 这,不是标志着我们的关系正趋于我所「预计」的暧昧吗? ************ 从上次成功约她出来跳舞之后,我就经常会挑个她老公出差、儿子又在她娘家的晚上,约她出来喝咖啡。她一般都是先扭捏一番,然后翩翩而至。而且可以看出,她渐渐开始淡淡地抹口红、画眼影、描眉毛了。 在优雅的萨克斯音乐和带着异国风味的「卡布其诺」芳香中,我的海阔天空时常让她听得入神,我的诙谐幽默又经常逗得她抿嘴而笑。我喜欢看她在昏黄烛光中闪烁的俏脸,稳重中带着妩媚,调皮中带着羞涩。而每次遇到我注视的柔情目光时,她的眼睛就会飞快地闪开,杏脸微红,低头搅起咖啡来,随之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但沉默也是一种浪漫,甚至透着一丝暧昧的气息。 可以看出,少妇已经意识到内心深处某种情愫的蠢动,又想竭力抑止。所以有时她会「颇有心计」地说些委婉的话,比如「有你这样知心的朋友(故意加重语气)真好」、「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哥哥就好了」,或者故意提起她老公怎么怎么能干,等等。 嘿,拿我当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了?等哪天在我胯下时,看你怎么求饶! 到了我们相识的第七个星期天,我组织了一次郊游踏青活动。地点是离市区约两小时车程的白杏山,山腰有个名曰「杏花村」的古村落,山顶有个废弃已久的水库,但青山翠竹,绿水环绕,风景怡人。这地方是几个喜欢摄影的朋友发现的,因为不是风景区,山又高,所以来的人很少,只有一些钓鱼的人才不辞辛苦爬到山顶水库的。 同行的有好友陈孟良(她老婆韩屏也是个贤淑型的美女,在本系列的和里会出现,这里暂略过)一家三口、同事郭娟夫妇以及两个摄影同好,当然还有女主角裴玉欣!及可爱的小跟屁虫。因为早在上个星期就从小跟屁虫嘴里得知他爸爸这个周日又要出差,所以就赶紧筹划这次活动,跟玉欣说时还「特意」让她转邀丈夫一起参加哦,呵呵…… 本来我只是把这趟郊游当作我「诱杏」进程的一个润滑环节而已,谁知一个意外的惊喜,像天上掉馅饼一样,刚好砸中了我。 在半山腰的杏花村观摩了古建筑和淳朴民风,大家还兴致勃勃地拍了很多照片。正准备继续上山,玉欣暗中扯扯我的衣袖,轻声问我这里怎么没有厕所。我顺手一指那小路旁的茅房:「那不是……」随即哑然,那哪是厕所啊——石头垒起侧墙,正面连门都没有,臭气、苍蝇不说,简直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路旁还有几个老头蹲着吃饭、聊天,脸正朝着茅房呢!别说女人,连我也不敢去那地方方便。 于是我问她能忍一忍吗,到了山顶有个以前的水库工作站,那里倒有个简陋的厕所。她红着脸点点头,就跟着大家上山了。 小跟屁虫见人就熟,陈孟良的女儿跟他年龄又相仿,一上山就缠在一块儿,跑啊、闹啊,玩得别提多欢了。跑不动了,两个小孩就轮流骑在几个男人肩上,说要比赛。一会儿功夫,前面几个人就消失在蜿蜒的山路上了,只剩我和玉欣拖在最后。 我以为她是走不动了,回头大声鼓励她:「坚持一下!加把劲,再有20分钟就到了!」 一看有点不对劲了——她正一手倚在石壁上,一手捂在胯下,双腿不断交织着,俏脸一片通红。 「我……我……忍不住了,你快给我找个地方……」原来是尿急!瞧我把这茬给忘了! 「跟我来!」情况紧急,我拉着她的手就往旁边的小树林里跑。 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一个石壁旁的灌木丛,回头观察,已经看不到山路了,就问她:「这儿行吗?」 「嗯!嗯!你快走远点……哎!等等,帮我拿一下包……」少妇刚把包递给我,就把我往树丛外推,真是过河拆桥! 「走远远的,给我看着那边路,别回头……」没走几步就听到她解牛仔裤皮带的声音,看来真是好急啊,嘿嘿!我故意装作听不清,回头问道:「什么?」 「咿——叫你别回头的嘛……快走……」见我回头,她迅速把已褪至臀下的裤子重又拉上,雪白的屁股在粉红T恤和蓝色牛仔裤间闪了一下。 我很绅士地转身离开,心想,女人还真奇怪,你的光屁股我又不是没见过,嘿嘿…… 没走几步,就听身后传来「哧哧淅淅」的急促喷水声——可怜啊,地上那些嫩嫩的小草! 我靠在一棵大槐树后,点起一根烟。寂静的树林里除了偶尔几声鸟鸣,就是那淅淅的少妇撒尿声,听得我心痒喉乾,真想冲过去把她「就地正法」了。忽然想到她的包还在我手里,两手空空的,尿完了拿什么擦呀?就从她包里抽出一张纸巾来,等着她叫我送纸巾过去,那岂不是…… 还没抽几口烟呢,就听那边「呀!」一声惨叫,接着是一阵碎步疾跑声,又是「哎哟」摔倒的声音。 说时迟,那时快,玉欣刚刚摔倒的瞬间,我已急奔而至,忙蹲下把她拉起,搂在怀里,关切地问道:「怎么啦?」 「蛇!蛇!有蛇……呜……」花容失色的玉欣在我怀里还是惊魂未定、泣不成声。 「别怕,有我呢!……」我抚着她的背安慰着。谁知继续往下抚时,摸到的竟是裸露的柔腰和——光屁股! 肯定是才尿到一半就被蛇吓到了,惊慌得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就跑出来,结果被缠在膝上的裤子一绊,就摔倒了,嘿嘿…… 这时,我是蹲着的,她则半蹲半跪地倚在我怀里,被我安慰了好一阵子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大概是刚才的惊吓过于强烈,她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光屁股也在我的抚摸「安慰」之中——或许,她的屁股已经习惯了我手掌的亲密接触? 摸着漂亮人妻的光屁股,我的小弟也被她的膝盖顶得硬硬的。忽然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拿着纸巾,于是一个大胆的天才想法刹那间在脑中形成。 「好了好了,等一下我找那条蛇报仇去(心想报恩还来不及呢)!看看你,吓得屁股都尿湿了,羞不羞啊……来,我给你擦擦……」我乘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已把手从臀后深沟滑向她的羞处,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