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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陌生人强奸了(强奸操逼/操射操尿)

    单语下完自习课回家后,正坐在鞋柜旁的椅子上换鞋,结果却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和钥匙声。

    “你明天就要走了是吗?”

    “嗯,得去报道,可能下午两三点多去吧。”

    等到打开又合上的门将说话声一并吞去后,早已换好鞋的单语弯腰将双手的胳膊肘搭在双腿膝盖处,低头长久地注视地板,带着的笑容却是将这思考者的姿态毁得怪异又阴森。

    周六上午,单语不如以往睡到十一点才起,他踩着拖鞋边漱口边给自己煮咖啡和烤面包。

    从厨房拿出热气氤氲的食物时,他听到了门外响起了关门声,似乎是担心计划有变,他快速地走向门口,单眼往猫眼上一凑,见到的是个扭曲的正装背影,便露出笑容,甚至连吃饭时都无法控制上扬的嘴角。

    临时邻居李雉拖拖拉拉地到下午三点才收拾好行李,将行李箱拖至门外,正转头合门的空隙,就被一只手捂住嘴巴,整个人往旁边的楼梯间带。

    厚重的楼梯间门“砰”的一声完美地与门框贴合,他整个身子都被抵在墙上。李雉下意思地以为是蹲点的小偷,心脏突突直跳,他用力要扯下那只手,却是被死死地捂住。他整个身体都紧绷着,仅靠鼻腔供氧的局限使得他只能急促的呼吸。

    背后的人突然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掏出条什么东西就将他反手捆住。李雉用唯一能动弹的手指去触摸,才大致猜出应该是条皮带。他趁机开口道:“你要钱我可以给你,我不会报警,你现在放开我!”

    那只手又强势地掐住他的脸颊,只听背后传来低沉的男声。

    “我不要钱。”

    是个男的。

    “我要操你。”

    还他妈的是个强奸犯。

    李雉咽下内心的咆哮,他几乎是抢着时间,嘴快地说:“我不是同性恋!我刚拉过屎没洗屁股你不嫌恶心吗,你操得下吗?!”

    他存心想要恶心别人,可这招却不起见效。背后的男人压上他,嘴唇贴上他的脖颈处,热气吐在他耳朵上,李雉的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你都闻不到自己身上的骚味吗?”男人用柔软的嘴唇去描摹他的耳垂,手往下伸去将他的裤带拉开,再扯下内裤,一把捞起他那根软了的鸡巴,撸了几下就移向会阴处。

    在摸到一条肉缝时,手上的动作却停了,李雉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的整个身子都一置。“原来你下面真的有个流水的骚逼啊。”三根手指并在一起毫无防备地就往逼口里插,李雉被手指捅逼的力度和三根指头的粗度疼得双腿夹紧,屄肉排斥地试图将侵入物挤出。

    男人迷恋地吻着他的脖颈,手指抽插的力度却一分不减,甚至一下比一下捅得要大力,还更深。他转动着手指去放松夹紧的屄肉,当长在中指指头的茧擦到一块点时,李雉哼了声,屄肉却是夹得更紧,翕动着逼口像是要将指头吞得更深。

    使坏的手指大力地按压那块点,弄得李雉站也站不稳了,抖着肩膀含着下唇不让呻吟溢出。

    逼里的手指却是抽了出来,他听到身后拉裤链和衣物摩擦的声音,接着一根体温高过他屁股的硬物就抵在臀间,不紧不慢地往前戳。鸡巴旁的耻毛羽毛似的搔过外阴,空虚的逼口冒出一股淫水,糊在磨蹭的鸡巴上。瘙痒感不断从身下传来,李雉痒得受不了,抬了抬屁股,翕动的逼口等待鸡巴的下一次插入。

    在男人挺腰往鸡巴往前送时,却是撞上了湿漉漉的水逼,逼口大张,才吞进了龟头就开始绞紧屄肉去吸附。男人爽得一叹,扇了下李雉的屁股就将鸡巴整根操进。

    “呜嗯……啊…太深了……出去点……”双手被反扣在背上,李雉无法撑手,只好将头和两肩抵在墙上,屁股则抬起防止脆弱敏感的鸡巴刮擦到粗糙的墙面。

    可背后的人却充耳不闻,开始整根抽出再狠插入刚才找到的敏感处。李雉被顶得双腿直打颤,逼水一股股地往外冒。

    “你的逼水味骚得我都能闻到。”

    确实,单语在李雉跌进他怀里时不仅感受到短暂的气流,还在其捕捉到了微妙的骚味。他以为是自己的汗味,进屋时扯起球衣嗅了嗅,虽然刚打过篮球,但他自身体味不重,所以那味道根本不可能是他的。

    这个疑问没有得到很好的解答,但当他在某天夜里为醒神而站在阳台点燃一根香烟时,却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叫床声,细听的话还能辨别出是两个男人的呻吟。此时,心中那个问题渐渐有了眉目,他不能完全把握,但答案或许就是这个。

    李雉又想并起双腿,却被大手钳住。凸起的阴蒂头在受到突然且激烈的蹂躏后,双重快感刺激得李雉扭着腰要躲开揉捏阴蒂的手,反而是将身后的鸡巴吞得更深。

    藏在更深处的狭窄甬道夹得男人的鸡巴又胀大了圈,他一手掐着李雉的腰一手暴虐似的拉扯阴蒂头,加速抽插,力度一道一道地狠。

    “啊!啊!太快了……慢点……嗯…操……太深了!慢点…呜嗯……!”李雉被这猛烈的抽插和乱窜的快感爽得开始淫叫,头无力地抵着墙,腰却仍有力气地扭着。鸡巴像是钉在逼里一样,逼水浇着硬挺的柱身也无法使它软下。

    被折磨了半个多小时的李雉已经先被操射了,精液射在墙壁上缓缓滑下,射精时的盆底肌带着屄肉紧紧收缩。男人也克制不住地喘了声,将鸡巴直往敏感点上撞,速度和力度都要比之前更要命,李雉受不了这样的快感刺激,竟是掉了几滴泪,哭喘着求身后的男人不要再操了,他要坏掉了。

    男人抽插了几百下后就大喘着气喷了精,射出来的精液还都正中敏感点,李雉抽着小腹扭腰缓和激烈高频的性快感,整个逼都像灌满水似的,兜不住的精液和逼水直往下掉。

    鸡巴像是完全软不下去似的,刚射完精却还硬挺着,身后的人张嘴咬住李雉的后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鞭挞。

    李雉抖了抖嘴唇,几乎是哭着求他,“别操了…我不行了……啊!不要操了…不行了……嗯嗯…啊……!”但这可怜的请求却对男人不起效用,那根鸡巴仍然是使劲地往里捅。

    做了三次后,男人才好像勉强满足了般地抽出被逼水泡软了的鸡巴,李雉到最后根本射不出来,可怜的龟头倒是溢出了几滴尿液。

    趁着李雉还在受快感折磨和控制,单语从衣袋里掏出一条被塞成团的干毛巾,卷成长条后就抵着李雉的眼睛往后脑勺绑起来。

    “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骚,”他解开绑手的皮带,凑近捏起李雉的脸颊,威胁他说,“你可以去报警,但有没有人信你是另一回事,还是说你想让所有人都来看你被射满精液的逼呢?”

    楼梯间门开了又关,李雉的手因被长时间反绑着而发麻,解开毛巾的结都要花几分钟。他提起掉在地上的裤子,眼圈仍在发红,然后挪着脚推开门。

    房间的钥匙已经在离开时给他放在了鞋柜上,方殊一今天得上班,他也不好意思叫人赶回来。所以他现在根本没办法回去洗澡。

    最后他从行李箱里掏出件灰色的宽松长袖套上,袖口够长,刚好遮住他手腕上可疑的红痕。看来他得打车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