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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秋2

    她们相当我的猫狗儿还不配呢!谁不听话?就让她们到院中里跪扁担跪倒天明。

    到时候,只一个眼神,她们都得求着我打她;咳嗽一声,也够她们哆嗦半天的。」高五爷清楚这倒是实话,宫女丫鬟们不怕打,就怕罚跪。挨打忍一忍就熬过去了,罚跪不但茶饭没有,最怕是不知道跪到什么时候。风吹日晒的跪上两天,就是铁打的人也熬不住。

    果然,听着秋娘渗人兮兮的话,几个宫女都浑身直哆嗦。为首的最大的女孩子看上去还不满二十,长得很俊俏机灵,抬头开口求道:「好姑姑,求求你打我们吧。福儿听话,姑姑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说着,两道眼泪不由自主的掉落下来,几个女孩子也都含着眼泪只是不敢哭。

    高五爷看着这些个宫女还真是跪怕了。

    见几个宫女都当真怕了,秋娘冲高五爷得意一笑,转头冲几个宫人吩咐道:

    「行了,都别装可怜了。你们几个命好,高五爷看上了你们,免了你们几个的责打。还不过来谢过爷,用心伺候?」几名女孩子没想到就这样轻易放过了她们,喜出望外的俯身叩头,感谢高五爷慈悲。

    秋娘风骚的向主子卖弄道:「五爷,劳累了吧,快到这边歪着,放心受用。

    奴婢们都是各园子里出来的,全挂子伺候人的本事,让她们用心巴结。」说着轻扶着高五爷肩膀就向春凳的一边靠去,高五爷正纳闷,只感觉靠下去的头倒在了两团柔嫩嫩的软肉上。侧目才发现,就是刚才叫福儿的宫女,上身的钮绊早已解开,贴身的小衣也已剥离,露出饱满的一对奶子。这福儿身材丰满,靠在她怀里,柔若无骨,说不尽的舒坦。只听到耳边秋娘轻喃道:「五爷尽管靠着,让她服侍您。」高五爷靠在少女怀里,枕在柔软的胸乳上,女孩两只微凉的小手,轻轻在头侧太阳穴上按压着。不但如此,高五爷感觉七八双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臂上腿上游弋着,轻捏按摸,松捶拍打。看着眼前宫女一个个讨好献媚的表情,想是帝王不过如此。

    另外,早有一双小手钻进了自己前襟外袍内,摸索着解他的腰上丝绦。大约是这名宫女并不熟悉解外官的腰带,有前襟掩着眼睛又不得见,悉悉索索弄了半日却未解开。

    当下,秋娘脸上就变了颜色,狠狠一脚就蹬在那名宫女粉嫩青春的脸上,踹得那女孩子一个趔趄,接着恨恨地骂道:「丢人现眼的废物,连个袍带都不会解,在五爷面前给我丢脸。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那女孩子也才十四五岁形容,挨了踢听说回去还要责罚,吓得憋了憋嘴想哭。

    「你敢给我哭出来……扫爷的兴……敢哭出来就用藤条抽死你……给我憋回去!看什么看,还不去给爷捏脚,没用的东西!!」秋娘几句喝骂,唬得小丫头真得没敢放声,默默的去给主子捏脚了。

    秋娘脸上一变,又变成讨好谄媚的模样,柔声对高五爷道:「都是贱奴没调教好,让主子爷见笑了。给爷品萧,还是我自己来吧。」说着,便低头钻进高五爷袍下,没片刻,高五爷就觉得一只温润的小嘴就包裹住了自己的鸡巴,一条滑腻的小舌在棍身上不停的舔弄……时不时还对缩在下面的两个阳睾吞吐含纳……倚着他的温娘也早解衣敞怀,把一只丰满白嫩的奶子递在男人面前。温娘的奶子又大又肥,乳晕却很小,樱桃大的奶头还粉扑扑的挺立在上面。高五爷哪里忍得,一口叼在口里,把那个肉粒咬得不住变形。

    温娘轻哼着,把男人的手牵引着放到自己的宫裙里,在那两条丰满滑腻的大腿根处,两片嫩肉早已湿润异常。温娘身不由己的哆嗦了一下,用她的香舌在高五爷耳边挑逗着,呵气如兰的轻吟道:「……啊……爷……轻点捅小屄……指甲刮得肉疼……下面的就交给秋娘那浪蹄子,她的舌功厉害的,一会再让她给爷吸后面,就知道秋娘的秒处了。」高五爷贪婪的在温娘羞得通红的粉颈上亲了一口,问道:「怎么?你试过了?」温娘更臊得眼都不敢睁了,含羞的点点头,呢喃道:「这冷僻的地方,一年到头也没个男人敢进来。我们娘们儿夜里偷着也玩儿的。一会求爷赏奴婢一个高潮,奴婢……好些年没男人了。嗯……」高五爷一手玩弄着温娘的阴户,用指肚在那花唇间的小蓓蕾上不停的研磨着,弄得温娘浑身不停的颤栗。

    「没想到你们两个浪货这么风骚……对了,你俩怎么没给我安排住宿地方?

    我夜里睡哪里呢?」温娘听了,掩口娇笑道:「睡哪儿?自然是五爷想睡哪儿就睡哪儿。这浣衣院上三下五十几间院子,上房,厢房睡哪间都成啊!七个管事姑姑,四百几十个宫女,您睡谁的床她不都得小心伺候着?……本来我们都要听您的摆布,您就是现在让我去跟贱女们挤通厢铺,我也不敢不听呀!却来问我睡哪儿?」高五爷愣住了,这哪里是浣纱院,这是美人窟。就是皇帝老子在后宫里,也不是想睡到哪里就睡到哪里。敬事房太监全程跟踪监视不算,就是翻牌子也不是想睡哪位美人就能睡哪位。没想到小小个浣纱院三品掌印官,却有这无边艳福。

    温娘见高五爷晃神,便解释道:「这浣衣局没钱没财,只是不缺女人,五爷尽管享用,想玩多少想玩什么花样都随意。不过看上谁得尽快,这里经常换宫人的。」「换?……我怎么没听说浣衣院宫女还会外散回去?」温娘变色,深知自己在恍惚动情间已然失言,正是冷宫大忌,连忙凿补道:

    「是奴婢嘴贱,奴婢不敢多言,待久了自然分晓……爷~ 弄我吧。」高五爷知道这里人多耳杂,不便多讲,也就不再细问,道:「浪货……上来吧,我看你还能如何本事。」这时,身下的秋娘早把个男根吮的一柱擎天,香唾润滑的鸡巴水光锃亮。就连久经风月的高五爷不得不承认即便是京城名楼里的头牌也没有秋娘这般品萧本领。

    秋娘得意的殷勤道:「温娘可是「后庭花魁」,这浪蹄子后门儿深缠紧密,我不信五爷能受得她三五十坐。」温娘听了埋怨的看了秋娘一眼,陪着笑脸回高五爷道:「爷别听她乱嚼舌头,哪有那么夸张。五爷想玩屁眼儿,这院里青涩菊花的多着呢。秋娘有本事把爷的火撩起来,自然有本事平息,平白的拉扯我作什么。」张五爷素爱后庭紧致,听有此事如何肯错过此美事,便令温娘后门伺候。温娘无奈,幽怨的看了一眼主子,只得将宫裙撩在腰上,将个雪白的肥臀露了出来。

    高五爷本觉得自家杨氏已经是难得的美股,但只怕比较,温娘的大屁股更为绝品,不但皮肤白嫩细腻,而且挺翘浑圆,无论是站是蹲都是小肉山般高耸着。手捏上去浑然无骨,弹滑溜手,更难得的是两瓣屁股像两个肉蛋,软而不散。

    秋娘见温娘羞涩,却不客气,俯身过来死死压住温娘的柳腰,用力掰开女人两片臀肉。温娘的股沟深邃,这姿势再无法躲藏,把个水润润的阴屄和那见不的人的菊纹屁眼都显露在男人面前。

    温娘惊道:「真当是羞死个人了。」高五爷却不已为意,只见这温娘玉臀雪股之间,那秒处微分隐露着屄内的嫩肉,花唇娇小可爱。难得的还是那粉嫩嫩的小屁眼螺旋着陷在股内,似温娘本人般羞涩的紧缩着,让人看上去就有股征服摧残它的欲望。

    秋娘也看着眼热,嫉妒的对高五爷道:「温娘的后庭屁股长的好生美艳,连我作女人的都爱不释手。这妮子可爱护的紧,隔日便要用玫瑰香露清洗滋润,绝无半点异味,也不知她在这见不得人的地界儿留给谁去。」说着,便拉了五爷手指捅弄温娘菊肛。高五爷只觉此女小小后庭果然入手肛肉绵软紧致,并无阻力,正想深入秘境,就听温娘在身上急颤,叫道:「爷!

    ……碰不得的……啊~ !贱奴那里只可操干,……手指粗糙,揉弄便要泄了身子……浑身无力了。」见温娘小屄一阵痉挛,两片肿胀的肉唇间一股透明淫水喷涌而出,泄了身子。

    笑得秋娘花枝乱颤,在温娘雪白的大白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笑骂道:「就凭你还没伺候爷就泄了,就该绑了抽你的鞭子。还不快把爷的鸡巴插入,用心巴结。」温娘挺起软绵绵的身子,将玉手伸在胯下,羞涩得将那阳物顶在股内,长吸了口气,咬了咬银牙,努力下坐,把那二寸粗的鸡巴慢慢吞入肛内。高五爷只觉得此女不同她妇屁眼外紧内松,下体阳物被那秒处像绵延软肉箍紧了一般,越陷越紧,越入越箍,不由赞叹:「好秒物!」温娘待白月亮般的屁股完全接触到男人的胯上,轻扭腰肢,慢动肥臀只一磨……高五爷便觉得那龟头被股内软肉四面紧压的用力摩擦,一股快感酥遍全身……险一险便把那精儿喷将出去。

    「噢~ !」高五爷被刺激得浑身一紧,不自觉伸手就抓在秋娘胸口奶肉处用力扭了一把,将那丰挺的奶子狠狠攥在手里。

    秋娘不敢躲闪,忍痛埋怨道:「爷……急怎的,怕跑了你玩的?」温娘却心无旁顾,缓缓提臀,股内锁紧男人鸡巴,等到屁眼儿内龟头半露,才长长呻吟一声,猛的坐将回去。臀内软肉刮弄,给男人带来的无比的刺激。

    「嗯~ 哼~ !……嗯~ 哼~ !……嗯~ !哼!……呀……!……啊……!」伴随着温娘淫靡的呻吟声,每一下起落,坐入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那秀气的长脸蛋儿上,挂落了点点汗水。同时,面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促。显然这「后庭花」,她玩得也并非轻松。

    秋娘一面忍耐着被高五爷用力掐拧胸口带来的疼痛,一面冷笑道:「看你这贱货的骚浪模样,婊子也没你这么发春的,简直就是条叫春的母狗。哼~ !……我不信你还敢再在爷出精儿前泄出来……看你还能挺多久。」可惜,高五爷实在是没秋娘说得那般争气,只撑了二十几坐,就被温娘柔媚的屁眼儿缴了出来,全身哆嗦着射了几次,才算浑身瘫软了下来。

    温娘也像脱了力,媚笑着看了高五爷一眼,又讨好的对秋娘道:「好姑姑……我没力气了……求姑姑抱我下来吧。」秋娘狠狠瞪了她一眼,笑骂道:「好个没脸的骚货,你倒是舒坦了,害得我们都干巴巴的眼馋。抱你下来可以,但是爷的精儿可不许与我抢。」说着便伸臂把泄得软泥一样的温娘,从高五爷身上抱下来。从那幽深的股缝里乳白色的精水不断的淌出,秋娘像见了肉的母狗一样探过身去,香舌轻吐,也不论净污,把鸡巴上,大腿上的精儿全都舔了嘴里,妩媚的冲高五爷道:「主子莫笑话,奴婢快有十年没尝这男人精儿味儿了。」说罢,俏舌还在唇边微舔,仿似回味无穷。高五爷见她放荡形骸,把旁边伺候的几个年少宫女臊得无地自容,只是苦笑的摇摇头。

    高五爷在秋娘房中,众宫女细腻的按摩下,沉沉的睡了两个时辰,直到日落西沉才堪堪醒来。屋内只剩两名秋娘的贴身伺候丫鬟还在春凳旁侍立着。

    高五爷也不理会,便出了小院,各处巡检不提。

    隔日,高五爷正拿着各房钥匙随两名女佥事查看库房。就见秋娘慌慌张张跑了来,禀告他,内务府掌司太监孙公公来了,传掌印高五爷速去迎接。

    孙公公是何贵妃心腹,国公爷临任前曾嘱咐高五务须配合其便意行事。高五爷自然不敢怠慢,亲自带了管事儿,侍卫统领迎接出去。

    在官署大堂内,孙公公并内务府司苑司太监押解着两名二十四五岁的貌美宫娥正等候着高五爷。见面交割了文书,宣何贵妃娘娘谕:寿熙园倚竹殿兰贵人,潘选侍触犯宫规,贬罚永世入浣衣院为奴。

    按浣衣院规矩,宫出罚入院者,先打二十篾板,以警身份。两名身材强健的宫女将两位美女按翻在布置好的宽凳上,由行刑的宫女褪去下身亵裤,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啪!~ 啪~ !……」的用起刑来。

    既有监刑的太监,高五爷自然不敢多言。可怜两位已有品级的宫娥口里被塞了麻核,如何受得如此重手,不到十几下都已疼得晕了过去。

    孙公公仿似作惯了这个差使,临别前拉着高五爷的手嘘长问短。瞧着旁人不在意,依旧笑咪咪的轻声道:「人我交给你了,何娘娘密谕:此二女十五日内寻衅处死,不要太难看。」高五爷不由得平白白打了个冷战。

    十数日后,高五爷重刑处死了刚来不久的宫娥兰贵人和李选侍,整个浣纱院瞬间被一股莫名的恐怖气氛笼罩起来。对外自然宣称是二位宫人不惯生活,得绞肠痧病死。可是一连数日,入夜刑房里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夜深人静传出老远,众宫人纷纷掩耳不忍闻听。

    外人自然不知道其中真正缘由,只当是这二位有名分的宫女不肯就范受奸,得罪了掌事儿的高五爷,才被极刑处死。只有高五爷清楚这二位美女是受了皇帝临幸,才惹来杀身之祸。

    可怕的是这位高五爷在刑讯两位宫娥的日子里,没事人一样照常巡视各院,和蔼可亲的探问生病的宫人,不时吩咐尚膳房改善浣纱院的伙食。「笑面阎罗」的称呼不知什么时候在宫女间传开了。自此,众宫女越发对高五爷惧怕三分,甚至一次他咳嗽一声,竟有年幼的丫鬟吓尿裤子的事情出现。

    高五爷就是要借此立威,让这些宫人怕他,如此一来就连他经常留宿狎玩的温娘,秋娘见了他也是颤颤兢兢,再不敢随意玩笑了。自然高五爷的话也比圣旨还灵光,甚至有时候一个眼神都让下面宫人猜测揣度半日。

    而高五爷下一个处死的目标是谁,像谣言一样的猜测在浣纱院里也暗暗的传开了。

    随着手里权利的日益增大,高五爷对这些宫女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起来。

    这日入夜,高五爷看着当日最后一批浆洗烙熨平整的衣帘由内务府的官车运走。便命值夜宫女锁了院门,提了灯笼领了两个贴身使唤丫鬟向各院走来。

    浣纱院例来白日里浆洗,晚了缝补裁量女工。

    用了晚饭,各院里便都锁了门,直到天明才由值夜宫女打开院门,整个浣纱院另外唯一有钥匙进出各处的自然是掌印管事儿高五爷。

    明日就是官假之日,高五爷今晚兴致很好,信步来在监工佥事秋娘的洗桐院前。他已经一连十几天没来这里留宿了,众宫人私下传言秋娘已经失宠了,因为她原本在院中权势极大,高五爷很可能下面就要拿她开刀。这谣言一直使得秋娘更是杯弓蛇影,坐卧不安。

    开了院门,进得屋内,听到开锁声儿的秋娘连忙带了丫鬟迎了出来。短短几日这美妇就消瘦了不少,见得高五爷连忙陪出满面笑容,和四个丫鬟跪了叩头陷媚道:「五爷~ 您可有时候没过贱奴这院来了。我还当您就忘了秋娘呢。今儿个贱奴一定卖力巴结,伺候您玩个痛快。春萍儿,快去叫东厢里这些贱货准备着,听候爷召唤。」谁知满腔春意的秋娘,高五爷就根本没搭理她,抬脚径自进了内屋。按规矩高五爷没叫起,她们是不能起身的。秋娘从进门就余光发现高五爷脸色不善,一改平日慈祥脸孔,不由心里忐忑不安,跪伏在那儿更加不敢乱动。

    过了半晌,才听里屋高五爷冷冷的道:「进来吧。」秋娘看了眼身边四个吓得面无人色的丫鬟,按常例,没叫起身就不能起身走进去,只能用爬的。秋娘素来都是唤别的宫女爬来爬去,自己可是有日子没爬着行走了。她虽然是监工却也是女奴待罪之身,平日权力极大也是对其他下等宫人,在掌事儿这里可行不通。

    秋娘无法儿只得手脚并用,母狗似的爬进内屋。她不敢起身,四个丫头更加不敢,只得都乖乖的跟在秋娘身后,看着她扭着大屁股爬进了里屋。

    进屋一看,高五爷武马长枪的高坐榻上,除了带来贴身的两个丫鬟在外屋伺候,自己外房内住的五个秋娘特别甄选的貌美宫女早就一排挺直的跪在内堂里。

    秋娘顾不上被清条石硌的生疼的膝盖,尴尬的爬到主子面前,怯怯的看了主子一眼,见高五爷满脸杀气,又念起日间的传闻,心中骇得如鹿乱撞。

    高五爷伸手抬起秋娘的下颏,看到的是一张美丽妖艳的面孔,秋娘长了张桃脸杏花眼,鼻子挺直,嘴唇红厚,是个天生的美人坯子。但是今晚陪着谄笑,多少有几分不自然。

    「脱!」又是一声冷冷的吩咐,秋娘倒是像听到赦令一样,主子虽凶,毕竟不过是要玩嘛。急忙转头吩咐下面跪着的数名宫女脱光衣服。

    「你也脱!」「……是。」秋娘不知道高五爷是什么意思,她倒是听说五爷曾经在别的院招来十几位宫女连带管院姑姑,扒光了衣裤,看哪个满意就抱哪个上床奸淫狎玩一番。想来今天也是要弄这个玩意儿。便不再犹豫,哆嗦着手,解开身上宫装宫裙小衣,跟其他宫女一样,规规矩矩叠齐整了,放在身旁。

    脱光了身子的秋娘更显美态,她不过三十二三年纪,正是前撅后翘的成熟时候。白净光滑的皮肤不算,胸口两只奶子又圆又大的丰挺着像两颗成熟的蜜桃,腰身因为劳作还能看出几分蛮腰,双腿修长滚圆,只是屁股稍显肥大,又宽又圆白嘟嘟像个大发面团。一小撮阴毛柔顺的贴在阴户上方,显得俏皮可爱,双腿间阴唇肥厚,典型的馒头屄。人又风骚,轻轻一碰下阴就淫水涟涟,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高五爷欣赏了一番屋里群美裸露的娇躯,突然间高声对着外屋吩咐:「传板子~ !!」秋娘知道这位主子喜淫爱虐,经常边操弄妇人,边鞭挞她们取乐。听到高五爷传板子忙道:「五爷,不必。我这屋里板子,篾片,皮鞭,藤条连并夹奶的夹子都有……莫不是……」正说间秋娘就楞住了,她想起,自己房里有这些家事儿高五爷早就知道,还是前任张老公儿就置办下的物件儿。高五爷不但知道,还在自己身上用过,不但用过还夸赞过十分精细好用。

    知道还传?整个浣纱院里只有一个地方还有另一种板子,就是刑房。那里的板子可不同于自己房里的闺中虐玩之用。那是踏踏实实的刑具,打起来伤筋动骨,下重手是要死人的。难道……秋娘看了眼板着脸孔的高五爷,脸上杀气更浓。她真的害怕了,眼泪不由自主的啪哒啪哒往下掉。她急忙跪爬到高五爷脚前,可怜巴巴的看着主子,求饶道:

    「五爷……贱奴从来都是小心伺候主子,不敢怠慢呐……五爷,求求您。……别……别杀我!~ 我不要去刑房……五爷~ !我好好伺候您,您就饶了贱奴吧……!……我不想死啊……!」见高五爷无动于衷,秋娘更怕了,她再顾不得什么羞耻,拉住男人的裤脚,分开粉白的双腿把下身小屄掰开给男人看,那粉红色的蛤肉一下一下的蠕动着。

    又转过身,扒开肥大的屁股,把菊肛展露给主子看,梨花带雨的哭求道:「贱奴的屁眼儿也好用的,五爷想怎么用都可以……五爷……别对贱奴动刑好不好?」「哼……!你身上的骚地方,爷没玩过吗?」男人冷冰冰的回答。

    秋娘猛的想起,前些日高五爷在自己房里过夜,把自己吊在房梁上滴上蜡烛,又抽又打。自己持宠又踢又咬的不顺服,就连后来被命令双手扶地撅着操后门,自己也宁着没服从。还是后来召得温娘来,才服侍的高五爷高兴。当时不过想着凭着自己的姿色,男人的宠爱,还能把自己如何?现在想起来秋娘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几记耳光,连忙开口求道:「贱奴再不敢耍小性儿了,五爷,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今后主子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操死奴婢也不敢耍性儿了。要不把我降成最低等宫女,留我条小命服侍您……求求您,别杀我……」秋娘伏在高五爷脚前,高高撅起美好的大白屁股,把男人的脚捧起来放在自己脸上,以表示自己的悔过和臣服。

    然而一切都是没有用的。不久,两名强壮的宫女抬进一个宽长的条凳,秋娘认得正是刑房搬来的。前几日的兰贵人的尸体就是从上面解下来的。……「上去!」「不……不要!我不要上去……饶了我吧!五爷~ !」「上去!!」「……」「不听话??!!」「……」「嗯??~ ……」「是。」秋娘知道自己是无力抵抗这位恶魔的,明知是凶多吉少也还只能抱着侥幸的心理,乖乖的爬上了刑凳,趴跪在上面,眼睁睁看着两名宫人用皮带把小臂和小腿牢牢的固定在了刑凳上。她这种四臂着地的趴跪姿势十分耻辱羞涩,连头都无法抬高,除了上下挪动腰肢屁股再无法作任何的反抗。

    秋娘害怕的看了眼两位刑房宫女手里的刑具,一条一寸厚四尺长的板子,漆着血红的油漆。一条可怕的短鞭,说是短鞭也有二尺五六长,用牛皮丝结实的绞在一起编制的,在油里不知道泡过多久,发着渗人的亮色。

    「屁股撅高!」「……是。」「啪~ !!……」一声响亮的肉响,那种打在屁股上的脆响,是板子。板子秋娘当然挨过,但比起自己房中的巴掌宽的檀木小板在疼痛方面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秋娘从没想过这种刑具一板子下去自己已经疼得快无法忍受。

    「啊……!……五爷……饶命啊~ !」「啪~ !!啪……!!啪……!」「打死奴家了……!五爷……饶了我吧……!」连续的三板,秋娘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雪臀上火辣辣的疼,每一记都是那么难挨,她多么想有一个木棍让自己咬一咬,可惜她现在唯一能咬的是自己的嘴唇。

    秋娘很快又意识到这种屁股上的疼痛是男人才能打出来的,女宫人绝不会具备这种力量。秋娘回头偷瞄了一眼,对自己上刑的确实是高五爷本人。她在瞬间又燃起了一丝希望,要打死自己或者杀鸡儆猴,由下人们就可以完成,五爷本人动手……他应该没有那么恨自己吧。

    秋娘又把屁股向上撅了撅,尽可能得把大腿分了分,她希望把自己的小屄和屁眼儿充分的暴露出来。她知道今天浣衣局上下都很忙,高五爷到现在还没碰过女人。她也清楚自己的小屄和菊肛生的都不难看,对男人都是有充分的诱惑力的。

    五爷不可能没注意到,万一他想再操一次自己……那样她就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可惜冷酷的刑罚还在继续。

    「啪~ !啪~ !啪~ !」一板一板,连续的打落了下来。秋娘一下一下的熬着,她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高五爷累了,感觉落在臀上腿股上的板子仿佛没那么重了,那种刺骨的疼痛也没那么难忍了。秋娘的声音也从凄惨变成了抽泣着哀求:「啊~ !……五爷……你好狠心呀……」「嗯……!……五爷……你真要打死奴家吗?」「嗯……!……哦!……五爷,你打死我吧。……能死在您手里,贱奴也开心。」「啪……!……」「哦……嗷……!……疼死贱奴了……贱奴流水了,……您把奴家放下来,再操一次贱奴,好不好?」随着板子越来越轻,秋娘听到高五爷喘息声越来越粗。知道已经有可能打动男人那颗冷漠的心了,嘴里的呻吟越来越淫贱,什么亲哥哥,好爹爹,好主子,下贱女儿,骚婊子,烂母狗发春了,好想挨操啊,奴家的小屁眼儿都要痒死了……尽管都是被男人狎弄过,这淫声贱调也听得跪着的女孩子们满面通红。她们从没成想整天颐指气使的大姑姑竟然说出如此羞人淫贱的言语。

    慢慢的,高五爷手中的板子停了下来,秋娘已经不敢想象自己的肥美的屁股如今已经被鞭挞成什么模样。

    「放她下来。」秋娘像听到天宫仙曲一般听到这句吩咐。当她被从刑凳上松开,她已经疼的无法自己从上面爬下来。两个贴身丫鬟把娇躯直哆嗦的秋娘搀下来的时候,她看到高五爷戏谑的冷笑。

    「谢主子留我一命。」「哼哼,你想活命吗?」「啊??……想……贱奴当然不想死。」「那好,我再抽你骚逼二十鞭,如果在二十鞭内你能泄了身子,我就留你一条贱命作爷的一条母狗,你可愿意??」「呃……愿意,愿意!!」秋娘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虽然她根本无法理解鞭打自己的小骚屄如何会让自己泄了身子。那种敏感的地方,由男人鸡巴来操弄泄身并不难,用鞭子还是刑罚的鞭子抽打,只会有剧烈的疼痛,怎么会得到高潮?

    但是她不敢顶嘴,更不敢反抗。至于作母狗,自己在主子面前本来活得就跟母狗差不多,又有什么两样了?

    秋娘又重新被放到了刑凳上,只是这回她是仰躺在上面,高举着双腿,双手用力的扳开着,挺露出她肥润的馒头小屄,以便主子恣意的鞭挞。她尽量抬高屁股,避免挨过板子的皮肤触碰到凳面。

    高五爷戏谑的走到秋娘面前,看着唯恐惹怒他的乖顺的美妇人。

    秋娘本以为自己的小屄会马上遭受无情的鞭打,然而并没有。从小就被送进宫里的她并没少挨打,而宫里的规矩挨打是不能出声的,更不能躲闪,只能咬牙挨着。秋娘也更清楚挨打其实并不可怕,咬咬牙总会挺过去的。至于如何泄身,则根本不是她自己能掌控的事情。她只能尽力去想主子鞭打自己以后会狠狠的操自己的小屄和羞涩的屁眼儿,那将会是多么舒坦和刺激的事情。

    高五爷并没有急于用皮鞭摧残秋娘的小屄,而是用他粗糙的手指分开了肥厚的花唇,寻到深埋在花唇下面那颗致命的小豆豆。只轻轻得一碰,秋娘就敏感得哼唧了起来,紧接着就触动了身上的伤痕,疼得又是一阵哆嗦。

    又一碰,秋娘本就敏感,又是一哆嗦,再碰……再碰……秋娘开始咬嘴唇了,她多想并拢双腿躲避这可怕的袭击。但是她不敢,对死亡和酷刑的恐惧远远超过了这点小小的刺激。

    慢慢触碰变成了揉捏,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间或在肿胀的花唇的口子上指尖粗鲁的划过。秋娘感觉浑身都麻了起来,从男人掌握的那个点向全身散发着股股热流,而且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压制。

    啊……!……真舒坦啊~ !秋娘心里叹道。

    就在那舒爽的一点慢慢的累积,就要爆发的前夕……「嗖……叭……!」秋娘感到自己的小屄上突然剧烈的疼痛,热辣辣的疼。这种从高处被摔下来的感觉,差点让秋娘跳起来跟鞭打她骚屄的人拼命。

    但是她依然不敢,她咬紧嘴唇挺过了那阵难忍的疼,抬头看了眼前的高五爷,低声道:「谢谢……」抽了不知道几鞭,高五爷又停止了鞭打。

    这次袭击秋娘小屄的是两根手指,这两根粗糙的手指无情的钻进她的屄洞里,在那柔嫩的屄肉上抠弄着,进出着。秋娘刚刚感到指甲刮弄屄肉稍许的不适,突然被手指触碰到了屄里面一个位置,让她情不自禁的一颤。秋娘并不知道那儿是什么位置,进入过她小屄里的鸡巴虽然不多,但是假阳具确已然不少,从未碰触过那里。

    接下来两根讨厌的手指就不停的触碰,研磨那个位置,那个离屄口不远的位置。同样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秋娘只感觉一股股热流从小屄里不断得喷涌出去,刚才酥麻的感觉又来了……就在那快活的一点就要临近的时候……「嗖……叭……!……嗖……!叭……!……」可怕的剧痛再次降临下来,但是这次快感来得太强烈了,即便是剧痛也无法掩盖那股异样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秋娘顾不得什么刑罚,什么五爷,紧拢闭起双腿,在刑台上慢慢的蠕动着,体味着那种快活传遍全身,接下来她的身体开始痉挛……一下,两下,三下……每每颤抖一下都能让脑海中有种飞上去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秋娘意识清醒过来,她看着眼前满面嘲笑的高五爷。这时候就是再傻她也知道这个可怕的男人根本就没想杀了自己,而是彻底的在戏耍她,玩弄她,凌辱她,逼她就范。

    「哇……!……」瞬间秋娘像年轻了十几岁,变成了年少爱哭的小女孩,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飞身扑进男人发福的怀里,放声大哭:「呜呜呜……你弄死我算了!……呜呜……你这个大恶人……大坏蛋……呜呜……就会欺负人……呜呜呜……我不要活了!……呜呜呜。」这一刻,秋娘抛弃了十几年磨练的心机,抛弃了勾引男人的魅惑,甚至抛弃了自尊自怜,像个真性情的女人一样哭晕在男人的怀里。同时她也知道,自这一刻起她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无论他给她快乐,还是悲伤,幸福还是痛苦,她只有心甘情愿的承受。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辰,秋娘睁开哭肿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丫鬟在给她的伤口涂抹着药膏,那药膏清清凉凉的,让她感觉到阵阵舒服。

    而旁边的床上,一名十四五岁的青涩秀丽的宫女正被按撅在床上,弹性十足的小屁股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