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谏少卿感觉得出来。 僵硬的身体，过于紧张的肌肉，恐惧的泪水，全身都害怕得在微微发抖。一切都太明显了。 温凉想说的话大概其实是求求您不要进来吧。 谏少卿根本不想这样。 这种充满了害怕，恐惧，不情愿的情事对温凉来说只是一种折磨，完全不可能是快乐。他不想折磨温凉。 可是就像少谦说的那样。如果不尽快和温凉做一次的话，温凉肯定会胡思乱想，胡思乱想的结果就是更加抗拒，更加痛苦。得先稳住温凉，让温凉觉得他的地位很稳固，让他安心，再慢慢解决其他的事。 进入了温凉的身体，那种抗拒的感觉就更加明显和强烈。 这样真的好吗？或许应该先解决问题？ 谏少卿这样思考着，又一次决定中止这样充满了痛苦和折磨的性事。 只是进入了一半，主人就退了出去。 和那天一样…… 果然，主人连我的身体都不喜欢了。我已经脱光了，甚至那样勾引他了，他还是提不起兴趣上我…… “主人！主人！求求您！求求您上我吧！”我哭着抱住了正要从我身上离开的他，不放他离开。 “别这样，温凉。”主人怜悯地摸了摸我的头发轻轻把我推开。 “主人！求求您使用我吧！虽然我技术不好，可我是辉晶，身体可以自己修复，无论您插进来多少次，都会像第一次一样紧，一定会舒服的。您累的话，我来，我在上面。”我哭着说着，赶紧把他推倒，跨坐在他的腰间，急忙扶着他的那处顶进身体里，慢慢坐下。 “温凉……” 完全无视了主人的拒绝，我笨拙地扭动起身体，完全不得要领的动作就不要说取悦主人了，连我自己都没觉得舒服。 “温凉！够了！”主人提高了音量，喊了我一声。我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我抬起头看着他。 “你这样，会快乐吗？”他问道。 “……” “如果你说这样和我做，你会快乐，那我就满足你。”他抬起手，摸了摸我的脸，温柔地说道。 我咬着嘴唇，手放在他温暖的胸口上撑着身体，眼泪不争气地涌出来。 谏少卿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性奴，我需要他养我，我想在他身边，我想要他爱我。可我如果一直这样依着自己的心情和他闹别扭，一直拒绝他，一直以我的标准要求衡量他，一直计较那些事，一直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抛弃我。如果我舍弃什么，就可以得到他，如果我舍弃我的尊严和人格，也许就可以一辈子拥有他的爱，那又有何不可？ “……我会快乐的。所以……求求主人帮帮我，我不会……”我哽咽着对他说，俯身吻了一下他的胸口。 主人沉默了片刻，将我从他身上推下去，翻身压到我身上。主人摸了摸我的脸，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温凉，你记住，只要你还活着，我这辈子就只要你一个，无论是奴隶，是爱的人，还是和我结婚的人，都只会是你。我爱你。”主人说完挺身进入我的身体。略有些粗暴的动作让我痛得抓住了他的胳膊呻吟了一声。 “呜……主人……” “温凉，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我服从他的命令，睁开眼，看着压在我身上，看起来永远是那么干净的他。 “我不会背叛你。我在和你交往，我不会和任何人做任何不该做的事，不会有任何暧昧。正如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也只会是你一个人的。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整个人，都是你的。” 哪怕他的声音再温柔，语气再正式，表情再严肃，我也不会相信。像当初那样信了灼光的话，信了他爱我的事，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主人要的是我的身体，要的是我的绝对服从和主动讨好，我用这些能换来的只是永远在他身边——作为他唯一的，最爱不释手的性奴。 “我是主人的奴隶，是一辈子爱您的人。请主人使用我。” 他不再说话，取下紧紧束缚我的银环，用力挺动起腰部，抽送起来。 “呜……主人……嗯！……” 我抓着他撑在床上的胳膊，喘息着，看着他干净的眸子。紧紧裹住他的地方被他反复冲撞顶弄，全身的力气都随之流失。每当被他触碰到某处，一阵让我全身一激灵的快感就让我不受控制地抓紧他的胳膊，仰起脖子发出难以压抑的叫声。 “看着我……” 主人没有停下动作，命令道。 “……主人……呜……主人……” 被他给予的强烈的，快要让我窒息的快感让我快要哭出来，大脑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听到他的命令，也完全只是下意识地服从，勉强睁开眼，看着身上的他。 “……舒服吗？” “呜……舒服……啊……主人！……啊……” “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是谁给予你的快感……” 激烈的动作让他的声音微喘，身下的人渐渐放松了身体，渐渐不再抗拒，渐渐，再次把一切都托付给他。 “是……是主人……” 我看着他回答着，脑子里却早就被主人带来的快感冲得无法思考了。为了讨好他，让他感觉舒服，好再给我更多快感，身体擅自动了起来，努力地抬高屁股，努力地收紧后面。还想要，想要更多。 “你要怎么感谢我给了你这么多快乐？” 完全被他控制的身体和大脑让我除了在他身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叫床声，就只会努力地配合他，把四肢缠到他身上，向他索取更多的快感。我根本就无法好好思考他提出的问题——我也没有其他的备选答案。 “呜……我的身体……啊……我的心……嗯……我的尊严……和人格……呜！主人！……哈啊……主人，主人……啊……我的一切都给您……呜！……” 涨红了脸的我努力地挤出空挡给他回答。 “这是你说的，全都给我了。” 主人说着用力狠狠顶了一下，太过强烈的快感让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抱着他，身体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无论多少次，还是会沉浸在他给予我的快乐之中，无论多少次，都可以让我忘掉一切。所有的抗拒和恐惧最后都被他变成了接纳，甚至贪婪地索取和渴望。这样的自己，真悲哀。 在理智恢复后，也有那么一瞬间对自己的厌恶，懊悔和负罪感——就像第一次和灼光做过之后那样。但是很快，那样的感觉就消失了。我是主人的性奴，这样不是很正常吗？ 我乖巧地趴在主人的胸口上休息着，主人搂着我的腰，亲了一口我的头发。 “今天有点粗暴了，疼吗？” 很疼。被他上的时候一开始是很疼的，但是慢慢就感觉不到疼痛了——直到做完，又开始觉得痛了。 但我还是摇了摇头：“不疼，很舒服。谢谢主人，主人辛苦了。主人……舒服吗？” “嗯……” 我立刻打断了他的认可，强调道：“是真的感觉很舒服吗？” 主人看了看我，没说话。 “……我是说……下次主人还会想和我做吗？”我把脸埋在他胸口上小声问。 “你第一次问我这种问题。” “……主人……主人教教我怎么做吧……怎么会让您感觉舒服。”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在看和他完全无关也完全不感兴趣的电视广告一样。 他不甚想回答我的样子，也许是觉得学会在床上如何服侍主人是奴隶课下自己要做的功课，而不应该跑来问他。 “那……那主人以前的那些奴隶里，主人最喜欢在床上什么样的？” 毕竟是连续发问，并且第一个问题已经被主人无视了，搞不好我再问一个炸弹问题就会成功激怒他，所以我特别小心地调整语气和表情，谨慎地观察他的表情小声问道。 “你就这么想知道我喜欢和谁上床？喜欢怎么和别人上床？想让我给你描述一下别的奴隶是怎么服侍我的？”他皱了皱眉，反问了回来。 好……好像要生气了…… 我缩了缩身体，解释说：“主人让我舒服，我也想让主人舒服……而且主人舒服了，喜欢和我做的话……也会……也会一直把我留在身边吧？” “你并不是在床上最能取悦我，最让我感觉舒服的奴隶。但是最让我舒服，我最喜欢和他上床的奴隶，我们已经解除关系了。你觉得在床上让我满意，就可以把我留住了？”他冷漠地看着我，不带任何表情地质问我。 留不住吗…… 可即便如此，他也确确实实在比较吧。把我和他睡过的那些奴隶放在一起比较。 “我……我听主人的……如果主人不喜欢我了……我也没办法……但是我会努力的，我会想办法慢慢学怎么在床上服侍主人的，主人给我点时间……” “作为一个性奴？” 主人这个问题让我一时不敢直接回答。我是给他什么样的回答，他才会满意？ “那我来教你。” 主人说着起身把我翻了过去，让我的脸和肩膀撑着床，翘起屁股跪趴在床上。 又要……又要上我吗？ 可是好疼的，刚才被他上得好疼，只是稍微收缩一下就会疼得我要掉眼泪。 丝毫不费力，他将一根手指插进了我才刚刚被他使用完，还没有完全闭合的那处，轻轻抽动。 取悦主人。 已经刻在脑海里的这个想法让我立刻忍着疼痛收紧后穴，努力地吸着他插进来的手指。 第二根手指插了进来，轻微的疼痛。但是我有点疑惑，主人其实完全不必再帮我做扩张的，即便是直接插进来，应该也不会弄伤我。 三根手指。 我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通常来讲，主人即便是帮我做扩张，一般也只做两根手指。虽然主人没说过，不过我猜是扩张得太好了，主人插进去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特别爽，两根手指，刚好我不会受伤，只会痛，而主人又可以很舒服。但是现在，三根手指？ 直到第四根手指的进入让我感受到了难以忍受的疼痛，我才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啊……主人……主人，疼……” “奴隶喊疼可不是好习惯。你喊了疼，你是让主人停手，还是继续？继续的话就不要喊这种抗拒的词，停手的话，你是要拒绝主人在你身上获得快乐？”主人俯下身轻声在我耳边说，“既然是奴隶，就要学会承受，只要不会死，就不允许反抗。给你一个安全词，如果你觉得快要死了，你说出来，我会停手。但是记住，一定是你感觉身体已经不行了的时候才可以说。” “少卿……可以吗？”我试探着问道。 “可以。” 但是真的好疼，又涨又疼。 当主人把手用力插进去，最后插入拇指的时候，我真的是痛到无法忍受了。我哭着，叫着，挣扎着，但是却被主人用力按着脖子，根本无法动弹。 “主人……主人不要……” 感受到了主人的整只手都插进了我的身体里，剧烈的疼痛和恐惧感让我哭得一塌糊涂。 “不要？你是要拒绝我？奴隶，想好了再说话。要，还是不要？”主人停下了小幅度的抽送，换用手指轻轻地按压触摸着我体内柔软脆弱的组织，冷声质问道。 身体深处传来了让我快要抓狂的快感，和被主人插入完全不同，那是一种更为强烈，也更为精准的舒适。当然，这也伴随着成倍的疼痛和身体内部被人手触摸的恐惧。 “要……奴隶要……”我哭着，哽咽地回答了他。我没有别的选择，为了讨好他，为了让他喜欢我。 得到了我的回应，他的手又往里伸了伸，整只手甚至手腕都进入了我的体内。 “呜！主人！主人！……呜啊……”我哭着，紧紧地抓着床单，承受着他缓慢温柔但却带给了我极大的痛苦和快感的抽动。 “想做一个好奴隶，这只是基本。你的身体要学会接纳一切来自主人的给予。哪怕，你会感觉害怕，会感觉痛苦。”主人在我身后这么说着，手又深入了些许，轻轻用指腹刮着我的内壁。 “主人？……” “刚好碰到了，顺便帮你清理一下刚刚留在你身体里的东西，不要紧张，别乱动，我不会弄坏你的身体。” “不要！”明白了他要做什么的我急了，立刻出声抗议，“我想要！别把它弄出去！” “你命令我？”他挑了挑眉，问道。 我这才意识到我刚才情急之下语气很不好，我赶紧柔下声音说：“对不起，主人。可不可以别把它弄出去？奴隶想要。求求主人把它留给我。” “不清理出去，肚子会不舒服吧？” “没关系！我想要。” 主人也就同意了，没有再刮内壁，慢慢地轻轻地握了拳，让我的里面涨得难受，也疼得厉害。 只是在他手的玩弄下，我最后也还是高潮了。 他抽出了手就去洗澡了，留下还没回过神来的我在床上享受余韵。 稍稍缓过来一点，我就赶紧钻进了浴室黏上了还在洗澡的主人。主人会喜欢粘人可爱的奴隶吧？ “主人。”我抱住了淋浴下，身体温暖而湿滑的主人。主人比我高那么一点，我只要稍稍低头就可以趴在他的颈窝里，和他贴在一起的感觉非常安心。 主人搂着我，顺手也帮我清洗身体。 “还会抗拒我吗？” “不啊，我的身体是主人的。”我毫不犹豫给了他回答，甚至笑眯眯地背过身，把屁股翘给他，“您要是不信，可以插进来检查。” 主人轻笑了一声，掐了一把我的屁股说：“下次再检查，奴隶。” 下次。那就是说还有下次了？太好了，他还是喜欢用我的。 “主人还有什么喜欢的吗？”我兴奋地转过身，搂着他的脖子问。 “有很多。”主人搂着我的腰掐了掐我的脸笑着说，“怎么突然问这个？” “想陪主人做啊。嗯——只要不出人命，不违法就都可以。”我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说。 主人笑着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让动物或者智夜魔上你也可以吗？不违法，也不会出人命。” 啊……？ 我蒙了好一阵，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我又看了看微笑着的主人。 “只要主人喜欢……” “它们可不会怜惜你，而且有的动物那里还有倒刺，会很痛的。” 我脑子里想象了一下我跪在地上被随便什么动物插进来……脑子要炸了。 我抱紧了主人，靠在他怀里，闭上眼小声说：“只要您喜欢，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是您的，我的一切都是您的。” “那我们改天试试？” “……好。” “之前提过的穿环，考虑一下？” “……都听您的。您喜欢的，您的要求，我都不会拒绝。” 把自己的心痛，自己的难过，自己想要反抗挣扎的想法全部亲手扼杀在心底。不需要，这些多余的东西我都不需要，全部都给主人，把自己全部都给他。他会喜欢这样的我，会一辈子把这样的我留在他身边。 “还有，明天我带你去酒吧，你自己去说服让把与临借给我，一星期。你要好好伺候让，与临可是他心爱的奴隶，别让他觉得不值。” “好的，主人。” 大概是我的顺从终于让主人回心转意了，那天晚上主人陪我回了房间睡。只不过，他的房间已经看不到那个月球了。大概是被收到了专门的房间里吧——算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非常安心的一夜。果然有主人在身边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温凉，起床吃早饭了。” 主人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唔……主人……”我迷迷糊糊地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确认了他的位置，抱住了他，“主人……摸摸我……” “摸哪里？”他微笑着，宠溺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说。 “纹身……”我说着稍稍抬了抬身体，让他能够把手伸过去。 “喜欢我摸这里？”主人轻轻抚摸着我背上纹着的他的名字。那处纹身在他的触碰下让我更加印象深刻，那是他在我身上留下的，属于他的标记。 “喜欢……我是主人的。”我这么说着抱着他的脑袋搂进怀里。这个感觉太好了，和主人赤裸着身体抱在一起，把他搂在怀里，感觉着他抚摸我的纹身，这个感觉真的安心又舒服。 “奴隶，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主人笑了一声说。 我还没彻底清醒，不过他的语气听起来并不是生气，所以我也大胆地笑着和他调侃道：“偶尔胆子大一次，主人调教起来不也有乐趣吗？” “这可是早上。你不知道早上和晚上都是非常危险的时候吗？” 我笑着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掀了被子，张开双腿，自己抱着腿。 “我随时都可以——您昨天不就不放心吗？现在刚好检查一下我是不是还抗拒您。” 二爷说过，奴隶多么微小的身体变化，谏少卿都会感觉出来。但我现在有这个自信，我不会对他有一丝一毫的抗拒——他是我的主人，是我的所有者。 “如果抗拒我了，你打算怎么办，奴隶？”主人似乎也来了兴致，压到我身上，摸了摸我的脸。 我眯着眼思考了一会儿说：“嗯……那就后面给我塞上剥好的香蕉，拴上项圈和牵引绳，从五楼遛到一楼，再在别墅外面遛一圈，香蕉要是断了的话，那我就陪您在大门口做，您看行吗？” 主人笑了一声，顶在我还在隐隐作痛的那处。 “对自己这么狠？” 我陪他一起笑。 “不是我对自己狠，是我对自己有信心……呜……” 我话还没说完，一阵剧烈的疼痛就让我彻底清醒了。喉咙里下意识想要冒出的喊痛和拒绝的声音被我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我是谏少卿的奴隶，他是我的主人，我要留在他身边，我要一辈子做他唯一的奴隶。 “啊……主人……” 我忍耐着越来越强烈的疼痛，把腿张到最大，放松身体，接纳他的进入。 “奴隶。”主人唤了我一声，狠狠一挺腰。 “啊！……”我疼得闭上了眼痛苦地叫了一声。 主人只给了我几秒钟的喘息时间便开始大力抽送起来，他脖子上挂着的和我成对的黑曜石项链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摆动着。 他是我的。谏少卿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会用一切办法把他留下来，留在我身边。我要他，我绝对不会放手。 主人似乎很尽兴，让我换了好几个姿势陪他做，从床上到地板上，到桌子上，甚至椅子上，墙上。最后我被他按回床上跪趴着，被他压在身下，他的右手压在我的右手上，左手从我的腋下穿过，紧紧抓住我的右肩，用力挺进我体内射了进去。 “啊……” 第三次达到高潮的我身体颤抖着，紧紧抓着床单，绷紧了身体，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一滴也不许漏出来。不然等着你的就是24小时塞着按摩棒。” 压在我身上的主人在我耳边轻声威胁到。 “好的……主人……呜……” 他从我体内抽离的感觉惹得我叫了一声出来。只要是和他做，我每次都会舒服到脚趾尖都发颤。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他技术太好，还是我的身体被他调教得在他面前变得又贪婪又敏感。好喜欢他。喜欢他的一切。只要他还喜欢我，把我留在身边，我什么都可以为他做。为了他放弃自己的人格尊严，为了他出卖自己的身体，为了他……放弃我原本的目标。 主人晚上才会带我去酒吧，我还是依旧白天埋头训练——尽管我已经不那么急切地想要粉碎辉晶了，但是多训练训练总是没坏处的。毕竟我越强，我就越有能力保护主人。 “你和我哥终于和谐了？” 手里拿着一个小灭火器样式的烟灰缸，抽着烟的二爷走到塑胶跑道上站定。 我思考了一会儿，回答他：“我也不清楚……我不知道主人是不是很高兴。不过今天早上他好像挺尽兴的。” 二爷忍不住别过头窃笑了一会儿，然后说：“我觉得我哥是挺高兴的了。你没发现他今天话比平时多不少吗？” “……有吗？”我回忆了好一会儿，也没觉得主人今天话多。还是老样子，废话不多说一句，闲聊也几乎没有。 “有啊！他今天早饭之后摸了摸你的头，跟我说了句这种感觉久违了。你没听见？你跟他申请来训练，他同意了之后，你往外走的时候他看着你还自言自语了一句完美得过分了。你也没听见？” 我使劲地回想了一下，然而并没有相关的记忆。 “我没注意啊……” “……你倒是多关注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啊！这不是奴隶的基本功吗？”二爷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他确实是挺高兴的。应该是你把他伺候得不错吧？” 一想到我是用身体和尊严去讨主人喜欢的，我就难堪地红着脸低下了头：“主人高兴就行……” “下次你直接问他就行的，他不会介意你询问他使用感受，而且你还能得到正面直接的回答。”二爷说着抽了一口烟，“你昨晚加今早，给了他多少？” “多少？”我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反问他。 二爷干咳了一声，压低声音说：“就是说，在他面前有多低贱。” 我的脸越来越红了。 我尴尬地挪开目光，抬手往场地中央砸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魔力球，在地上留下一个坑。 “……让他插我的嘴了。主动在上面自己动了——虽然没搞明白，最后还是他自己来的。” “就这？” “……答应他给他全部。答应他今天晚上去酒吧的时候，用我的身体帮他问别的主方借一个星期奴隶给他。还做了拳交……答应他尝试兽交……答应他身体穿环……今早……又勾引他上了我，陪他用了很多种姿势……”我低着头，小声说。 二爷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我，烟都忘记抽了，好一会儿才说话：“别的也就算了，你连兽交都答应了？” “……嗯。” “你喜欢？好这口？我哥床上技术那么好，还满足不了你？”尽管二爷已经很注意控制自己的语气和表情了，可是我还是感觉得出二爷的惊讶和不解，甚至是不可思议和些许的……鄙夷。 我咬着嘴唇，攥紧了拳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主人喜欢的话……主人想看的话……无论什么，我都可以。” 二爷好半天没说话，然后赶紧摆了摆手：“不会的，应该不会。我哥可能就是说说逗逗你。就不说别的，兽交大概率会伤害到奴隶的身体，搞不好还会感染，我哥绝对不会伤害奴隶的。不可能。” “没做过，怎么知道？何况我是辉晶，就算被动物插留了伤病，可能睡一晚自己就好了。”我苦笑着，偷偷擦去了憋在眼眶里的泪水。 “我哥不是那样的人！我俩一起看过一次兽交表演，我哥没看完就走了。别人的奴隶他都心疼，不忍心看下去，何况是自己的奴隶，是你……” “别说了，二爷！”我大声打断了他的话，“我是辉晶，不是人类！本来就不必把我当做普通人对待。主人想看我兽交，我就做给他看！只要他开心，只要他满意，我怎么样无所谓！我就是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的，所以……没关系。我真的没关系。说不定兽交会很爽，我会爱上也不一定呢。我都有点期待了。” “……你真的，这么想的？”二爷的声音在发抖，甚至略微带了哭腔。 他难过个什么劲啊，又不是让他去。 “是的，我就是这么想的。既然是主人的愿望，那我就无条件接受。这不是您教我的吗？而且您也说了，主人确实因为这个而感觉高兴了！那我这么做，有错吗？” “……我和我哥去看的那场兽交……将近20厘米，那么多肉眼可见的倒刺。真的插进去，你整个肠道立刻就会血肉模糊，全都坏掉！你以为那是什么舒服的事吗！你除了疼和哭，不可能有别的！我让你放弃尊严和人格，我也没让你损害自己的身体健康！何况这已经不是尊严的问题……” “我只知道主人喜欢！只要他想要，坏掉就坏掉！我是辉晶，我可以无限再生，只要他喜欢，我为他做多少次都没关系！” 尽管二爷的描述让我只是听着就能想象到那能杀人的疼痛，但我还是打断了他。只要能留在主人身边，只要能一辈子在他身边…… “……你疯了吧？从你开始粉碎辉晶开始，你其实就已经不正常了吧？”二爷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其中不乏惊讶和恐惧。 “真的渴望的东西，我就是会不惜一切代价。我要辉晶粉碎，我也要主人把我留在身边！只有我，只有我可以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可以对他绝对服从！” 二爷沉默了好几分钟，用怜悯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说：“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帮你问过我哥了。他那天晚上去酒吧只是单纯坐了一晚上，在反思你们之间的相处过程中他有什么失误和过错，他没有……” “谢谢二爷。不过主人做什么，和谁上床，都是他的自由。我无权干涉，也不想干涉。”我打断了他，不想继续听下去。我已经对主人的这方面的情况不想那么在意了。 “你难道连他有没有和除你之外的人上床都不想知道了？” “是的，我不想。主人想上谁就上谁。如果需要我，我也愿意用我自己的身体，帮他换他想上的人。” “……太绝了。你做的太绝了。那我只能祝你和我哥幸福了。”二爷似乎是生气了，丢下这话扭头就走。 为什么要生气？我只是尽我作为一个性奴的本分而已。 我这么想着，凝聚了一个更大更明亮的魔力球，狠狠砸向地面，打出一个比之前更深的坑。 谏少卿，必须是我的，他这辈子都必须是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