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这是刚才没吃饱？” 看弟弟匆忙跑下楼，他有点好奇是什么让弟弟这么匆忙便跟了上去，结果发现弟弟一头钻进厨房做起了饭。 “不是我。这是给你的小奴隶做的。”他忙活着，头也不抬地说。 “……” “哥你真不要他啦？小家伙不也还行吗？学得挺快的。” “呵，你这是被他色诱了？每次都要跟我说他好话。昨天他把你伺候得挺好？” “我这不是说他好话，是哥你挑的奴隶从来就不会差。不过那小奴隶……八成是爱上你了吧？那哭的，梨花带雨的，可惨了。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了，这才一个多星期，就喜欢你了。” 他不屑地笑了一声说：“我可没你多情体贴，我都晾了他一个星期了，想观察他有没有点新鲜的让我玩。我话都没跟他多说一句，能灌什么迷魂汤。” “那你这是觉得没意思了，就不要了？” 他顿了顿，像是想要掩饰什么似的，躲开弟弟投来的询问的目光，说：“我耐心多得很。观察奴隶的一举一动也是我的乐趣之一。在我还不能准确猜出他下一个动作是什么之前，他都有提供乐趣的价值。” “那你这是？” “他不适合做奴隶。” “这怎么说？他是笨了点，什么都不会，不过调教调教不就好了？” “不是这个意思。比他更笨的我也不是没见过。就比如你之前送来的那个女奴。性格又差，脾气又臭，又笨又不服管。你的奴隶，我还碰不得。骂一句，打一下就会哭，调教一分钟，哄她一小时，我真是服了。” “啧，哥你不喜欢女奴你也别把她说得一文不值啊。女奴大部分都那样的。不过到底为什么说他不适合做奴隶啊？” 他沉默了片刻，说：“他很介意和其他人睡，也很介意和他睡的人是不是对他付出了感情。我没跟你说，你上次睡过他之后他就光着身子坐在墙边坐了一个多小时，一动不动的，眼罩都没摘。我去叫他吃饭，他上来就想杀我。” “胆子这么大？还想杀人？” “他是暗月，又不是别的小猫小狗，他杀的人又不少了，也不差我一个。”他继续说，“他那明显是身心承受不了了，才冲动想杀我的。只不过是被你玩了一次而已，他就有那么强烈的反应，你觉得他不介意和谁睡，不介意睡他的人爱不爱他？” “有这层意思？可他这两天挺乖的啊。这不是也适应了？这个圈子的，谁给他那么多感情。不都是睡睡过个瘾，爽够了就不要了？” “他这两天乖是因为我调教过了，他不敢不乖。我刚才去他房间叫他吃早饭，结果看见他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对着地面发呆。身上那么多伤口就那么用水冲着。眼神都有点呆滞了，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有反应。我觉得他不行了。再继续下去，不要说他能不能当个好奴隶，人精神可能都得崩溃了。”他看了看已经被当做了装饰品摆在厨房的那套西瓜陶瓷餐具说道，“我也很累了。我不想再害得别人失去生命了。只不过是个游戏而已，何必丢了自己的命。” 正在做饭的人思考了片刻说：“那你还是把他留下来吧。不行的话就包养一辈子，只是吃穿，也没多少钱。我看他一天迷迷糊糊，傻傻的，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特别要花钱的地方，养着就得了呗。想玩了，偶尔抓来玩玩，年纪大了就让他当管家不也挺好？” 他笑了：“包养他一辈子是那么简单的事？要养你养，我可不养。” “不就是钱嘛。他的吃穿用度我付，这还不行吗？他哭得那个可怜，要不是你的奴隶，我就给领回家了。” “钱？要只是钱还好了呢。” “那还要什么？” “感情。”他留下这个词就离开了厨房。 说归说，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小奴隶会因为被自己抛弃就哭。他得去看看暗月的状态，别真的出了什么事。然而，暗月并不在卧室里。他按下了通讯键，问：景叔，暗月呢？ 先生，刚才他收拾了东西，说您已经和他解除关系了，带走了一套衣服就用天赋魔法离开了。 离开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到了些许的失落。 也好。离开了也好。回到各自的人生里，今后不必再有瓜葛。 他下了楼——得去告诉弟弟不用做饭了，已经再也没有人会去吃了。 我对12区实在是有阴影了，所以这次选择了11区。 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我太久不出现，永夜对我的防备降低了，至少在大门口是没遇见极光。 我也不能多浪费时间，开着空间断层防御攻击，直接用小刺把连接保管室的大门开了个洞，一头冲了进去。 扰乱场。除了天赋魔法之外什么都用不了。 没时间磨蹭了。永夜的反应速度很快，马上就会有大批部队和极光进入。既然魔力魔法用不了，那就干脆把辉晶带到外面击碎。 直接瞬移进入保管室，空无一人，很好。 再次瞬移，我轻而易举地就将整块辉晶带了出去来到一片空地。 安全了。 我凝聚魔力，全力一剑刺向巨大的辉晶，只消几秒，辉晶便碎成粉末。这次，只剩了一块碎块。 这段时间的训练算是有长进的吧。尽快练到不留碎块的程度吧，不然最后统一处理碎块也很麻烦。今天还是见好就收……等等，11区。梁岚他们家就是11区的吧？今天是周日，来得及。 我赶紧瞬移到了梁岚家。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正在客厅收拾屋子的梁岚吓得大叫了一声，把还在卫生间洗衣服的徐勋都给喊出来了。 “你怎么又来了！你快滚！”徐勋冲了过来一把推开我，将梁岚护在身后。 我连忙解释：“不是，不是，11区的辉晶碎了，我是来带你们赶紧撤离的！你们快收拾东西，要去哪里告诉我，我瞬移带你们去。” “碎了？” “对，刚才的事，一会儿永夜应该就通知了，你们快点收拾。只拿值钱的。”我说。 徐勋倒是快，立刻去收拾了，梁岚却突然哭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怎么了？”我惊讶地看着她问。 “我女儿……我女儿还在11区的永夜士官学校上学……” “啊？”这我倒是没想到，她一说出来我也蒙了。永夜士官学校本身倒是无所谓，我去一趟就是了，关键是如果我出现把她带走了，那她势必就会被永夜认为与我有牵连，紧接着就会一查到底，到时候他们一家就都得被永夜起诉。 “暗月，你快想想办法救救她。我们救了你两次，我们什么回报也不要，只要你救救她，你快救救她……”梁岚抓着我的胳膊哭红了眼睛。 我蒙了一会儿说：“要不你发个通讯，把她叫到离学校远一点的地方，我去把她带回来。最好是人少的地方，要是被人看到她和我在一起，你们都会有麻烦。” 梁岚和徐勋毕竟是有恩于我的，能帮的还是得尽量帮。 “啊……好……好，我这就去给她发通讯。” 梁岚赶紧跑去给她女儿发通讯，她拿通讯器的手都在发抖，甚至还把通讯器掉在了地上一次。 我倒是不急，毕竟瞬移真的太快了，位置又精准。 我到了约定的地点，一出现果然就看到一个穿着永夜学生制服的女孩子站在附近。虽然感觉上应该就是她，可我还是确认了一下，万一传送错了就尴尬了。 “徐冬暖！” 我远远地喊了她一声，她立刻开始寻找声源。应该不会错了。 我迅速发动了天赋魔法，带着她一起传送回了梁岚家里。 “小暖！小暖你没事吧？”梁岚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把她带回来了，惊喜地抱住了女儿，又哭又笑的。徐冬暖大概是没搞明白怎么回事，迷茫地看着梁岚：“妈？……我怎么在家里了？……” “11区的辉晶碎了，我们快走。你爸爸已经收拾好了，就等你了。” “碎了？……啊！你是暗月！”徐冬暖注意到了我，吓得叫了起来，立刻就是一通连魔导器增强都没有的魔法砸到我身上。我连断层都懒得开，撑开防护罩就全都接了下来，小姑娘波纹都打不出来还想攻击我。 “我是来接你们走的——徐叔叔收拾好了吗？” “好了！”徐勋拖着两个超大行李箱和五六个背包来了客厅。我倒是不嫌沉，不过他们拿得动吗？ “爸妈你们在干什么啊！怎么不举报他！”徐冬暖大声说着立刻就要拿起通讯器。 这场景真是好笑。 我被徐冬暖那认真的样子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非常悠闲地靠在他家的窗台上，手撑着窗台，右脚脚尖撑地，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呵，举报我？然后你们就在这里傻等撤离？再等永夜把你爸妈抓起来，让他们知道你爸妈救治窝藏通缉犯？” 徐冬暖沉默了，但仍是一脸不甘地咬着嘴唇死死握着通讯器瞪我。 我欣赏着自己身上穿着的之前主人为我挑选的黑蓝色刺绣衬衫，这衬衫是真好看，有钱可真好，什么样的好东西都有。 “反正我不急，我说走就走。你们大可以慢慢想，好好考虑到底该怎么做，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不过啊，城区都有永夜的监控，一会儿他们可能就派人来了，到时候看着你们和我在一起就怎么都解释不清楚了吧？” “去7区。” 徐勋迅速给出了回答。我喜欢这种爽快的。 嘴上逞强，可我也是真的害怕下一秒永夜就把极光传送到我脸上，我二话不说，立刻将他们传送到了7区。果不其然，他们前脚刚走，我附近就出现了蓝光，是那个传送的天赋魔法。 快走！ 我迅速用天赋魔法传送走——当然是去红灯区。 虽然身上还有不少吃的，之前让景叔给我买了三个月的口粮，可只是三个月，我肯定还需要更多的食物。在被逼进绝路之前，我还是未雨绸缪，多筹备点食物比较好。 我来到之前我被买走的那家店，那女人似乎刚洗完澡的样子，正在吹头发。 我走了进去。 女人下意识地笑着扭身：“哟，这位小哥……” 一看到是我，她愣了一下。 我咧嘴冲她笑了笑：“嘿嘿，姐，我能借你个地方吗？” 她惊讶地放下了吹风机问我：“你不是跟公子爷回去了吗？怎么又过来了？” “他玩够了，就把我放出来了。”我笑着随口敷衍了她的问题，“我想借姐这个地方混口饭吃。” “我这里又不是收容所！公子爷给那20万我自己还不够用呢！”女人皱起了眉毛，立刻警惕了起来。 “不是啦！”我笑着说，“我不是让姐白养。我帮姐赚钱，三七分。你拿大的。我就借个地方。” 女人疑惑了片刻，然后不太确定地问我：“你是说……你也要卖？” “嗯。不管能不能卖出去，我都不会蹭姐的饭，行不？” 女人惊讶地看着我，像是关爱精神病人一样盯了我老半天，最后问我：“你怎么了？之前不还咬牙切齿不肯卖身吗？怎么突然就……” “学乖了呀。”我冲她笑，“不过是让男人睡一次而已，就能拿到食物和水，也不亏啊。” “……你别是被公子爷玩坏了吧？你突然这样很吓人。” “哎呀，姐，别管那么多了。你就说收不收留我吧。多我一个又不麻烦，要是谁找你麻烦，我还能帮你揍他，我也不花你的钱，有人来睡我，我还把钱分给你七成，不挺划算的嘛。”我笑着，让自己尽量以轻松的语气把这些说出口。 我可以的，为了活下去，为了哥哥，我什么都可以的。我被不喜欢我的人骗上过床，我被不认识的人睡过，我被送给别人陪别人睡过，我被罚跪，赤裸着全身被扔到了大庭广众之下，被鞭子抽，被皮带打，被扇耳光，被烫烟头，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承受的。 “……那你就待着吧。”女人松了口，可还是用一脸复杂的表情看着我。 “谢谢姐！” 我笑着不客气地坐在了沙发上，一边在手里凝聚魔力练习魔力控制，一边看向店外。女人点了支烟去外面抽了，她抽了一会儿，拿出通讯器摆弄起来。 饿了。 我从背包里拿了盒饼干出来，撕开包装吃了起来。 如果真的有人来睡我怎么办……不，不对，是如果没人来睡我该怎么办？ 我干坐了好久，久到屁股都坐得痛了，女人甚至都接过一个客了。略感无聊的我站了起来，刚想活动活动筋骨，一个四十多岁戴眼镜的男人就出现在门口，看着我问：“请问……你也是可以买的吗？” 来了！ “他不卖。他是保安。”女人抢在我面前出了声。 “哦……”男人有些失望地应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冲了出去，搂住他的腰，往他身上蹭，笑着说：“那位姐跟您开玩笑呢。谁家这地方配保安啊！我卖的。先生不来试试吗？是口，是走后门，还是玩具，SM我都可以哦。绝对不亏。” 我说着拽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那女人都是这么做的，虽然我是个男的，不过对象都是男人，应该都有效吧。 那人显然动心了，也是个有钱的主儿，甚至不问价格，就搂着我进了屋。一路上，他的手和目光就没离开过我的身体半寸。 “姐，借个地儿。”我笑着跟脸色极差的女人打了个招呼，带着男人进了隔间。 锁了门，我就开始脱衣服了：“您喜欢怎么来？” 男人看了看脱掉了上衣，露出白皙皮肤的我，咽了咽口水，说：“先跪下给我口，然后主动点，自己坐上来动。叫老爷。” 太恶心了。 这个年纪已经结婚了吧。背着结婚对象出来嫖男人，真的太恶心了。爱情就是这个样子的？婚姻就是这个样子的？ 可我的脸上还是得笑着，得让他满意，得尽可能地让他给我更多钱。 我脱掉了裤子，男人也急急地脱了衣裤，他比我兴奋得多，我看不用口，直接就可以上我。 我只给灼光口过，就连主人和二爷都没让我口，我实在是不太想口。还是干脆引诱他直接上了我算了。 我蹭到他身上，微微分开腿，翘起屁股，拽着他的手放到我的屁股上，笑着在他耳边轻声问他：“要不要直接干我？可以不用戴套，就那么射在我身体里。我还是第一次接客，很干净。赶紧先来一次？我里面都痒了，好想快点被老爷操呢。” 他大力揉了揉我的屁股，手指摸了摸我的被很多男人使用过了的那处。 然后，我成功了。 男人将我推倒在床上，迅速上了床，拉开了我的腿，有种润滑和扩张都不想做就要插进来的架势。 话说我应该跟他开价多少才合算啊？他要是赖账不给钱怎么办？ 完全没有接客经验的我默默地苦笑了一下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有些刺眼的白色光子灯。 我真让人恶心。 在心底叹了口气，我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等待着男人的进入。 我的身体，我的心，全都变得越来越脏了。不用哥哥不认我这个弟弟，就算哥哥想认我，我也没脸认他了。 他那么干净，正直，善良，纯洁的人，为什么会有我这种弟弟。 男人温热的性器已经顶在我的后穴上了，男人甚至还颇有兴致地蹭了蹭。 “你这里一缩一缩的，看起来弹性还不错，是雏儿吗？” 和主人那干净的目光，干净的表情，尊重的语气完全不同，男人的眼里满是贪婪的欲望。那色眯眯的表情和轻浮的语气全都让我感觉到恶心。 我发不出声音。 害怕。我还是害怕。 “咣！” 被我锁上了的门突然被一脚踹开，我和男人都吓了一跳。 主人一句话没说，径直冲了进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将我拖下床，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 被打懵了的我坐在地上愣愣地仰头看着一脸愤怒的他。 他来了。 他来救我了。 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他身上淡淡的橘子汽水味，他强势的气场，他的目光，表情，语气，声音，他那让我感觉到无比安心的一切又出现在我面前了。 想哭，想躲到他怀里，趴在他胸口哭，把我所有的恐惧和压力全部释放出来。我知道，在他的怀里，我会是最安全的。什么都不必想，什么也不用害怕，他会告诉我该做什么，他会替我照顾我的身体，保护我。 我爱他。 “不好意思啊，这小哥我们俩早就买了，是我们的包身奴隶。这赌气离家出走了，跑来这里野，他有主儿的。”站在门口的二爷一脸歉意地掏出十张一百光尘的现金递给还在床上发愣的男客人。 见男人还不动，主人回头吼他：“怎么你还想继续？！” 男人真的被吓到了，胡乱套上衣服，钱都不接了，袜子也没穿就从二爷身边挤了过去跑掉了。 “……主人……主人您怎么来了？” 我看着他冷峻的面庞，用微弱的声音问道。 “我再不来，你就跟随便什么男人上床，被上得娇喘连连了是吧！拿着用自己身体换来的那么几个可怜的钱，开心吗！还是自力更生，不用被寄人篱下，不用听人管教，不用被包养更舒服对吧！”主人愤怒地吼着，抓起我的衣服狠狠扔在我脸上，“把衣服穿好！” 主人超生气的样子。 有点害怕。 但即便是现在这种害怕，也和刚刚要被客人上了的那种害怕完全不同。 很安心，莫名地很安心。 我赶紧站了起来穿好衣服。 “行了，哥，回家再管教吧。我去交钱。20万？”二爷说。 “20万？他1晶尘都不配！” “这么大一个活人，就是论斤称卖肉，1斤1晶尘还得个十几光尘呢。”二爷笑着开着玩笑出去交钱了。 二爷交完钱回来了，脸上还是带着笑容：“我让司机先回去了。暗月，我哥说你会瞬移？这次也带我体验体验？” “二爷要去哪里？”我眨眨眼，问道。 “你说去哪里？！”主人吼了一句，吓了我一跳，我也不敢磨蹭，赶紧用瞬移带着主人和二爷回了别墅门口。 “哇！一眨眼就回来了，真厉害啊！”二爷笑着看了看周围，“景叔，我们回来啦！” “先生，二爷。”景叔立刻出来迎接我们，向他们两个鞠躬。 “滚进来！” 主人怒气未消，进了门，对我吼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听他的话，灰溜溜地就低头跟着他进了屋。 我一直跟着主人上了五楼，在二爷还跟着的情况下，主人径直带着我进了调教室。 不……不会吧？…… 主人没说话，顺手从柜子里拿了我也不知道是干嘛用的绳子和我最怕的鞭子。然后他带着我和二爷进了隔间的浴室。 “全脱了。嫌你脏。” 顾不上二爷的目光，我赶紧把衣服全都脱掉扔到了一边。 主人的语气虽然不那么冲了，但仍是很生气的样子，好可怕。 “你不是一直嚷着要看我怎么调教出那么乖巧的奴隶吗？今天给你示范一段。”主人说着脱掉了西服外套，扔给旁边的二爷。二爷赶紧接好笑着说：“好嘞，谢谢哥展示。” 主人面向我，冷声说：“回答我，我的身份。” 我看了看他随时都会暴怒的表情，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鞭子，咽了咽口水，说：“您是我的主人。” “你的身份。” “我是您的奴隶。” “你在我面前应有的姿态。” 我顿了顿，看了看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俩的二爷。我还没有在二爷面前被主人这么调教过，主人这么正式地调教我也是第一次。第一天跟他回来的时候，他也只是在床上要求我重复那句羞耻的话，让我认清自己的地位，也没这么全套。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主人一鞭子抽在我的大腿上，厉声道：“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 我赶紧跪在了他脚边，挺直身体。 “对不起，主人。” “你身体的归属。” “我的身体是主人的。” “谁可以使用你的身体。” “只有主人拥有我身体的全部使用权。” 我刚说完，他就一鞭子抽在了我的胸口上。我的胸口上瞬间就出现了一道血痕。 “告诉我，我打你的理由。” “我……我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就擅自要和其他男人上床……” “啪！” 他在我的另一侧胸口上又落下一鞭：“我之前有没有说过，你的身体是我的，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和任何人有任何暧昧的身体接触？这是第几次？” “第……第二次。对不起，主人。” 又是一鞭抽在了我的腹部上，好疼。 “重复一次，你的身体属于谁。” “我的身体属于您。谢谢主人惩罚。” “两只手伸出来。” 他下达了新的命令，这个命令我是第一次收到，迟疑了几秒，我赶紧把双手举起来，伸给他。主人把鞭子递给旁边的二爷，用手里的绳子将我的手腕交叉着紧紧绑在一起，然后拽着绳子的另一端带我去了浴室角落里的卫生间。没有收到他的命令，我也不敢站起来，只能跪着走。他站在地漏附近对我说：“跪在这里。” 不是很懂他要做什么，但我也很听话地过去了。他拽着绳子，把绳子穿过墙上的圆环，绑在了上面。因为绳子长度有限，圆环位置高度也是固定的，我迫不得已只好把双手抬高，这才能勉强维持姿势。 “手放到脑后。” 我按照他的指令将双手举过头顶放到了脑后，刚刚好不会勒手腕，高度也适中。 二爷把主人的衣服放在了床上便好奇地跟了过来，主人伸出手，二爷就很懂地把鞭子递给了他。 “奴隶，你记住，接下来的指令，如果有一项你胆敢不完美完成，我就会毫不客气用鞭子抽在你这里。” 主人说着俯身，用鞭子轻轻拍了拍我因为羞耻，疼痛和主人的调教而有些兴奋起来的下体。 “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你对于我来说，只要后面可以用就够了。前面，就算是全部割掉也完全不碍事。明白了吗？” 他会做得出来。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奴隶，一个玩具。 “明白了，主人。” “好，重复一遍，你身体的归属。”他直起身体俯视着我说。 “我的身体是主人的。” “用嘴。”他说着稍稍走近了我一些。我蒙了几秒，明白了过来，迅速凑上去用嘴叼着他的裤链拽了下来。但是我的手被绑着，无法取出来，我仰起头看着他，向他求助：“主人……” “想要吗？”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我的耳朵，问道。 “……想要。” “想要什么？” 我一瞬间红了脸。说不出口，这个词真的说不出口，何况旁边还站着二爷。但是如果我不说，肯定就会被主人抽最怕抽的那个地方。我的大脑高速运转了几秒钟之后，给出了回答：“想要主人给予我快乐的宝贝……” 我听到旁边看着的二爷小声笑了出来。 好丢人……这么下流的话…… “曲线救国？”主人皱着眉头，一脸的不满。 “行了行了，哥，他一看就是那种羞涩，不好意思什么都说出口的小家伙。脸都羞得通红的了，就别为难他了。”二爷笑着帮我说着好话。 “……今天看在我弟弟的面子上放过你。”主人说着帮我拿了出来。还很柔软，是要把它舔起来吗？我刚要凑上去舔，主人就用鞭子挡住了我的额头。 “我还没让你动。” 我赶紧跪好，等着他的下一个命令。 “不许躲。明白吗？” “明白，主人。”我天真地回答说。 然而下一秒，一股热流就浇在了我的脸上，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想要躲，就想到了主人刚刚说不许躲，赶紧收住了动作。 等等……这是……尿？……他尿在我脸上？…… “张嘴，喝下去。” 喝……喝下去？ “张嘴！” 他严厉起来的声音让我下意识地赶紧张开了嘴。 “一滴不许流出来，全部喝下去。” 想到了之前主人的威胁，想到了他手里的鞭子，我只能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吞咽着不断注入口腔里的尿液。 他们……真的有把我当做人来看待吗？明明都是人，凭什么要我喝这种东西……凭什么要弄在我脸上…… 这是有生以来我受到的最大的侮辱。 可我不能反抗，他们掌握着我太多的东西，我的身体，我的全部经济来源，还有我的……感情。 他冲进来把我拖下床的那一刻，我真的在一瞬间感觉得到了救赎。他阻止了我做我最不想做的事，他给了我一个虽然也很难过，但却比那强上百倍的选择。不论他出于何种原因，他特地那么远跑来阻止我，他是在意我，是在乎我的事的。 为了这些，我还可以再忍耐，再忍耐一些。 终于，喝掉了所有，甚至帮他舔干净。我攥紧了拳头低下了头。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现在这种下流的样子，真的太丢人了，甚至已经不配做一个人了。 “喜欢吗？” “……喜欢。” 为了讨好他，我说出了根本言不由衷的答案。 “还想要吗？” “……想要……” 谁会想要，谁会想要别人不把自己当人看…… “可我没有了。那么想要的话，去求求二爷。” “……求求二爷……我还想要……” 主人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二爷犹豫了一会儿，扭头问去脱衣服洗澡的主人：“哥，真的可以吗？毕竟是你的人，这种事……” “他不是已经求你了吗？这点排泄物你还舍不得给他？一个奴隶而已，我已经同意了。” “那谢谢哥。” 一个奴隶而已…… 听到二爷的动作声，我抬起头接受第二次“自己讨来”的侮辱。 我对他来说就真的只是一个奴隶而已。 之所以会跑去阻止我，也只是见不得别人碰他用过的奴隶吧。 “哥，你可真厉害，就这么几下就能把奴隶调教得这么乖！” 他轻笑一声：“你不是有不少女奴吗？拿她们多练练，你也可以。” 哪怕是他已经厌弃了的玩具，他也不允许别人使用。仅此而已，真的仅此而已。我到底在奢望什么，我到底在幻想什么，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啧，她们可不行。别说喝了，就是浇一下都不行。唔，这感觉真棒。我都想要个男奴了。” “那也要看手法。调教不好一样不让你这么玩——你也别总这么玩他，仅限今天一次。” “知道啦——你这奴隶是真好，真乖，我也喜欢了。40万值了。就算只玩一年也不亏。” “你要是那么喜欢，第二年你接去，送你了。” “真的？” “真的。” “哥你可真大方！” 男人们笑着谈论着我的事，把我当做一件玩具一样地讨论着。二爷去洗了澡，脱好衣服的主人走了过来帮我解开了绳子。 “今天这是惩罚。只要你今后乖乖听话，我不会再这么对你。起来吧，去洗个澡，刷个牙。”主人用他和往常一样温柔的声音说着，伸手扶起了我。 “……谢谢主人。” 我带着哭腔回应了他，低着头去角落里的花洒那里冲洗脏兮兮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