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点酒
16 我化好妆，换上一件平常走在大街上一定要被骂一句骚货的低胸超短裙，喷了一款网上说是斩男香的香水——我自己是不喜欢这个味道的，但是我周围的男人们倒是痴迷得不行——然后在群里发了条消息，就挎上我的GUCCI出门了。 外面的天空已经是被夕阳照成了暗橘色，来往的人行色匆匆，倒是有几个人见我穿的清凉，不由自主地看了过来，但也没有将目光落在我身上太久，估计是还有什么其他要紧事。 走在去星光的路上，碰到了住在楼下的小弟弟，他似乎是从未见过我穿成这个样子，先是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我的胸口，然后才结结巴巴地跟我打招呼：“媛、媛媛姐。” 我倒不像他那么尴尬：“小志，刚放学吗？” “嗯、嗯。”他穿着一身校服，背着书包，头发理成规规矩矩的短发，模样倒是不差，说不准在学校里也有那么几个暗恋他的女生，不过，要不是他之前在楼道里主动跟我打招呼，我一般是懒得搭理这样的小屁孩的。 我本来就是卡着时间出门的，没打什么富裕，自然也就没有空闲和他聊天，我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露出一个歉意的笑来：“姐姐要去工作了，就先走了啊。” “工、工作，媛媛姐这么晚还要加班啊……” 小孩子就是纯情。 我但笑不语，只是和他挥挥手，就转身离去了。 17 到夜总会的时候，店里的客人还不算太多。 我从侧门绕了远路，避开客人们走到员工休息室，发现那群小姑娘比我守时的多，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去工作了。 她们看见我，顿时很兴奋地围过来，像一群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 “媛媛姐！” “媛媛姐今天穿的真好看。” 我笑了笑，嗔了他们一眼：“嘴真甜。好了别围着我了，赶紧去上班吧，小心慧姐一会儿扣你们工资。” 可惜，这群小姑娘既不怕我，也不怕慧姐，照旧嘻嘻哈哈地簇拥成一团，我又催了几次，才恋恋不舍地挂上工牌出去了。 等她们都走了，我才进到休息室里面。 休息室地方不大，就是平常用来存放东西而已。我找到慧姐专门给我留的柜子，把包包放进去，想了想，又把手伸进裙子里，勾开内衣的扣子，将内衣脱了下来放在柜子里收好。 在外面的时候，我不敢太过大胆，怕被抓起来，但是到了这儿，我也就放下顾忌了。 我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浑身上下的布料少得可怜，妆容精致妩媚，脖颈上的项链衬得我肌肤雪白，却又不喧宾夺主，脱去内衣后，胸前的两点突起隔着薄薄的连衣裙格外明显，活像是天生勾引人的狐狸精。 我很满意自己这幅看起来就欠肏的模样。 这是我赚钱的资本。 18 “先生，咱们这桌要点些什么饮品呢？” 我踩着小高跟，身段款款走向大厅角落处的一桌。 18桌的客人，以我多年来往于男人间的眼光，绝不是等闲之辈。只不过粗略的打量一眼，就能看出他们身上的奢侈品大牌一样不少，想必出手也不会吝啬。 这几个看上去都是年轻人，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讲什么笑话，哄笑成一团，见我过来，顿时安静了片刻。 “美女，我们新来的，不如你介绍介绍？”离我最近的人咽了咽口水，率先开口。 我端着店里免费提供的柠檬水，一边俯下身替他倒水，一边若有若无地用胸口去蹭他的手臂，可面上却十分无辜，仿佛那个蓄意勾引他的人不是我一样：“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店里兼职的，你们叫我媛媛就好。” “媛媛……”我猜他是看出我没有穿内衣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胸口看。 “是这样的先生，咱们店里有两种座位，一种是咱们现在坐的大厅，还有一种……”我眨了眨眼，笑得意味深长，暗示之意十足，“是包间，比较安静，也方便您聊天说话，就是有个最低消费，是十万元起。” 其中一个人顿时大笑了起来，“不就是十万吗，哥哥又不是没钱。” “去包间吧。” “走走走，换个地儿聊。” 我笑了笑，再次俯下身放下手中的柠檬水，白嫩的乳房几乎被裙子包裹不住，露出深陷的乳沟：“那几位先生，跟我过来吧。” 19 “来，媛媛，你过来点，跟哥哥介绍介绍你们店里都有什么。” 进了包间，这几个方才在外面还算人模狗样的，一下子就原形毕露起来。 其中一个笑起来轻浮的，已经拽着我的手腕，一下子将我拉到了他的怀里。 包间里顿时热闹起来，几个人吹起了口哨，笑着大喊：“源哥牛逼！” 源哥被他们喊得也兴奋起来，直接伸手去摸我的奶子。连衣裙那层薄薄的布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源哥粗糙的手指摩挲上我敏感的乳头，刺激得我不由得娇躯一软，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面色潮红让人兽性大发的模样了。 “媛媛今天没有穿内衣啊？”源哥明知故问。 我娇笑起来：“先生不喜欢吗？” 源哥咂舌：“怎么还叫先生，这么生分？” 我从善如流地喊了声：“源哥。” 旁边的几个人早就等不及了，简直比真枪实弹的源哥还要急色：“源哥，上啊！” 源哥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用力地捏了捏我的奶头，惹得我娇喘连连，然后伸手一把扯掉了我胸口可以当作不存在的最后一点布料。 我圆润雪白的奶子一下子弹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我是背靠着源哥倚靠在他的胸膛的，赤裸的奶子自然被其他几个人看得一干二净，他们的眼睛都直了，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胸口，眼睛里都是贪婪的色欲。 源哥反倒没有他们这么激动，他一只手握着我的奶子，一只手挑起我连大腿都遮不住的裙襟，顺着我光洁的大腿摸了进去，然后有些讶然地挑了挑眉，像是没有预料到我竟然这样放荡：“媛媛，原来你连内裤也没穿啊。” 我听到旁边有谁骂了一句“骚货”。 然而我早已不在意这样的侮辱，笑得媚眼如丝，扭过身环住源哥的脖子，在他耳边呵了一口气：“源哥不觉得，穿内裤会有些不方便吗？” 源哥笑了起来：“我觉得，穿衣服也不太方便。” 我眨了眨眼睛，见他脸上笑意更浓，不由得也会心一笑，只是神色上带了一点为难：“可是源哥，咱们还什么都没点。我把衣服脱了，也不方便给大家送酒呀。” 源哥挥了挥手，让我把菜单递给他。 比起一进屋就催促他们点酒，平白无故让他们当冤大头来说，先给他们一点甜头是更好的方法。 急色起来的男人可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这个时候，只要我稍微引诱一翻，就能哄着他们点下多到他们都喝不完的名贵红酒。 这办法我百试不爽。 果不其然，都不等我花心思说些什么，他们就都自发地凑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像是为了在我面前摆出阔气样子一般，点的都是半个月都不一定有什么人肯点的贵酒，不过片刻的功夫，店里一晚上的营业额就足够了。 男人，真是好骗。 我表面上笑靥如花，心里却冷冷地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