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高富帅双胞胎的专用婊子,考前炮与淫乱的回忆
模拟考的最后一门开始前,安闻还在在考场旁边的厕所隔间里面被宁家双胞胎享用。 俊美的少年下半身全裸,修长笔直的腿曲着,屁眼被宁炜粗大的鸡巴贯穿,来来回回,激烈无比,被肏熟的淫穴吐着口水,嫩肉翻搅出来,把宁炜夹得爽到不行。 安闻嘴里还含着宁皓的那根巨物,他是双胞胎里更年幼的那一个,但性格早熟,为人冷酷到有些残忍。 宁皓拽着安闻柔软的黑发,迫使他与自己对视,两双漆黑的眼眸对望着,目光都如同深渊一般幽深冰冷。 宁皓像是在观察猎物一样紧盯着安闻的表情,生性淡漠的安闻即使在高潮时也鲜少露出动情的模样,而越是这样,宁皓就越想把安闻调教得放荡柔软,最起码在他面前,不再端着那副冷冰冰的外壳。 安闻被双胞胎一前一后夹击着,仿佛在风暴中的波涛里摇摆,白嫩的臀肉被拍击得泛红,“啪啪”的肉声在无人的厕所里显得无比清晰,任谁都知道这间隔间里正在上演一出淫戏。 “嗯……”他压抑着呻吟,鼻息灼热混乱,身后的宁炜插得好深,每一下都撞在前列腺上,爽得他双腿打颤,淫乱的声音又被腥热的巨物堵住。 安闻只能闭上眼,努力放松喉腔,身后的撞击猛烈,这让他的嘴巴自然成了宁皓鸡巴专享的飞机杯,晶莹的口水让嘴唇显得红润诱人,沿着精致的嘴角淌下,仿佛是安闻自己对那根东西在垂涎欲滴。 滴落的口水弄湿了宁皓下体粗黑的毛发,浇湿成一缕缕的,又在抽插间粗糙地摩擦着安闻的软唇,把那里鞭打得红肿不堪。 长达半年的调教,让他们三人的身体早已无比契合,双胞胎射精后,安闻在宁皓的灼灼目光下将嘴里的精液都吞下去,身后的宁炜不满足地揉着他的臀肉,又拿着手机对准尚未合拢的屁眼拍照。 “转过来,看镜头。” 安闻侧过头,撅着流着精液的屁股,面无表情地任由对方拍摄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精致的侧脸冷若冰霜,与身后那个湿热柔软的小洞形成了鲜明对比。 宁炜满意地拍完,从背后搂住安闻,咬着他的耳朵低语道:“宝贝,我手机里你的照片都快上千张了,毕业典礼的时候,我来给你办个展出怎么样?” 他扬起手机,上面的相册略缩图上一晃而过都是赤裸裸的肉体,主角无一例外都是安闻,有他第一次被双胞胎强迫后哭着被拍下的裸照,也有后来习惯后主动骑乘口交时留下的视频。 宁炜本以为这番话会让那个冷面冷心的安闻惊慌起来,但刚刚还被自己肏到高潮的少年只是从容地回答道:“随便你,到时候我会诚实地告诉大家这些照片里没拍到的人是谁,你那个有权有钱的老爸应该会给我不少封口费吧。” 还是这么又犟又硬的脾气,安闻似乎有意挑衅,轻佻地用粉嫩的舌尖舔去唇角残留的白浊,轻笑道:“有其父必有子,可能你们的老爸也会对我有兴趣,那或许能赚到更多?” “你这骚货……!” 宁炜恼火地想要动手,被他的孪生弟弟拦下,兄弟俩虽然是双胞胎,同样高大英俊,但气质性格截然不同,一个热一个冷,对于安闻来说,则是各有各的变态。 宁炜性子耿直,做爱时喜欢激烈的快感,欲望强烈,随时随地都会发情,每次都会又猛又深地肏他,像是要把他骨头撞散一般地侵犯他的身体,还有拍床照和录视频的怪癖,特别喜欢拍他的屁眼——尤其是含着宁炜鸡巴时被撑满的样子,被灌满浓精后还在高潮的嫩穴一抽一抽的样子,这类特写不知道拍过多少。 安闻心底里把宁炜当作是喜欢发情的公狗,而宁皓则是捉摸不透的狼,要危险得多。 宁皓的性欲不算多强烈,可他的独占欲总给安闻一种即将被吞食入腹的错觉,第一次的时候,宁炜急着想先上,给被胁迫上床的小美人开苞,宁皓也不争,任由自己哥哥先享用这具鲜美的肉体,只有一个要求:怎么肏都可以,但必须让宁皓先内射在安闻的身体里。 就像是一种标记一样,宁皓喜欢让自己的体液渗入到安闻身体的每一寸,口交时必须咽下所有汁液,一滴也不许漏出来,还有各种玩具、饰品、纹身……宁皓给的,安闻都不被允许拒绝。 此刻,宁皓又拿出了新定制的肛塞,慢慢地、亲手塞进了安闻的后穴:“考试后在校门口等我,我会检查你有没有好好含住你不该漏出来的东西。” 宁炜射进去的精液被宁皓塞进去的异物堵住,难受是肯定的,安闻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甚至亲手确认了一下肛塞有没有塞紧,然后问道:“有奖金吗?” 宁炜刚才的火气又炸了上来:“你他妈的是只知道算钱是吧?” “不然呢?”安闻勾起唇角讥讽地笑了笑,“两位大少爷把我当婊子,我拿点嫖资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奖金可以有,但都取决于你今晚的表现。”宁皓将安闻头顶的碎发拨弄下来,让过长的刘海遮挡住他那张总是会招蜂引蝶的脸——其实是宁皓多虑了,安闻是这两兄弟通过关系转进这间私立的湘华高中的,他们就像是两只凶兽一样经常围着安闻转,其他人就算是馋安闻的脸和身子,也不敢做什么,“我们准备了一个惊喜,你会很‘喜欢’的。” 提到这个惊喜,宁炜也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灼热的目光沿着安闻的身体上下扫过。 上一次说给安闻惊喜的时候,是宁炜开着户外直播让安闻戴着面具和狐狸尾巴肛塞在午夜的街道上搞全裸公开露出,后来宁皓关掉直播,突然摘掉安闻的面具,让安闻难得露出了一次惊慌失措的样子,湿软的后穴绞得很紧,被钉在宁炜的鸡巴上无处可逃,羞恼又无从反抗,被宁炜抱着在街上边走边肏,只能抱紧宁炜小声请求快停下来。 安闻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格外敏感,平常就足够湿热紧致的极品淫穴此刻更是完全缴械,稍微捅捅就流水不止,白腻的臀肉宛如香软的奶油裹着他的鸡巴,上下颠簸时会紧张地夹住,贪婪地吮吸着宁炜的巨物——总是端着一幅高冷外壳的安闻这回算是端不住了,带着哭腔又是主动亲他又是低声告饶,这让宁炜足足暗爽了一个星期。 “……是吗?我会期待的。”这段回忆对安闻来说简直是噩梦,他垂下目光,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因为恐惧,但他嘴上不认怂,“我是说,期待奖金的数字。” 安闻自知这幅皮囊对男人女人都很有吸引力,可从没有想过C市最有权势的宁家的少爷们会如此痴迷自己的身体,第一次迷迷糊糊地失了身,被两个禽兽关在别墅里玩到昏过去,醒来还要面对裸照的威胁,安闻第一时间是慌乱的,不过很快也冷静下来——他无父无母,寄人篱下受尽白眼,人生已经够糟糕了,既然这两个混蛋喜欢自己的身体,那就利用这一点,从他们那里为自己之后的生活攒点好处。 于是安闻很快配合起来,宁家双胞胎人帅多金,器大活好,闭上眼睛来安闻也算是可以舒服,他也足够聪明,知道这两个养尊处优的闲人就喜欢这种半强迫的性爱和玷污高岭之花的快感,安闻不需要在床上进行GV式的浮夸表演,他生性冷淡隐忍,在床上的只需顺其自然就能勾得他们欲火焚身,打完炮安闻还会坦坦荡荡地跟他们开价,事后谁在自己身体里射了几泡精液都算得清清楚楚。 起初安闻要钱的行为让宁炜觉得又Low又可笑,掐着安闻的脖子嘲笑他在做梦:“被老子肏烂的骚货也好意思张口要钱?” 安闻只是不慌不乱地一根根拨开宁炜锁住自己的手指,毫无惧色:“不给也可以,只是我的家境不比二位,下次做的时候要是不小心让你们染上什么病,我可不负责任。” 这种破罐破摔的疯子发言让宁炜一时没料到,倒是一旁的宁皓觉得有趣,大方地拿出一张卡来:“钱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你想要,我们都可以给你,只是——” 黑色的卡片质地坚硬,顺着安闻的臀缝暧昧地划下去,温软的臀肉受到冰凉的刺激,下意识地紧绷了起来,像是要夹紧那张卡似的淫贱。 “哼。”宁皓低笑着松开手,“卡给你了,记住,拿了这张卡,你就是我们兄弟俩的所有物了,规矩,我会一点点教给你,敢违背的话……” 他没有说完那句威胁,只是冰刃般的眼神也足以让安闻知晓威胁背后的重量。 从“所有物”契约达成开始,安闻和宁炜宁皓的生活就彻底交织在了一起,但安闻就像是一根不安稳的刺,扎在兄弟俩的神经里面,时不时牵动着,刺痒着,尽管身体上已经侵占过无数次,可在精神上,他们都心知肚明,安闻从未属于过他们。 打完考前炮,宁家兄弟一身清爽地离开了洗手间,安闻用纸巾擦拭干净腿间湿滑的体液,小腹里涨涨的满是精液,臀间还夹着粗长冰凉的异物,勉强穿回校裤,将校服外套绑在腰间,遮挡自己身下的异样,在洗手台前反复漱口,洗漱到几乎快要干呕的程度后,才慢慢迈着步子走回了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