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开苞、寸寸碾进、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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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暄低喘着,他也不好受,段向阳明显有些紧张,本来就紧致的穴儿缩得更紧,阴茎卡在花穴内,能动是能动,但势必段向阳不会好过。 “呜呜……”段向阳眼眶都红了,疼得眼角溢出一串串泪珠。 沈秋暄俯身,轻柔的吻过眼角舔去那些不断冒出的咸涩泪水,哄道,“乖,我在这儿,很快就不疼了啊。” 段向阳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人脸,这张一向矜贵的面庞此刻布满隐忍,两片薄唇抿着,却还努力温柔安慰他,这是他从未见过的神色。 段向阳此刻神思骤然清醒,语带哽咽,可怜兮兮喊道,“医生……” 沈秋暄一愣,眼里迸射出惊喜,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对方能认出他来且不反感,这就让他够高兴的了,他的神色愈加温柔,勾着段向阳继续喊他,“阳阳,我在这……乖,叫我暄哥哥……” 段向阳瞅着眼前人柔和的眉眼,神思又变混沌了,迷迷瞪瞪只反复重复“医生、医生。” 沈秋暄有些遗憾,但也不勉强他,此刻先把眼下要紧事干了再说。 他低头叼住段向阳右侧的乳头,反复舔弄挑起性欲,一只手探下去揉捏按压吃进巨大肉棒被撑得充血的穴口。 穴中的性器开始缓慢抽动,粗长的茎身摩擦过穴口,穴口在经过不同尺寸的茎身处时,被撑成不同的大小。 沈秋暄向后把性器龟头退至花穴口,又一寸寸向前碾入肠肉,直至整个肉棒塞了进去,没留一点空隙。 “啊……”段向阳睁着眼,他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但此时的感觉却很奇怪,下体有种怪异的充胀感,这种感觉未免让他羞耻。 但其实,他是有被填塞的满足感的,他的身体异于常人,比正常男人多出一样东西,一套性器官,势必也要比寻常人对身体的欲望要求更重,少年时期,他便期待过“双重快感”,可是他也清晰知道这样有违悖论,毕竟,他是个男人啊。 于是,他只能将这种欲望压抑,随着时日年岁的加长,这种曾经“离经叛道”的想法更加淡薄,几乎他自己都要忘记了。 今日花穴的刺激让他身体自动收纳了这种欲望刺激,并传输给他的大脑神经,段向阳由衷感到了身体的满足。 沈秋暄挪出心神观段向阳并无异样之色,便放心的逐渐加快速度。 抽插、抽插,反复的活塞运动使得交合进出更加灵活,几乎一点滞涩感都没有了。 软嫩的花穴肉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何况还是心上人的身体,沈秋暄气息愈发沉重,动作也愈加激烈。 他有力的手臂架住段向阳的大腿处,手掌压在段向阳身体两侧,臀部微抬打桩机一般一下下直捣黄龙。 两人相撞时皮肉发出“啪啪”之声,充斥这个硕大的房间,床吱呀吱呀响动,窗外月儿都仿若羞红了脸,躲藏起来了。 “噗嗤!” 沈秋暄把阴茎用力压到花穴里,坏心眼地反复研磨花心,一层层软肉包裹住粗大的龟头,层层交叠着,像只小嘴般吸吮按摩着茎肉。 沈秋暄向后退一点,猛地复捣回去,直把最里侧的叠叠穴肉都捣开了些,穴肉上的敏感神经把快感传入段向阳的大脑。 “呃啊——”段向阳脊背被激得猛地一弹,手指抓住生秋暄的臂膀,用力到指节泛白。 沈秋暄额头青筋突突跳,穴肉把他裹得太紧了,这种交合收缩感简直让他差点忍不住射出来。 他压着段向阳继续抽插了百十来下,终于,低吼一声,在花穴中射了出来。 热浪喷洒在穴中,段向阳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无法置喙难受与否,可以肯定的是,这种感觉陌生又奇异,一股原不属于自己的热液激射进自己体内,与自己融为一体,他并不反感。 段向阳第一次使用后面,虽然有快感,但还不习惯用后面就得到高潮,因此虽然沈秋暄射了,但他仍高挺着阴茎亟待喷发。 他能感觉到自己阴茎已经硬的不行了,可是不通过前面的阴茎获得快感,欲望就没法释放,所以这会儿他难受的很,修长手指忍不住握住自己的肉棒撸动起来。 沈秋暄抽出阴茎,顺带花穴内流出汩汩精液,粉嫩的花穴沾染上白乎乎的液体,色情可爱,阴茎刚抽出来,花穴还未完全闭合,花瓣颤巍巍的翕动着,仿佛在回味着刚才的好滋味。 沈秋暄握住了段向阳急促动作的手,随手从一旁衣堆里拿过一根领带系在一起。 他要让段向阳习惯通过后面获得高潮。 段向阳挣了挣手,没挣脱开,呆呆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似是不解他为何要这么做。 他抬了抬手,示意被松松绑着的手腕,嘴一瘪,嘟囔道,“不要这个!” 然而,眼前之前还哄着他的男人这次却没理会他,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发,把他翻了个身子,改为趴在床上,膝盖半跪,后臀高高翘起。 “嗤!” 肉棒又插进去了。 “哼……”段向阳头埋在枕头里,脚趾蜷曲,闷闷哼了一声,他的身体前后晃动起来。 刚才做过一次,这次几乎畅通无阻,穴肉迎接般的一层层包裹住插进来的阴茎,肉棒进来时,就谄媚的围上去,肉棒出去时,也一层层套绕着依依不舍,甚至一部分因为动作快速激烈的原因被带出体外。 “啊……哈……好快……”段向阳下巴抵着枕头,脸颊侧歪在床上,凌乱的碎发汗湿在鬓边,模糊了潮红的脸蛋和浮丽的眉眼,一声声呻吟自他口中传出。 水的黏腻声,阴囊打在后臀肉上的啪啪声,肌肤和床单的细碎摩擦声,大床的摇晃吱呀声,这些声音如一首淫荡放肆的交响乐奏响在这间屋子里,暧昧黏腻的气味盘旋空中久久不散。 花穴越捣越松,最里侧的穴肉都被插得几乎松了个小口,子宫口两侧花瓣狭窄向两侧微张。 沈秋暄一直有细心注意里面的变化,当一次深深捅入时,他立刻察觉到了这变化。 他调整了姿势,找准子宫口的方向,乘胜追击,一下下专从那个角度进攻。 “哈啊——”段向阳蹙了蹙眉,他又有些疼了,身体里面像是被一把剑反复的戳弄般,要裂开了。 “不……啊……”他刚想拒绝,就突然瞪大眼睛,无声的张嘴呻吟。 什么?是什么,进去了?! 沈秋暄龟头穿过子宫花瓣,被子宫颈包裹着,虽然只进了个头,但仍能感觉到子宫里热潮潮的,无比舒服,他把段向阳臀肉用手向两侧撑开,下体挺进,龟头顺利穿过子宫颈,进入子宫里。 子宫里温度比花穴里更高,子宫软肉也更嫩滑,阴茎插进去,像是插进了一个十分爱吸吮东西的小嘴里。 沈秋暄鬓发低落一滴汗,砸在段向阳光滑白皙的脊背上,段向阳嘴里断断续续传出委屈的“呜呜”声。 沈秋暄这时无暇抚慰段向阳,只能忍着心疼开始再次抽插起来,只不过这次插入时,次次深至子宫。 他知道,肉棒一直留在子宫里一动不动对子宫主人身体并不好,所以这会儿只能用抽插来代替刺激。 子宫第一次开苞,敏感得很,稍稍一碾弄,段向阳前方肉茎就自动喷出了精液,一道道,打在自己的小腹上,甚至有些因为角度,溅到了自己嘴里,不过这时候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后方这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就够他喝一壶了。 子宫开苞一开始是痛的,随着抽插次数的增加,疼痛变得麻木,最后蒸腾起的是比单独插小穴更剧烈的欢愉。 沈秋暄在段向阳逐渐沉沦的目光里,阴茎最后埋在子宫里射了…… * 阳光穿过一层层薄纱窗帘,洒进了房间内大床上,床上相拥而睡的两人姿态亲密,身上布满吻痕的那个滚在另一人的胸膛里,睡得香甜。 突然,像是这缕照射进来的阳光打扰了青年,青年眼睫轻颤,迷蒙地睁开了眼。 他头痛欲裂,思绪混乱,想坐起身子,却不防牵扯到了身后的痛处。 段向阳彻底被吓清醒了,僵硬地看着有些熟悉的一幕,记忆里翻出前几天被他丢到脑后的事来——同样是赤身裸体在另一人怀里起来,区别只是,这次他身体的异样太明显了! 怒气和尴尬直充脑门,他的脸登时红了。 天!这算个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