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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人妻在线醉酒

    陆宗从接到了名义上的丈夫打过来的电话,对方要求和他吃个饭见一面,他虽然心里不情愿,却也明白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对方的邀约。

    待他勤勤恳恳完成今天的工作,便驱车赶往约好见面的私人餐馆。

    他的“丈夫”已经坐在了位置上,陆宗从远远地打量对方,还是不得不打心眼里承认对方那模样着实是条件优越。

    顾奚邡白天回了老宅,迎面就是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悔恨自己识人不清,居然将亲手宝贝儿子送到了这样一个从来不回家的渣男手里。

    顾奚邡试图替陆宗从辩解几句,还没开口,她便早有预料般道:“你不用替他解释,这个死渣男夜不归宿,跟你结婚这么久了都不会想着跟你好好相处,要个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用!?”

    “别借口说什么工作忙,这样的男人根本配不上我家宝贝奚邡呜呜呜……”

    顾奚邡却不太希望就此把陆宗从线给断了,要离婚找新欢怎么也得先把陆宗从这个路线通关了才行,他可不想在自己优秀的业绩表中留下败笔。

    于是他便盘算着将对方约出来,以“做戏”之类的扯淡理由稳住一阵子,然后把看起来特别低难度的邻居过掉增加经验,再把陆宗从这块硬骨头给啃下来。

    因为懒得回公寓,顾奚邡在外兜风到时候差不多就往餐馆去,来得比较早,顺带地也把菜都点上预备着,试图给“另一边”留个好印象。

    那头陆宗从一边跟着服务员往顾奚邡坐的位置走,一边情不自禁地打量着对方。

    约莫是今天天气转凉的缘故,青年穿了件米色针织高领毛衣,两边衣袖挽到手肘处,露出的皮肤是娇养出来的细腻瓷白,左手手腕处戴了块简约风格的灰色手表,显得品味极好,哑光表盘上的亮银色指针反射出来的光扎地陆宗从眼睛刺痛。

    他一时也摸不清楚这位家里头千娇百宠的小少爷突然约是什么意思,便自落座前打了招呼后就再没说话。

    如果他们只是普通地相遇相识,而非这种强迫绑定的情况的话,陆宗从觉得自己十有八九会对这种模样好看衣品优秀的人动心,但当这些都被强权逼迫着对时候,他心里也就再难产生一丝好感了。

    顾奚邡可不知道这个冷淡精英男居然是个心理活动欢快的家伙,他如今满脑子就想着怎么先编出个理由让对方陪自己演戏蒙混一下母亲的事情——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至少在通过陆宗从支线前是绝对不能离的。

    他努力思考了好一会儿,然后伸手敲了敲桌面将陆宗从飞往九天外的思绪给叫回来,这才下定了决心似的,一脸严肃地开口道:“对于结婚这件事其实我很抱歉。”

    什么意思?

    陆宗从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实则已经皱紧了眉头,难不成这个被宠爱的无法无天的小少爷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其实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但是妈妈不知道怎么误会成我对你有意思,才会变成现在的局面……”顾奚邡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但每当我试图跟他澄清误会的时候,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而失败,为此我也头疼了好久。”

    “但如果让她知道她不成器的孩子喜欢的居然是个没名气的作家,她一定会对他下手的。”顾奚邡双手捂脸,看起来特别的难过郁闷和忧伤。

    “所以我想拜托你,这段时间常回‘家’里过夜,我喜欢的人马上就能出书了,等他出书成功的那天,我就把他带回去跟妈妈坦白一切。”

    “可以吗?”顾奚邡目光专注地看着陆宗从,诚恳地请求道。

    那眼神太清澈太真挚了,甚至没给陆宗从任何思考的机会,就忍不住松口答应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谢谢你。”顾奚邡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忍不住拉过对方的手握住上下摇了摇,看着是真的高兴地不得了。

    “误会”解开,陆宗从心里也释然了不少,看着对方的表现,基本也门儿清对方这是真的有心上人了。

    “那我什么时候搬过去?”他问。

    “方便的话就明天吧,我会帮你收拾好一间屋子出来的!”顾奚邡掏出了手机,笑眯眯地道,“交换下号码加个微信吧,方便明天联系哦!”

    “好。”陆宗从没有异议,感觉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就在这时这时饭菜也端了上来,顾奚邡便招呼他不要客气放开了吃,还伸出大拇指表示这家店的招牌顶呱呱。

    解决了一宗小难题,顾奚邡自然是心情大好,回去的路上买了几瓶酒和下酒菜,决定今晚就把邻居灌醉将这条线给通关掉。

    这头廖逐变态似地将脸埋在几天前爬到隔壁阳台偷出来的原味内裤里用力地深吸了口气,察觉到布料上属于顾奚邡的气息随着时间渐渐消失,可惜归可惜,却也只得等着过几天对方忘了内裤不见的事儿了再去偷一条出来。

    他正打算将这条气味减淡的内裤覆在胯下榨干它最后的价值,差点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射出来。

    “廖先生在不在?”

    听着门外隐约的叫喊,廖逐心虚地将内裤藏好,起身整理好衣冠,遮好胯下的勃起的痕迹,这才跑去将门打开。

    廖逐本就对隔壁已婚的顾先生产生龌龊念头有一段时间了,但是任凭他想象力再怎么丰富,也不会想到居然能有一天见到对方穿着睡袍来找他。

    羊入虎口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了吧。

    “有什么事吗?”廖逐不动声色地问,谨慎地收腹隐藏自己下面越发活跃的反应。

    “我想找廖先生喝个酒,”顾奚邡笑着抬了抬手里拎着的袋子,“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呢?”

    眼前的青年显然是刚洗过澡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的还略带湿意,散发着好闻的香味。身上宽大的丝绸睡袍系地松松垮垮,衣襟大敞显露出锻炼得宜的身材。

    从廖逐的角度甚至能隐约看到一颗躲藏在角落将睡袍顶起一个尖角的莓果,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忍着马上将人扑倒吃干抹净的欲望将对方请进了屋里。

    “心情不好?”廖逐偷偷盯着沙发上拿着酒发呆的青年,状似无意地问道。

    “是啊,”顾奚邡烦躁地喝了一口手里的果酒,理所当然地顺着对方的话诉苦,“强迫人家结成了婚又能怎么样,还不是骂我卑鄙恶心,也不给上……”

    “我他妈泄欲还得出去约炮,你见过那个人结婚能结地这么憋屈?”

    “啊,确实是不厚道。”廖逐面上不显,心里却高兴的要死,只要有他一处插足之地,就有机会把人整个儿撬走!

    他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今晚主动送到嘴里的必须得叼好了,虽然自己目前为止压根没有性生活,但是这段时间看的学习资料可不在少数,上面下面也无所谓,只要能得到这个人......

    他掩饰性地喝了一口酒,等着“酒后乱性”的机会降临。

    “你怎么不喝!”顾奚邡一瓶果酒吨吨吨已经见了底,却见对方手中的酒还剩大半,不由得十分不满。

    这可是他特意找的果酒和普通的酒同一外包装的牌子,为的就是光明正大灌醉目标!

    “哦,我喝,我喝!”廖逐顺着他的脾气来,干脆利落地吨到见底,心里是不虚的,虽然戒酒多年,酒量可一点没变,这大半瓶一口气下去跟喝水似的,脸不红气不喘。

    “再来!”顾奚邡又开了一瓶,示意对方继续喝。

    廖逐隐晦地盯着他被酒水浸地湿亮的唇,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哑声道:“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