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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奴发现女皇辛秘一心求死/侮辱玩弄皇弟

    “免礼。”

    唐一鄂看着殿下跪着的宋善琦和他的一些叔伯,随意说了两句客套话,正想让他们退下了。

    却不曾想宋善琦突然砰的一下,跪在地上,开口说道,

    “女皇陛下,奴的妻主前些日与奴一起来了皇城,可是就在昨天晚上便突然消失了,奴求人寻遍皇城,实在别无他法,恳请陛下能寻奴的妻主,奴愿将全部家产赠与朝廷。”

    宋善琦言辞恳切,又泪如雨下,一字一句都表现了对妻主的担忧。

    宋善琦身后的叔伯脸色不虞,若不是还在这大殿之上,肯定是一顿怒骂。

    宋善琦从商多年,那是他宋家经营几代的财产,他居然能拱手相让。

    “宋氏莫急,朕会派人去寻。“

    至于找不找得到,就不关唐一鄂什么事情了,毕竟元庆这个人注定是消失了。

    “谢陛下。“

    秘药已经用掉了,如此辛秘之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皇姐,抓住了一名刺客,我想皇姐应该有兴趣见见。“

    ?

    “你自己处理吧。“

    “好。“

    “等等,我还是去看看。“

    唐一鄂脑袋里突然想起一个人。

    真的是他,唐一鄂去了地牢,元思乔浑身刀伤又加上鞭痕,破损的衣裳堪堪挂在身上,以往白净的脸蛋上,一道疤痕,上面还淌着血。

    唐一鄂回头就给了唐微柔一巴掌,

    “把他带回寝宫,叫御医来。“

    “皇姐问都不问…“

    “你知道他当初为了换皮经历了什么?他差点连命都没了…“

    元思乔其实并没有完全昏迷,这是他作为杀手的资本,无论多重的伤都不会完全失去意识,现在,他终于找到了他的主人。

    原来她是女皇,本来就是低贱的身份,残缺的身躯,他现在连做她的奴仆也不配了。

    唐一鄂给元思乔用了最好的药,不出意外应该是不会留疤了,毕竟他这浑身如绸缎的肌肤,是她的杰作,他居然没有好好爱惜,真是浪费了当初的药草。

    撇开这些不谈,她现在与唐微柔算是进入了僵局。

    想到刚刚打了唐微柔,唐一鄂有点不耐,自从做了这女皇,没一日自由的,她是贪图富贵贪图名利贪图美色,若是为了这些,让她去哄唐微柔,她却也是不愿的。

    皇室的通病,自私自利在唐一鄂这展露的淋漓尽致。既想享乐,又想底下人心悦诚服,矜矜业业。

    唐一鄂漫不经心地派人去寻宋氏的妻主,下头看到女皇这态度,自然也做的敷衍。

    宋善琦现在无比后悔。

    他为什么要带妻主进京?是的,他害怕他不在,妻主又被些狐媚子诱惑,可是他在家,家里也是源源不断进新人,想到这里他更是懊恼。

    这些年来,国库丰盈,女皇对宋家这点根本不放在眼里,可是他除了钱又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唐一鄂轻轻抚摸着元思乔洁净的脸庞,

    “既然醒了,还装什么?“

    元思乔缓慢睁开眼,起身便下床跪在唐一鄂身边,

    “陛下恕罪。“

    好歹也是曾经宠幸过的男子,唐一鄂也是有恻隐之心的,

    “朕纳你为公子你可愿意?“

    唐一鄂后宫说简单也简单,一位王夫,两位侧夫,公子有十多名,宠奴侍儿数百,在历代看来,算得上清心寡欲的女皇之一了。

    元思乔大着胆子,突然抬头凝视着唐一鄂。在以前的时候唐一鄂并不觉得有被冒犯,但是如今她已经找回了记忆,便不允许有人如此放肆,当即便沉了面色。

    元思乔凝视许久没能说出话,嘴唇蠕动了好几次,却是一个字吐不出。

    唐一鄂有些不耐烦了,不过看在往日情分上,毕竟他只是个没规矩的奴才,从小又水深火热,刀尖舔血,唐一鄂容人之心还是有点的,

    “或许你有什么想要的,朕可以允你一件事?“

    财富,良籍,或者权力,甚至他想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也不是不可以。

    “奴但求一死,求陛下成全。“

    元思乔砰砰砰的磕头声格外响亮,等他说完话抬起头时,额头的鲜血便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唐一鄂有些震惊,不解,迷茫,她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他想做侧夫,但是从来没想过他想求死……

    唐一鄂甩袖而去,

    “你可能是病糊涂了。“

    留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到底是为什么呢?等唐一鄂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走到了当初囚禁唐微柔的宫殿。

    而这里,不过是一个笑话。

    唐一鄂可能腻过很多人,但是如果他们没有什么大错,她也不会赐死他们,最多安排个地方让他们继续生活,或者放他们回家。

    这也是后宫男子为何不敢无召来见唐一鄂的原因,他们不知道这一来是被永远厌弃,还是被宠幸。

    想当初那李大家的关门弟子便是被厌弃后,送回了家。

    元思乔从来没有哭过,他从小便是知道自己不杀别人,别人便会杀他,后来想尽办法脱离了组织,拥有了渴望的自由,但是他又爱上了一名女子,以爱为名,他又主动放弃了他的自由。

    她是不同的,元思乔渴望她的一切,女子皆风流,元思乔从来是不嫉妒她宠幸别人,他能一直守护她便是最好的恩赐了。

    可是,他现在发现了她最大的秘密。

    知道秘密的人,永远都是活不久的。

    与其有朝一日被人离间,或者被她怀疑,还不如光明正大求死,起码这般能永远留在她心里,不需要多大,一个小小的角落,偶尔能想起来也是极好的了。

    唐一鄂看着富丽堂皇的宫殿,当初,她与唐微柔日夜便是在此颠龙倒凤。

    那会的唐微柔矜持冷傲,因为他有不输于任何女子的智慧与武艺,所以唐一鄂每日都要给他下软骨散。

    反正唐微柔就算是不着一物,被按在梳妆台上承宠,他也是半点反抗力度都没有的。

    除了软骨散还有媚药,一是让他无力反抗,二则是看他丑态。

    一个高贵冷艳之人被媚药折磨得脸颊通红,娇艳欲泣,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谁知,这些都是装出来的?

    走进内殿,只见唐微柔半支起身子,在小塌上看着杂书,暖黄的灯光,轻薄的衣裳,唐微柔微微蹙着眉,被囚禁的那两年唐微柔是从来不向唐一鄂行礼的。

    毕竟一个被强迫为宠的人怎么能卑躬屈膝?

    唐一鄂已经走近了,看着唐微柔不变的动作,多少觉得他不知礼数,内心悄然已经偏向了王夫。

    全然没看唐微柔微微红肿的左脸。

    唐一鄂伸手拿走书,唐微柔默然地看了唐一鄂一眼,便偏过了头,恍惚间唐一鄂有种现在还是在那两年的时间里。

    他是不情愿的。

    呵,果然是装久了的婊子,现在明明话已经说开了,唐微柔不伏小做低便罢了,还摆出这幅姿态给谁看?

    唐一鄂自动过滤了她刚刚为了一个奴才打了唐微柔的事情。

    唐一鄂把人推了一下,按在小塌上,

    “装什么?你不是想光明正大当王夫吗?”

    唐一鄂扯碎了他的衣裳,分开了他的双腿,小塌本就小,唐微柔躺在上面有些不舒服,他努力忍下之前唐一鄂给予他的不堪与难过,只是轻轻闭上眼,小声请求道,

    “去,去床上。”

    “未来王夫这点都忍耐不了?会不会伺候人?像个死鱼一样闭着眼睛,半点不知礼数。“

    唐一鄂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自觉便对他恶言相向,甚至想动手打他欺辱他。

    唐微柔睁开眼,两滴清泪缓缓划落,唐微柔突然主动分开腿,手半搂着唐一鄂的腰,两人身下紧紧结合在一起。

    唐微柔本就身子韧性极好,他努力支起身子用唇舌去讨好唐一鄂的身体。

    唐微柔只觉身上冰凉,他好像哭了。

    他也会哭吗?

    唐一鄂把人全部抱起来,往内殿的床铺走着,每走一步,结合得更深入了一点,唐微柔明明气喘吁吁,他却没有停着,极富技巧地舔舐着唐一鄂的乳房,顺着乳晕打着转。

    唐一鄂被侍奉得舒坦,自然步子迈的更大,又是一个深入,唐微柔眼泪流得更凶了,但是他没有发出半点哭声,只是尽他所能讨好着唐一鄂。

    等走到床边,唐一鄂分开两人,把人扔到床上。唐微柔红着眼注视着唐一鄂,眸里的情绪复杂极了,唐一鄂同样注视着唐微柔,却并没有继续刚才的欢好。

    到底是唐微柔先认输,只见他不慌不躁地跪趴在床上,分开腿后露出那微红的后穴是颤颤巍巍的,唐微柔狠心将自己的三根手指插了进去。

    他停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抽插着自己的后穴,时不时望着唐一鄂的神色,脸上除了晶莹剔透的眼泪还多了分哀求,

    “皇姐…皇姐,求皇姐怜惜…“

    到底是说不出什么淫词艳语,唐一鄂看了好一会儿,轻轻叹了一口气,

    “别哭了…“

    唐一鄂抱住唐微柔,将那前头又纳了进去,唐微柔身子有些微微颤抖,想必是今日使用次数过多,有些刺痛感了。

    男子前头那处本就娇弱,即便是唐微柔武艺高强,在床上,说到底也不过与那些弱质纤纤的男子无异。

    唐一鄂随手拿了一只玉势,打着转插了进去,

    “柔儿,你是我亲弟,自然是不能有孕,再说那些年的媚药也坏了你的身子…即便你做了王夫也是无所出,后头嫡长女上位,总归不是亲女,吃亏的还是柔儿…“

    难得唐一鄂语重心长劝慰着唐微柔。

    “不,微柔哪里管得了身后事,皇姐在微柔便在,若是皇姐去了,微柔只盼能光明正大与皇姐同眠。“

    “你是铁了心要要挟朕?“

    “微柔不敢,但凭陛下处置。“

    唐微柔不知何时咬破了自己唇瓣,丝丝鲜血溢出,配上那张绝色的脸,直叫人看了又怜又爱,

    “你要是这么乖就好了。“

    “皇姐…“

    唐一鄂突发奇想地捏住了唐微柔的脉搏,唐微柔不敢挣扎,只是唐一鄂的表情有些凝重起来。

    忧思过滤,沉疴积弊,气血亏虚,就这身体,再不细心调养几年,也活不成几年了。

    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吗?

    一时间唐一鄂优柔寡断起来,她并不恨唐微柔,相反,她还很敬佩他的手段,自己出去游山玩水几年,回来后的江山隐隐有了中兴之态。

    这在史书里必定是夸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