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嫂子不在家,兄弟相奸肏坏哥哥后穴
直到被推着走进卧室压在大床上,项炀才惊醒似的反应过来,他是疯了吗,竟然和自己的弟弟一起胡闹。 可是没等他说话,项时就像是看出了他的后悔,竟压着他的肩膀亲了过来。 “哥。”项时轻轻啃咬着项炀的唇,含糊道,“求你了……” “唔……”嘴唇被咬住,齿关被顶开,项时的舌头横冲直撞地顶进了他的口腔,让项炀一时竟愣住了。转瞬间,就被项时老练的吻技勾出了火气。 臭小子,真把他当那些小零了! 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忽然升上项炀的心头,他不甘示弱地回击起来,舌头顶回去,勾着项时的缠绕着,甚至挤进了项时的嘴里,唾液交缠,唇齿摩挲,竟成了一个热烈而交融的吻。 一时间,项时只觉得脑子都要烧着了,他没想到他哥竟能给予回应。 两人激烈地亲吻着,抢夺着主动权,直到最后也没能争出个胜者,嘴唇分开时,兄弟俩都喘着粗气,眼睛里燃烧着欲望的火炎。 项时试探性地扯开他哥的衣服,项炀有些不自在地别开眼,终于没有再拒绝,甚至主动脱了上衣。项时激动地仿佛回到了少年时,胡乱地扯开自己的衣服扔到一边,压在项炀身上,一边亲吻啃咬着,一边抚摸着他哥健壮有力的身体。 项炀在部队呆了整整五年,身上留下了光荣的勋章,大大小小的疤痕不计其数,在项时眼里,不仅没有破坏美感,反而更添了几分男人味。 他像条大狗似的舔着项炀的喉结,吮吸着那一粒性感的凸起,手指在胸膛上逡巡,终于擒住了深红的乳珠。 “唔……别……不要弄那里……”项炀哼了一声,不满弟弟这样的玩弄。 “不舒服吗?”项时故意用手指揉起了那颗小小的奶头,另一边则一口含住。他哥本不是那么敏感的人,只可惜还是没能够抵挡住项时的手指揉搓和嘴唇吮吸,无意识地挺起了胸膛,难耐地用胯间磨蹭起项时来。 “不舒服……”项炀嘴硬道,其实已经被乳头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酸胀刺激得身体都抖了起来。他过去从来没发现过,原来自己身上的这东西竟也会有这样的反应…… 项时对他哥的身体觊觎已久,终于有了机会,简直像守着自己财宝的老狐狸,眼中满是贪欲,吮吻遍了项炀上身的每一寸肌肤,直至左侧腰腹的地方。 那里有一道两指长的疤痕,刀伤,过了这么多年,仍然清晰可见。项时还记得当时他还在上初中,家里的气氛忽然变得凝重起来,没多久他就得知在部队的哥哥退伍了,再过了一阵子,他才在医院见到项炀。 他低下头,嘴唇轻轻地贴上那处伤痕。 “别舔那里……”项炀哼了一声。那处的皮肤像是死掉了一般,钝钝的,却还是能感觉到被舌尖一点点勾描的温热,项时的嘴唇虔诚地沿着那道痕迹吮吻,留下一道水痕。 “哥,疼吗?”项时忽然抬起头问道。 项炀看着弟弟诚挚得像小狗一样的眼睛,滑到嘴边的一句“矫情”又咽了下去,低声道:“不疼。”他伸出手,揉了揉项时的脑袋。 臭小子犯起浑来着实可恶,可是,到底是他弟弟啊。 项时“嗯”了一声。尽管事前他想了无数小聪明的办法,想要骗着吃掉他哥,可是到了,还是没能用上。他对他哥的崇拜,的的确确,发自真心。 扯下他哥本就松垮的裤子,项时把自己的也脱了扔到一边。兄弟两个赤裸裸的,肉贴着肉,心里竟不约而同地升起了些难以言喻的亲密感来。 “哥,你的好大啊。”项时啄吻着他哥的嘴唇,凑过去将两人的肉棒并到一起,拉扯着项炀的手求他也摸一摸, “废话。”项炀对自己的本钱有十分充足的认知,他也料想到了和自己同源基因的项时必定也小不到哪里去,尽管如此,此刻两根粗壮狰狞的肉棒这样挤在一起的画面,还是让他的小腹抽了两下。 太淫荡了,也太……刺激了。他的手被项时带着,在两根鸡巴上揉搓起来。 手指叠着手指,阴茎磨蹭着阴茎,也不知是谁的前列腺液流淌下来,染成了一片水光。茎身上的青筋互相摩擦,龟头碰撞,连卵蛋都不时挤到一起。 项时偏偏还要在这时候凑过来亲他,把自己的舌头塞到他的嘴里。项炀被他的这番行径弄得愈发无法冷静,手掌已经无意识地撸动,甚至揉搓起了项时的龟头。 “唔……哥,你好厉害。”项时适时地吹捧道。 项炀已经射过一次,第二次并不那么容易出来。摸了好一会儿,还是硬邦邦地挺立着,项时也逐渐不满足起来,将他哥压在了床上,手指就去揉股缝里的那个小口。 那里已经被项时舔过一遍,此时还温润潮湿着,不费什么力气就吞进了一根手指。但是项时今天打定注意要让他哥舒服,因此偷偷拉开了床头的抽屉,摸出一瓶润滑剂来,挤在手心就抹了上去。 “你……什么东西……”话一出口,项炀自己便反应过来,那是他平时用在杜槿心身上的东西,润滑效果极好,最重要的是——还有催情效果。 “不行……啊——”要制止已经来不及,项时的手指沾满了滑腻的液体钻进了他的肠道里,抽插抠弄,时而伸展将甬道撑开,时而又蜷缩起用过指节磨蹭敏感的肠壁。 一股灼热的痒意逐渐从身体深处升起,后穴里仿佛被小虫子爬过,只想要什么东西快进去挠一挠。项炀难耐地蜷起脚趾,穴肉跟着收缩起来。 “混蛋……好痒……啊……” 项时早已听不进去他的骂声,他憋了半天,肉棒都快爆炸了,他哥的身体里太热了,烫人又紧致,他迫不及待地握着阴茎,双手捏着那紧实的臀肉,鸡巴就往穴里挤。 “唔……啊……”太胀了……可是好满足……项时逐渐深入的肉棒仿佛一下填满了他的空虚,完美契合地嵌入他的身体。一定是那润滑剂的催情效果……项炀拒绝接受自己真的这么淫荡地渴望弟弟的鸡巴。 很快,项时的动作便让他根本没有时间再去思考,理智不知飞到了哪里。屁股被项时抬着,肉棒重重地顶入深处,一次次刺激着他几乎不曾被爱抚过的地方。 “啊……啊……”男人有些沙哑的嗓音发出与外表不符的浪荡呻吟,穴口已经被肏成了一个圆形的肉套子,一圈肉膜紧紧地箍着项时的鸡巴,随着他插入抽出吮吸吞吐。 “哥……哈……”项时肏得眼睛都红了,胳膊上的肌肉鼓起,胯骨重重地撞击着他哥的屁股,“舒服吗?告诉我,爽不爽?” “爽……啊……那里……还要……”项炀没有发现,自己的阴茎没有被触碰,就被后穴里的快感刺激得流出了腺液,小腹上湿黏一片。 原本紧得吓人的肉道逐渐被肏开,恰到好处地包裹着项时的鸡巴。他的小腹绷紧,腰胯剧烈挺动,像电动马达似的,狠狠肏着他哥的后穴。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让他的高潮比平时来得更快一些,他知道自己快到了,干脆揉捏着项炀的臀肉,鸡巴对准了肉穴深处的前列腺,疾风般进攻那一点。 “啊——”项炀的叫声也变得急促起来,身体里仿佛过了电一般,快感传递到了每一个神经末梢,终于承受不住那密集的顶弄,小腹发胀,肉道深处一阵痉挛,阴茎也猛地射了出来。 下一秒,项时的精液也凶猛地射入了他的身体。那灼热的温度撞击在敏感的肠壁上,将快感送上了另一个巅峰。 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消耗了两人不少体力。项炀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终于缓过神来。他想要推开身上的项时,项时却不肯配合。 “哥……”项时搂着他哥,鸡巴还眷恋地停留在那湿润的肉道里不肯离开。 “够了!” “我才射了一次,不公平。”项时理直气壮地说着歪理,压着项炀不肯放人离开,腰胯偷偷地挺动起来,射过一次的肉棒不轻不重地在他哥的后穴里抽插着。 “啊……不准动了!”项炀骂了一句。 可是,妥协了第一次,后面的一切便顺理成章起来。项时一边装可怜,一边用肉棒肏着他的后穴,挑起他的情欲,让项炀终于放弃了挣扎。 做都做了,一次还是两次,根本没有差别。 这么想着,他干脆放开了动作,甚至配合着张开了双腿,让项时从后面肏他。房间里啪啪声不时作响,伴随着项炀无法抑制的呻吟,身体被彻底肏开,沦为了弟弟的性爱工具,饥渴地缠着那粗大的肉棒,自己的阴茎反而成了装饰,只能随着身后的撞击,一下下地摇晃着,低落着透明的淫液。 后来他甚至昏了头,被项时插着从主卧走到项时的房间,压在门口的墙上,听他说着不要脸的话语。 “哥,你性欲那么强,嫂子都要被你肏坏了。”项时舔弄着他哥的耳朵,“那天我就在这里,从门缝里看你们,你太过分了,肏得嫂子都站不住了……” “你……小混蛋……啊啊……”骂人的话刚出口,就被项时用肉棒猛地撞了一下,自己的阴茎也被他握在手里玩弄着。 又生气,可是实在是太爽了,连怒气都被快感彻底冲散。 到了最后,项炀被抬着腿,半躺在项时的床上,项时故意把肉棒退出到了穴口,逼问他要不要。 被肏了小半天的肉穴早就习惯了被填满的快乐,此刻空虚难忍,项炀咬着牙,最后还是没能忍住,一把扯过项时:“要……赶紧把你的鸡巴插进来……啊——” 从项炀的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项时差点以为他哥又要揍他。他做得太狠了,最后甚至弄出了些血丝,他哥的后穴里都被磨破了。 项炀瞪了他一眼,却没动手。是他自己答应的,也不会推到项时头上去,要怪,只能怪自己对项时的纵容。 他站起身,不料双腿一软,竟一下扑到了项时怀里。项炀一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咬着牙让项时扶他进浴室。 两条腿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腿根酸痛地厉害,最要命的是后穴,明明肉棒早就抽了出去,却还是像含着什么东西一般,轻轻一动,汩汩浊液就从里面往外流。 最后,项炀只憋出了一句:“不能让槿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