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头

    楼下的大姨也在人群中，看到我说“唉，苦命的娃，这以后可怎么办哟。大姨以后照顾点你啊”她就是说说，看了我一眼便走了，后来听说一户人家从这里搬走了，我再也没见到过大姨。

    哥处理完了丧事便辍学了。我们家没了经济来源，哥决定打工去供我上大学。我没有阻止哥，就和我当初没有阻止爸一样，我不会去做即使劝阻也无济于事的事情。

    爸妈死后的一个礼拜我都和哥睡。我抱着哥，哥总被妈打骂，也吃不饱，虽然长到了和我差不多高，但是很瘦。

    我搂紧了哥，哥的骨头硌手。哥自爸妈死后就精神出了问题，他经常会做噩梦，把我认成爸，半夜醒来哭叫着说“爸爸，不要这样对我……”我便捂上哥的眼睛，抱住他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哥的头发很软，很舒服。“哥，不怕，月月在，月月陪着你。”

    我从小就被说长得像爸，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哥害怕我的眼睛，可能让他想起了爸。哥每次做噩梦醒来我也会被吵醒，他看到我睁着的眼睛就动作很大，退到墙角，抱着胳膊先一阵哭喊，然后用虚弱的声音哀求着爸。

    我并不觉得哥烦，我一次又一次的抱着他。因为哥终于是我的了，我很开心。

    哥白天去上班，他在外面的状态很好，但是很少说话，但是有时候他晚上很晚才回来。

    今天我很忙，论文改了一次又一次依旧不被认可，同伴已经改烦了叫我出去散心。我看了看表十二点了，哥还没回来。我拒绝了同伴，准备出门去找哥。

    刚下楼，我就看到楼道里坐着个人。我们的小区很旧，没有灯，我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

    我蹲下去看了看，是哥。他头发散乱着挡住脸，我撩开他的头发，头发黏在了脸上。哥一直在哭。

    我感到了一种复杂的心情烦躁和焦虑。

    哥，哥，我叫着他。哥听到了声音，抬起了头，他的嘴喘着气。是酒味儿，哥喝酒了。我很生气，皱着眉头。哥看到了我的脸，认成了爸，大叫着向后退，可是后面是墙，他能躲到哪儿。我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哥挣着我的手，喊着“不要，不要，我不要回家……”我拽着哥的手，把他拉回了家。

    进了家，我松开了他的手，他跌落在地上。

    我很生气，因为哥喝了酒，因为哥总是把我认成爸。

    我换衣服，哥呜呜的哭着。我去沏茶哥依旧在哭。我把热水倒进杯子，递给哥。哥推开了它“我不喝，月月……”哥抱着我。

    “月月……我没有勾引爸，我不是贱货……是爸……妈却一直打我，只有月月对我好……”

    “那哥，喜欢月月吗？”“月月？喜欢……哥喜欢月月”

    “月月也喜欢哥。”我感觉很开心，烦人的事情都消散了。我亲了亲哥，带他去洗澡。我给他买了新的衣服，哥拿到后很喜欢但是也很心疼钱。他说给我的钱多用在自己身上，不用为他瞎操心。

    我把哥的衬衫解开，哥还是很瘦，肋骨依旧很凸。哥到底有没有认真吃饭我不知道。我想让哥变胖一点，摸起来手感会不会更好。我脱衬衫的时候手划过了哥的奶头，是粉色的很可爱。哥哼了一声继续靠在墙上。我把哥的内裤脱下来，大腿上也没有什么肉，不过屁股依旧很圆，很好摸。我自从和哥一起睡我就摸了他的屁股，手感很好，很软。我终于摸到了哥的屁股。

    我把热水打开，溅落的水打湿了我的睡衣，我没有去管继续给哥打着洗发水，头发上的泡沫逐渐流到了哥的眼睛周围，有些已经进了眼，哥哼着去揉。我用干净的手背替他去抹“哥，听话，月月给你弄干净。”我看着哥半张着嘴，轻轻地出着气。我便亲了上去。

    “唔···嗯···”哥没有推开我，反而环抱上了我。我知道哥也是喜欢我的。

    我继续给哥洗着下半身。

    “嗯···月月，肚子难受···”哥把头靠在我的颈窝蹭着，我把手覆上哥的肚子轻轻地揉着“这里吗，哥？”“嗯···”哥摇头蹭着。头发蹭的我脖子有点痒。哥握住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

    我对他的这个举动很疑惑，我把哥抱起来了一些，他靠在我的身上。我伸出手掰开他的屁股，手指摸到了一卷东西，我往外一拽，是一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