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言情小说 - 女为天(女尊)在线阅读 - 38、鞭虐罚沈相:连你那一身能耐都是我的

38、鞭虐罚沈相:连你那一身能耐都是我的

    楚如累得睡着了,今儿确实透支了体力,几次喘不过气般似要挂了;睡梦中眉头微蹙,双手紧紧抓着身上的薄毯,汤药清香随着呼吸弥漾。

    陈映帮他掖了下毯子,指腹抹向他眉间、想拂平那丝蹙纹,他抬眼看她,想说甚、眼皮却迅速阖了下起来,绵密的长睫投下一圈弧影,手指抚了下她的手。她记得适才,他偷偷将手指拿到舌尖舔了几下、脸都红了。

    “放心吧,不说出去,大景朝女子很有床德,不炫耀、不传播。”她揉了揉他一头也泛着药香的青丝。

    红云窜上他脸颊。

    走出来,她交代副将广搜冲破筋络的药和密籍,又收到陆紫和相府夫侍的信,陆紫说只许他们派个代表写,要不大人看不过来;

    于是小年写了几行字,禀报盛侧夫郎病了,这两天好些,林洋小夫郎带小绍甥公子去老相府了,阿梅疯疯颠颠,他带着青松和小白管家,一切皆好,妻主大人无需挂怀。府上花草假山皆想大人。何时动身去藩地?

    又说:长睫掉了好多,数不过来,盼重罚!小年好想妻主!他们也想……

    字与他勃起的阴茎般粗溜圆粗溜圆的,这小家伙。

    拐向花园,一路——在与楚如为欢时——便听着花园里传来萧声,颇悠扬的小放牛。

    沈淳在花廊下,脚边是绑在廊柱下的林伟,另一边栏杆上坐着顾良,林伟嘲笑沈淳用箫音为广汉王幸楚相助兴,沈淳远望不语。

    小青说,沈相咯了两回血,这段时间也挺照顾夫郎。但沈淳没跟她说这些。

    一只信鸽停到沈淳肩膀,沈淳取下信菚,瞄了一眼,用内力将纸碎为成粉片,扬向风中。

    石富许他既往不咎、兵部实权,又动之以情,小太子想先生呐、瘦了许多……

    石磊无能、林雄战死,大林国能战的武将不多了,他虽非武将出身,但拎得清兵法、冲得了锋,此时不拉拢他拉拢谁。

    陈映看着那只信鸽破空而去、迎风长身玉立沈淳抬头追望信鸽的背影,她知道,他看刘照她们练兵时,眼里有跳跃的野火。

    众多夫侍中,唯对沈淳,她并无老神在在的把握、掌控感,如此时她完全不知背对着她的、他在想甚?想回去?还是想另行恣意江湖?沈淳的阔朗游离颇让人不爽、牙恨得痒痒。

    被完全掌控的人,是失了韵味的,这也是她从不将夫侍完全训、固成奴的原因。

    但她突然意识到,她默认、首肯沈淳不依大景朝礼节是错的。

    ——繁文缛节既是仪式,亦是形态压制。

    许是身后注视良久的眼光让沈淳有所察觉,他转身、见红漆门边负手而立的她,唇角勾起个浅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身边的顾良。

    她指向他,他浅笑浓了些,俊脸披着初秋的暖光,疏寥阔朗如北番高远的云,无一丝腻丽味儿。

    撩起衣摆,他身影几个闪晃间,已极快到她面前,“唤我?”

    “不行礼?”她淡淡的问,边向她寝宫后的花园走去。

    他略一怔,行礼:“见过广华王,”一袭白袍跟在她身后,好看是好看,但她想,往后不许他这般穿,只许他穿浅粉、深粉、紫粉、大红粉、各色粉袍……

    “私下可称本王妻主大人。”语气依然淡淡。

    沈淳不曾在床榻之外呼她妻主大人,颊泛尬色,直到在小花园深处行刑架下,也没喊出来。

    “跪下,补礼。”

    今天的她与往常很是不同,素来内敛式的亲和浅笑不见了,取而代之一派冷傲、肃寒。

    小青带着侍卫搬了个大箱子过来放在行刑架下,他想等他们走后再行礼或和她说点别的。

    “嗯?跪下、补礼,别让我说第二遍。”从没有过的外露强势,她素来强势霸道在骨不在皮,今儿怎了?

    不想在下属面前让她下不来台,他跪下行礼,那句妻主大人依然没说出口。

    侍卫打开箱子,一堆训罚器具,他蹙起了眉,她弯腰拿出一条尾指粗的缚绳。

    小青趁机在他耳边低语:沈相,人前被妻主大人训戒、训罚并不丢人难堪,是种荣耀。

    他摸了摸鼻子不语,没人会喜欢在人前挨打、挨罚,这套说辞只不过是上位阶层的把戏,让下位男子开心受辱、甘心臣服。

    “来过几只鸽子?”陈映冷然问。

    “三只,”他如实相告。

    “为甚不与我说?”眼神在迅速变得更为紧敛肃寒。

    小青带着侍卫急急告退,沈相这回有果子吃了,搞不好不是训罚,是家法,她还没走出花园,沈淳已被陈映拉起呈个大字绑缚在行刑架上。

    “我暂时没其它想法。”沈淳自知理亏,没多做挣扎,边解释、边看她的绑缚手法,力道极有讲究,缚绳吃肉绞皮、皮肉锐疼、骨头无伤,特制的缚绳,运起内力也绷不断。

    陈映满意沈淳这付理亏、随她处置的态度,但极不满意他的话,什么叫【暂时】?

    几声“嗤啦”,沈淳已一丝不着,被拉缚成呈大字形、长臂顶端是轻微拱起的肩臂肌、斜直长腿顶端是漂亮的人鱼线终点,浅肉色软肉鸡儿粗肥干净,也不知是鸡儿如人、还是人如鸡儿。

    沈淳脸上泛起红晕,对在花园里来事真不惯,何况这般夸张的姿势。

    “回宫里,任你处置。”他压低声音,有那么点恳求的意思。

    每个人的羞耻底线不同,对沈淳来说,可能便是在人前暴露为欢。

    “继续说,本王倒要看看你要犯几次错误。”陈映淡淡的说,瞥了他一眼,拉过缚绳一圈圈绕缠在他未勃起肥软的鸡儿上。

    沈淳低头看那纤长、秀稳的手:一只扶着自己的鸡儿,一只上下翻飞缓缓缠绕缚绳,他知道此时她缠得并不紧,松松垮垮,但只要他一勃起,从柱身上段缠向大龟头的绳圈足以紧缚入肉、酸痛得他忘了乡关何处。

    他抬眼看,她一脸肃幽认真,今日的她冷傲又无欲,偏又做着极欲的事,偏手上同样不经意、毫无情欲、仿佛只为处罚的玉手的碰触,已让那软肥鸡儿半勃,瞬间将松垮的绳圈顶满;

    红嫩的大龟头被箍挤得小了一圈,呆在绳圈里无辜的翕张着马眼;

    她满意的扯高单边唇角。

    一丝酸重从鸡儿传来,他眸色重了;

    她将缠绕阴茎的绳头往他腿间穿过缚至行刑架杆柱上,已颇硬的阴茎被别扭向后方扯,像根弯蕉紧贴他腿间;

    ——硬勃的阴茎最舒服自然的姿态是向上挺昂,如今被拉扯成完全违背自然的状态,阴茎根部传来酸重的虐痛;

    他重重呼了口气,抬眼看她,眼色斑驳,有不喜欢、不适、不习惯,也有奇怪的兴奋与期待,她要玩甚把戏?

    她将他足踝的绳头拉起来、巧妙压过大阴囊,将本来总垂贴在一处的两个大阴囊扯开贴压小腹,大阴囊酸麻得他要不是被绑住估计会弯腰驼背,男子最脆弱的部分被如此虐缚,像一只鹰被缚住羽翅。

    纤长的手指从他的耳际轻抚至喉结、梨状窝、指尖突起和窝窝里打了几个转,他不由自主的抖颤;

    一路向下、长指在并不贲张略有小幅度胸肌上停留片刻后直滑向人鱼线挲摩;

    看并起来很普通的抚摸,但由她做起来分外不同,手指像抚琴般半立、于是只有指头部分在肌扶上摩挲,所经之处痒得厉害;他轻颤,唇线抿紧了些,眉头紧蹙:

    这般摸抚下、胯下阴茎自然勃起得更厉害、却被绳圈完全束箍住、且又被往后逆向拽扯,与勃起同时昂扬的是锐又重的虐痛;

    他自然反应用力扯动手腕,绳结纹丝不动,缚绳却似吃肉更似了些,手腕皮肉锐刺的疼;

    额头有冷汗轻溢,秋初的风吹起他鬓边的发丝,有些微凌乱的狼狈,却添了丝颓俊,

    “劝沈相别扯,越扯、缚绳吃肉越深,整个大景朝,本王的帮缚术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许久没玩,但愿不生疏,”她看赏他、悠淡的说。

    “荣幸。”他也淡淡的说,声音却已显些微轻颤,这种不伤及筋骨的锐疼、和性器上酸重的虐痛极让人抓狂,就像被人拈起一点点皮肉狠狠掐辗,叫他恨不得狂吼重打四十大板骨折皮开肉绽算了。

    她那只作乱的手依然在他性器附近人鱼线、耻毛间若有若无游动轻抚,撩起清晰的欢痒和膨勃的欲望,随着阴茎的膨胀和虐痛持续激昂,他开始呼喘:“嗬、呼”,

    “这么快就不行了?”她抬眼看他。

    “继续!”——大景朝的男人他不知道,大林国的男人,听不得【不行】两个字,他内敛清淡,却也狷狂。看着她,眼里有兴奋幽灼、也有深情,他当这是陪她玩的戏码。

    “沈相又犯错了。”她拉起压着他大阴囊的那条缚绳、两指松开,缚绳往下弹压……

    “啊!嘶……”他咬牙驼背、垂头,手腕扯动缚绳又被迅速绞得生疼;

    她玉指尖轻抚他臂弯处被自重拉出漂亮的肌肉曲线,他痒欢得轻颤,便眼睁睁看着她捏开一竹夹、扣夹在肌肉上,他又是一声倒吸气的“嘶、别……”

    “沈相又犯错了。”她摇头,“孺子不可教,上教鞭训罚吧。”弯腰从箱子里找出一条蛇尾长鞭和一个黑色小玩意,鞭尾比寻常鞭子多了一条黑色的小羽尾,看起来有些邪恶?

    她的鞭功、他是知晓的,脸色白了白,今儿玩得有点大?

    她闭眼,摸向他头顶、滑过他的脸、颈脖、两手、躯干、腿,似在仗量,他眼底深沉,舔了舔发干的唇。

    睁开眼,看着沈淳,她缓缓后退至十米远,见她抖开那个黑色的小玩意儿,竟是一个眼罩,单手戴好,原地左右胡乱踱了几步,再转身面对他。

    “沈淳,打向手臂、大腿外侧伤害最小,我蒙着脸,你出声提醒下方位。放心,刚才在你身上仗量过,不会失手。”她边说边甩着鞭子玩。

    他咳了一声,嗓子眼干而紧。

    她终于浅笑了,手一扬,鞭子挥出,却是直冲他大腿内侧而来,脆而亮的鞭响后、是沈淳一声惨呼、和淫喘,惨呼是因那蛇鞭尾在他大腿内侧留下一道嫣嫣艳艳的鞭痕,血珠毫不吝啬的渗了出来;

    淫喘则是那条毛绒绒的黑色小羽尾轻扫过他大阴囊和股间;

    那声惨呼和淫喘给她提醒了方位,她没再让他出声,第二鞭、第三鞭、极嫣艳的鞭痕呈漂亮的飞翅绽现在他胸肌下缘,黑色小羽尾扫过他的乳蕾;“啊哈”,他扭动如蛇,有那么点淫姿味向了;

    也不知是鞭打的兴奋还是羽尾的撩拂,阴茎激烈膨勃起来,被紧箍的虐痛再次袭来,他“啊哈”几声痛苦再次垂头驼背;

    “啾啾”两声破空而至的鞭声、嫣艳的翅形鞭痕漂亮的落在他颈侧,黑色小羽尾轻盈扫过他敏感的耳后;

    总是一道剧痛伴着一道狂烈的撩弄;鞭伤上的灼痛、手腕脚踝的锐疼,都抵不过因撩弄、膨勃滋生的灼欲虐痛;

    问题是,他完全估摸不好她下一鞭会打向他哪处敏感地带,好像、他的敏感处她都知道?他有些儿、慌,再玩下去,他会被玩坏,不只是身体、还有心里……

    屈辱的在花园里呈大字型绑缚暴露,被箍紧于绳圈中、拉扯逆向往后紧贴腿间持续勃起未畅的阴茎使得灼欲并不呈向上飞扬状,而是拉着他伴着昂扬的虐痛往尘土里打滚;

    蒙着黑眼罩肃寒无声的她极具压迫感,却也极具撩诱,像黑夜里黑色的诡魅;

    她故意的……,“妻主、大人,”他终于明白;

    她再次浅笑,“赏一鞭,”鞭尾轻扫过他的手臂外侧,在上面留下略红的鞭痕;

    得以歇缓的他,阴茎似也在缓缓软歇,他再次喊:“妻主大人,”

    第二鞭、第三鞭,一鞭比一鞭轻的扫过他大腿、手臂外侧,很好,都落在他渴望、预料的部位;

    “妻主大人,”

    “妻主大人,”一句比一句喊得滑溜,巨罚过后,轻戒都像糖;

    他喘着望天,这个称喟不再那般难以呼出口……

    她摘掉眼罩,缓缓向他走来,定定盯视他,指尖滑过他胸前嫣艳的鞭痕,“可疼?”

    “嘶,”倒吸冷气,“疼,妻主大人。”

    她凑过去,轻舔他耳际的鞭痕,同时解开他阴茎、大阴囊上的缚绳,那大家伙有力弹向腹部,发出“啪”的一声响。

    “呼,”一声终得解放的轻呼。

    她倏的扯拉他脚踝的绳头,他呈大字型缓缓被升吊至行刑架顶端,慌乱的看向四周、“妻主大人,放我下来,咱回宫玩儿……”

    “就在这玩儿……”——其实这小花园深处,就算远望也看不真切;

    她拉着绳头、脚下蹬踩行刑架杆借力一个潇洒向上蹬跃、双腿圈抱住他,缓缓将花穴蹭进那根终于摆脱束缚欢乐昂扬的阴茎,撑着他双肩、便这般在高处大开大合操弄起他来;

    从虐痛到激爽,不过就几息之间,四肢皆被缚住,唯有昂扬、灼烫的阴茎任她掠夺,沈淳真有种被玩坏、被她完全主宰的感觉,他压抑的重喘,“呃、啊、哈……”

    她边操弄、边压着他狂乱吮吻、掠夺尽他唇腔中所有、丝毫不予他喘息,待他能收回发麻的舌儿,一丝铁锈味在舌尖绽开,他迷离看她,心头和唇语同时喃喃:妻主大人……

    初秋雨丝突然绵绵洒洒,她没有停下这场高处的交欢,双腿夹着他的健腰,狂烈的上下操弄,他已被她吸搐出两回精水、又被她强行裹弄勃起;

    雨水冲洒,鞭伤灼刺刺的疼,可都被激荡之极的快感、高潮淹没,全身、似乎连头发梢都在激绽欲欢舒爽,他不停的重喘:“啊、哈!”

    她操得疯狂,却似乎比他冷冽得多,抬起他欲迷的脸,“三只鸽子不上交来作乳鸽?暂时没其它打算?嗯?”顿了几顿,他似乎打了个寒颤。

    “沈淳、沈斯昂,你是我的,”她一字一顿的说,“连你那身、能、耐,都是、我的,”

    阴茎随即感到一阵激烈的绞缩、快感钻心钻脑一般,他即将再次喷射时,她抬起腰臀、将大龟头晾在雨水中片刻再悠然吞套进去,“明白?”

    那根晾走了射意的阴茎再次迎来疾烈的操磨、一下比一下狂暴痕重,大龟头几乎要被花心吸搐进宫腔里……

    沈淳从没有这般欲望、欲欢激昂过,也从没这般身心尘低过……

    “明白!哈、呃,”顿了几顿,他补充,“妻主大人。”——是的,明白,品过最浓烈的欢,哪怕坐在江山顶端也是无味吧?

    亲和内敛的浅笑再次上脸,眼神奇怪的扫过他的琵琶骨,他并不知道,他若回答错了,她会不惜禁固、锁着他……

    她今儿也训罚得很爽,相府里那些夫侍太弱,玩不了太烈的鞭罚,唯有这疏朗的沈相,倒是最好的烈罚对像。

    顾良看向远处行刑架上不太真切的风景几眼,丧丧回寝宫;

    一路想起刚才林伟讥嘲他总自持探花郎,“探花郎,你知沈淳是甚吗?”林伟又自问自答:“大林国有史以来唯一双科状元——文武双状元。”

    妻主大人被赐封广华王后尚未排定后宫夫侍序,既可延封正夫郎为后,也可另封,正夫郎为侧后,随藩王心意。

    所有夫侍里,最配后相的、还真不得不说便是沈淳,风清云淡却也风光霁月,一身子文武双全、无双本事,脾性疏阔内敛,和妻主大人一脉相承。

    谁将为藩王后?

    沈淳?那、他呢?他呢?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