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洗胯,喝N,虐蛋蛋,P眼飙汁做果泥被舌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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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灰色地带上的日子很不太平。 首先是漠狼和戾鹰两方的争斗几乎到了剑拔弩张水火不容的地步,一些小帮派忙着站队献礼,生怕阎王打架小鬼遭殃,与此同时E国和M国两边的黑手党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幺蛾子,摩擦不断矛盾迭起,在本来就一触即发的气氛边缘来回试探。风云变化之中,出乎意料的是从来不想让人有好日子过的燎龙这次却作壁上观,并不掺和浑水,反而像是要洗白似的收拾了自己内部的一派嫡系,弄得一时之间人人自危。更值得一提的是,在这硝烟四起的纷乱争斗里,几个一把手却几乎神龙见首不见尾,尤其是一向行事张扬的徐笙,只通过他的心腹任瑞君传达命令,并不露面,恐怕是在密谋着什么。当然,这一切都是外人看来。 在远离世景的某座海岛别墅里,铺着加厚软毯,空调开得温度适宜的房间中,言弘端坐在办公桌前,看样子正在处理文件。 他这办公桌倒是有些别致,其他地方是严肃古板的实心木质,唯独他坐着的那一块儿空得很大,刚好足够跪下一个成年男子,而另一侧做成了木枷形状,此时有两团软肉正牢牢卡在那上了锁的木枷之中,不断颤抖着却无处可逃,随着动作有节奏地微微收缩。 那是两个红肿透亮的睾丸。 言弘手上的文件已经半个小时没翻动过了,实际上,他正垂眸全神贯注地欣赏着胯下男子的淫态。 徐笙那张向来凌厉冷酷的美人面早已遍布红晕,一身雪白皮肉汗光融融,坠在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左摇右晃地跳动个不停,红宝石似的娇艳奶头却被硅胶软棒堵住了顶端,奶孔仿佛想冲破桎梏,放荡淫贱地蠕动着,他全身赤裸地四肢着地,如同母犬般舔舐着一根炙热狰狞的巨大肉棒,鹅蛋大的龟头被红舌卷进嘴里吸吮,就连两个硕大的鸡巴蛋也不知被那温热嫩嘴吞吐了多久,正泛着淫猥的水光。 “小母狗,渴了吗,还不求求主人射给你?” 一大早徐笙就被言弘从高新简胯下拎出来,开始了漫长的跪舔。自从答应做母狗,这几个男人就热衷于用徐笙的口舌洗胯,那香艳小舌先是滑过男人杂乱茂密的三角区,梳理好黑硬卷曲的阴毛,而后舔湿精囊软皮,将硕大的鸡巴蛋轮流吞进嘴里伺候,最后将粗长的鸡巴含得水光淋淋,直到再无一丝精渍尿垢。而与此同时,他的下身也会被各种手段花样玩弄着,只能哀哀乞求男人的垂怜。 “唔……求、求求主人射给我,卵蛋也…要受不住了啊哈……” 言弘并不满意,皱着眉头用紫黑的鸡巴去拍徐笙白瓷般的脸。 “教了多少次了,怎么还总说错?你是母狗,你那就是狗鸡巴的蛋,重新说。” 徐笙已经跪不住了,长发披散着垂到地毯上,他羞耻地全身发抖,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求求主、主人射给母狗…母狗的…狗鸡巴的蛋,要受不住了……” 美人双颊绯红,眼帘含泪,两个奶球被堵得沉甸甸的媚态勾的言弘忍无可忍,本就骇人的大鸡巴又突突弹跳了两下,胀大了一圈。 “张嘴,主人给你解渴,都吞下去。” 言弘克制地捏住徐笙的下巴,将阴茎缓缓插进去,以防自己过于亢奋而弄伤了身下人的喉咙,而后精关一松,腥浓的浊精喷射了将近半分钟,灌了徐笙满嘴。 “唔咕噜……咕噜咕噜……” 生怕又被惩罚,徐笙连忙喉结滚动着吞咽精液。可射完精,言弘却不抽出来,反而用还半硬的肉棒继续搅弄那湿滑唇舌,他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插深了些,随即,一股更加滚烫有力的腥臊液体不容抗拒地溢入了徐笙口腔。 “唔唔唔!!!咕噜咕噜咕噜——” 言弘紧紧扣住徐笙的后脑勺,把人按在胯下接尿。 “早上我来的时候,高新简往你嘴里撒尿怎么不反抗?现在倒是不乐意了?我没把你操爽还是吃逼吸尿的时候没他温柔?” 徐笙被呛得头晕目眩,来不及吞咽的尿水淌满了他雪白的下颌,听着言弘接二连三的厉声质问,只能凄惨地摇头,他已经跪不住了,狼狈地趴在地上塌着腰,屁股却因为睾丸的束缚而高高翘起,满腹黄汤浑身艳色,整个人淫靡得不堪入目。他这副给不出答案的样子,惹得言弘更是欲怒交织。男人双目发红地起身走到那对被束缚的睾丸前,抬脚便是狠狠一碾。 “啊!!饶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啊啊啊!!” 那脚未着鞋袜,脚趾按进精囊缝里碾压,接着将两个卵蛋又踢又踩,言弘把没放完的尿淋到这肿胀欲裂的鸡巴蛋上,咸腥热烫的尿水简直要浸入毛孔,搞得一片汁水淋漓。 “臭婊子!今天就把你这破鸡巴蛋踹爆捏炸!” 两个卵蛋被淋了尿,又扇又揉得高高鼓起,像要一触即破般惨不忍睹,言弘终于放过那处,而徐笙已经不省人事,瘫软在一地狼藉里。 将人搂到桌上,高大的男人阴沉地盯着徐笙布满红痕的身体和艳若桃李的脸,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身去端了一盘水果上来,一边将徐笙摆成趴伏着双腿大开的姿势一边自顾自地说:“给老公尝尝你身体最里面的味道。” 徐笙的两瓣屁股已经被操大了,刚抓握上去,雪白的臀肉就溢出了指缝,那大手又揉捏掐弄了好一会儿,然后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一点点扒开了埋藏在臀缝间的鲜红屁眼。 言弘近乎痴迷地俯身舔弄那肉洞,又仗着徐笙昏厥未醒,将鼻尖也扎进去顶弄,他整张脸埋在肥嫩臀肉里,着了魔般狂吸猛嗅,搞得骚水横流,玩得淫水几欲淌干之时,他总算记起了目的,咬牙把自己从那泥泞骚穴里拔了出来,将草莓一颗颗贯了进去。 塞到第四颗的时候,徐笙被异物进入的感觉弄醒了,他还昏昏沉沉,挣扎着扭头。 “不要——什、什么东西——!” 言弘手下没停,一个用力又塞进了半根香蕉。 “别怕,是水果,骚母狗用屁眼给老公做点果泥。” 他说着,龟头抵住了被塞得鼓鼓囊囊的洞口,握住颤抖着的细滑腰身用力一捅。 “不——!!” 猝不及防被肉棒和水果同时插入深处,徐笙一下子两眼翻白,修长脖颈高高扬起,长发凌乱地黏在身上,口水从嫣红的嘴角淌落,连叫都叫不出来。 “骚母狗就应该用屁眼飙汁给我吃,呼……真带劲。” 香蕉和草莓被捣成了果泥,黏腻地融成一片,和鸡巴一起凶狠地摩擦着肠肉,果汁混合着淫水,被肉棒深深顶入,又被柔软肠肉推挤出来,滴滴答答的涌出肛口。 “爽吗?老公和水果一起操你屁眼。” 徐笙被顶得眼前发黑,大白奶子压在桌面上,奶头都被小棒磨开了,混乱中像有什么想要喷射出来,手指无力地扣住桌沿,想往前爬,却被拽着大腿操得更深。 “啊啊啊~不行了——饶了我——会死的啊啊啊啊——” 言弘肌肉偾张,鸡巴越顶越深,又狠干了几十下,把徐笙操得又哭又叫全身痉挛,猝不及防之时猛然撤出肉棒,用唇舌包裹住屁眼洞口,还恶劣地伸手去按压小腹。 “骚狗!想我饶了你就快喷!” 那淫肠被狂操乱捣了数百下,又被抽出的龟头恶意刮弄,突然没了肉棒,洞眼狠狠翕张几下,旋即绞紧抽搐着狂喷出大股的淫水和果泥,当真是屁眼飙汁,通通被言弘吞食下肚。 “别!!啊——太变态了啊呜呜呜……” 言弘扒开那喷水的艳红屁眼,舌头全伸进去旋转着舔弄挖刮,脸埋在逼缝里,像是恨不得把头都塞进那肉洞,徐笙羞愤欲死,涕泪横流,全身泛红蜷缩在桌上,整个人抽搐不已。 “全被我吃了,骚婊子,你哪都被我尝了,还想跑到谁那去?”吃完果泥,言弘终于心满意足,又重新压到那颤抖着的身影上方,亲昵地耳语。 “我还没射呢,这次用小逼喝老公的精水好不好……” 一室春光,高大英俊的男人又深深插进了长发美人的身体里,抵死缠绵般,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