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大学里的筋肉雄兽们在线阅读 - 125 互宠上天的主奴

125 互宠上天的主奴

    这天气说来奇怪,正午时分风雨大作,黑云压城的样子像是世界末日一般;可到了本该太阳落山的傍晚,这夏日的阳光却又显得格外灿烂,即便是在开足了冷气的室内,被这样的耀眼光芒照射一会儿也能让人浑身燥热、大汗淋漓。

    坐落在市中心顶级写字楼的高层,卫烁的这一处住所能够俯瞰都市中最繁华的景象,因距离的原因,莫说地面上的行人、就算是那一辆辆宽大的汽车也缩小成了蚂蚁一般。轻纱一样的窗帘合拢起来,把过分潮湿和炙热的空气给挡在了玻璃幕墙之外。卫烁依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台几尺见方的平板电脑聚精会神地工作着。在他身旁,无比疲惫的孙卫东安稳地躺在那儿,健美的身体被一张薄毯给掩盖住,经历过数个小时“激战”的男人早就浑身瘫软,但依靠在自家爱人兼主人的身旁,心中的不安与焦躁完全平复了下去,就连平时在睡梦里里从来都是紧蹙的眉头也略微舒展开了。

    卫烁当然不是单纯为了看望孙卫东而特地坐数个小时的飞机来到这座城市的,他是男人、孙卫东也一样——这一点不言而喻,顶天立地的性格让他们之间几乎不可能说出什么过分肉麻的话语,心中那股子狠辣的韧劲更是令两人即便异地分居也疏于问候——一个是不想让对方繁重的学习和工作中受到打扰,另一个则是企图抓住一切机会提升自己、成为能配得上另一半的人。

    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们不会想念彼此,只是将最感性和柔弱的一面隐藏在心底,无知的外人可能会觉得这是一副过于冷漠和理性的表现,但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当二者相互靠近,那掩盖在钢铁般表壳之下的东西会顿时喷涌而出,宛如火山爆发、让地心处几乎能灭世的岩浆吞噬一切。

    “唔——”孙卫东的睡眠一直都不太安稳,尤其是近两个月以来,白日里学业的巨大压力总会搅得他头昏脑涨,再加上对卫烁的思念,使得他往往会在宿舍的床上翻来覆去好一阵子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现在的他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喉咙里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哼叫,手掌不由自主地往前伸出、好像在摸索着什么。

    卫烁见状,三两下把文件中的最后几个字打了进去,然后索性慢慢放松了下来,让上半身依靠在背后的枕头上,一把抓住孙卫东的手掌,原本一直都不太老实的动作立刻获得了平息,好像三两岁的小孩子在睡梦中将最宝贝的玩偶抱入怀中一样受到了安抚。卫烁的手上也不用劲,而是任由孙卫东施为,很快,他的手掌就变成了孙卫东脸下的垫子,靠在掌心的大帅哥还勾着一丝浅笑,轻轻用脸颊磨蹭。

    孙卫东这种无意识的表现顿时激发起了卫烁浓厚的爱意,要不是担心吵醒这人,他恨不得直接把自家宝贝大狗拥入怀中。没有被孙卫东占据的另一只手伸出去,摸索着在床头柜上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卫烁轻车熟路地打开相机的界面,对着就算睡着了也能冲自己撒娇的孙卫东一阵猛拍。可能连卫烁自己也没有发现,现在的他没有了在战场上四溢的杀气、也没有平时吊儿郎当的痞子样,硬朗的眉眼完全松弛了,温润如水的双眸里满满当当的都是柔情。

    算了,天大的事情也不至于需要这么几分钟解决掉——十分难得,自制力极强的卫烁心思变得有些慵懒,拉过耷拉在膝盖上的毯子,整个人便立刻倒了下去,还顺手把孙卫东揽入怀中,换来了这家伙又一次自然而然地往怀里钻了钻。

    静谧又安逸,卫烁和孙卫东似乎能这么相拥而眠直到永远。

    等到再一次有人清醒过来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分,外面躁动了一整天的商业区也渐渐变得有些安静。孙卫东睁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找回了自己的感觉,紧接着便发现自己整个人都依靠在卫烁的臂弯里,脸颊贴着男人的皮肤、甚至都能感受到那富有阳刚之气的健硕性感的筋肉。再看看自己,明明也是顶天立地七尺男儿,竟然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蜷缩在卫烁的怀中,这样的发现顿时让孙卫东的整张脸变得通红——虽然他没有察觉倒,隔着卫烁壮实的胸大肌传出来的强壮有力的心跳声才是能让他真正安心又放松的法宝,好像效力极强的安眠药,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嘿嘿——”孙卫东在心理暗笑着,要真算起来,他几乎从来没见过卫烁的睡颜——生活作息无比规律的原雇佣兵精英一向是全家起得最早的人,每次等孙卫东起床的时候,看到的都是穿戴整齐坐在餐桌旁向他打招呼的卫烁。

    孙卫东的视线似乎变成了一双看不见的手,从卫烁的头顶往下慢慢抚摸着,高挺的鼻梁似乎证明了他非同寻常的性能力,浓密的眉毛和深邃的眼窝看起来立体感十足。两瓣合拢在一起的红唇仿佛失去了一切侵略性,但是孙卫东不会忘记,就是这一对小东西每每让他在短暂的几十秒内缴械投降。

    这样想着,孙卫东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像是不断地乱发情的野狗,只不过望着心中肖想已久的对象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欲火上头。但是,这种羞耻的感受并没能阻碍他的行为,眼神继续往下移动,卫烁性感的锁骨上还留着三两处牙印、这显然是被操得欲仙欲死的自己在上面啃咬出来的痕迹,两块硕大的胸肌随着卫烁的呼吸上下起伏,这健美的筋肉中间甚至挤出了一条能插入一根钢笔的细缝。

    如果孙卫东能看的见自己此时此刻的状态的话,他肯定会暗骂已经连耳垂都变得通红的自己不知羞耻。只不过,正所谓“身体总是最诚实的”,当孙卫东的眼球往下转动,卫烁的八块巧克力腹肌上长着些许坚硬黝黑的体毛,并不像西方人那般茂盛得让人觉得肮脏、却又不会如白斩鸡的身材一样娇弱,它们看上去十分自然、妥帖地出现在这个地方。而越是往下,这毛发也就越茂盛,直到快要到达肚脐的位置,孙卫东的视野才终于被一层薄薄的凉被给阻隔了开来。

    “操!”在心中怒骂了一声,孙卫东皱着眉头,伸出手去拉扯搭在卫烁身体上的布料。

    “睡醒了?”突然,孙卫东的手腕被男人一把抓住,实际上,卫烁早在孙卫东翻过身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这是一线军人的职业病,刚才的他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自家爱人灼热的视线过于放肆了,这种被观察和注视着的感觉让他心中了然,“嗯?老公的身材看起来怎么样啊?”

    “滚蛋!”孙卫东恼羞成怒,也不理会面前男人一手撑住自己脸庞、好整以暇的目光,索性直接抱着被子往后退开,然后在下一个瞬间便天翻地覆,卫烁怎么可能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放过他,直接伸长了手臂、勾着孙卫东的后颈一拉,然后欺身上前,将他的双手死死地压倒在了床上,“操!卫烁你放开!”

    “呵呵——”卫烁轻笑了两声,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让他知道,每当孙卫东连名带姓地喊自己的时候,要么就是怒火中烧、要么就是忸怩不安。至于现在究竟是哪一个?看看这男人被压在身下、双脚乱踢,却根本没有真正踹中一脚卫烁就能知道了。

    “笑个屁!走开!都给你干了这么长时间、快废了!操!唔唔!”喋喋不休的话语从孙卫东的口中吐出,索性,卫烁直接俯下身,用实际行动剥夺了对方的言语和呼吸。果然不出所料,别看孙卫东满脸都是抗拒的表情,可当对方这一条熟悉的舌头深入他的口中,他便只剩下渐渐加重的喘息和迷离的眼神了。

    “给我干?小东,你这可冤枉我了,毕竟从一开始就是你勾引我的啊。”卫烁与孙卫东四目相对,眼神里还露出了一丝无辜的神情,“是谁在光天化日之下主动把双腿缠在我的腰上、让我强奸他的狗逼?是谁塞着一肚子的跳蛋和臭袜子还甩着狗尾巴爬进房间的?又是谁主动让老公我用正装丝袜套在大屌上日穿他的烂逼?还说自己的肌肉屁眼子已经比那双臭黑丝耐操。吃干抹净了就不认账?东哥,你对得起我吗?”

    戏谑的话语、调笑的语调,卫烁越是故作可怜的神情、孙卫东就越是觉得心中一阵恶寒——这人究竟是怎么把冷酷残暴和楚楚可怜这两种神态都表现得这般精准的?只不过,随着卫烁无比露骨的话语传入孙卫东的耳朵,他也同样回想起了刚才那一出淫靡的大戏。在“嗅觉训练”的羞耻玩法结束过后,被衣着正装的帅气男人给迷得七荤八素的孙卫东直截了当地抛弃了自己的一切尊严和底线,饱受折磨的屁眼子非但没有反抗,反而是无法控制地不停抽动,述说着它对这个西装暴徒胯下之物的所求。

    于是,“好心眼”的主人满足了奴隶的渴望,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任由孙卫东施为,这个早就被玩得满身淫液的性奴隶迫不及待地骑在卫烁身上,被操开的可怜雄穴对准尺寸恐怖的巨龙一坐而下,然后在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情欲之中愈发地浪荡起来,以致于到最后,等这双质量上乘的薄丝袜从卫烁的鸡巴上取下时,甚至能隐隐看到一丁点儿鲜红的痕迹——眼见自己的肠肉被操到裂开,深陷欲望旋涡之中的孙卫东非但没有担忧、反而还因为心理上的巨大冲击而顿时喷精射尿,将自己一身腱子肉和卫烁的高档定制西装全部弄湿。紧接着,骑乘、火车便当、犬交……一个又一个的姿势和体位接踵而至,孙卫东甚至都放弃了计数,只是任由卫烁狠狠地占有,直到最后被活生生干晕了过去才肯罢休。

    “喂喂喂,我就在你面前居然还敢走神?”发现孙卫东眼神游离,卫烁顿时有些不满了起来,也不再亲吻对方,而是把嘴唇抵在男人的脖子上肆意啃咬起来。

    “嘁,都不知道究竟谁是狗!”别看卫烁平时非常成熟稳重的样子,要真幼稚起来往往会让其他人大跌眼镜,这一副犬类讨食的撒娇动作几乎颠覆了他日常高大的形象,“得了吧你,吃过去的自己的醋?和以前的自己过不去,你以为你是卫宫士郎啊?!”

    别说,“男人永远都是小孩”这句话确实有几分道理,孙卫东脱口而出的吐槽立刻换来卫烁惩罚性地一咬,一个鲜红的牙印落在了他的胸口上。

    “哼,你以为其他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让我吃醋?能让我吃醋的只有我自己!”得,这回不是型月世界,而是变成了某个二次元黑皮篮球员的“至理名言”,光看卫烁这郑重其事的样子、若是没注意他说话的内容,还会以为他在讲什么重要的工作一般。

    “噗嗤!”

    “呵——哈哈!”

    这么互相调戏了对方两句话,孙卫东顿时失笑,紧跟在后面的卫烁也渐渐放声大笑起来,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在这个私密的房间里与最爱的人待在一起,意气风发的男人们才会完全卸下自己的心防,展露出独属于青年人的肆意与张扬。

    又慵懒地赖在柔软的床上打闹了好一会儿,到了最后,就连这二十三摄氏度的冷气都无法阻止两人身体里汗水的冒出,卫烁和孙卫东终于放过了彼此,光脚踩在地板上、打开头顶的大灯,这一下,满屋子的狼藉顿时让两人都变得无语了起来。

    光是这一间卧室里,卫烁的西服被揉成了几个布团、随意地仍在一旁,这种场面一看就是男人们急不可耐之下胡乱撕扯外衣所导致的。不远处,手工制作的黑色皮鞋翻倒在墙角处,上面还搭着一双中筒正装袜,凌乱的布料看起来有些坚硬,显然是被某一种雄性特有的“体液”给浸湿、再逐渐风干的结果。

    走出房门、来到客厅,这里的场面则更是吓人,要不是对住处的安保措施有着充足的自信,卫烁甚至都会怀疑是不是刚才睡觉的时候有人闯空门。且不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翻倒的椅子、就光看落在桌子旁地板上的那一对杂物便很清楚了,显然是某两个欲火焚身的雄兽将桌面上的东西一扫而空、腾出一块平整的地方好方便他们的交配行为。至于靠近门厅的地板则更是不堪入目,五颗跳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甩到了墙角,急不可耐的男人们甚至没有闲工夫去关掉它们的开关,以至于电量即将耗尽的小玩具无助地躺在地板上、若有如无地冒出一丝震动。被卫烁特意带过来的几双臭袜子胡乱地散落着,高档的实木地砖上已经凝固起了一些淫水和浓精的斑点,空气中满是独属于爷们的雄臭。

    “赶紧收拾!”看到卫烁煞有介事地捡起被骚臭的雄汁给完全浸湿的臭袜子,还刻意在空中甩了两下,孙卫东顿时炸毛了,满脸通红地对对方大吼了一声,见卫烁没什么反应,索性直接冲了上去一把把这一团玩意儿抢了过来,“操!混蛋!”

    “呵呵,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学会‘害臊’这种高难度行为了?”卫烁大笑着问,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保鲜袋,把原本塞在孙卫东屁眼子里面堵住精水的那一双臭袜子给装了进去,“喏,和你家狗哥哥好好学一学,瞧他多么下贱,知道老子大老远跑过来给你配种,还特意叮嘱我要把这东西给他带回去。”

    “哼!”孙卫东头也不回地冲进浴室,把门甩得一声巨响。

    “哈哈哈!”卫烁笑得弯了腰,和早就已经把“羞耻心”这种玩意儿丢掉了九霄云外去的孙炜程相比,总是带着一点羞臊的孙卫东确实别有一番滋味。虽然被墙壁挡住了,但卫烁灼热的目光还是看向不远处的浴室,似乎他的视线能够穿透钢筋混凝土的阻碍,瞥见正站在淋浴间里手足无措的男人。

    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走到了十点的位置,从午饭过后便几乎没有任何进食的男人们早就已经饥肠辘辘,方才激烈又色情的交配中还没有什么感觉,到了现在,顿时觉得从身体中产生了一股无力感。

    把要带回去赏赐给家里面色情狂们的东西用密封袋装好,卫烁将胡乱扔在地板上的衣服尽数丢进洗衣篮,然后拿出一张湿毛巾,一丝不苟地把地板上残留的淫秽粘液给擦了个干净,强迫症发作的卫烁一直弄得地板几乎能够反光了才肯罢休。

    “咚!”看到孙卫东裹着浴巾走出浴室门,卫烁赶紧跑了过去,整个人直接从对方的背后抱住了他,也幸亏孙卫东身强体壮,否则数十公斤的重量全部压下来,怕是整个人都会失去平衡。

    “干嘛?别闹!”孙卫东满脸无奈地推了推卫烁的肩膀,对于自家年长的恋人时不时流露出的一丝天真和幼稚也没什么办法。卫烁把孙卫东抱得非常紧,光是这样简单推搡几下根本无法让对方脱手,“赶快放手,身上全是汗,味道还重!”

    “嘿嘿,味道再重不也是你喜欢的吗?”卫烁用下巴尖蹭了蹭孙卫东的肩膀,对于对方所说的“味道”他也心知肚明,若无其事地把自己的独特气息全部散发出来然后笑道,“你自己看看,不就抱了一下吗?都快要升旗了。”

    “滚蛋!洗澡去,都快饿死了!”孙卫东一阵笑骂,踹开了不停地对着自己上下其手的男人,把手里的浴巾往对面一扔。

    “知道啦知道啦,我家宝贝居然害羞了。”卫烁嬉笑着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转过头又补了一句,“鞋柜上的平板是这个酒店专用的,想吃什么可以直接点餐就行,等我冲个澡我们一起下去。”

    简单冲掉身上黏腻的汗水,卫烁没有再挑选出像刚才那样的一身正装,而是穿着简单的纯黑色T恤衫和工装短裤、再踩上一双迷彩色的人字拖就算是齐活了。两人走出房门,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孙卫东才发现,中午时分被机器牵引着来到的这间屋子竟然是整栋写字楼的最高层,看着电梯上明晃晃的“50”这两个数字,他顿时感觉一阵眩晕。

    “烁哥,这房子……酒店?”知道自家男人绝对称得上“年少多金”,但就算孙卫东自己再怎么对金钱没有概念也能清楚地知道这么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一间顶级的豪华套房的开销有多么高,“住这么好的房子,有人给你报账吗?”

    愣头愣脑的一句询问逗得卫烁咯咯直笑,他一直都尽可能隐藏起自己在物质条件上的真实情况、以免给其他人——尤其是初入大学的石峰和孙卫东留下任何心理上的芥蒂。可现在看这样子,卫烁终于知道是自己多心了,就像面对着曾经的葛链铮一样,语气扭扭捏捏地把对方当成易碎的花瓶,倒不如大方地把一切都全盘托出。毕竟是让自己青眼有加的男人,怎么可能是诚惶诚恐的小人物?

    孙卫东不知道自己亲爱的主人竟然开始了对自身眼光的自我陶醉,站在电梯门口好一会儿没有发现对方的回答,正当他打算转过头往旁边看去的时候,猛地发现卫烁笑得十分开心。当然,这“狗嘴”里永远都吐不出:“哟,这都还没正式办结婚典礼呢,我家媳妇儿就想着给老公节省家用了?”

    “操,跟你说正经事呢!”孙卫东无奈之下,甩了甩手,却被对方得寸进尺地一把抓住手腕,紧接着便是十指紧扣,也根本不在乎同一楼层和可能出现在电梯里的其他人,似乎恨不得让对着全世界公布两人的关系。

    “担心什么,这是你老爸的产业。”卫烁轻描淡写地说。其实孙卫东并不知道,这一层楼根本不可能有其他人的进入,就连他们刚刚踏入的这个厢式电梯也是专用的。

    “我爸?你怎么会认识……啊!你是说?”孙卫东还有些愣神,然后就被卫烁抓着手拉进了电梯里面,“你的意思是,这个酒店是你的父亲……就是卫叔叔的……”

    “什么叔叔?叫老爹!”卫烁打断了孙卫东的话,虽然是轻描淡写的语气,但言辞中充满了不容反驳的霸道,拉着孙卫东的手掌用力捏了捏,好像在安抚这个稍微有点思维混乱的青年,“这地方十多年前是兵团的一处安全屋,后来城市发展了,没想到这里正好是新规划的中央商务区,所以老爸他们就干脆借着这个机会参股进了市政建设,这一个小街区、包括这栋楼在内的四栋写字楼都是他们的产业。”

    “唔……”简直是壕无人性!孙卫东暗自腹诽,可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面对着这样似乎一辈子都望不到尽头的、如同天堑一般的物质条件差距,一向自视甚高的他并没有产生分毫的疏离感,甚至连第一反应都是在肚子里默默吐槽了一声。

    “这栋楼有一半的层数都被开发成了高级公寓和酒店,只有靠近地面的那么十多层才是办公楼——当然,表面是这样。”卫烁说着话,电梯已经停在了三十楼的位置,他拉住孙卫东的手走了出去,“实际上这最上面的五层楼名义上是酒店的行政套房、实际上是兵团用来留作后手的住宅,挂名在楼下酒店的管理之中,但实际上能上到这里来的人、哪怕是普通的清洁工都是我们自己安排好的。”

    “你就这么直白地把这些事情告诉我?”走在廊道里面,顶级的进口地毯让两人的脚底十分舒适,灯光并不昏暗但也没有分毫的耀眼,只要站在这里就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精神。

    “这都是半公开的秘密了,最多也只是毫不知情的外人才以为这是多大的隐秘。实际上,能在这么大一座城市有这样庞大的产业,没有政府的首肯又怎么可能做得到?”卫烁说完,眼神的余光瞥见身旁的孙卫东,看到这人并没有露出什么担心和胆怯的表情,一颗一直被提起来的心脏也总算是放松了下来,“我上周和老爸打过了电话,他们三个在国外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享受,是他说服我了。”

    “说服你什么?”孙卫东问道,面对如此巨大的家世差距,本该有点惶恐的孙卫东发现自己依旧神色自若,反倒是说着话的卫烁手掌有点微微颤抖,那股很难察觉的不安从两人紧扣的手指间传递过来。

    “他说我不该把你们当成需要捧在手心的宝贝花瓶,自以为是地隐藏起所谓‘不堪重负的真相’,实际上不过是在给自己找个理由自我陶醉和满足而已。”想起上一回视频通话中卫景武难得一见的严肃神情,卫烁的内心都有些凛然,“永远不要自以为是地去‘为别人好’,那样非常恶心。”

    听了这话,孙卫东大概知道卫烁的想法,实际上,他能够体会到卫烁的心理,这种生怕有一个不小心就会弄得所爱之人分道扬镳的不安才是爱情真正的风险、也更是真情实感的所在。

    “自以为有这样的现实差距就会让我们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远,自认为只要隐藏起这种物质条件的鸿沟就可以弥补可能会产生的隔阂。”卫烁说到这儿,自嘲般地勾起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微笑,“父亲他说我几十年了也没个长进,自以为自己能摆平一切,看起来大公无私实际上就是从没有把真心和信赖交给过别人。”

    “还是长辈看得准确。”出乎卫烁的意料,孙卫东没有安慰他,反而是赞同了卫景武当初的话,“我要的是你这个人,不是其他的东西。再说了,你以为你有多么厉害?真以为这一份家业我这辈子都挣不出来?卫烁,老子是男人,不是靠着别人活命的小白脸。一边享受着别人提供的优渥条件、一边端起一副‘我一定要自立自强’的架子——呵——中二病晚期的富二代?我可没这么下作。”

    “还真是和老爸说的一模一样。”卫烁笑着,转过头在孙卫东的脸上落下了一个浅浅的吻,“所以我那时候就下定决心了,语气自命不凡地替别人安排好一切,倒不如将事情全部摊开来,你可是我看上的男人,怎么可能被这种小事打击到了?”

    “你还真是不害羞呢。”对于卫烁的厚脸皮,孙卫东满是无言,然后眼眸中的神采凝聚起来,问出了藏在心底很久的话,“如果我不是现在这种反应,而是觉得和你根本不可能真正相处到一起去,你会怎么办?”

    “要真是那样的话,恐怕我们确实不合适在一起。”卫烁一字一顿地说道,似乎下了天大的决心一般,“人和人的相处永远都不可能是遗世独立的,每个人的家庭背景、成长经历所塑造的三观决定了他们之间总会有这样或那样的隔阂,如果你真是一个面对这样巨大的差距就索性退步的人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这是挑衅?”孙卫东挑眉,本来在心中就没什么高大的门槛,这下被卫烁一说反而产生了一种“总有一天要把你干趴下”的劲头。

    “是。”卫烁简短地回应道,“我是男人,不可能原地踏步,如果你真心要和我过一辈子,至少得跟上我的脚步才行。”

    说这话的卫烁蛮横霸道,而在他的视线之中,无数次灵肉合一的孙卫东也同样意气风发:“跟上?你算老几?别过几年被老子赶超了过去回家哭鼻子!”

    “呵呵,来吧,我的男人。”卫烁笑了,仿佛放下了堵在心中的石头,这就是真正的男人,顶天立地、死不旋踵,他可以想见,未来必定会有火星撞地球的一天,雄性之间的爱充满了冷酷和激情,将彼此完全打碎了混在一起,再重塑一个新的、相互融合的自己。就在卫烁和孙卫东快要走到餐厅门口的时候,卫烁那股子吊儿郎当的模样又涌上了脸庞,他满脸讨好的神色,怔怔地看着孙卫东,轻声说道,“小奴隶,好好努力吧,主人我等着能被你包养的一天!”

    “操!你……”被卫烁的“包养宣言”下了一跳,然后就看到对方对方眉飞色舞地笑开了花,紧接着便推开餐厅的大门走入其中,“唔……你这人……”

    孙卫东嘀咕着摇了摇头,那副样子和宠溺自家奴隶们的卫烁如出一辙。

    “那个……所以这究竟是……”面对着由侍者逐个端上桌子的美味佳肴,卫烁脸上的黑线越发浓重——清蒸石斑鱼、烤生蚝、炖羊肉……光是这刚开头的几道大菜就已经足以证明一切,“故意的?”

    卫烁邪笑着对坐在正对面的孙卫东说道,等菜品上齐、服务员全部离开后,孙卫东才一脸得逞的表情开口了:“一挑六,烁哥,该补的还是得补,要不然过了没几年就不受用了可不好。”

    “呵——”经过了最初的无语之后,卫烁也并不打算反对,反正最后被干得浑身瘫软下不来床的人又不是他,“一群没用的骚货,信不信老子把你们所有人都轮一次也不会射出一滴精液?”

    “信——能不信吗?咱们烁哥是什么人物?”孙卫东走到卫烁身边,那说话的语气好像咏叹调一般,英俊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替卫烁盛好了饭,故意把头靠在对方的耳边,缓缓地说道,“一个多月了,主人不会以为中午那几炮打完就能满足我了吧?”

    “哼!”卫烁低吟了一声,可是对他无比熟悉的孙卫东知道这是在掩盖心中被又一次激发出来的欲望。紧接着,卫烁抓住包裹住了孙卫东健硕身躯的上衣,用力一撕,本来就轻薄的布料顿时从他的衣领处全部破开,完好无损的衣服顿时变成了三两条碎步,在裂缝中还能隐约看到被卫烁吸吮啃咬后留下的欢愉的痕迹。这一切,搭配上孙卫东一身性感的腱子肉,瞧上去充斥着浓烈的魅惑感。

    “啊!”虽然包厢的门已经被关上、优良的隔音墙壁把这个房间变成了一处十分私密的所在,但身处公共餐厅的情形仍旧提醒着孙卫东,他被卫烁的行为给惊住了,慌乱之中,手忙脚乱地想要把撕裂开的衣服重新合上,却没有发现,正是这样欲盖弥彰的行为反倒是愈发激起了卫烁的施虐欲。

    “穿着干嘛?等老子亲自伺候你脱衣服?”卫烁慵懒地依靠在座椅后背上,桌面下的两条腿搭在了一起,他的眼神将孙卫东完全锁定住了,上下打量的样子好像是在市场中挑选货物一般,毫不掩饰内心深处一直向外界迸射的蛮横霸道。

    “烁……主人……”孙卫东就是这样,玩开了便能旁若无人地发骚——就好像他能在中午的小巷子里任由卫烁肆意操干那般,可只要他还残存着一丁点儿的理智,这种二十年所养成的身为男人的尊严就会占据主要的思想,手足无措的男人甚至都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卫烁,只能刻意将话题转移开,“烁……烁哥……我们在这里……餐厅……这样不太好吧……被别人看见……啊啊……”

    这话一出口,孙卫东立刻就被腿间的疼痛给止住了,只见卫烁伸出脚,将那只鞋底宽厚的人字拖直接踩在了对方的裆部,本来就已经微微勃起的大鸡巴在这般羞辱意味十足的刺激之下顿时完全苏醒,脆弱的睾丸被碾压产生了剧烈的疼痛,却又激发出更加强烈的、无比变态的性奴欲望。

    “别给自己找理由,小笨狗。你看看这地方是什么样的装修,结果我穿着这么一身吊儿郎当的休闲服都能进来,你这做肌肉畜生的贱货赤身裸体又有什么关系?”卫烁一边说着话,一边故意加大了脚掌上的力度,对方身体的反应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那根超过二十厘米的阳具非但没有因为被踩踏羞辱而变得疲软、反倒是受到欲火的焚烧而显得越来越硬,以至于隔着进一厘米厚的鞋底,卫烁都能感觉出它惊人的分量,“说过了,这是自家的产业,安全得很。还是说你这畜生想被别人看?被陌生人视奸着才能爽?这也不是不行,放心吧,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兵团送过来的老手,见多识广、嘴上的门也紧得很,绝不会传出‘顶级高校生在高档餐厅犯贱发情’的新闻来。”

    “才……才不要……”声音几乎不可被旁人听到,孙卫东的记忆还十分鲜明,一直都十分自傲的男人根本无法想象自己是如何变成那个光天化日之下哀求主人强奸的淫货的。他的头尽可能往下压低,只差没有埋进胸腔里去了。

    “不要?贱畜生,好的东西不学偏把这种扭扭捏捏的傲娇脾气学到手了?”卫烁说话的同时,脚底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嚣张,男性巨大的阳具仿佛成为了一根棍状的小玩具,在他的鞋底肆意地散发出奴性,“都说了你们孙家的血统就是天生下贱,你哥是这样、你也差不大远。”

    “啊啊啊!”孙卫东淫荡地大叫着,一点都没有刚才表现出的那种“担心被别人看见”的模样,他的大屌被主人肆意虐待、被踩在了脚底的不只有这根作为雄性象征的肉棍、更有身为一个健全男性的高高在上的尊严。

    “知道吗,你家那位好堂哥简直就是个喜欢暴露的变态,在学校里几乎所有地方都发过情,甚至还故意要求我和他一起去教室上课,坐在最后一排,表面上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桌子底下的下半身完全是一丝不挂,还用精尿喷满了整个裤裆。”卫烁说罢,挥挥手示意孙卫东站起身,男人身上的布条无法将他完美的胴体全部遮盖住,这种任由别人玩弄的姿态反而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看你这贱逼样子,刚才一听老子说让别人来旁观一下你是怎么发骚的,这狗鸡巴居然就能硬?”

    “汪汪汪!因为老子是骚货!是天下最浪荡的婊子肌肉狗!”孙卫东兴高采烈地回答,如果不听他话语中的内容甚至会让人误以为是在做出什么事业上的保证。

    “哼,畜生!”卫烁笑骂一句,然后在桌台上的一个小屏幕上点了点。孙卫东并不知道卫烁的动作是什么意思,直到大约半分钟之后,本来紧闭的房门突然间打开了,顿时,被吓了一跳的男人立刻转过头去,双眼中尽是慌乱、却还微微带着一些渴求。

    “啪!”卫烁一巴掌拍在孙卫东的腰侧,然后教训道:“还真是没有训练到家的野狗,谁准你动了?嗯?”

    眼见自家主人真的有些发怒,孙卫东立刻跪了下来,也不再理会刚刚走进房间的外人究竟在干什么,双眼半是怯懦、半是讨好地看着卫烁,恭敬地说:“对……对不起,主人,请主人惩罚贱狗!”

    “哼,罚是肯定要罚的,但不是现在,免得影响我吃饭的心情。”卫烁说完,对着孙卫东身后的来人挥了挥手。

    “汪汪!”这一下,吠叫声并不是从孙卫东的口中传出的,他可能看不见,刚刚进入这个房间的人完全是一副人形犬的打扮——更准确的说是军犬,只见这个目测都至少有一米八身高的雄性,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短袖,下身则是一条迷彩色的军装裤、裤腿塞入土灰色的军靴之中。腰间的武装带更是彰显出这人精瘦的腰身,这一副打扮无一不在述说着他作为男人的威严。

    只不过,所谓“威严”不过是身为犬类的气势而已,胸口处的衣服被剪开,露出了头的两颗大奶子上穿着一对乳环,上面还分别挂着一颗小铃铛;裤子一前一后同样被撕开了两条裂缝,前方的大狗屌露出,勃起的巨龙被尿道堵死死地塞住,后方则是插着一个宽大的瓶子,甚至从透明的瓶身上还能隐约看到一些鲜红的肠肉在轻轻蠕动。

    这条大狗并没有理会眼前一对主奴的相互交流,只是尽可能简单干脆地完成自己的任务。见到卫烁的示意之后,他轻车熟路地从门口叼过一个狗盆,上面镌刻着“孙卫东”三个汉字。狗食盆放在了孙卫东的面前,这一条人形犬根本没有理会自己这个“同类”满是好奇的目光,只见他半蹲在食盒上方,大屁股稍微甩了甩,瓶子里装满了的一堆仿佛是饼干一样的小零食立刻落了出来。很明显,这家伙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以至于都不需要转过头去看,只是一直维持着如同犬类排泄的姿势,算准了时间,健美的臀部又一次翘起,让已经滑落到瓶口的食物重新回到了肚子里面。

    这还没有结束,只见这个提供餐点的军犬转过了身,身体完全拉长、一只脚抬起来,然后冲着孙卫东“汪汪”地叫了两声。

    “去。”卫烁用脚背踢了踢孙卫东。

    “是……是……”不用解释,一看到这种姿势,同样是作为一条人形犬而存在的孙卫东哪里不能明白卫烁的意思。四肢并用,很快,孙卫东就爬行到了眼前军犬的胯下,随后便发现这个身材健美的雄兽不愧是钢筋铁骨的硬汉,这种根本不符合一个人类的姿态竟然也被他维持住了、纹丝不动。

    雄性的裆部永远都是气息最浓郁的部位,只不过,被主人给完全驯服了的大狗对于这种本该引起他情欲的气味没有分毫的意动,单纯地按照主人的命令去进行操作。军犬的尿道堵留下了一个宽大的头在外面,孙卫东轻而易举地就用牙齿咬住了这个位置,接下来不到三五秒钟的时间就把整根尿道棒从对方的鸡巴里扯了出来。

    “哗啦啦——”刚一让开,就在孙卫东的眼前,军犬鲜红的马眼完全张开,一股淡紫色的水流顿时落在了狗盆之中,一时间,空气里还弥漫着一些浓郁的酒香。对于这种即是冷漠又是强烈的折磨,这条军犬早已经习惯了,以至于尿道被乳胶棒摩擦的时候都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很快——大约只是几十秒的时间,狗食盆左边那个装饮品的凹陷处就被葡萄酒给填满了。孙卫东偷偷地往地面看去,很显然,提供这种淫荡的高档服务的军犬从里到外都被完全洗刷了干净,无论是左边美味的琼汁、还是右边满满当当的狗食,都没有留下一星半点的污秽。

    男人依旧没有理会孙卫东的反应,或者说常年在这里服务“特殊客人”的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同类们或是鄙视、或是好奇、或是厌恶的目光。依然是四肢着地的姿势,军犬伸长了舌头,灵巧地舔掉刚才飞溅到地板上了一些液体,然后叼起了仍在旁边的尿道棒,恭恭敬敬地对着卫烁磕了三个头,维持住脸庞和肩膀完全抵在地面、而狗臀高高翘起的姿势,等候着贵宾的下一个命令。

    “做的很好,出去吧,守门。”卫烁笑了笑,似乎是赏赐一般,踩着人字拖的大脚在他的脑袋上踢了踢。没想到,这个经历了刚才一系列淫荡行为都没有分毫动摇的硬汉竟然开始浑身微微颤抖,喉咙中还发出了阵阵呜咽声。

    “唔唔唔……汪汪……”不只是这条军犬自己,孙卫东和卫烁也知道他是在发情了。准确地讲,那根巨大的、一直保持勃起状态的鸡巴就是肌肉狗犯贱发春的证据,也许一开始还能刻意忍耐,可当他被高高在上的主人给随意羞辱的时候,骨子里浪荡的本性就会完全展现出来。

    只可惜,卫烁对这种“野货”没什么兴趣,身为专业的“服务型人犬”,他也不可能在自己的工作时间勾引客人。又一次对着卫烁和孙卫东恭敬地磕了几个头,便紧接着往门口的方向爬了过去。

    “啪嗒——”门锁再度合上,房间里的气氛却已经变得燥热了起来,刚刚发生的一切对孙卫东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体验,虽然在自己家里,这种淫荡的戏码已经上演过无数次了,可那毕竟是朝夕相处的一家人。而现在,他居然从这么一个陌生人的行为之中找到了些乐趣,就算是一向有点口是心非的他也无法否认,这种完全物化的、连人格和狗格都被全部剥夺的羞耻玩法让他无比动容。

    “愣什么神呢?不是说肚子饿了吗?”卫烁的表情看上去稀松平常,仿佛刚才的淫荡景象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服务生在端茶倒水一般。没有理会还有点呆愣的孙卫东,索性自顾自地拿起了饭碗,挑起菜盘子里鲜美的蒸鱼就着香喷喷的米饭吞了一大口。

    “汪唔……”孙卫东的鸡巴昂然挺立,看着眼前的那个狗食盆,上面镌刻着的三个大字无一不在表述着他自己的身份,本来就已经被操开了的大屁眼子这会儿更加淫荡了。如此被视作一条纯粹的野狗,他的肉洞无法控制地不断收缩,甚至隐隐地能看到肠子的更深处分泌出一些淫液。

    “不吃?”卫烁的眼神里冒出一点危险的凶光,锐利得好像是两把利剑。

    “不……吃!啊啊!”话音刚落,孙卫东就被卫烁踢了一脚。

    “狗畜生居然还会说人话?”卫烁笑骂道。

    “汪唔……唔唔……汪汪汪!”孙卫东顿时会意,转过身对着卫烁讨好地哼叫。

    “行了行了,刚起床就在喊饿,赶紧吃你的狗食去。”卫烁无所谓地挥了挥手,随后又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继续开口道,“对了,把鞋带解一根给我。”

    “嗯?”虽然十分疑惑,可孙卫东还是照做了。卫烁穿的是十分随意地人字拖、孙卫东则是踩着一双白色的板鞋。鞋带递给卫烁,还没等孙卫东想通自家主人接下来要做下去的行为,大睾丸上的一阵疼痛就惊醒了他。

    “嗯,这样好看多了。”孙卫东毕竟是年轻气盛的男人,两颗巨大的卵蛋个个都有普通鸡蛋的大小,现在,这样一对无比帅气的雄卵被鞋带捆住了根部,卫烁从餐桌上拿过来的一只筷子插过绳结,筷子的长度使得它正好被夹在了大腿的后侧。

    “唔唔唔……”哼叫着,也不知道孙卫东是因为卵蛋上的疼痛而可怜兮兮地求饶还是由于生殖器被主人虐玩所产生的快感而变得欲火焚身。

    “呵呵——”卫烁轻轻地笑了两声,把注意力全部放回到这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之上。不得不说,玩虐手法高超的主人确实有他的独到之处,孙卫东的双腿自然地分开,露出夹在臀缝之中的那个有一点微微红肿的屁眼子,两个巨大的卵子被黝黑的囊袋包裹着,本来是往上提起的姿态却被强制性向后拉扯,这样的状况下,他那一根巨大的狗屌也变得十分可怜,一柱擎天的东西只能被迫低头朝着地板,淫荡的肉体无时无刻不在分泌出粘稠的前列腺液,甚至在地板和马眼之间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

    孙卫东的脑子里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把作为犬类的言行举止给完整地表现出来。主人在一旁用餐,正常地端坐在桌子旁边,而他这个同样身强体壮、威风凛凛的男人只能卑微地跪爬在地板上,用最下贱的姿势学着大型犬的样子一点一点舔掉食盆里的东西。

    不知究竟是这些特殊的食物制作方式精良还是心理作用,孙卫东竟然觉得口中的东西一点都不输给身边那一整桌的饕餮盛宴。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使得这里变成了餐厅中最为私密的地方,空间里只剩下一些餐具碰撞和人形犬舔食葡萄酒所发出的声响。美味的餐点很快就被男人们的肠胃吸收了些,原本饥肠辘辘的状态总算有所缓解,也就在这时,孙卫东率先将狗食盆里的东西给吃了个一干二净,仍然觉得有些不够的他爬到卫烁身边,把两只手臂搭在餐桌上,完全就是贪吃的大狗向主人讨食的表现。

    “哈哈,你这笨狗!”卫烁见状,大笑着说道,伸手揉乱了孙卫东的一头碎发,然后拿出一把汤勺,舀足了吸满了肉汁的米饭递到孙卫东的面前,被这家伙一口就吃了下去,“慢一点,小心噎到。”

    “唔唔——”孙卫东呻吟着,眼神看向卫烁——要不是你故意给我搞这么点东西,我能吃个饭都被噎到吗?

    “好了好了,坐下吧。”卫烁失笑,解开了孙卫东卵蛋上的鞋带,总算获得了些解放的生殖器立刻弹跳了起来,“啪!”地打在他的腹肌上。

    “你就喜欢玩我。”孙卫东抓过一把椅子,尽可能贴近卫烁地落座,似乎有些害羞的男人低着头不敢看卫烁。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明明连犬类的行为都已经学了个十成十,却总是在“恢复”成人身的时候反而有一点羞臊。

    “是啊,太喜欢了,我家笨狗玩起来多带劲。”卫烁满脸的愉悦,端起孙卫东手里的碗给他布菜,也没有再戏谑地调笑他,碗中堆着满满当当地食物,“好了,快吃吧,你不是说要好好‘补一补’吗?”

    “我……”孙卫东顿时抬头,随后就看到卫烁灿烂的笑脸。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只见孙卫东转过脑袋,趁着卫烁猝不及防之时直接在男人的脸上落下一个吻。这一下,多少算是“报了仇”,孙卫东一脸满足地开始和桌子上的食物较劲。

    卫烁顿时失笑,他就是喜欢孙卫东这个样子,床上浪荡性奴、床下阳光帅气,这么一个情感丰富的青年让他无比迷恋。气氛不再像刚才那样微微的冷清,这一主一奴就这样靠得非常近,又是夹菜、又是投喂,腻歪得不行。

    再一次回到这个经历了“大战”的房间,饭饱思淫欲的两人从进门的那一刻起便已经对着身边的人上下其手,刚打扫干净没几个小时的屋子里又变成了一片凌乱,鞋子、T恤衫、裤头,四处散落着,却又好像是变成了一条指引前路的通道,直接连接进了过道最深处的卧室。

    “笨狗,你这是想干嘛?”卫烁被捆在了床上——是的,四肢被束缚在床的四角上的人并不是身为奴隶的孙卫东、而是一直无比威严的主人卫烁。虽然,捆绑得十分松垮的四个绳结可以轻易地解除掉,但是卫烁还是任由孙卫东在自己身体上胡作非为。

    “嘿嘿,我家主人玩起来多么带劲啊。”同样的话,角色却完全颠倒了过来。孙卫东俯下身,舌尖从卫烁的锁骨上落下,胸口、乳首、小腹、肚脐——然后故意跳过了血脉喷张的巨屌——甚至还故意在他的大腿内侧撕咬了几口,换来卫烁的阵阵呻吟声。

    “啊!操!”卫烁怒吼着,恨不得立刻把孙卫东就地正法。

    “别急嘛,主人。”孙卫东满脸都是得逞的表情,然后从旁边端起两个杯子,拿起其中一个喝了一口,紧接着就把卫烁的大屌吃进嘴巴。

    “啊啊啊!”是冰水、完完全全的冰水,孙卫东口中的液体和卫烁的大鸡巴之间几乎有着三十摄氏度的温差,一时间,就算是意志力强大得如同卫烁一般也控制不知地开始放声大叫,被捆绑住的四肢无力地挣扎了两下,呼吸渐渐加重。

    咽下口中的液体,孙卫东又对着另一个杯子抿了一口。卫烁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在搞什么花样——果然,鸡巴再度被男人的口腔包裹住,只是和刚才的冰冷不同,现在孙卫东嘴巴里含了一口温度远超过普通人正常体温的热水,这一冷一热之间的巨大温差搞得卫烁欲仙欲死,大屌不受控制地胀大了许多,龟头前端的马眼不住地流出了淫液。

    “操!真他妈的香!”品味着口中熟悉的浓郁雄汁,孙卫东怒骂一声,如果说卫烁正在体会的是名为“冰火两重天”的生理刺激,那么孙卫东就是获得了心理上的极大满足。他知道自己的爱人会包容自己、甚至包容到没有原则的地步,这个手段严酷、性格霸道的男人根本不会因为奴隶们的所谓“僭越”而愤怒。就像现在这样,任由自己在他健美的身体上施为。

    杯子并不大,不过是几次的冷热交替过后,里面的液体就见了底。孙卫东把冷水杯中的三个冰块倒在卫烁身上,刺激得身下的男人浑身颤动。

    “嘶——啊!操!你小子过分了啊!”卫烁看着孙卫东,嘴巴上这么说,手里却没有一丁点儿反抗的动作。

    “嘿,一个多月没见,不得让我好好享受一下?”说完,孙卫东再一次俯下身,柔软又灵动的舌头舔舐着卫烁的肌肤,滚烫的皮肉被寒冷的冰块划过,在这具无比性感的胴体上留下了一连串的水痕。

    “操操!啊啊啊!小东……嗯啊!”卫烁的身体都完全伸直了,他的双手紧握着拳头、十根脚趾往里弯曲着,显然是爽到了极致。也就在这个时候,孙卫东直接拿起一个冰块放在手心,然后便往卫烁的下身探了过去。

    “烁哥,我继续了。”第一次,卫烁终于发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本性,不管奴性多么强悍、平时多么容易害羞,也不可能完全掩盖住的、专属于雄兽的危险的征服欲。

    “你……你随意……”不知道孙卫东要做什么,但卫烁也只是慌乱了不到一秒钟便放松了身体,“操……啊啊啊!”

    一时间,水声与淫荡的浪叫交织着,伴随久未见面的这一对爱人度过宝贵的深夜。